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3)(H)
(3)(H)
卿卿放松些。不然,等下受苦的還是你。他不知道這婦人的名字,下意識地不想再把她稱作夫人。他想了想,卿卿這個通俗的愛稱用在她的身上叫人不覺得有半點變扭。讓我把roubang送入卿卿的身體里給你止癢,可好?他博覽群書,不曾忌諱這方面的知識,其實他的理論經(jīng)驗頗為豐富,方才的窘態(tài)只是他太過心急了,沒有學(xué)以致用?,F(xiàn)在打開了閘門,那些房中知識他可謂信手拈來,說起葷話也不覺羞恥。 yin賊,不許你胡言亂語!她實在是氣急,蹦出來的話不帶打轉(zhuǎn)。 yin賊么當下他地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yin賊,于是他欣然接受這個稱呼。 好。只要卿卿疼惜yin賊,yin賊便不說些臊話,徒惹卿卿不快。他親了親她的臉頰,溫聲說道。比起嘴上功夫,他也傾向于實際的cao干。女子努力緊繃著一張俏臉,偏偏香汗淋漓的隱忍模樣惹人遐想,實在讓人想入卿卿。他慢慢地抽出塞在她體內(nèi)的手,胡亂地把她體內(nèi)流出來的yin液涂在roubang上。一想到他馬上要全面占有身下的女子,他就感到興奮不已。他抬起女子一只玉腿,扶著漲得酸痛的roubang,再次小心地送入她的體內(nèi),這次她的花xue里泥濘不堪,雖然艱難,卻也慢慢地把roubang給吞了進去八分,他的分身在深處碰到了底。他熟知醫(yī)理,知道那是通向zigong的關(guān)口,學(xué)名曰宮頸。 當他的roubang完全霸占她的花xue,頂?shù)阶钌钐幹?,庾琳瑯痛苦地呻吟了一聲?/br> 完了。一切都完了。庾琳瑯心中悲極,對壓在她身上的男子生出怨恨。她是士族貴女,講究修身養(yǎng)性,母親把她教導(dǎo)至心清如水,她對待身邊事物極為寡淡,從未對任何物與人產(chǎn)生激烈的情緒。在此之前,除了親情之外,她最大的情緒波動便是對宋無極那淺淺的傾慕之情。 恨與愛,皆是極端的情緒。庾琳瑯今日學(xué)會了恨。她清晰地認知到,她恨這個男子。然而她知道她無力與他抗衡,索性她不再浪費力氣,任由身上的男子占有她的身子,只偶爾承受不住才發(fā)出嗚咽聲。 這時候男人安撫的親吻便會落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頸項上,滿含歉意的溫柔。 他知道她很難受。觀她生澀的反應(yīng),幾乎沒有經(jīng)過開發(fā)的身體,他便知道這婦人在家中怕是一個不受夫君寵愛的,這股認知讓他心中莫名熨貼。即使理智上他想要多一點憐惜她,但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做不到。男人下身強悍的撞擊沒有片刻遲疑或停滯,青筋怒漲的欲龍在幽徑里攪海翻江,如同一頭猛獸執(zhí)著地在自己的地盤上留下自己的氣息。 怎么會有如此動人的女子?她一身冰肌玉骨,肌膚欺霜賽雪,一張芙蓉臉似嫩蕊沾上雨露,美人眼角含淚是他此生見過最動人的風(fēng)景。 窮極一生,他確定自己不會忘記此時他正在重重掠奪的女子。 庾琳瑯幾欲昏闕。身上的男子每次沖刺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不容分說地把他自己刻入她的腦海深處。 欲龍強行開疆拓土,鵝蛋大的guitou在前頭探路,它悍勇無懼地沖入新婚夜她的夫婿不曾抵達的深度。庾琳瑯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幾乎要裂開了,不知道是血還是yin液在作潤滑,完全火辣辣的疼。這與宋無極草草了事根本不同,宋無極對她更像是義務(wù),而身上的男子像是要把他自己嵌入她的身體里,滲透她的每一寸發(fā)絲,每一分肌膚與骨血,烙在她的心頭上。 忽然間,那根roubang擦過花徑里一塊突起的rou塊,庾琳瑯被刺激得失聲尖叫,男子眼疾手快在她發(fā)出叫聲引來別人之前便迅速含住她的嘴唇。 豎子他怎敢吻她!庾琳瑯怒極,但她從未與人接吻過,她在唇舌交戰(zhàn)之中節(jié)節(jié)敗退,所有委屈與憤怒盡數(shù)被男子吞食入腹。 男子已然顧不上庾琳瑯的情緒波動。方才身下女子尖叫的霎那,她身下那銷魂處緊致到他差一點就這么交代了。那股滋味實在讓人無比回味。他壞心眼地重復(fù)著同樣的力道與深度向那個不同處發(fā)起進攻,果不其然,女子嗲嗲嗦嗦地不自禁收緊小腹,花xue軟rou死死地咬著他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分身。此刻的感觸如此清晰,她的體內(nèi)松軟又緊致,溫柔地包容他的強悍,令他全身舒爽到腰眼幾乎要松了。可暫時還不能,他還未叫身下的女子登上歡樂的巔峰,怎可就此松開精關(guān)呢?他沉著面,壓抑射精的沖動,誓要叫她與他一起共赴云雨,體會陰陽交合的極致樂趣,下次她才不會抵觸這等快活事。 不,哈,不行了哈啊你,嗯啊放開我吧女子的聲音細細碎碎,隱隱染上哭腔。 卿卿放松些,讓我好好cao弄你。他沙啞著聲音哄道,對方根本聽不進去。語言不通,男子只好埋頭苦干了。 庾琳瑯覺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云端。她正在被一股力道用力地拋上去又狠狠地摔落,起起伏伏不斷,而她已經(jīng)神智不清。疼痛悄然退去,不知道何時,瘙癢與滿足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腦海中鬼斧神差地浮現(xiàn)快感二字。她的身體像是被人不斷拆開又重組起來,這副身子,不斷攀升的銷魂感,此刻的她陌生到她都不認得自己了。腿間不住有yin水流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成河。 她不斷地在哭,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委屈,是羞憤,是絕望?她全然不知。當那她無法掌控的快感愈來愈強,強到壓倒她的一切理性使得她嘴里吐出模糊不清的yin亂叫喊之時,她的嘴唇被身上的男人重重掠奪,而他也把自己深埋在她的體內(nèi),一鼓作氣撞開了方才他不曾侵犯的玉門關(guān)。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他把一股灼熱濃稠的液體盡數(shù)射入zigong之中,燙得她渾身一陣嗲嗦,腦袋里炸開了五光十色,直接又小死了一回。隨之,女子體內(nèi)柔弱的花房像是回饋一樣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波陰精,澆灌在剛剛爆發(fā)的陽物頂端,沖刷著在她體內(nèi)為非作歹的欲龍柱身。 方停休片刻的欲龍喜逢甘霖,再次抬起頭來,精神抖擻,斗志高昂。 這副媚人的身子與他如此契合,合該屬于他。 庾琳瑯累極,只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軟了不到半刻便恢復(fù)了堅硬與guntang,甚至比起方才還要膨脹了一圈。她的花xue被繃緊到極致,里面飽滿又莫名瘙癢。體內(nèi)的那個物件像是一根火熱的棍子,生生要把她的私處劈開攪碎。他是要把她桶死在他的胯下嗎?迷糊之間,那男子似乎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什么,可是她實在太累了,神智迷糊,根本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么話。 風(fēng)吹,菩提樹搖曳,無聲落下一地樹葉。隱藏在葉腋中的菩提花悄然綻放,靜靜地見證樹下cao干得忘我的男女,仿佛在哀悼一個女子從此不復(fù)單純的姻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