病從色治
病從色治
若說程大力和程大山兄弟倆有什么相似之處,大概就是一副性欲旺盛的身子.只是程大力年歲漸長,行事穩(wěn)重,平時在外,還懂得壓制一下.可回到家中,夜夜摟著媳婦睡覺,便有點不管不顧,夜夜需索不斷. 但程大山從來是率性而為,以前未有嫂子,便和村中幾個貪歡的婦人暗通款曲.到得大哥續(xù)弦,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嘗過何氏的滋味便不想再屈就,昔日那些婦人的身子和情態(tài)都變得索然無味.即使附近幾條村的姑娘,有誰的樣子及得上何氏?想起何氏豐乳翹臀,連衣裳也難掩胸前鼓囊,又那是十八九歲的姑娘能及?故當程大力重提說親之事時,他一副厭厭之態(tài):"大哥,這親自然是要說的,但弟弟這幾晚在睡夢中都給心絞痛得醒來,這如何是好?" 他沒期望程大力跟何氏說兩句便能成事,但起碼大哥同意了,事情便好辦得多.他強忍了幾天,晚上又耐不住跑去聽程大力夫妻的墻腳.程大力是個老實人,辦事時并不多言,只顧埋頭苦干,體位也只會男上女下.故程大山往往只聽到悶悶的rou體相撞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他心想:"若換作我,定要變著花樣,cao得嫂子連連求饒."他邊聽邊以手taonongjiba,幻想將何氏壓在身下肆意cao干,cao得她汁水橫流,眉眼如絲,種種情態(tài),只能想像.待得精關一松,白槳從馬眼噴灑而出,全落在大哥屋外的墻上.程大力對弟弟每晚聽壁一事,自是全不知情. 過得幾天,程大山突然中暑暈倒.請了郎中過來,開畢方子,郎中示意程大力和何氏到房外說話:"程二爺是火燒攻心,這炎夏之時,更要小心.我開了個方子,暫能緩解.但最后還是給二爺添房媳婦,身體的火熱有了宣泄之途,方為長久.常言道,藥有三分毒,他若單以吃藥控制病情,身體終究會有所虧損,甚或影響香火." 程大力沒想過后果會如此嚴重:"這...若能娶個媳婦,這藥還要吃不吃?" "這藥還得先吃一服,若二爺成了親,自可另劈途徑,后面幾帖藥也不定要服了." 待郎中離去,程大力對何氏說:"我求娘子救救二弟,娶親一事又怎能頃刻即成?若二弟子嗣有虧,又或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有何面目去見娘?"說著便要向何氏下跪. 何氏攔著夫君不讓他跪自己,垂淚道:"官人這樣一說,奴家還能見死不救嗎?只是這大白天的,洛花還在家中..." "謙兒還在王秀才那兒,你便尋個由頭打發(fā)洛花出去.我自會在屋中給你守著,必不見叫人撞見."何氏實在想也沒想過,有一天夫君會為自己把風,好讓她和小叔子歡好.這事實在是說不出的無恥yin賤,自己卻又不得不從. 當下女人去煎了藥,喂了小叔子后,見他神志清明了,便道:"二叔可有好點?" 程大山勉強睜開眼睛:"大嫂,有勞了." "這...二叔,郎中說...郎中說...二叔雖得陰陽和合,奴家...奴家..."女人別過羞紅的臉,已是說不下去. 程大山壓下心中狂喜,佯作一臉感激,有氣沒力地道:"大嫂為我所做種種,大山銘記于心.待我好了再..." 何氏聽到程大山不打算和她行事,心下發(fā)急,道:"郎中說過,這藥少服為妙.吃了這一服,當以...房事解之." "可是我這會實在沒有力氣." 何氏低頭,只聲小如蚊子般道:"二叔想奴家怎樣做,奴家自當盡力為之." "大嫂先脫了我二人褲子,然后坐上來,握著我的roubang向那xue中一插便成." 當下女人依言褪了二人褻褲,她還是第一次在白日里看到男人那物事,除了上次在廚房,她和男人歡好都在晚上,也從不點燈.此時匆匆一瞥,就是又丑又紫脹的一根rou棍子.她只顧將臉別向一處,連碰也不敢碰.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將羞處對準rou棍子坐下來,可這樣jiba那能入xue? "大嫂怎不握著roubang對準洞口?然后身子向下一坐,便能將jiba套入xue中."她心中又是一顫,這樣的舉措,倒像自己是個yin婦主動求歡般,可是這時二叔病體初愈,要行房實在是沒有法子,只能靠她主動為之. 何氏抖著手去攥著roubang,只覺觸手溫熱粗硬.她從沒想過,這樣的粗長能入得自己細小的縫兒.她將guitou對準xue口,身子往下一套,卻因甬道干澀,霎時間痛得她皺眉不語. "大嫂牝中尚未生津,磨得我的guitou也生痛,斷不能強行入之."何氏茫然.她和男人交歡作愛,從來是男子主動撩撥,她也不知怎么能令自己下面流水兒. "我實在沒有力氣,大嫂不如先解了衣衫,讓我咂咂乳兒,大嫂身子爽了,下面自然會流涎." 何氏的乳兒的確極為敏感,但當下要她自已寬衣送乳,委實難堪,卻只能忍著羞赧,脫了上衣,一身白rou在白日下真叫閃瞎眼睛. 她含羞帶怯,以手托著一只乳兒,俯下身將之送到小叔子嘴邊,見程大山緘口不張,便道:"二叔,奴家的乳兒..." 卻不知程大山是故意逗她,見這平時保守端莊的大嫂干著這yin娃蕩婦的活,心下實在是爽利無比.他一張口,便將整個rutou含住,舌頭如小蛇般隨意掃蕩,惹得女人陣陣顫栗. 程大山又一本正經(jīng)地道:"大嫂以牝前后研磨玉莖,讓身子起了性,往后才好辦事." 何氏也顧不得這許多,只盼快快成事,便算完了責任.此時二人性器相抵,女人以腿間軟嫩揉著男人的堅挺.兩處性征同時被剌激著,xue中漸生津液,癢意驟然而起. 男人見她暈紅雙頰,雙眸水盈含春,rutou已硬如小石子,身子扭動得越發(fā)急切,便知女人動了情.當下又道:"大嫂此時可再試將jiba套入xue中." 何氏復又尋了roubang,只見上面果如程大山所言,已給自己的汁水抹了層晶亮,入手滑膩.她攥著欲根便往自己的xue口插去,身子一沉,陽物便入了個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