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失良機
錯失良機
蓮蓬頭的熱水噴灑在許哲航的臉上,他使勁用雙手搓著臉試圖讓自己在冷靜中做出選擇,但朱曉靜的闖入,讓他失去了選擇權(quán)。 嗯?你不是剛剛洗過了么?但渾身赤裸的女人卻未回應(yīng)他,只是用那大大的目光注視著不斷靠近。 想再洗一次~她親自靠進男人的懷里,甚至胸前那大大的rou塊都已經(jīng)貼到他的身上。 動手!女孩的要求讓男孩有些愣神,大腦一片空白,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景象,但從結(jié)果上來說,他的確很吃這一套,可能理智的大腦已經(jīng)管控不住他了,兩人都將自己面部最柔軟的部位撞在了一起。 跟著熱水的勁,熱血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許哲航整個腦部血管,就像在酒局上的朱曉靜被酒精支配著一樣。他用力的把小靜按壓在墻壁上,左手襯著她的后腦勺,用力的擠壓她的唇瓣。電話鈴聲制止了將要撫摸敏感部位的右手。許哲航驚嚇的向后退了一步,這才逐漸保持冷靜下來。 抱歉!男人很不好意思的拿著浴巾走出了浴室。留女人獨自背靠在墻壁上被熱水沖洗著,她逐漸低下頭,不知是對命運有些惱怒還是對男人的行為越漸失望。 熱水器壞了,你什么時候回來?電話的那頭語氣很是冷漠,看似是詢問,在許哲航聽來更像是命令式的催促。 你稍微等我一小會兒,我馬上到家了。掛斷電話的許哲航心里意猶未盡,望向不遠處的浴室,總覺得虧欠小靜些什么。但他又不得不立刻穿上剛剛淋濕的衣服。然后再次走進浴室。 又要走?。颗艘呀?jīng)猜到了結(jié)局,雖然可能是習(xí)慣了,但那冷漠的表情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她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后又說道:許哲航,你還是個男人么? 對不起,小靜,我明天再來找你,一定! 她很快擺出了一副接受了的表情,但內(nèi)心的裂縫已經(jīng)讓她逐漸喪失了自我。 留個早餐錢給我吧,最近總是請客戶開銷有些大,明早我還要給我們老總帶咖啡呢。 支付寶到賬,五千元!隨著提示音響過后,許哲航上前在朱曉靜的額頭上留了個吻痕,然后便快步離去。 寂寞并未被許哲航帶走,甚至沒有一絲消散,它就像是一塊驅(qū)動,總能讓小靜的右手銜接在那塊部位上停不下來的工作。 啊,??!??!小靜讓自己深陷在這個黑暗籠罩的房間里,盡管她知道天一亮,她又得像模像樣的回歸到工作,忘卻之前的一切不愉快,但,現(xiàn)在,她要稱霸整個屬于她的小世界!她不斷加重指腹的力量,敏感的回饋讓她不能自已,即便隔壁房間的住客不滿的敲自己的房門,她也未曾停下甚至都沒有放慢一絲一毫,此時的她,早已是一匹脫了韁的野馬,戴上消噪耳機,任欲望占滿自己的空洞,床單被她的腳摩擦的不成樣子,終于,能滿足她的那道感覺來了,她扣緊了腳趾,將小腹毫無保留的從挺直到完全拱起,像是一枚蓄勢待發(fā)的弓箭,而她的箭也毫無虛發(fā),全身抽搐的那一刻,她很滿足。 熱水器只是開關(guān)沒開···許哲航有一些不滿的望向許佳,小姑娘不知道耽誤了自己多少事···但他又不能以此為由責(zé)備meimei。 你先洗洗吧,熱水沖沖身上的寒氣,洗完了以后我有些話想找你談?wù)劇?/br> 不就是班主任告狀我染頭發(fā)和穿著不得體么···嘁!小姑娘快步走進了浴室然后立刻關(guān)上了門。 佳佳,我知道,父母都不在我們身邊你在哥哥面前有些叛逆,但是,哥哥希望你能活的比那些依靠父母的精彩幾倍!門的另一頭并未傳來回應(yīng),許哲航也只能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回到自己房間,劃開屏幕,點開朱曉靜的微信,發(fā)著呆,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對自己的罪惡感似乎又加了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