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青虹寶劍
療傷。」 邵鶯鶯「嗯」 了一聲,便與卓冰倩翻身上馬,歐陽瓊縱身躍上馬背,抖韁大喝一聲「駕」 ,三人兩騎便箭一般向前面馳去。 三人風(fēng)馳電掣般順著大道向前疾馳,由于流血過多,邵鶯鶯已感到頭昏目眩 、神智漸漸昏迷,身子已緩緩地靠在卓冰倩的嬌軀上。 卓冰倩抓過她手中的‘青虹’寶劍,以防也會松手而墜掉,僅伸手拿時,只 覺寶劍抓得非常緊,為了不驚擾她,便將其握劍之手提放于握韁左手之臂彎內(nèi)夾 住,這樣便安然無憂了。 歐陽瓊見邵鶯鶯已昏迷過去,心中不由更急,遂側(cè)首向右邊的卓冰倩問道: 「倩妹,鶯妹昏過去了,我們得再加快馬速趕上一個鎮(zhèn)子,找家客棧住下為她上 藥療傷,不然,她會血盡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對不起她臨終所托的父親, 我要照顧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鬼地方,再拖遲了,她 真的會死去,唉!好一個命苦的美人兒……」 話剛說完,他便為自己急不由衷的話懊悔了,暗責(zé)道:「真是的,我的嘴太 快了,為什幺要說‘美人兒’呢?這下那愛吃醋的美人又會打破醋壇子的!」 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傷了你 有沒有這幺急這幺關(guān)心?你要照顧她這一輩子,那就是這一輩子你都要她在我身 邊了?也就是包括連…………連睡覺也……也同床共枕……難怪會叫‘美人兒’ 這幺親熱,又真心贊嘆的稱呼哩!原來你已不打自招了,對她有意動了春情,說 你見異思遷還不承認(rèn)?現(xiàn)在證實了吧?還有,剛才她父親死后撲在你懷中發(fā)泄痛 哭時,你卻乘機用手在她身后大占便宜,揉摸著她的大屁股,哼!真是個見了女 人都不放過的大色鬼!」 歐陽瓊暗呼「糟糕」,默想:「剛才我摸邵鶯鶯屁股時,這美人兒看到了? 慘了,看來是抵賴不了啦!」 心念甫輕,遂嘻笑擔(dān)然道:「好meimei,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傷,我會更急 的。事實哪有你說的那幺嚴(yán)重,人家能看上我嗎?能與這樣的絕色美人同床共枕 ,我倒想要……但是她說不準(zhǔn)已有心上人了,哪會與我那個……如果你是男人, 就一定會感受、體諒到我的心情,難道說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摟住你,你會毫不 動心?身子相觸的異樣感覺自然會讓你想入非非,意亂情迷。不然,我每次摟住 你的身子時,你就會情不自禁的吟叫著,并也用手揉摸著我小兄弟,這就是生理 自然反應(yīng)嘛!有什幺不得了的?只不過是撫摸了幾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沒有將她 干了,我哪里是什幺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過,男人們都好色,除非他不 是正常的男人,但我卻很克制,比較起來就不足為道了!而且,連占了這點小便 宜也沒逃過你的火眼金睛!」 卓冰倩以為他會矢口否認(rèn),哪知他卻坦然承認(rèn),剛才所想好來應(yīng)付的話兒已 變得全用不上了。 她吞吐著說不出話來,于是,一提韁又加速地向前疾馳以掩飾詞盡語窮的窘 狀,好大一會才低聲道:「你這人說話真直接,毫不掩飾,赤裸裸的……,你那 嘴誰能說的過?不過,你別總是臭美,我會為你吃醋?笑話,你以為你是誰?是 皇帝老子嗎?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樣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把三 千佳麗或金屋藏嬌,誰來管你?隨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有什幺權(quán)利過 問你?」 歐陽瓊深諳風(fēng)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雖如此說的斬釘截鐵,而實際 上卻心口不一,他嘻笑著勒馬靠近其身邊,疾如閃電在她的豐臀上捏了一把,笑 問道:「好meimei,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會至于這幺小氣吧?其實要想管我 還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親,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來約束我了,以后我 所納的小妾都得敬你為長,定會百般討好你的!說回來,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 的,哪有魚兒不沾膽?當(dāng)然,我也是一個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這種貪心,像 你懷里的那個美人兒,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動心?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 那就是無能的表現(xiàn),我想你總不會讓自己的相公是一個無能之人吧!不過,你放 心,我一定會毫不變心的疼愛你的!」 說完。 又向她扮了一鬼臉,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氣又好笑,但又無言以對,細(xì)想之下,覺得事實也確是如 此。 一個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雖然就算他會對自己最先前的女人愛意未減 ,但當(dāng)他遇見有中意的女人時,又會愛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剛在她豐臀上摸了一把的歐陽瓊,笑罵道:「誰想當(dāng) 你的什幺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別來纏我!」 歐陽瓊見她她生氣時也是一種迷人蕩魄的風(fēng)姿,心中不由一蕩,趁其不備又 閃電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彈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嬌艷欲滴的小嘴道:「你這色鬼是不是 色心又起了?竟色膽包天的調(diào)戲本小姐,小心把你這受傷的心上人弄跌于馬下了 ,真是個不正經(jīng)的家伙!」 歐陽瓊知她醋意已漸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幺……今晚就讓我這不 正經(jīng)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經(jīng)一次吧?上次讓你嘗到了一半的樂趣,今晚讓我過關(guān) 斬將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銷魂蝕骨的滋味好嗎?」 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紅透了,臉上帶著怒意之神情中尚隱含著幾絲欣喜之情, 她嗔怒道:「你這個不正經(jīng)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讓你還敢 出言占我便宜不?」 說著,就提韁向其沖去,邊叫道:「給我站住,你這色鬼別跑……」 歐陽瓊哈哈大笑,邊提韁狂馳邊戲謔道:「你別把我的美人兒從馬背上摔下 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會讓你雙倍償還過失……」 卓冰倩臉兒羞得更紅了,叱罵著狂追不舍,二人笑罵著馳向前去。 不及半個時辰,二人已乘馬馳了十余里,陡見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熱鬧不已 的集鎮(zhèn)。 二人大喜,歐陽瓊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鎮(zhèn),我們快找家客棧住下, 鶯妹已昏迷許久了,我得趕緊為她敷藥運功療傷?!?/br> 卓冰倩見集鎮(zhèn)漸至,遂減緩了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歐陽大公子,看你 那副急樣…………你的寶貝美人兒若能看見你這幺焦急的樣子,她無論如何也舍 不得死去呀……」 歐陽瓊笑罵道:「美人兒,你還沒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樣了哩,看后保證 你也舍不得死!」 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紅,嘟著小嘴低聲道:「你這個家伙真是色鬼,一說話就 全是下流、狠褻之語,沒一句正經(jīng)話,我不和你說了?!?/br> 歐陽瓊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經(jīng)了,還能把你搞到手嗎?」 卓冰倩大鎮(zhèn)道:「好呀,你這個混蛋,臭男人,竟敢暗罵我不……」 「正經(jīng)」 二字她羞得已說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眾多,她怕別人聽見其語 招來非議異觀,遂硬生生地忍怒將已到嘴邊的話吞加肚里,只能冷「哼」 了一聲,狠狠地瞪著對她出言輕薄的歐陽瓊。 他臉上現(xiàn)出一種得勝的喜色,一挑雙眉對也做出挑釁的神情。 卓冰倩無可奈何,氣得側(cè)首不理睬他了!歐陽瓊收斂了戲弄的言行,陡見前 面有一豪華客棧,遂輕語道:「倩妹,好meimei……你生我的氣了?剛才是逗你玩 的,不要這樣板著臉好嗎?旁邊有家客棧,我們進去住下吧?」 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為我的氣量有那幺小嗎?就是有氣, 也是司空見慣了,哪天你沒有這樣說些污辱、下流的話來氣我?現(xiàn)在人都不和你 這小孩子一般見識,不過,那些話不能再對我說,不然,我真的要發(fā)火了,以后 再也不理你。」 說完,便一扯韁繩,向前面右邊的客棧行去。 歐陽瓊只得退一步,柔聲道:「倩meimei說的也太嚴(yán)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這 寶貝美人兒生氣了,打情罵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樂趣嘛!不過,你竟敢折辱說我 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幺在床上收拾你!」 卓冰倩輕罵道;「你這死鬼,三句話不離本行,又來了……」 歐陽瓊再不言語了,遂與她齊向客棧行去。 街上的眾人見曾見過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兒,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癡看 著她,而那些艷婦、少女則向歐陽瓊拋媚眼,秋波迭送,暗贊「美男兒」。 二人面帶羞澀之色的從人群中走到客棧。 小二見有客人來投宿,忙高興地將他們迎進店內(nèi),忙著領(lǐng)他們進房間歇息, 并將他們的坐騎牽人馬廄好生喂料。 開了兩個房間,卓冰倩與受了重傷的邵鶯鶯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應(yīng),隔壁 則為歐陽瓊所住。 歐陽瓊將還呈昏迷之狀的邵鶯鶯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盤膝而坐,運功于掌 倏地抵在她的背上,為其運功療傷。 小二送來溫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溫水為他們擦拭著面上熱汗。 歐陽瓊頭頂上熱氣如霧,似揭蓋之籠,顯然,他已耗了許多真力,邵鶯鶯面 色已漸漸轉(zhuǎn)為紅潤,呼吸已平緩正常了,神智已漸趨醒。 她覺得有一股強浩至極的暖流在體內(nèi)奔流,暢泄著,先前傷口已感不到絲毫 疼痛。 她知道這是有人在以純剛至強之氣為她療傷,將自己從重傷瀕臨死亡的邊緣 上救回來了,她不僅知道這些,而且亦知道為她療傷之人是誰,是她一見鐘情而 癡迷的,那風(fēng)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眾、任何女人見了也會怦然心動而癡戀的男人 。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兩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將以何來報答 他呢?況且,他不僅激了我,以后還得照我爹死前所托來照顧好我,這些……我 得想法來報恩呀!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當(dāng)以涌泉相報。 他武功深不可測,我能幫上他什幺忙呢?當(dāng)一個婢女來服侍他好了,可是… …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還是我的身子?不……我不管這 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愛上我,只愛我的身、我的rou體,我也心甘情愿將 處女之身……整個身子任他采摘,給他滿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 我怎幺能這幺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愛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資格 做他的妾呢?就做一個小婢吧,當(dāng)牛作馬侍奉他一生,我已別無所求、心滿意足 了!她在胡思亂想著……過了半個時辰,歐陽瓊才收功氣歸「丹田」,大汗淋漓 的下了榻,單冰倩心疼萬分地上前用溫水毛巾為他擦拭著汗水,急問道:「瓊哥 哥,你很累吧?耗了許多真力……看,汗水都將衣服浸濕了……」 邵鶯鶯偷偷睜開雙眼,瞅向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暗忖:「這美人兒叫‘瓊哥 哥’叫得這幺親熱,她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一定很親密、非同一般。看她那焦急、心 疼的模樣,分明是一個懷春少女對心上人所特有的關(guān)心之態(tài)嘛!她是不是想成為 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將身子給了他呢?他們也的確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但為 何她能博得他的愛呢?……唉!我怎幺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 !……」 正想時,只見歐陽瓊抓住卓冰倩為他擦汗的小手,柔聲道:「倩妹,看來我 們又得在此待在幾天了,現(xiàn)在鶯meimei由于傷重在身,雖有我為其運功療傷已無大 礙,但她身上卻有幾處劍傷,得要休養(yǎng)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調(diào)息幾 日,恢復(fù)過來,如此一來,我們又得耽誤幾回去‘鐵鷹教’找那幾個王八蛋報仇 等事情的時間了!」 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愛地凝視著面前這個高大雄偉的男人,婉柔地輕語:「 瓊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幾日吧!你已耗了許多真力,鶯meimei也重傷在身,都不 能勉強上路,你們都得養(yǎng)好身子,恢復(fù)體力,不然怎幺能去‘鐵鷹教’……?對 了,還得給鶯meimei敷上‘金創(chuàng)藥’呢!」 說著,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開包袱取出藥瓶,轉(zhuǎn)身向邵鶯鶯走去,二女 目光甫然接觸,卓冰倩喜道:「??!鶯meimei,你已經(jīng)醒來了?來,我得為你敷上 ‘金創(chuàng)藥’,好讓傷口早日愈合!」 邵鶯鶯感激地看著她,繼而又掃視一眼歐陽瓊,激動地說:「多謝瓊哥哥、 倩jiejie救命之恩,你們對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該怎幺說才好 ,也不知怎樣才能報答你們……」 二人齊口同聲道:「鶯meimei快別這幺說……」 歐陽瓊頓了頓,續(xù)道:「鶯妹,既然我應(yīng)諾了令尊臨終所托,就一定要實現(xiàn) 自己的諾言,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好好地過一生的!」 二女聞言,同時一怔,俱細(xì)細(xì)咀嚼品味他這由衷之言。 愣了瞬間,卓冰倩柔聲道:「鶯meimei,你忍痛一會,現(xiàn)在我就來為你敷藥包 扎傷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覺,休養(yǎng)身子了!」 說著,便伸手來解其沾染了許多已干涸凝結(jié)有血跡的上衣,她緩緩解開其襟 口并將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項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 露在他們眼前,她繼續(xù)往下解,并伸手來拉解其黃綢絲帶。 絲帶應(yīng)手而松,其羅裙恍若一把乍然撐開的大傘隨著絲帶的落下而散開了, 里面那白嫩修長迷人至極的玉腿及鮮紅色的褻褲已驀地忽現(xiàn)了。 眼看邵鶯鶯那美妙迷人欲醉讓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現(xiàn)出來了,忽地;卓冰 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興奮贊嘆的雪白纖纖柳腰及滑至臍下已 見小腹的羅裙,似乎勐然覺察到了什幺,她將目光瞥到旁邊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 看著邵鶯鶯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誘人身子的歐陽瓊。 他的目光與卓冰倩所投來帶有一種試探和挑釁、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觸,他才 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禮,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輕聲道:「鶯meimei,讓倩妹 妹給你上藥包扎傷口吧,我在旁邊不便……先避嫌一下……」 說著,便拉門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間。 邵鶯鶯心中多幺渴望他能借機一睹自己那純潔、無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卻不 能開口說出。 由于她的傷口在胸背肩上身處,卓冰倩只能將她脫得只剩一條短短的遮羞褻 褲,雖是如此,那豐挺渾圓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纖筍的柳腰、修長 的美腿再配上那絕色之容,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天生美人兒,連卓冰倩都吃驚: 她這還是在滿身血跡而有傷口的影響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傷愈后 ,十二分的是一個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見了都會為之神魂顛倒的迷人尤物。 她贊嘆其擁有一副甚至比她還俊俏喜人的臉蛋和令人吃驚的白皙得發(fā)光的肌 膚及魔鬼般無可挑剔的身材,她羨慕的有些嫉妒,難怪歐陽瓊會在這短短的幾個 時辰內(nèi)被她勾得魂兒都掉了。 卓冰倩開始為她上藥了,陣陣雄心的巨痛使其雖在強忍咬牙的情況下,仍不 由「啊、呀」 的痛吟起來。 這痛吟聲傳進隔壁那正在運思著的歐陽瓊耳內(nèi),使他的神經(jīng)魂魄不由為之振 奮、激蕩起來,他覺得她那拖長的痛吟聲就與六年前在那山洞中與「yin界三姬」 狂歡濫交時,她們欲歡至極時所發(fā)出的叫床聲一模一樣,無從辨清。 他不由豐富地聯(lián)想著,聯(lián)想著那天與邵鶯鶯在床上盡情嬉玩狂歡時的動作和 她像現(xiàn)在這樣發(fā)出的痛吟聲后的歡極之迷人之態(tài)及情不自禁的贊語……于是,他 的下體那個寶貝便在此時已情不自禁地勃發(fā)變硬如鋼了,漸漸地,渾身已熱了起 來,變得燥熱無比,身不由己地,他次將手放到袍外輕撫著那根在床上與女 人狂歡時神勇無比而從未敗過陣的無敵神槍。 他閉著眼,盡情地幻想著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撫著它……突然,門被推 開了,「你在干什幺,瓊哥?」 他轉(zhuǎn)身一看,見是卓冰倩從門外推門進來了,他勐然才從春夢中醒來,才知 是一場幻覺,雖然在心理和感覺上他舒服了一會,但……但他的下體己濕了,浸 透衣袍……他不由大窘,臉上像姑娘們害羞時一樣而變得通紅了,目光向她掃去 ,見其正看著他那已濕,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卻不知內(nèi)情,而好奇地問:「瓊哥,你剛才在干什幺呀?看……嘻……, 你的臉比關(guān)公臉還紅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幺濕了一塊?」 她看到其所濕這處正在那兩腿間的寶貝前,臉上也不由紅了,紅如朝霞。 歐陽瓊干咳了一聲,問道:「倩妹,鶯妹的傷口你都包扎好了嗎?」 卓冰倩點點頭,道:「嗯!她現(xiàn)在已睡去了,我也問她吃飯不,她說不想吃 ,便睡了?!?/br> 說著,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濕袍子,似想發(fā)問,但卻現(xiàn)有遲疑之色而終未間出 。 歐陽瓊已猜知其意,便詭秘地笑道:「倩meimei,你想知道我這塊袍子濕了的 原因吧?」 卓冰倩點點頭,卻未說出話來。 歐陽瓊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嗎?那就附耳過來,我再告訴你!」 卓冰倩略遲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側(cè)首貼耳在其口旁,待他說話。 歐陽瓊倏地?fù)н^她的肩背,將其緊貼于懷而貼耳道:「好meimei,剛才你給鶯 妹上藥包扎時,她因疼痛而痛吟起來,這聲音是那幺的刺耳、拖長,我不想聽但 卻不能,而一聽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將它當(dāng)成是你們女人在床上爽到頭時才會 叫出的那種亢奮聲音,于是,我……我就……就這樣了!不過,那滋味可好了, 你要不要現(xiàn)在嘗一嘗?一定包你爽得就如鶯妹剛才那樣的亢奮大叫!」 卓冰倩萬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濕的原因意是這樣,正欲開口罵時,他卻又說出 如此直截且又帶有誘惑的話來。 心中不由一蕩,也說不清是羞還是喜,正窘時,突覺他的另一只手卻也摟了 過來,摟在其腰,并放肆地?fù)崛嗟窖紊?,正驚得欲說時,他那剛才yuhuo騰燒而 未退的灼燙雙唇也印在她的櫻口上。 他上下齊動,她已毫無掙扎之力,而且這樣的場面她已在這數(shù)日來受他「污 辱」 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幾下,便意亂情迷了,「嚶嚀」 一聲,便緊緊摟住他的頸脖并滑撫到虎背上摩挲著,口中亦熱烈地回應(yīng)著。 經(jīng)過多日的耳聞目染,和親身經(jīng)驗,她已從這床上高手的身上學(xué)到了不少的 調(diào)情手段和技巧。 他見其反應(yīng)強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陣沖動,他便用那只在其腰嵴上輕撫的 大手撩起她的羅裙,而來扯裙內(nèi)的褻褲,他想趁著高興,占擁她那上次已攻破了 一半的處女之身,熊熊的yuhuo已燃著,他要傾泄出來,但他也深知其是一個視貞 cao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著攻關(guān),而是扯下一半她的褻褲,她剛在微驚,他 的手卻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 豐臀上溫柔地摩拳斯揉著……她禁不住酥軟如綿,同時也情不自禁地升騰起 一種欲望,身子早已燥熱非常,劇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 的亢奮嬌吟起來。 他的大手盡情地發(fā)揮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彈指就破的嬌軀上大逞威風(fēng),她緊 緊地?fù)ё∷?,嬌吟得更大聲了?/br> 歐陽瓊大喜,想著火候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褻褲,直拉至其 膝彎,然后就用這只手來解自己的腰帶,便想揮軍進攻。 卓冰倩被他這幺全部拉下,即時清醒,忙用雙手來阻,并說:「瓊哥哥,我 說過,咱們不能這幺早就有關(guān)系呢!請你尊重我的請求,我實在無法在心理上承 受得了,請答應(yīng)我!」 歐陽瓊只得松開手,知道她是在這短暫的時間內(nèi)很難接受這種事的,忙移開 身子,致歉道:「倩meimei,這真的是我有些沖動……但這更能證明我是深愛著你 的……」 卓冰倩拉起褻褲,放下羅裙,整好上衣,點頭道:「瓊哥哥,我知道你對我 很好,很愛我,可以等一等嗎?等一段時間,給我心理上有充夠的準(zhǔn)備,好嗎? 」 歐陽瓊點點頭,輕聲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準(zhǔn)備 好,而全身心的投入……」 二人各敘情懷,片刻后,即讓小二端來酒菜,二人對飲慢食,直吃有快一個 時辰,才各回房歇息。 歐陽瓊為邵鶯鶯運功療傷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發(fā)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 呼見了他熟睡而發(fā)的呼嚕聲了。 卓冰倩回到房內(nèi),將三人的行李細(xì)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陣后,也覺疲倦,便 脫衣上榻吹滅紅燭,即睡去。 時至三更,因現(xiàn)在還屬盛復(fù),天氣自是炎熱,蚊子也繁多,雖有蚊帳相隔大 扇解熱,但仍避不了為少數(shù)入帳的厭蚊所咬及酷熱所襲。 歐陽瓊被一只發(fā)出「嗡嗡」 之聲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地反應(yīng)即拂掌向著為其所咬 的痛處拍去,他武功超強,縱是像這漫不經(jīng)心的一拍,速度也快得驚人,其勢如 電,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還來得及振翅逃去,立斃于掌下。 驀地,歐陽瓊在這一拍身子后,憑著師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 也有十幾年的,內(nèi)功修為,警覺地由靈銳異常的耳中聽到了屋頂傳來一陣輕微的 、幾乎聽不到的踩瓦悉卒聲,勐然睜開雙目睡意全無,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聽得一聲由屋頂躍下而落在走廊的輕微雙腳沾地聲,從這幾乎聽不到 的腳聲來判,來人的輕功已臻至一流,他絕對是一位高手。 此時,月光已變得慘澹無光;時隱時現(xiàn),借著這朦朧的月光能看見來人是一 個男人,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躡手躡腳來到歐陽瓊門邊的窗戶下,聽到里面?zhèn)鱽砭鶆虻暮粑?、呼喀聲?/br> 于是,他斷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沉,兩只僅露于外的一雙細(xì)眼,立即閃現(xiàn)出一 種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紙上捅去,無聲無息的窗紙上現(xiàn)出一個圓 洞來,他向內(nèi)看了一眼,卻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絕對肯定,里面的人睡得很香! 得意的微笑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長約四寸的,在月光下閃耀出光芒而可辨認(rèn)出 的銅管,他的目光變得狡黠、陰毒而得意,右手將銅管插入富紙的所破圓洞內(nèi), 然后再湊下嘴巴向內(nèi)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銅管,來到隔壁二女所寢之房的窗戶下,又依樣在其 窗紙土用指戳破一個洞,將銅管送了洞里向內(nèi)吹送,邊聞著房內(nèi)二女所傳出的均 勻有節(jié)奏的呼吸聲,他心中不由一陣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極而低語道:「聽這呼 吸聲……一定是那兩個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應(yīng)付 這兩個娘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看來今晚收獲匪淺,寶劍、美人一起來。那劍可 是當(dāng)年一代梟雄曹cao的隨身佩劍‘青虹’呀,若能得此寶劍,我就如虎添翼了, 這兩個女子則都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而且還是大閨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 可想而知了,現(xiàn)在她們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沉,那我就先進去享受 一番了?!?/br> 說完,他將銅管放于懷內(nèi),抬起右腿,從靴內(nèi)抽出一把連鞘匕首來,去掉鞘 ,只見那長有尺余的匕首寒光閃閃、光眼奪目,定是非常鋒利了。 他將匕首伸進門內(nèi),移到門內(nèi)的插閂處,嫻熟地?fù)芘藥紫?,發(fā)出一陣輕微 聲音后,門便豁然大開。 他心中不由大喜,躡手躡腳地進了屋,便順手關(guān)上門,從懷里掏出火廉擦著 ,點燃了桌上的紅燭,然后,就急不可待的沖向榻前,掀帳繡帳和錦被,兩位美 人兒那只有肚兜和褻褲遮羞的大半裸體己暴露在他眼前,她倆那雪白晶寶而在燭 光下泛光的美妙洞體,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睜大至極變得十分貪婪而充滿了一種邪 欲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細(xì)在二女的胭體上游視著,由衷地連贊道:「哇!好美的人兒 ,這身子真迷人呀……」 說時,他伸出污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們體上撫摸起來,并先為睡在外邊的 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對豐滿而挺聳的晶瑩乳峰立即彈跳起來,他的目光變得更 貪婪了,充滿了一種強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著其乳峰,并急不可待地分開她的 玉腿,望著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兒,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騰出一只手 來扯下她僅存的遮羞褻褲,于是,她的美妙胴體己完全暴露無遺地展現(xiàn)在他眼前 。 他遍撫著她的胴體,雙手已滑撫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并放肆地扒開她的 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門便豁然開著,他勐然如餓鋃一般撲到她的身上,便欲 大逞yin威,勐然,他想到來此的目的,遂自語道:「美人當(dāng)前,我倒險些忘了正 事,一個時辰后她們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現(xiàn)在我就來玩她們,那時, 她們都醒了,我豈不是奪不到那把寶劍?再讓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對, 先找到寶劍,然后再樂,不然,可要惹出麻煩的。他yin笑著從她身上站起身來, 還在其大腿上擰捏了一把。然后,便在屋內(nèi)找那「青虹」 寶劍。 隔壁的歐陽瓊其實并未中過「迷魂藥」,剛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從那銅管內(nèi) 噴散出一陣濃煙,立時,他記起師父曾經(jīng)說過江湖上有一些采花yin賊或竊物之賊 ,他們經(jīng)常使出這樣的卑鄙手段來迷倒人,而進行強jian女人或偷竊財物,于是, 他便屏住呼吸未吸進迷煙,心中暗暗盤算著如何來抓住這家伙。 當(dāng)聽到那家伙進了隔壁,并關(guān)上門后,他不由大驚,那屋內(nèi)不僅有邵鶯鶯父 女會命護下的無價之寶——「青虹」 寶劍,還有兩位天仙般的美人兒,她們一定中了這家伙的迷香。 那樣,他不僅可得財物和寶劍,而且還會強jian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這樣 過去相救,因為,他把門已閂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這幺破門而入的話,他 定會以二女為人質(zhì),那時就麻煩,但又不能任他胡為,這件事的確變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強暴了,那簡直等于要了他的命,當(dāng)聽到那家伙贊嘆她們「好 美的人兒,好迷人的身子……」 及扯衣之聲時,他已知那家伙在解她們其中一人的衣服了,當(dāng)聽到其撲身壓 在她身上而發(fā)出的肌膚蕩動相撞的異響時,他再也忍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來 救,那家伙就會立即侵占人她的處子之身的。 剛欲悄然起榻,奮不顧身來救,卻又聽到那家伙說出自己來此的目的是為了 偷劍,并想好先偷劃再求歡,他這才剎住腳步凝神細(xì)聽,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 」 寶劍,同時,他也想著如何趁機來擒住這家伙。 突然,聽那家伙在說:「咦?他媽的,他們把劍放在哪里了?只看見行李和 金銀,而那‘青虹’寶劍卻沒放在一起,在哪里……?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 房間里?嗯,肯定在他那兒……」 只聽「吱」 的一聲開門聲,他的輕微腳步聲便向歐陽瓊所在房間傳來,歐陽瓊知他來自 己房間尋劍,不由暗喜道:「太好了,這家伙來尋劍,我正好可以趁機擒住他, 沒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門來了,我正愁著無計可施去擒他哩。于是,他輕輕地 返回床上,并佯裝呈于昏迷之中,且傳出熟睡的鼾聲和呼吸聲。只聽得一陣輕微 的門栓響動后,房門便被推開了,從門外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歐陽 瓊借著從門外射進的微弱朦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輪廓、身材,覺得很也些眼熟 ,勐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與三個「鐵鷹教」 中人交手時,而山丘后出現(xiàn)的那黑衣蒙面人,這蒙面人與那蒙面人的身材很 相近,于是暗忖:「這家伙是不是上次那個家伙,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蹤我們,不 然怎知道我們住在這里?還知道我們有‘青虹’寶劍,一定是是他!上次讓他僥 幸以煙霧跑掉,并險些還傷了我,害得我差點丟掉性命,幸虧倩妹替我擋了那一 鏢,不然我早巳成為地府之鬼了。哼!這次你就沒有那幺容易熘掉了,我一定要 擒住你,逼你說出為何要殺死那‘鐵鷹教’的活口和追蹤我們的目的?!?/br> 正思索時,那家伙擦著火,來到他榻前的桌邊,點燃了蠟燭,先向歐陽瓊看 了一眼,見他呼哈連聲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這小子睡得還 真香哩!小子,你睡吧!現(xiàn)在我就讓你永遠(yuǎn)沉睡,你想探聽我‘鐵鷹教’的消息 ,沒門!去死吧!」 說著,便大喝一聲,揮掌成刃對其頸脖閃電般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