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床頭,含羞待cao
堵在床頭,含羞待cao
喂電話撥過去數(shù)十秒后,最后幾秒鐘終于接通,林晚茶殷紅的唇漾出一個甜甜的笑,天真爛漫,像林間的一頭小鹿。 老公呀,我這里結束了,你不來接我嗎? 白巍坐在床邊,俊雅的臉掛上了一層冰霜,臨近高潮卻被中斷的他此刻有些惱怒,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 身后妖嬈的女人跪了過去,伸著手臂將他圈在懷里,雪白的雙乳緊緊貼著他的后背磨蹭。玉手蛇一般滑進被窩,上下taonong著白巍的roubang。 白巍忍著那股暗暗洶涌的快意,凌厲的眼鋒剜了女人一眼,撥開她的手。他一低頭,半張臉都隱在黑暗中,你們相處的怎么樣,顧總滿意你嗎? 林晚茶的臉上浮起一摸不自然的紅暈,似是在回味那場柔情蜜意,又酣暢淋漓的歡愉。 剛被人cao過的她,聲腔嘶啞又嫵媚,與平日里拘謹嚴肅,不解風情的的千金小姐像是兩個人。 他挺好的,很溫柔沒有大家說的那么不近人情。甜蜜的好似戀愛中的少女,又帶著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是嗎那就好。我過會來接你。 林晚茶軟軟的應了,掛斷電話后給白巍發(fā)了定位。一抬頭,正對上顧明澤那雙似笑非笑的眼。 她嚇得尖叫起來,立刻把腦袋埋在被子上,瑟縮著身子,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現(xiàn)在心虛是不是有點晚了?顧明澤點了一支煙,煙霧繚繞在他指尖,他抽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笑著說,我倒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上了一個已經(jīng)結了婚的女人。 結不結婚的不要緊,要緊的是他被人算計。 林晚茶的小手攥著被角攥得緊緊的,她又羞又愧,聲音細的像蚊子,你都聽到啦 過會你老公要來接你?顧明澤單刀直入。 果然是被聽了個干凈,她臊得不行,腦袋埋得更低了,露著一截纖細白嫩的脖頸,幾縷青絲胡亂地趴在上面,好看的像玉藕似的。 她默了半晌,認命似的點頭,沒入被子的聲音悶悶的,拖長著應了聲嗯。 猩紅的煙頭幾明幾滅,好啊,等會我送你下去??礋狒[不嫌事大。 那那怎么行?她紅著臉,露在被子外的腳指頭互相磨來磨去,小聲的又一次重復,不行。 哦?你倒很在意他。顧明澤眉峰一挑,頗有些玩味。 林晚茶連忙搖頭,慌忙解釋,不!不是,是我覺得尷尬,畢竟她咬了咬唇,又低下頭,纖瘦的手指絞著被角。 畢竟他們才剛偷完情。顧明澤幫忙補了她后半句話。 但這樣才刺激,不是嗎? 顧明澤做決定向來很快,幾千萬的合同說簽就簽,偷情這樣的小事,決定要繼續(xù)也不過才花了他三分之一秒。他就是受不了林晚茶那副含羞待cao的模樣,顧明澤掐斷煙頭,口中煙霧未散,突然就吻了上去。 半口煙霧入肺,林晚茶頓時亂了呼吸,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奮力推開顧明澤,捂著嘴一陣咳嗽。 咳咳你又欺負我。林晚茶飆淚。 欺負她這個小騙子,難到不應該嗎? 顧明澤沉默不語,牽握著她的手,舌尖舔上她修長的脖頸,帶過一路水漬,撩人的酥麻感一路向下,林晚茶頭皮發(fā)麻,立時繃緊了腳尖,享受的呻吟從她齒間漏出。 濕滑的舌停留在她鎖骨上方,顧明澤咬了下去,細嫩的皮rou被他含在口中反復吸吮,他扣住林晚茶的五指,身子低得更深了 疼輕、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