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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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采的藥生長在寒冷之地,所以他們要爬上山頂,是一段很長的路程,好在山路經(jīng)常有人行走,也不算太崎嶇。 馬上入冬的時節(jié),有些樹葉黃了,有些樹葉紅了,還有些依然保持郁郁蔥蔥的樣子,腳下是色彩紛雜的落葉,遮擋陽光的高大喬木身上裹滿了青苔藤蔓,以樹木為家的小動物被兩人的出現(xiàn)驚擾,咻的縮回洞里。 也有的不怕人,就站在樹梢好奇的盯著他們,聶辛就會隨手掰塊餅丟給它,然后..試圖搶餅的小松鼠就被一棍子挑飛了。 鼠心不足蛇吞象。感嘆的搖搖頭,抬眼看樹上的其他松鼠。 大尾巴一搖,松鼠們驚慌四散開。 沒了投喂對象,百無聊賴的將剩下的餅塞回蕭觀止手里。 蕭觀止:認命的將餅包好放進背簍。 中徒休息補充體力的時候,他主動發(fā)問了,從客棧出來他一直都是默默跟著聶辛,看她買了一些東西,估計她是要進山采藥。 要采什么藥? 炎草,就是一種紅色的草藥。聶辛頭也沒抬的回答了。 炎草,生活在氣溫低的地方,周圍一般有雪,性寒涼。 那個白色的小瓷瓶聶辛睡著時他曾經(jīng)看過她吃的藥,大抵都是壓制熱性的藥材,而且量極重,普通人長期使用會身體虛寒。 你身上的是什么毒?需要用到這種陰寒的藥物。 吃掉最后一口酥,拍了拍手掌上沾的碎屑,唔..叫熱毒,怎么 聶辛一挑眉反問 武當還學醫(yī)? 不學。她說話總是這么一針見血,蕭觀止也吃好了,剛好一片落葉掉到聶辛頭上,于是打算伸手將粘在她頭頂?shù)娜~子拿下來。 做什么?看著一只手伸過來,好像還是朝著自己的臉,聶辛魅惑的一撐手,艷麗的面容對著他眨眨眼荒郊野外,你可不要覬覦我的美色。 就在她的期待(?)中。 大手錯過她的耳邊,摘下一片黃綠的葉子。 蕭觀還捏著葉子朝她止示意了一下。 .可惡。 你居然不覬覦我的美色! 蕭觀止一松手,葉子掉入地面的落葉堆,不分彼此,然后他揉了揉聶辛的頭發(fā)。 少見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女,臉紅了。 越往上走,路就越少,等過了半山腰,半人高的雜草已經(jīng)把路封完了,一邊砍除堵路的灌木,一邊前進。這個季節(jié)剛好是冬眠動物找窩的時候,半天的路程他們就遇到了不下十條蛇,不過被他們身上的藥粉驅(qū)散了。 前面有個山洞,過了夜明天一早去采藥。 天色已經(jīng)暗了,再過兩刻鐘就會完全陷入黑暗,他們離山頂不遠,這里的氣溫跟山腳差太多,雖然還沒下雪,但呼出的氣都帶著白霧,一受冷行動自然沒有之前快。 聶辛上過幾次山,都是在頭天在這個山洞過夜,第二天才去山頂采藥。晚上光線不足,還有些夜行動物出來覓食,最好還是找個安全地方呆著。 喝酒嗎?兩瓶桂花釀是聶辛特地買來御寒的,雖然體質(zhì)原因沒這么怕冷,但這個酒聞起來就很香勾的她饞蟲大動。 她對著蕭觀止揚了揚其中一瓶。 正在搭柴點火的男人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還是武當?shù)茏?,自然要遵守門規(guī),不可飲酒。 沒勁。她撇撇嘴,打開一瓶,頓時帶著桂花香味的酒香就鋪滿了山洞。 火折子保存得很好,沒有沾染山林的濕氣,洞里面還有一些干柴,一點就著,于是清冷的酒香就變成了暖烘烘的桂花香,有點酒釀味的醉人氣息了。 桂花釀入口清甜,回味有點辣,聶辛咕嘟嘟喝了一瓶,渾身上下暖洋洋的,還有點熱,于是她就坐在洞口,吹著風看著夜幕。 深藍的夜空像一塊撒上了珠寶的錦緞,閃閃的星子隨意的灑落在空中,月亮淺淺的,只有一個月牙兒的輪廓。 蕭觀止,外面好多星星。本來寒冷的夜風吹在她發(fā)燙的臉上剛剛好,手指打算拔開另一瓶酒的瓶塞,卻被某人彎腰抽走了。 蕭觀止把酒放在旁邊,自己坐在了聶辛身邊,呼嘯的風吹得他的頭發(fā)肆意飛揚,甚至飄到了她的臉頰上,捉住一小縷滑涼的黑發(fā)感嘆,星星真好看。 嗯,很亮。她臉有點紅,蕭觀止不知道她喝醉沒有。 可惜天總是會亮的。放開那一縷頭發(fā),它便又融入了飛舞的大家族,又指了指他們腳下的森林,這些樹壽命比人長多了,最終也會消亡變成朽木。寂靜的樹木只有在風吹過樹葉時才會沙沙咔咔響。 天會亮,也會黑,樹木消亡,也會新生??粗驗轱嬀贫辆ЬУ捻樱f出了自己的看法,日夜交替,生死輪回是自然法則。 那人的情感也是因為自然法則嗎。她轉過頭與他對視情感或許也跟樹木一樣有個壽命期限。并不指望他回答,接著絮絮叨叨。 在這個期限內(nèi)掏心掏肺,盡其所有,他為了娶我娘在宗祠跪了一天一夜,背都被打腫了還是非她不娶.. 比話本里的故事還俗氣,一個高門子弟偷偷跑出門闖蕩江湖,大約被關在籠子里久了就格外羨慕自由自在的鳥兒吧,喜歡上了一個江湖俠女,我娘也不想嫁進高門大戶,她喜歡闖蕩江湖,結果這個高門子弟不會武功還幫她擋箭,噓寒問暖關懷備至,我娘淪陷了。 是不是以為結局也跟話本里一樣,什么公子女俠琴瑟和鳴白頭偕老。 可惜感情的壽命比樹木短多了。醉意被風吹走得差不多了,鼻尖紅紅的,嘴角的哂笑也不知道是在嘲諷誰,蕭觀止把披風給她蓋上,她卻直接倒在了他懷里,悶悶的聲音透過風聲傳到他耳朵里。 我出生第五年,他帶回來了一個懷孕的女人,老太婆高興得把她當成寶貝,那個男人說是醉酒一時糊涂,孩子生下來就把女人趕走,我娘信了。她沒有告訴聶辛,為了維護父親在孩子心里的形象,但是那段時間全府上下的人說小穎要當jiejie了,小姐要多個弟弟了,可是娘親肚子還是平平的啊,直到她看到了挺著肚子的秀麗女人。 她生了個兒子,長得一點都不好看,又皺又紅。老太婆要留下她,給她平妻的位分,那個男人說不行要趕走她,后來..我瞧見他們一起彈琴作畫,那個女人成了二姨娘,還舉行了一場納妾禮,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所有的賓客都在說恭喜。 那一天,娘帶著我走了。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她用的很平緩的語氣,好像自己是旁觀者而不是其中一員,蕭觀止忍不住裹緊了披風,她就完全靠在他懷里了。 我成了聶辛,妖女聶辛。被她容貌吸引,又被她武力震懾,想跟她一夜夫妻的男人如過江之鯽。花再漂亮,蝴蝶也只會停留片刻,她戲弄他們,卻不讓他們得逞,妖女聶辛,這個名號越傳越開,蛇蝎美人心狠手辣,裙下之臣無數(shù)。 那些人就覺得我穿成這樣是勾引他們,其實穿一身薄紗只是畏熱。被捂的有些難受,聶辛把手從披風中伸出來,嗤,長成那幅癩蛤蟆的樣子還沒有點自知之明。 蕭觀止想到,他曾經(jīng)問過聶辛為什么救他,當時的回答是美艷的女子斜倚在門框上,打量了他一陣,視線最終落到了他的臉上,長得不錯,死了多可惜。 所以,他該慶幸自己擁有一副還不錯的皮囊嗎? 一雙不安分的手很快揪上了他的臉,手指捏著臉上軟rou往兩邊扯,一會兒又往中間擠,活像揉面似的,還不忘夸贊他的美貌,當然啦你是好看的天鵝,跟你嘛,怎么也得春宵一二三四度。 將一雙作惡的小手從臉上拉下來,聶辛感覺自己手上被套了什么東西,細細的繩旁邊綴了個冰涼的像石頭的東西,在夜色下一看,是個玉鈴鐺。 師尊撿到我時,我身上戴的東西。玉質(zhì)并不好,刀工也不好,做鈴鐺的人甚至忘了雕刻鈴芯,但是它見證了從嗷嗷待哺的棄嬰到武當?shù)氖捰^止,幾乎是他的一部分。 給我了?聶辛搖了搖手腕,發(fā)現(xiàn)這鈴鐺不會響,調(diào)侃道和你一樣悶。貼身二十年的東西就這么輕易給她,不就等于把自己送給她?卻沒有說出口,不知道是因為怕當事人臉紅還是什么。 鈴鐺很快接受了肌膚的溫度,變得溫熱,聶辛看到他頭上的狐貍簪子突然開口。 錦官城有個賣發(fā)釵的,他的干花制得極好,別人問他原因,他說在花朵最嬌艷之時摘下,就可以留住它們最美麗的時刻。 話音未落,她支起身子猛親了他一下,然后貼著他的耳旁輕語。 我要摘下你了。聲音甜蜜又誘惑。 鼻息間是她甜蜜的氣息,柔弱無骨的小手滑進了衣衫,蕭觀止喉結一動,還是制止住了她的動作聶辛.低啞的聲音暴露了主人的情動,他還是堅定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我們還沒成親。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聶辛忽然明白了,雖然名節(jié)啊什么的對她來說不值一提,但是他卻覺得這樣是輕薄虧待了她,他想光明正大的。 在青樓被搗亂計劃之后,她就察覺了一點不對勁,他當時的憤怒說是除魔衛(wèi)道不如說是捉jian在床,后來卻又恢復了淡淡的樣子,除了她殺人和找小少年時會阻止,但是她每次假裝摔倒,他都會接著她。被她調(diào)戲捉弄也從不生氣。 雖然偶爾會叫她全名,但更多的是透著距離感的聶姑娘,到如今鄭重其事的聶辛,唉.....伸手將他推倒,主動將小舌送到男人嘴里。 那就再破一次例吧。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 兩件披風疊加的床單足以保護嬌嫩的背部免受石礫的刮蹭,燃著的火堆為取暖提供了保證,即使全部脫光也不會寒冷,外面的寒風呼嘯都與室內(nèi)的旖旎無關。 火焰跳躍,石壁的影子也跟著拉扯。 一個影子躺著,兩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種樣子,雙腿曲起,另一個跪著的影子大一些,股間還有一條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隱沒在小影子的身體里。 空曠的山洞就同時響起兩聲滿足的嘆息。 大黑影的尾巴開始不停消失出現(xiàn),一挺腰就消失,一收腰就出現(xiàn),小影子身上的兩座小山峰慢慢跟著抖動,還有奇異的如同奶貓的叫聲,似乎被這叫聲刺激到了,大影子挺腰的速度更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像水滴打在石壁上的聲音,山峰顫抖的更厲害,讓人懷疑它們會不會從小黑影身上滾下去,還好大影子及時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兩座顫抖的山峰,就是不太溫柔,山頂被擠了出來,形成小小的凸起。 只是奶貓的聲音更細碎了,參雜著越來越密集的水聲。 沉甸甸的yinnang拍打在女人花戶上,紅艷艷的一片,大大張開的腿內(nèi)側也是一片印記,還沒從前天承受歡愛的慘狀中恢復過來,花戶和腿根就迎來另一波摧殘。 蕭、蕭觀止..拍打著男人的手我腿唔嗯腿疼..停、停下啊。 即使難以自拔,男人還是不假思索的停下了,去檢查聶辛說的地方,大腿內(nèi)側被磨破了,還滲著紅血絲,還有花戶也是紅腫的,發(fā)熱的頭腦瞬間冷靜。 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又是一股熱流流出,聶辛剛想罵他流氓就看見他抽出直挺挺的硬物,還準備幫她穿上衣服。 不、不繼續(xù)了? 你受傷了。 他的表情冷靜的好像胯下那根東西不是他的,要不是泛紅的眼角還有著情欲,聶辛都要被他騙過去。 那它怎么辦?指了指那根起立敬禮的大家伙,頭上還沾著晶亮的水液。 過會兒就好了。只是被她視線注視,硬物就更膨脹一分,頭仰的更高了。 呆子,聶辛暗嗔一句,主動翻過身,手撐著半身雙膝著地,塌下腰,屁股高高翹起,可是人家還想要~ 甜膩又浪蕩的語氣讓他呼吸一重,眼前的美景更是讓他失了神。 蝶翅似的肩胛骨微微突出,纖細的腰肢上對稱的分布著兩個深深的腰窩,以及腰窩下的兩半豐滿的雪臀,剛剛含過硬物的rou瓣亮晶晶紅嫩嫩的,好像馬上要滴下水,不,是真的滴下了,啪嗒一聲,粘稠透明的花液落到披風上,拉出長長的銀絲。 還不進來?聶辛被盯的羞惱,此時含羞帶怯的樣子讓蕭觀止眸色更深,一手握著她的細腰,一手扶著巨大的rou物緩緩的挺進。 唔嗯好深后入的姿勢讓過于粗長的rou莖能直抵zigong頸,酸酸的感覺讓她有些腿軟,蕭觀止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姿勢的妙處,不僅入得更深而且不費力氣,盡根也更容易一些。 入侵者一刻不肯停下,碾壓過xue壁的褶皺,戳開花心引得哭泣還不夠,還要褻瀆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宮口被破開的一瞬間,嫵媚的女人尖叫著收緊了身體,一大股水液噴灑到男人的大腿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緊致的高潮自然讓他寸步難行,卻偏偏反其道行之,更加暴虐的鞭笞這片寬容接納他的天堂,碾壓,搗毀,擊碎。聶辛恍惚間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顆熟透了的果子,一根棍子卻故意戳破她,讓她流出豐盈的汁水,連藏在里面的果核也被戳進去了 又是一個小高潮后,聶辛突然福至心靈,想起上一次蕭觀止好像就沒換過姿勢,該不會他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姿勢吧? 在她哆哆嗦嗦問出這句話之后,暴風雨有一秒的停歇,但下一秒以更大的勢頭席卷而來,在海上飄搖的小船被徹底淹沒了,連聲響都沒能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