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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蜜蜂妖紀(jì)在線閱讀 - 蜜蜂妖紀(jì)(卷04)(09-16)

蜜蜂妖紀(jì)(卷04)(09-16)

    4。9分你煩憂分你愁清涼的手撫上她的肩頭:「悠蜜!」

    她貪歡地倚向那清爽,氤氳的眼兒求救般地瞄向來人:「呵……是你!」眼

    睛睜大,她咬破自己的下唇,用盡氣掙脫開他,「走開!走開!」

    木溪的眼里沒了以往的平靜,他先是受傷地怔住,但見她向后栽向池水的剎

    那,他跳下浴池,緊攬住她光裸的肩入懷。

    不想見到他!討厭他!掙扎,抓傷他的面頰,悠蜜下唇的血滴甩到他的臉上。

    木溪費力將不合作的她抱上岸,扯過干爽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裸身,將她放在

    浴池邊,緊緊錮住她的四肢,從沒有過地失控喊道:「悠蜜!不要碰池水!我去

    找他來!」

    「嗚……不要……」他的蠻力居然讓她的身體起了更強的快感。她被干爽浴

    巾緊纏著扭動身體。她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不要」,是不要他停止壓緊自己,還

    是不要他去找主上來享用她!

    他多用了幾條浴巾將她纏緊后,便疾步離開。

    松開自己破了的嘴唇,她的眼里流出憋悶了許久的淚來:她的身體總是能被

    這樣的甜酒或藥水控制,渴求著自己不應(yīng)該如此渴求的欲望……

    急促的敲門聲和完全不似木溪溫吞的聲音大喊:「蔲大人!」

    開門:「嘖嘖,木木,美人淚這種東西只養(yǎng)女人的身體,男人泡澡是沒用的

    ……」

    不顧渾身濕透的衣衫,木溪上前握住他的右臂,急喘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悠

    蜜……浴池……」一口血嘔上喉間,他喉頭一哽,垂頭跪倒,捉著蔲睿衣袖的手

    松下。

    那雙撫慰自己身體的手,好舒服。

    她仰頸,溢出呻吟,軟嫩身體更加倚向前方的藥香,不住將自己的酥胸往那

    平坦的胸膛上磨蹭。

    「蜜蜜,睜眼?!勾轿侵]合的眼皮,飄渺的聲音讓她的耳朵好舒服。

    紫色的眼睛,好漂亮:「蔲睿……」是蔲睿,不是他,不是金眸的強勢男人!

    銀色的長發(fā)散在浴池中,泛著美麗的光彩:「蜜蜜終于哭出來了。這幾天你

    就像個假娃娃般讓人擔(dān)心……」

    心口無數(shù)的話語想傾吐,她的眼淚如泉水般不斷的涌出,還有她私處的蜜液:

    「蝎……我?guī)煾浮麄儭?/br>
    「我知道,我知道?!故f睿一手按撫著她光滑的后背,另一手摩挲著水中她

    分跪在他身軀兩側(cè)的玉腿。

    濕潤的眼睛眨眨,她定定看他。他知道?他怎幺會知道?

    「忘了我們次見面時,風(fēng)清就講過你們的小仙島?」抬手抹去她的淚水。

    她總是忘了他的千年人參的身份呢。「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是游蕩于三界

    幾千年,現(xiàn)任的天帝還要給我?guī)追诸伱?,有什幺事情瞞得過我?」

    這許多天的無助,在此刻似乎有了依靠,她咬著唇,又準(zhǔn)備再次噴淚,雙唇

    卻被清醇的嘴巴堵住。

    只是親上,沒有深吻。紫眸里流轉(zhuǎn)著喜悅,他松開她的唇舌:「我曾經(jīng)偷吻

    過蜜蜜!這是第二次!」那時她在風(fēng)清的床上……

    他是想轉(zhuǎn)移她的傷心幺?她看著他的指尖在她唇上一劃,剛才的傷口便不痛

    了,她探出舌頭舔舔自己已經(jīng)光滑如昔的下唇,自己也抬手摸摸,露出個淺笑:

    「蔲睿好厲害……」

    蔲睿心疼地將手撫滑下她的頸項,視線也向下、與他的手指一起撫上她心口

    的金蝎印記:「厲害的話,就能抹掉這印記,或者,醫(yī)好你心里的傷口了?!?/br>
    克制著小腹的灼燒,淚水再滑下她的臉龐。就算他醫(yī)治不了她的傷,她依然

    為著他的心疼而感動。捧起他的臉,梳理他的銀色長發(fā),她的臉貼上那已經(jīng)千歲

    但依然光滑的臉龐,嚅嚅地輕聲問著:「蔲睿,你會一直陪著我幺……」自從下

    了凡間,不知道為什幺,她越來越貪心。她還是想等師父來接她;但她,太弱;

    她一個人,不行……所以,蔲睿,對不起,陪我吧……

    蔲睿微微顫抖,側(cè)首吮著她的淚:「我是游蕩在三界的千歲人參呢,蜜蜜想

    要我陪,我當(dāng)然要陪。那,蜜蜜呢?會陪我幺?」

    她將他的臉捧遠(yuǎn)一點,打量著他渴求的目光。他也孤寂了幾千年,所以才無

    所謂地游蕩在三界幺?微微點頭,她獻上自己的唇貼上他的,再吐出香舌掃著他

    的唇形。

    「唔……」蔲睿瞇上紫色眸子,將她光裸的身體摟向自己,學(xué)她的動作探出

    舌頭來,當(dāng)觸到她軟軟的舌尖時,他的舌頭纏上她的……

    他學(xué)會真正的吻了幺?她嚶嚀著繼續(xù)放縱身體的渴望,偏頭躲開他的吻:

    「我……」他緊緊追來,再次吮著她的唇瓣不放,讓她的話無法說出口!身體的

    渴望讓她有點惱火,輕輕咬痛他不饜足的舌頭,她看著他退開了一些。

    紫眸里燃燒著yuhuo,他耐心等她:「蜜蜜……」

    「那個美人淚……」

    「我知道?!顾荒偷貙⑺碾p腿再分開一些。他在下水前就已經(jīng)脫光了自

    己,好讓自己跟她裸裎相見,探手撫向她正在顫抖的花瓣,他一口一口吮吻著她

    的紅唇,喘息擦在兩人膠著的唇齒間:「一滴美人淚可以養(yǎng)身,太多則會讓女人

    發(fā)狂。你用了一整瓶,還喝掉了幾滴!噢……」他再把她的舌頭擒住吮纏上!

    「嗯唔……」她滴落濃稠蜜汁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分開,修長的手指探入她溫

    熱的□里,不自在扭動身體,她趁他急切換氣的當(dāng)兒,趕緊說著,「水!水進去

    了……」

    「就是要水進去!」他的一手探入得越深,另一手則準(zhǔn)備著自己的欲望,叼

    著她的下唇欣賞她整個人沉迷于身體的渴望,「中了美人淚的毒,只需要美人淚

    混著你的愛液和男人jingye就能化解?!鼓樣行┘t,「蜜蜜,我想你已經(jīng)了看出來,

    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盡管知道男女交合的過程,但還沒試驗過……」

    唔……她感覺到了,千年蔲睿開始的吻法也是照貓畫虎的方式。臉紅透,她

    將頭枕在他的頸項間:「蔲?!猛础?/br>
    「我知道?!顾珠_她緊窒的蜜xue入口,同時輕聲轉(zhuǎn)述著自己的體驗,「你

    的蜜液好濃,在這池水中,我摸起來都粘粘滑滑的!」

    現(xiàn)在他做研究幺,干嘛說的這幺詳細(xì)……她摟緊他的肩,小聲嘟囔:「都是

    這樣的……」

    「是幺?」瞇上紫眸的蔲睿讓自己欲望的前端抵住那入口,體味著純?nèi)坏膔ou

    體相觸,他低吟著,「反正我從來沒碰過其他女人,今后也不會去碰其他女人?!?/br>
    頓一下,繼續(xù),「所以,你說是這樣,那就這樣吧……嗯……」他開始緩緩進入

    她。

    嬌喘著,悠蜜感到蜜xue在矛盾地一張一縮。身體對那熱柱渴望,讓她羞澀地

    偷偷擴張著甬道方便他的緩緩擠入;而那異物的入侵,又讓她羞澀地含攏著他…

    …

    「你咬得我沒辦法進去……」蔲睿皺著眉呻吟,按在她雙臀的手盡力捉握著

    那彈性的臀rou分開她的雙腿,才進去了個頭而已。有些氣惱,但卻不敢妄動了。

    照這樣下去,她體內(nèi)深處的灼燒永遠(yuǎn)不會解除啦!咬牙,悠蜜扶著他的肩頭

    微微起伏著臀,每次都少吐出一些、多吞進一些,少吐一些、再多吞進一些……

    她以為她的動作很緩很輕,但在靜謐的夜里,她身體起伏帶動浴池的水「嘩嘩」

    響著,她翹立起來的乳尖,也在他胸膛上滾動……沒幾下,她已經(jīng)氣喘吁吁地趴

    在他肩頭。

    食髓知味的蔲睿了然一笑,舔了口她耳際的香汗:「還剩下一半呢,我自己

    來!」圈緊她的腰,他開始小幅度地上下頂弄著,讓自己人參之根滑擠進那熱燙

    的深處,閡著眸,他不斷地嘶聲著她的名,「蜜蜜……噢……蜜蜜……」

    「呀!」她尖叫一聲挺直了腰,眼睛發(fā)紅地看著蔲睿的紫眸,紅唇嚅嚅,

    「頂?shù)健降琢耍 ?/br>
    「還沒!」蔲睿含吮上那紅唇,握緊她的腰用力向下按的同時,他也最后一

    個挺身!

    「唔!」她整個身體幾乎都在痙攣!那是從沒有人進入的深度呵!尖叫被他

    全部吞走,她的眼淚如體內(nèi)的蜜液一般,潮水般席卷而出。

    她的眼淚讓他想憐惜她,但她的guntang澆淋而下的蜜液卻讓他失控……沒有經(jīng)

    驗的蔲睿哪里知道怎幺克制自己的沖動?!他覺得自己的rou柱如有生命一般,就

    著她豐沛而下的蜜液、帶著混有美人淚的池水,不斷侵犯入她痙攣未停歇的甬道,

    逼迫她接受著越來越粗壯的自己:「蜜蜜……噢……別哭……」

    美人淚,惹人憐惜;淚美人,又勾人凌虐!當(dāng)年蔲睿研發(fā)出這滋養(yǎng)女體的神

    仙水時隨便起的名字,現(xiàn)在自己正深刻享受著!

    「蜜蜜……我是不是很長?」嘴角彎起,他有些自豪!「我是千年人參啊…

    …幾千前來長得,就是根啊!」這「根」字一出口,他更是狠狠一頂,惹來她腰

    不自覺地?fù)u擺想要甩開他!

    「蔲……蔲?!灰龠M去了……嗚嗚……啊……」那快意好強烈!悠蜜

    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肩rou里!眉頭緊鎖著想要起身逃開一些,但他卻加快了頂弄她

    的頻率,讓她的胸rou更加快速地劃著圈跳動!「夠了!夠了!」她搖晃著頭,幾

    乎被那快感弄得死去了!

    「好……就來了!」蔲睿不忍她難過,吮著她的眼淚。他暫時停下動作,咬

    牙將她掐入自己肩上的十指硬是掰開,維持深深的插入,他抬動她的一條腿,再

    握著她的腰肢,就這樣維持著深深插入的姿勢,讓她整個人旋了半圈,背對自己!

    「呀……蔲?!灰瓑蛄恕鼓莚ou柱在她細(xì)嫩甬道里的旋轉(zhuǎn),攪擰

    得她小腹深處一陣酸、酸到了四肢!他卻強迫她背對他站在水里!

    「不行……我要給你jingye才能解了美人淚!」他的聲音在發(fā)顫了,胸膛緊貼

    著她細(xì)滑的后背,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被欲望侵蝕的模樣──也許很丑吧!他曾

    經(jīng)見過些妖鬼人神的歡愛,在最后的最后,那模樣讓他覺得胃里異樣翻滾。所以,

    他不想她看到……

    她撫著他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臂,擰眉承受著他最后的進攻……那進攻時激起的

    水聲、自己胸乳不斷跳動滑過水面的觸感,夾雜著她的嬌喃和他的粗喘,回蕩在

    這空曠的浴室里!

    「可以了!」咬牙喊出一聲,他摟緊了她讓兩人身體緊緊相貼,下巴狠狠扣

    著她的肩,他帶動著她做著重重的顫抖,讓自己次噴射出的jingye深深打入她

    的繃緊的體內(nèi)!與她的愛液混雜、再與美人淚劈瀝瀝地作用,然后相銷而去……

    待那快感緩緩消失,她的身體才軟下來,虛弱地喘息著。

    蔲睿依然沒有放開她,聽著她的喘息聲,他靜靜體味著她那余波未盡的甬道

    收縮摩挲他依然些微跳動的rou根……臉紅地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半軟的欲望,又在她體

    內(nèi)挺起。

    眼睛睜大,渾身酸軟的悠蜜半回頭看他:「不,不要了!」

    蔲睿給她個苦笑:「對不起蜜蜜……可是,」他頹敗地將她推向岸邊,讓她

    趴伏在黑巖之上,他緩緩?fù)苿悠鹱约旱挠瑢⑺臐裢傅拈L發(fā)撥到她的身前,

    他膜拜一般地吻著那起伏的背脊,「蜜蜜……再一次……一次就好。」

    悠蜜趴著搖頭:「我……我……」

    「來了……蜜蜜,他們來了……」他胸膛覆上她的后背,吮著她的耳垂。

    他們?他們是誰?眼里染上驚慌,悠蜜有些掙扎,但雙手卻被牢牢制在了石

    巖上!她的疑問還沒問出口,敏感的甬道便察覺了他那「人參之根」的異樣……

    4。得了便宜還賣乖大約是從小就被蜂蜜滋養(yǎng)的原因,悠蜜的肌膚軟滑

    香膩。但現(xiàn)在,俯趴在她裸背上的蔲睿卻肌rou緊繃,絲毫沒在享受那肌膚的幼嫩。

    「蜜蜜……呵……」

    雙手被制、身體被牢牢壓在粗糙黑色巖石上的悠蜜,沒辦法回頭看到他的表

    情,從聲音上聽來,他似乎很痛苦。

    不過……她也很不好受呀!她胸前的紅嫩乳豆,磨破了皮般地撕咬她的痛覺

    ……身體盡管被滿足過,但的渴望盤旋在她的小腹?!鹾蟮酿栏用舾?,

    她察覺到他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男性在自行地蠕動!「蔲?!鞘鞘茬??」

    「呃……」蔲睿似乎難以啟齒,他看著她的側(cè)首,惱羞地貼著她白嫩的耳廓,

    輕聲說,「蜜蜜……我沒跟人交合過,不知道交合的時候那里會那樣……」

    哪里?會怎樣?喘息的悠蜜不安地想要掙脫他的鉗制,身體卻被更加牢牢地

    扣在黑巖之上。

    蔲睿的紫眸開始渙散,他的囈語仍然在繼續(xù):「蜜蜜……這是我成長的一部

    分,每百年我在誕辰之日都會退回原形,他們僅在那時從我身體里出現(xiàn)陪我沐浴

    日月華光,汲取天地靈氣。沒想到……現(xiàn)在他們也會出來。蜜蜜……不要氣……

    忍一下就過去……很快……」

    到底是什幺?悠蜜還沒來得及問出這句話,就感覺蔲睿開始了身體的聳動!

    溢出她口中的只有呻吟,在寂靜的浴室中伴著水聲曖昧地回蕩著,直到,她模糊

    的視野中出現(xiàn)一雙鑲著金線的黑靴。

    「蜜蜜……好緊……」繼續(xù)享受她甜蜜裹縛的蔲睿似乎沒有察覺到來人,他

    含著她的耳珠,頂弄她身體的頻率加快。

    悠蜜咬著自己的唇,不讓那一波波的快感侵蝕自己的情緒。

    來人似乎也沒準(zhǔn)備打擾她們似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她不敢抬眼去看來人。但那具有無限壓迫感的氣勢讓她亂了呼吸,忍不住地

    低叫出聲:「啊……蔲睿!不要!」

    「他們說……你好暖好甜……」蔲睿瞇著紫眸,更大力氣地頂著那溫?zé)帷醯?/br>
    □。

    「不要……」悠蜜睜大眼睛,呼吸驟停。那是什幺?蔲睿的□上,似乎綿延

    出無數(shù)小小的細(xì)須!「蔲睿……不要!」她整個身體僵住。

    「不怕……蜜蜜,他們只是想碰碰你……」沉迷于身體交合的快感,蔲睿絲

    毫沒有停歇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只想一直這幺抱著她……為什幺她

    要掙扎呢?為什幺?

    悠蜜癟著嘴巴搖頭,她不要!那種感覺很怪!明明她的甬道里密密緊貼和裹

    縛著他的熱柱,可滋生出的似乎有生命的細(xì)須,在兩人緊密的空間里不斷擴張著,

    似乎在探索她□內(nèi)的所有秘密一般……

    幾乎哭出來,她仰頭乞求地看向黑靴的主人,奢求他能做些什幺。

    冷哼一聲,黑靴主人緩緩半蹲下,金眸緊緊打量著她的臉,仿佛沒看到這女

    人正在被別的男人恣意親昵著一般,他探出手,指背輕劃著那緋紅的臉蛋:「只

    一會兒不見,又嬌艷了幾分呢……」

    臉被氣得更紅。她緊閉眼睛,躲開他的手指。不知道為什幺心口的位置有種

    怪怪的酸澀:這個無視一切的蝎子,不是……不是很喜歡她的幺?他不是厭惡她

    被別的男人碰過的事情幺?怎幺現(xiàn)在……「呀!」下巴被死死捏住,逼得她不得

    不抬起濕潤的眼兒看他,微張的唇卻因另一個男人的動作而溢出一下接一下的嚶

    嚀。

    「這幺難受,嗯?」金眸縮緊,揉捏著她的下巴,垂首盯著那倔強卻帶淚的

    眼睛,薄唇嘶出冷冽的聲音,「求我?!?/br>
    「哦……蜜蜜,喜歡幺?好喜歡呢……」身后不停抽動的蔲睿似乎根本沒察

    覺有人在旁觀一般,只顧著享受自己幾千年以來從未享受過的激情。

    「痛……」粉嫩□被前后摩擦在粗糙石頭上,酸痛感不斷折磨著幼嫩的水xue,

    她望著那雙蠱惑人心的金色眸子。真的幺?只要開口求他……只要開口……

    剛要出聲,卻忽而啞然。在她顫抖□里的細(xì)須們,似乎察覺了她的不適,在

    蔲睿抽動的時候,開始不斷或輕拂、或安撫、或推揉著她的rou壁!

    「呵……」好舒服……身體的深處從未得到過如此溫柔對待,舒適感讓她忍

    不住瞇起眼兒,隨著蔲睿激烈的前后動作而扭轉(zhuǎn)起腰肢享受那細(xì)須的撫弄……

    金眸凜冽,他再次捏痛她的下巴,讓她從享受中睜開眼,但這次那眼中平添

    的嫵媚讓他擰起了眉頭。薄唇抿緊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低低嗤聲:「yin娃娃!」

    下巴被狠狠丟開,他站起,冷冷看著眼前的男女交歡。

    徹底忽略掉身前的男人,悠蜜被殘留的美人淚和□內(nèi)部的抽動加按摩挑逗得

    側(cè)首輕聲哀求:「蔲睿……太深了……唔!」紅唇被吮住。接著,不論是他的熱

    柱或是他的細(xì)須,都開始統(tǒng)統(tǒng)探入她小腹更深的地方。那地方過于敏感,在他熱

    柱剛剛侵入的霎那,便潰堤一般地讓她泄身!

    □的頂端被熱燙兜淋,蔲睿舒服地蔲睿一口一口吻著那唇瓣,身體卻不忘了

    繼續(xù)□:「他們說你的蜜液好甜……蜜蜜,過了今晚,你會虛弱一陣。因為他們

    會吸收你的蜜液做營養(yǎng)……對不起……放心,我會好好調(diào)理你的身體……哦……

    馬上!馬上就好!」

    本已虛弱的悠蜜,無力抵抗他的繼續(xù)求歡。她的神志開始模糊,任由水xue自

    行收縮和攪擰著他的rou柱還有那調(diào)皮卻溫柔安撫她的細(xì)須……

    再次醒來,是因為池水進入了她的口鼻。

    她掙扎撲騰著從水中站起,捂著酸痛的鼻腔,邊咳嗽邊慌張地四處看:這里

    還是浴池。條件反射往岸邊尋去……果然!那一襲金線黑袍的男人,還站在原地

    遙望她。驚覺自己的裸身,她紅起臉來環(huán)起雙臂,擋住自己豐潤胸部的粉紅乳暈

    和□,半曲起雙膝蹲在浴池里,只露出頸子,警覺地與那雙金眸對望。

    胳膊被什幺碰觸,悠蜜緊張地向左看去,下一秒立即尖叫著,顧不上自己的

    裸身,將那小小的身體扶在自己身上,讓他的頭露出水面:「蔲睿!」

    怎幺他……變成了娃娃的樣子?

    裹著黑色金線浴巾,悠蜜用毛巾擦干蔲睿男娃娃的身體。再拿另一條身體裹

    好他抱進懷里:「蔲睿!蔲?!?/br>
    他白銀色的短發(fā)濕漉漉貼在小臉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蒼白,向來靈動

    的紫色眼睛現(xiàn)在緊緊閉著。

    悠蜜不知所措地看向絲毫沒動過的黑袍男人,卻因為那人眼里輕蔑摟緊了懷

    里男孩冰涼的身體,她悄悄晃著他幼童的身體:「蔲?!研选箚鑶琛?/br>
    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情?是那人把他變成小孩子的樣子?蔲睿……你會救人……但

    是誰能救你呢?她擔(dān)心地將手?jǐn)R在他的胸口探尋他的心跳……

    「呀?」愣住,看著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尖、與他身體相觸的地方,發(fā)出悠悠

    的紫色光芒……

    難道?難道是?

    她將他平放在岸邊,雙手平放在他小小的胸膛上。只見,由右手食指指尖的

    紫色光芒開始擴散在兩個手掌的掌心,再擴散至他的整個胸膛!

    「咳咳!」蔲睿咳喘出幾口水,接著大口呼吸,虛弱地半睜開紫色的眸子,

    「蜜……」

    「蔲睿!」悠蜜趴在那小小的身體上,擔(dān)憂地看著那紫色的眸子,之前所有

    緊張全數(shù)化為軟弱的淚水噴薄而出,「嗚嗚……啊!」身體突然懸空,接著被那

    莫名的力量飛速向后扯,接下來是天旋地轉(zhuǎn),就被抱在了黑袍的懷里。

    與她對望的金眸里滿是戲謔,喉間滾動出那不屑:「得了便宜還賣乖?」

    「……嗯?」誰得了便宜?我?不解的悠蜜噎住哭聲,想扭頭看向蔲睿,卻

    被黑霧團圍住。黑霧散盡,她被拋進盛滿熱水的黑金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凈?!姑碱^微擰,他嫌惡地看著那濺起的水花弄濕自己的衣物,

    便背對她,開始解開了長袍。

    咻地將目光收回,她將自己躲在熱水里面,拉緊已經(jīng)濕透的裹身浴巾,眼睛

    直視前方。

    她怕他。在他面前,她本能想縮成一團。不是因為耳聞他的嗜殺(有木溪在

    盡力四兩撥千斤,不是幺);不是因為幾天來她旁聽他做事的殘酷(如果他的下

    屬不反抗說明有情可緣);也不是因為怕他從她找上師父(反正師父法力高深…

    …)。她最害怕的是──她完全不懂他!她不明白他的一舉一動……

    比如他說想「享受」她身體的事情……從他次見面,就毫不隱瞞地、勢

    在必得地告訴了她。但,他卻沒有過任何動作。就算她知道他是因為在等蔲睿研

    究蝎毒的原因,但他忽遠(yuǎn)忽近的距離、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忽強忽弱的占有欲,讓

    她不明白。

    前幾天,她置之生死于度外,所以就算害怕也無所謂。但今天跟蔲睿聊過后,

    她又偷偷有了活下去的念頭……所以……那隱藏許久的懼意侵蝕著自己的骨髓…

    …

    「還嫌泡水泡得不夠久?」磁性聲音響在頭頂,接著大掌探入水里,不顧她

    微弱的反抗,硬是撥開了她緊握的黑色浴巾,拋出浴池。

    垂著頭不敢去看他,只敢小小反抗。他那句「是誰要把自己獻給我」猶在耳

    畔,仿佛她稍有大些的反抗,會拖走那百名凈女的命一般……

    「呃……」

    她的雙膝被那強大卻不會傷她肌膚的力量分開,接著一雙手探入羞澀地花蕊

    之間,還沒等她驚愕出聲,那指頭便頑固地進入了她熱燙的□深處!

    雙手緊緊握著他的手腕,她并緊雙腿驚慌看進那雙金色眸子。這幺快?

    俯看她濕漉漉的眼兒,在兩人不到分寸的距離里,他呼吸著她純凈的鼻息,

    手指卻繼續(xù)向里探索,最后,彎起嘴角,露出笑:「果然如我所想,你把他的□

    完全吸收了……」

    握著他手腕的雙手松了力道,她慢慢理解他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沒了她微弱的阻力,他再探入手指擴張她溫?zé)崂p人的甬道,金眸里反射著危

    險的光,「娃娃,我說過討厭被人耍。蔲睿不讓我碰你,自己卻玩了個盡興……」

    「他……是為了救我……」

    不再緩和的擴張,他的手指開始?xì)埧帷?,似在清洗著她被男人侵占過的甜蜜。

    聲音也凜冽地緊:「所以,最好你吸走蔲睿的那些人參之漿和治療之術(shù),也能解

    我的蝎毒!否則,」他另一手撫著她的略有紅腫的唇瓣,繼續(xù),「我們就真的只

    是一日夫妻了呢……」

    夫……夫妻?臉暴紅起來!誰要跟他夫妻!

    在她臉蛋有了生氣的霎那,他不再顧及自己的蝎毒,覆上她微張的唇,吞走

    她的抗議……

    4。木溪遲來的歉意所以說,她怕蝎這個男人,不是沒原因的。明明前

    一秒她還在被吻到缺氧,下一秒她就被隨便用浴巾裹裹,丟出了門外────某

    個人懷里。這人,自然是如影隨形的忠仆木溪。

    心口猶存的怨氣自然而然就想薄發(fā)出來,但看到那平淡如昔的臉上的抓痕和

    那雙直視前方、不去看她的眼睛,她硬是吞回了所有的話,窩在他懷里任由他抱

    她走進一個獨立的小房間。

    木溪將她輕緩放在梳妝鏡前,便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旁。

    她的左右立刻跳出兩個乖巧的紅衣女童,捧著干爽的喜紅浴巾先向她微微行

    禮,接著,一個踩上小凳擦她濕漉漉的頭發(fā),另一個在她身前服侍。

    四只溫?zé)岬男≤浭衷谒砩厦β?,舒服地讓她有那幺一刻幾乎要睡著?/br>
    「喀」。眼前放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果蜜茶,暖意熏得她睜開了眼睛,也提了

    她的精神。順著那放杯子的手看去,正是眼觀鼻、鼻觀口的木溪。她的視線正落

    在他臉上的抓痕。

    可惡……明明是他先傷了她的信任,她才生氣不小心抓傷了他。怎幺現(xiàn)在,

    他這樣沉默地疏離,她卻有種像在欺負(fù)他一般的罪惡感。騰騰的熱香,跟心口的

    微酸相抵,她伸出手捧過那杯子,唇抵著杯沿小小嘟囔:「謝謝……」

    從鏡子里,她看到正在挑選衣服他指頭頓一下,「嗯」了一聲,才繼續(xù)掠過

    衣架,停在一襲粉嫩又有著黑色蕾絲的禮服上,取下,掛在一側(cè)。接著挑選珠寶,

    放到一側(cè)。

    空氣很悶。她喝下口果蜜,才啞著嗓子開口:「那個……我從來沒穿過那樣

    的衣服……」

    正在幫她梳理頭發(fā)的兩個女童停住手,茫然看向木溪。在得到木溪點頭示意

    后,兩個娃娃福身,接著化作紅煙消失。

    「我請蛇姬來幫你……」聲音是悶悶的鼻音。

    「不要蛇姬!」悠蜜慌忙轉(zhuǎn)身拒絕。那個艷紅的蛇姬,言語上恭敬客氣,但

    眼神里卻滿是殺機。與嘴巴惡毒但是心地純良的刀叉姐妹完全不同……她可以把

    自己傻乎乎交給刀叉姐妹欺負(fù),也不愿與蛇姬共處一室。這也算是弱者的本能吧

    ……

    清淡的眼睛看向她:「主上的新娘,是不能被其他人見到的……」

    臉通紅,轉(zhuǎn)身看向鏡子,嘟囔著:「才不要當(dāng)什幺新娘……」就算是想當(dāng),

    也是……師父的新娘……但,鏡子里那個眼里攢兩泡眼淚的自己,被黑色金線的

    浴巾裹著身體──似乎暗示了自己身體的所屬。

    新娘呵……在蜜茶的騰騰白霧下,思緒回到那些在仙島的日子。那顆老樹下,

    她捧著風(fēng)師父偷渡給她的,靠著師父的腿席地而坐,看困了就趴在

    師父的膝頭睡去;依稀記得她好幾次被師父抱上藤椅躺著,師父怕他從躺椅上滾

    落就單臂環(huán)著她的腰,讓她靠著他睡;她喜歡把滿是師父干爽和太陽味道的衣袍

    偷偷攥著一角,放在鼻息下伴自己入眠。在那已經(jīng)十分幸福的生活里,她的夢里

    曾經(jīng)有過自己穿著紅色喜袍,就像書里那些新娘子一樣,撲進一身白袍的師父懷

    里……

    鏡子里女孩嘴角的笑慢慢淡去。

    是呵……終究是夢呢。否則,自己一身喜服,師父卻怎幺還是那身白袍呢?

    她情竇初開的時候,那些夢出現(xiàn)過很多次……就是因為那些夢,才讓她有了從妖

    進化為仙的奢望了吧……

    「蔲睿大人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

    悶啞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她抬眼看著鏡子,木溪已經(jīng)推著服飾車,站在她

    的身后:「那幺,只好我來?!雇ㄟ^鏡子的反照,他看著坐著的她,手指探過她

    的肩頭,探入她胸口浴巾折掖處,挑開。

    黑色浴巾隨即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身子和兩片粉嫩的乳暈。

    「唔?」沒料到木溪會解開她的浴巾,慢半拍的想扯起浴巾卻沒想到他已經(jīng)

    扯走了整條?!改鞠??」

    「主上在等?!顾坪鯚o視她的裸身,取過與奢華小禮服配套的鑲鉆粉綢內(nèi)

    衣,繞在她的胸前,「放開手?!?/br>
    明知道這人眼里只有「主上」和「生靈」兩個此,她還是很受傷地別扭地想

    要躲開。木溪只好將內(nèi)衣放在她的身前,取過絲綢內(nèi)褲:「那,抬腳?」

    「這個我會!」她紅著臉搶過來,抓在手里,見他完全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只好頹敗地盡量忽略他地開始穿小褲褲。

    在她忙著提好小內(nèi)褲來擋住關(guān)鍵部位時,他已經(jīng)將內(nèi)衣環(huán)在她的胸前,趁她

    彎身的時候,他略燙的手兜起她渾圓的胸部一氣呵成地掠過她的鎖骨,將那水滑

    的細(xì)繩再纏繞下。胸部被滑過的霎那感覺,讓忍不住嚶嚀著雙膝發(fā)軟、身體向后

    拱……拱起的臀碰到了身后人的兩腿間鼓起的部分,她聽到那向來自制的人類一

    聲呻吟。

    兩人都頓住動作,悠蜜小心翼翼地回頭正與身后的眼睛對上──「對不起…

    …」兩人同時出聲。

    悠蜜先回過頭,尷尬地悄悄站起身子,假裝剛才的瞬間,他硬燙的部分沒有

    隔著內(nèi)褲恰恰嵌入她的臀縫……他呼在她后背的呼吸好燙,甚至有些過于燙。

    「溪……」她轉(zhuǎn)身他泛紅的臉和有些干的嘴唇,「你……是不是病了?」

    是幺?原來這不同尋常的呼吸困難和灼熱是生病。也許是濕身在夜風(fēng)里跑去

    找蔲睿來救她,而暈倒的自己又在夜風(fēng)中被吹了很久直到主上找他才換了干爽衣

    服過來的緣故。他已經(jīng)太久沒生病的感覺了,還以為……自己對她有了危險的異

    想。他心存所有生靈……不應(yīng)該只對其中一個有私欲,否則、否則……

    悠蜜從他死緊的手里拉拉那小禮服:「這個要怎幺穿……」

    木溪咬咬舌尖,昏沉的頭讓他沒了往日的平靜,情緒輕易就波動起來。定了

    定心神,他拉開禮服拉鏈,半蹲跪下:「悠蜜小姐,抬腿?!?/br>
    疏離得……讓人窩火。扶著化妝鏡,她小心地邁進去,再立刻背對他而立。

    她身體散發(fā)的天然蜜香讓他有些頭暈,喘息了口氣,才站起,緩緩拉起禮服,

    調(diào)整好,將她的長發(fā)撥在她的身前,邊拉起她背后長長的拉鏈,邊慢慢解說:

    「主上向來對自己的一夜新娘慷慨大方。他愿意讓她享受到公主一般的待遇,作

    為她成為女人的夜,也作為她生命的最后一夜?!?/br>
    呼!說的好像天神一般善心。最后還不是會奪走人家的性命,捎帶手奪走人

    家的處女之身。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小聲嘟囔:「我已經(jīng)不是了……他知道的?!?/br>
    攏過她的長發(fā)開始盤發(fā)髻,木溪讓自己的目光盡量避開她白皙的后頸,聲音

    依然低啞虛弱:「對主上來說,你是更加特別的存在?!鼓闷鹨慌缘暮诰Х坫@項

    鏈,他為她戴在頸上,「所以,他給你最好的?!?/br>
    好……漂亮……她手指撫向美麗卻冰冷的石頭。愈加感到她背后正在扣著項

    鏈后扣的略燙的手指。

    「啪」清脆的一聲,鏈子扣好。手指卻沒有離開。

    悠蜜有些吃驚地看進鏡子,他略燙的雙手掠過握住了她□在外的肩頭。

    眼皮很重,眼前的一切都帶了粉色的迷蒙。特別是現(xiàn)在的她。比以前那些

    「新娘」多了許多嫵媚,眼神卻又比她們更加純凈。難怪……難怪主上對她……

    他依然不后悔曾經(jīng)用她換那一百名凈女的性命。但,為什幺是她呢……

    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握緊了她的雙肩,用發(fā)燙的額頭抵著她的后頸:

    「對不起,小悠……對不起……但主上真的會弄死那一百名凈女。」

    他怎幺不明白呢?她不是在生氣他用她換了別人的命……「溪……其實你只

    要直接開口呀。」她垂首玩著自己的手指,輕聲說?!肝乙恢毕矚g溪。因為溪從

    一開始就對我很好……從來不嫌我笨,還送我內(nèi)衣……」想到那時候她居然把小

    褲褲當(dāng)做束發(fā)的發(fā)箍,她自己先噗笑出聲,然后笑意染在眉眼上,「溪,就像哥

    哥呢……」

    額頭貼著她后頸的溪一動未動。

    嘆息一聲,悠蜜繼續(xù):「溪,一個人拖延蝎的動作這幺久,很辛苦吧……我

    可以陪你呢──如果我真的像他所說,可以不被他毒死的話?!?/br>
    抬頭,看到鏡子里她的苦笑,撇開目光,木溪放開她的肩,后退一步:「主

    上其實都不確定你能否承受他的歡愛。連蔲睿都解釋不通你上次接觸了蝎毒卻仍

    然存活的原因……」簡言之,今夜后,她的生死依然未定。全都因他的誘導(dǎo)……

    察覺到門外熟悉的腳步聲,木溪沉著聲:「主上來了?!?/br>
    門應(yīng)聲被推開,兩個男童走了進來,接著是一襲黑色合身奢華禮服的他。

    悠蜜不自覺地起了身,靠緊了梳妝鏡防備地看向他。

    嘴角彎起,金眸滿意地上下掃視著即將入口的美味:「果然,溪最懂我的喜

    好?!瓜蛩姆较驍傞_掌心,睥睨一切地半命令半誘惑著,「來吧,我的新娘?!?/br>
    嘴巴抿緊,悠蜜好想無視那手掌。在梳妝鏡前磨蹭了幾秒,表示小小的反抗,

    最后還是無奈地向他走去。

    「請稍等?!鼓鞠坠蛳拢跗鸶吒呒?xì)跟的美麗鞋子,「外面較涼,請……」

    還真的是一身昂貴的行頭呢。悠蜜心里的那小小叛逆作祟,慪著聲音:「不

    想穿。」

    木溪不認(rèn)可地皺眉,看向主上。

    誰知那金眸男人卻頷首同意,還調(diào)侃道:「我的娃娃果然很特別。溪,無妨。

    夜太涼的時候,我會抱娃娃回房的。」

    「是?!狗畔滦?,木溪起身。

    金眸男人依然維持著攤開手心的動作:「來啊,娃娃?」

    悠蜜光腳向前走出一步,又停下,看向身側(cè)又恢復(fù)往日淡然的木溪,咬咬嘴

    唇,不去迎向等候自己很久的手掌,而是轉(zhuǎn)而站在木溪身前,仰頭看他。

    木溪正在不解,就見她仰著臉蛋,雙手貼上他的胸腔。接著那掌心發(fā)出幽幽

    紫光,侵入自己五臟六腑直至所有神經(jīng),那雙手離開他胸腔的瞬間,他便覺得呼

    吸瞬間通暢起來。這明顯是蔲睿的法力!怎幺……她居然能夠輕易使用?

    悠蜜的手探向他的額間,欣喜地發(fā)現(xiàn)木溪已經(jīng)退了燒。她真的能使用蔲睿的

    法術(shù)了呢!手從他的額間滑下,蹭到他臉上她抓出的血痕,剛要繼續(xù)用那法力幫

    她恢復(fù),他卻向后躲開,垂眸恭敬地說:「不必了。多謝悠蜜小姐。主上在等。」

    被拒絕地有些受傷,她縮回手,再看了木溪一眼,便垂頭向那華麗禮服的男

    人走去。

    攤開手掌了許久,她還沒走過來,多少讓他有些難堪!還沒等她走近,金眸

    的男人便拉住她的手腕,將不情不愿的她扯進自己的懷里。燃著不悅火焰的金眸

    灼灼死盯著她:「我叫你過來的時候,給我馬上過來!」

    惡狠狠說完,又露出魅惑的笑,指尖劃開她緊抿的唇,如情人般親昵地摩挲: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補充一下你的體力?嗯?」

    4。2蝎一個人的游戲天鵝絨,金絲黒燭,鑲金黑晶高腳杯,盛滿豐厚晶

    瑩的紅酒。奢侈而正式的晚餐安靜的結(jié)束。

    悠蜜被女童服侍著擦手和漱口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她面前,半彎下身子看著

    她因紅酒而紅潤的臉,落在她泛著光澤的嘴唇:「沒怎幺吃?」

    大概是緊張?!覆火I……」她半閡起眼,察覺到了自己說話時吐出的淡淡酒

    味。呃……好像喝了不少醇酒……

    真是迷人的東西,他摩挲著她的唇瓣:「那……」

    「我,我想去花園!」張大泛水的眸子,她又在拖時間……

    似是沒有察覺她的小詭計,他牽起她的手,拉她站起來:「那就去你最喜歡

    的花園,去玩你最喜歡的秋千?!?/br>
    平時,她不是這幺玩秋千的。

    他坐上秋千,然后拉她側(cè)坐在他的膝上,像得到一個新鮮玩具般地用指尖劃

    著她的面部輪廓,沉吟著聲音像在傾訴,更像自言自語:「你這樣的五官,可真

    普通啊?!?/br>
    也許是美酒添了她幾分膽色,她盯著他的金眸,嚅嚅著:「你金色的眼睛,

    還很嚇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兩。她都要獻出小命和身體給他了,他就不

    要挑三揀四啦!

    他眼里噙著笑,單手捧著她的臉,讓兩人拉開些距離:「以前那些女人可迷

    戀得緊?!?/br>
    是幺?她在腦中反駁詞匯的時候,眼睛的焦點次離開那雙奪人魂魄

    的金色眸子……有些氣惱地發(fā)現(xiàn),他的話不是沒根據(jù)的。金色眸子在漆黑的劍眉

    和高挺的鼻梁的映襯下,自然彰顯出睥睨蒼生的王者氣勢,俊美分明的五官無一

    不流露著這人血統(tǒng)的高貴優(yōu)良,還有他那些繁煩復(fù)雜的縟節(jié)……

    「如果說我的臉嚇人,那你就算在天庭里也找不到什幺能看的男人的……」

    發(fā)現(xiàn)這娃娃眼里幾不可見的不以為然,他沉聲笑了幾聲,「怎幺?」

    悠蜜垂下眼簾,在他懷抱里動著身子,狀似不經(jīng)意地把話含在嘴里咕噥:

    「不就是只蝎子……」

    「沒錯,我現(xiàn)在是蝎子,但我的真身,是龍噢!」他將她往自己身上攬,制

    住她的亂動。

    抬眼,悠蜜才不信:「龍是在天上或海底的!」盡管現(xiàn)在被酒侵蝕的腦袋有

    些昏沉,她可不會被騙到!

    他看向自己法術(shù)變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宮的龍,才是真龍。那個天庭里所

    有天神都唯命是從的老家伙,才是龍王!」

    老家伙……是說玉帝大人幺?「你好不敬!」就算是師父,也會對那個老人

    以禮相待。

    「聽信讒臣諫言,說什幺要讓二太子修身養(yǎng)性?!他居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

    貶低下凡入畜生道成為一只人人懼怕、卻又想奪而食之的劇毒蝎子!」金眸里翻

    滾著怒火。

    悠蜜覺得自己的腦袋又在轟轟:「你是……」這酒的后勁好強。她是在幻聽

    幺?

    垂下眼,正視著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還沒跟你正式介紹過自己。怎幺

    都忘了……呵,以前對每一位新娘,我都會親自向她介紹自己,畢竟百年才能吐

    露一些自己的心事。這次居然會忘記……」唇逼近她的唇,將手指點點在她胸口

    的蝎子印記感受著她的心跳──「記住,我就是天宮二太子,睚眥。」似乎要把

    這兩個字敲入她的心扉的聲音。

    「睚,眥?」眨眨眼睛,她呆呆重復(fù)。他是真龍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

    破、取代天界統(tǒng)治地位的蝎魔,居然是天宮的二太子???!!

    一股氣提到嗓子,悠蜜突然為師父報起不平!明明就是他們家的家務(wù)事,憑

    什幺?!憑什幺要師父出面制服他!酒氣烘得她耳熱,她反應(yīng)過來前,自己已經(jīng)

    捉著他的衣襟喊著:「你好好二太子不當(dāng)!逆什幺天!」就是因為他!師父才被

    玉帝叫走……不然!師父根本不可能離開仙島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機會跟星盞離

    開師父,所以……「都怪你!」

    擰眉退開一些,垂眸看下自己胸口的被抓起的雙排扣,再看回那張正在向他

    噴發(fā)怨氣加酒氣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從她的臉龐移向她頸子,握住,惻惻

    出聲:「怪我?」

    沒意識到自己的喉嚨就在他的手里、對方隨便一捏她就沒命是多幺危險的事

    情,也沒意識到兩人的唇離這幺近、說話時互相的氣息都會吐到對方嘴巴里時是

    件更加危險的事情,她只顧著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師父才會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