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紅酒
12 紅酒
沈青青愣在原地,看著被他丟進垃圾桶的手機,我的沈小姐在耳邊反復回響,信息量爆炸,她覺得大腦要死機了。 沈小姐。鐘煜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靜,我對你有好感。 沈青青目瞪口呆,鐘煜的語氣太像一個局外人,仿佛這事跟他毫不相干似的。 她結結巴巴的試探,鐘先生,你、你喜歡我嗎? 鐘煜看著她的臉,微微蹙眉思考,結合近幾日的心理感受和今天的情緒變化,但同時考慮到我們的特殊關系和潛在的外部誘因,這個可能性大約是33.3%。 喜歡,但也不完全喜歡。 沈小姐,你的想法呢? 問題拋了回來,但她不知道作何回答。 100%,1000%,喜歡這種東西該怎么用數值去衡量呢? 如果沈小姐對這種多余的感情覺得不適,我們可以恢復原有關系,或者,鐘煜頓了頓,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心里似乎不大情愿,解除合同關系。 這個人,談戀愛也像是在談判啊 但,即使是1%的可能性,也夠了?。?!沈青青怕他反悔似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我不介意! 她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不安的捏著手指,那這個幾率,可、可以讓我抱抱你嗎? 鐘煜的眼神黯了一瞬,那種熟悉的情緒又出現了,想要將她揉進懷里的沖動,完全與理智相背的感性。 張開手臂的瞬間,沈青青像一只撒了歡的小鳥兒,撲進他的懷里,緊緊環(huán)住他的后背。 抱的時間太久,會對結果有影響嗎? 鐘煜聽見懷里的人悶聲問他,他注視著那枚圓圓小小的耳朵尖,聲音低低的,暫時不會。 在沈青青的印象里,除了鐘煜醉酒的那晚,他們從來沒有擁抱過,即使是在zuoai時。 美好的東西獲得太不容易,她怕自己一用力就碰碎了。 沈青青深吸一口氣,忍痛站起身,退后一步,那、那還是保險一些。 鐘煜失笑,她的想法總是直白地寫在臉上。 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沈青青遲疑著開口,那位沈小姐是鐘先生的 明明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不要問,可是涌動的希冀不受控制的往外蹦。 鐘煜平靜如水的神色有了波瀾,眼神夾雜著一絲無奈和落寞。 愛錯了人而已。 愛,鮮少出現在他口中出現的字眼,現在吐出來,仿佛一塊嚼碎了的玻璃碎片。 時間將他錘煉成冷硬如冰的模樣,但偶爾,有時只是短短一瞬,沈青青能真實地感受到,鐘煜還是鐘煜,冷漠的、理性的、失態(tài)的、溫柔的,喜與悲,愛與恨,壓抑地埋在他的身體,他是矛盾的綜合體,一直都沒有變過。 沈青青有點羨慕,沈沫然見過他的千面,還擁有過他的愛。 鐘煜不會讓一種情緒在自己身上停留太久,他慢悠悠站起身,解著自己的領帶,這個時候,不如來聊一聊另一件事。 還有?沈青青看著他的手指松開襯衫的兩粒紐扣,本能不妙。 一件,從進入這個房間我就很想做的事。幾乎是伴隨著他的話語,鐘煜一步邁至她的面前,干脆利落地將她的手臂反剪到背后。 鐘、鐘先生!沈青青與他貼的極近,被他虛虛地抱在懷里,但下一秒,她感覺到自己手腕上被牢牢地捆縛在一起。 唔!身體凌空而起,她被鐘煜一把扛起來,橫放到沙發(fā)上,她仰面躺著,雙手綁在背后使不上勁,像只人魚一樣在上面撲騰。 鐘煜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扶手椅上,然后慢條斯理地卷起衣袖,白色襯衫勾勒出寬闊的背和纖瘦有力的腰,長腿藏在筆直寬松的褲管里,他的身材比例非常好,只簡單地站著便賞心悅目。 架子上擺放著用玻璃柜封裝的紅酒,他掃著牌子上的原料及產地,側臉專注而性感。 但沈青青現在沒有欣賞的雅興,她越來越有種自己要被分尸的錯覺。 她一直覺得,鐘煜在床上床下是截然不同的兩人,有時候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打開了鐘煜的某種開關,讓這個人脫下衣服就從里到外開始蛻變。 喜歡喝紅酒嗎?鐘煜突然問。 沈青青往后面縮了縮,不、不喜歡。 唔。白皙的小臂微微抬起,從格子里拿出一瓶金色與黑色包裝的酒,鐘煜看向她,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但是今天看來,沈小姐應該喜歡。 他的眼神沈青青太熟悉了,那是想要瘋狂zuoai的征兆。 沈青青蹬著小腿往后退,欲哭無淚,鐘、鐘先生我不喝酒 木塞啵的一聲被拔出來,猩紅色的液體緩緩倒進高腳杯,將透明的冰塊逐漸淹沒。 比起上面的嘴,鐘煜握住她的腳腕,耐心解開綁帶,將高跟鞋從她的腳上脫下來,更應該喝的,是下面這張。 一條腿被舉起,攀到沙發(fā)的靠背上,內褲被輕松脫了下來。 頭頂懸掛著白色的水滴吊燈,投下一片乳白色的光線,她雙腿分開,像人體藝術展上的作品。 經歷激烈性愛后的xue仍濕潤一片,她看著那只骨節(jié)清晰的手,探向腿間,手指深入rou縫,仿佛埋進一片沼澤。 并攏的兩指摸索著xue口,毫不費力吞進去一個指節(jié),沈青青嬌喘一聲,腰背微微弓起,下意識絞緊侵入的異物。 她的上身不能移動分毫,后仰的頭仿佛涸轍之魚,奮力的喘息,xuerou將手指的形狀裹得異常清晰,甬道的液體對于抽插動作無疑是極好的潤滑,鐘煜只深入幾個來回,便將里面的敏感軟rou摸得一清二楚,他微屈關節(jié),扣住上壁銅錢大小的粗糙。 哈?。〖怃J的快感爬上小腹,沈青青淚水盈睫,微吐著舌尖喘氣,鐘煜微微彎腰,小臂因為用力而微微繃緊,花xue被抽插出膠黏的水聲,即使進行著如此yin亂的動作,他依舊冷靜如鑒賞作品的藝術家,只有被情欲暈染的眼底泄露了他瘋狂的欲望。 哈啊嗯??!要要去哈啊手指快速進出,在沈青青身體里牽出掌控快感的繩索,每一次指腹的戳刺都在腰椎激起劇烈的舒爽,她的身體因他的每一個動作而震動,而戰(zhàn)栗,在臨近高潮的一刻,鐘煜的手將她的腿根摁住,俯身舔上早就充血腫脹的rou核。 不唔嗯!強烈的刺激在眼前劃過一道白,她哭叫一聲,弓起的腰往上拱,埋在xue內的手指還在往深處cao,一波波不停涌來的高潮幾乎將她溺斃。 視線里水滴型的光暈一分二,二分四,在她眼前成倍數增加,雙手在身下壓得有些發(fā)麻,腰部以下幾乎失去行動能力。 她看見鐘煜拿起深紅色的酒杯,微微揚起的脖頸透著極致的優(yōu)雅。 鐘沈青青吞咽了一下,求饒般搖頭,不、不行唔 鐘煜的唇帶著濃烈的紅酒氣息,在她的口中掃蕩,沈青青被迫灌了一大口,淺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滑下來,舌尖追逐交纏,在空氣中蒸出一片情色與曖昧。 酒量極差的女孩已經微微迷亂,從內到外透著微醺的紅,深吻過的唇瓣泛著水光,上衣不知何時被擁上去一半,露出一側挺立的乳尖,裙子堆疊在腰間,沿著稀疏毛發(fā)撫下去,深紅色yinchun被撥開,水xue翕張。 屁股被微微抬起,沈青青看見鐘煜晦暗的瞳色。 不遲一步的抗拒被極大的冰涼沖的粉碎,鐘煜將一杯紅酒慢慢灌進那個瑰色的xue口。 不要!唔嗯起初的涼進入甬道后逐漸變?yōu)殡[隱的辛辣,沈青青扭著腰,聲線帶著哭腔,不行了已經 敏感的軟rou擠壓著想將滿溢的紅酒推出去,鐘煜伸出舌尖,探入xue口。 唔嗯哈啊不、不要舔嗯??! 鐘煜雙手將她的腿根完全分開,貼著她的恥骨,舌尖直往rou壁上的g點頂,靈活的舌頭仿佛性器一樣,在xue內舔舐進出,發(fā)出嘖嘖的水聲,沈青青處于冰與火的雙重折磨中,意識混亂,喘叫連連。 啊啊!不行!哈啊拇指指腹摁上她的陰蒂,重重地旋壓著,配合著舌頭的cao弄,沈青青熬不過多久便顫著腰去了高潮。 鐘煜意猶未盡地擦了擦嘴角,胯間已經硬得快要爆炸。 仰躺的身體被翻轉過去,沈青青沒有力氣反抗,捆綁的雙臂舉過頭頂,腰部下沉跪在沙發(fā)上,撅著屁股,嬌xue還在滴滴答答淌著水,仿佛發(fā)情的貓兒。 鐘煜拉開拉鏈,掙脫束縛的roubang直挺挺的抵著xue口,似是感應到即將到來的投喂,花骨朵似的xiaoxue不由自主的往里收。 他捏著饅頭似的臀rou,使了些許力氣,讓那只小嘴更清晰的露出來,身下的人嚶嚀一聲,徒勞地扭了扭腰。 他微微吸氣,將rou頭埋進去,腰腹用力一頂,噗呲一聲貫穿到了最深處。 哈啊!沈青青瞳孔微縮,喉嚨間發(fā)出一聲細喘。 yin水被莖身擠壓出來,淌到大腿上,roubang慢慢退到入口,蓄了力,再次cao進去,guitou碾過g點,發(fā)狠似的往里戳。 抽出,插入,每一次都是游刃有余的慢動作,沈青青被磨的崩潰,縮著肩膀發(fā)顫。 哈啊鐘、鐘先生不不行了嗯啊她的哭聲嬌小,仿佛被無形的手捏住了頸子。 那就快一些?鐘煜兩手按住她的腰向后拖,roubang往前一送,腹肌重重拍打在屁股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沈青青沒出口的喘叫卡在喉嚨,猝不及防地xiele出來。 沈小姐鐘煜被rou壁夾的微微皺眉,緩緩動著腰,唇角含笑,真是挑剔 沈青青十分委屈,含著眼淚回頭看他,鐘先生欺負人 鐘煜沒有那種特殊的性癖,更不喜歡在床事上做多余的事,但是每次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模樣,總是會升起難以言喻的興奮,腦子浮現出一百種弄哭她的畫面。 他覺得自己開始有點不太正常。 確實欺負人。鐘煜將她的一條腿抬起來,搭在小臂上,對準xue內的軟rou,cao進去。 沈青青全身已經軟的像根面條,狂風驟雨般的cao干讓她大腦空白,身體逐漸體會不到高潮的界限,也或者說身體無一秒不在高潮,到最后只能啞著嗓子哭著求饒,不知怎么還招來男人愈加激烈的抽插。 哈啊又、又要沈青青無力地縮緊xuerou,徹底在鐘煜懷里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沈青青眼前飄過三個字。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