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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懲罰,誰叫她讓我當王八?!苯耖_心里憋著氣呢。 “是我強迫她的。”南宮祭解釋。 “她如果不愿意,誰強迫都沒用?!苯耖_不講理,也并不想當初自己是怎么強迫她的了。 “小婊子,以后還找不找野男人?”江雕開又咬她,江新月噙在眼睛里的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你們兩個混蛋,王八蛋……”她罵。 “怎么把我也帶上了,我招誰惹誰了,一個野男人,一個混蛋的?”南宮祭裝無辜。 “罵得好?!苯耖_喝起了彩,嘴上的功夫卻沒停,又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乳暈。 “啊……”痛苦中夾雜著些許快感,江新月的臉幾乎扭曲了起來。 “別嘴硬了,快說以后不找了就好了啊。”南宮祭唱起了白臉。 江新月也有股強脾氣,卻禁不住江雕開一再折磨,她終于松口:“我不了……我不了……” 江雕開這才放開她,南宮祭抹去她臉上的淚痕:“這才是我們的寶貝兒,很乖……” 江新月知道現(xiàn)在她已經是一只被擱在砧板上的小羊羔,再怎么掙扎也無計于事了,總會有這么一天到來的,在她和南宮祭發(fā)生了關系之后,她就恐懼著有這樣的一天?,F(xiàn)在她的年齡優(yōu)勢已經完全沒有了,她只是一個女人,甚至是一個小女人,而他們只想玩弄甚至羞辱她,懲罰她,給她立規(guī)矩甚至來個下馬威。想到這里,她有點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第117章雙狼吃羊(邪惡ing)_ 雖然心理上抗拒,但畢竟兩個都是與她有著性關系的少年,二十八歲的她的身體早已經被少年們長期玩弄而調教的異常敏感。兩個腦袋擠在她胸口“滋滋”不倦,平時一個人還難應付,更禁不住兩個少年邪惡地勾挑、吸食,眼前的情景雖然有點可笑甚至變態(tài),但身體的反應還是真實的,她的兩顆rutou早已經膨脹、濕漉,少年的每一個輕刷、甚至觸碰都讓身體如過電般滑過酥麻,她咬著嘴唇,抗拒著身體里的興奮和少年們邪惡的咬嚙。 時間還很漫長,他們并不急著吃正餐,而是輕嚼慢咽著餐前甜品,就好像兩個真回到了嬰兒期,一人霸著一個rufang不放,只是他們的動作比嬰兒可邪惡多了,兩人足足吸食了有二十分鍾,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展眼欣賞自己的杰作。 “都被我們吸腫了。”江雕開盯著那兩顆白生生、圓潤的rufang,rutou沾著他們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充滿色情聯(lián)想。 “兩個奶子看著更漂亮了,我想所有的男人單單見了這兩只奶子就會迫不及待地想上她,你信不信?”南宮祭說。 “靠?!苯耖_爆粗,“除了你,以后誰敢看看我剜了他的眼?!?/br> “你們別說這么惡心的話行不行?”江新月已經被少年吸弄的渾身都軟了,她微皺著眉有氣無力地抗議。 “怎么,嫌惡心了?”南宮祭從她裸露的上身上轉了一圈又看向她的眼睛,語氣里有點促狹,“我還說過更惡心的呢,你不是一句照一句的跟著我學嗎?” 江新月的臉一下子紅了,閉嘴不說話。江雕開好奇地問:“說什么?” “你問她?!?/br> “跟他學什么?”江雕開湊近江新月,江新月把臉撇開去不理他。 “知道嗎,女人的rufang有三種,半球型、尖筍形、荷包蛋型,半球型是最完美的胸型,新月就屬于這種,而且將這種完美發(fā)揮到了極致,這種美胸估計萬里挑一了?!?/br> “想不到你對女人的胸還這么有研究?!苯耖_微帶嘲諷。 南宮祭不理他,咂了咂嘴,故意用舌頭舔了下嘴唇,這種動作放在他這種斯文美少年身上顯得邪惡又風情:“次吃這么半天,真的有種奶香味,就像真的吸到一樣,雖然她體型完美,但奶子的味道真的有點像生過孩子的女人,每次吸都有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br> 江新月身子一僵,江雕開也愣了一下,就說:“扯淡,奶吸完了,下一步呢?” “當然是觀屄了?!蹦蠈m祭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江雕開當然也是這個意思。 江新月緊張地夾緊雙腿,已經不是次被他們看、邪惡玩弄、耳朵里聽著yin言浪語,但兩個人一起她還是有點沒法接受,她懇求:“我做什么你們今天才肯放過我?我不喜歡這樣,真的很變態(tài)……” “變態(tài)?”江雕開盯著她,目光帶著一抹冷意,“你不喜歡?那你還背著我去勾引祭,他是我同學,我兄弟啊,和我年齡一樣大,這你不覺得惡心了?你勾上他不就是為了享受這一天嗎?你做什么我們才肯放過你?哈……除非你除了我從沒勾引過其它男人,你能做到嗎?” “我沒勾引他,是他……” “是他強迫你對嗎?但一個貞潔烈女肯因為別人強迫就屈服嗎?如果是,就沒有貞潔牌坊的存在了?!苯耖_惡毒又不講理地說。 江新月知道她從來就說不過他,哪怕真理在她這邊,江雕開從來都有把白說成黑的才能。 “不……”在少年的耳里,她輕飄的抗拒就如同在鼓勵他們旺盛的征服欲,兩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和內褲扒了。雙腿被少年壓下去,直壓到腰兩邊,小腹微微弓起,把胸口的兩團rou擠的雪嫩生華,私處裸露,直對著天花板。 江新月沒有力氣再掙扎,只是羞辱地閉上了眼睛。 “嘖嘖”南宮祭贊嘆,居然問江雕開,“我爸是她個男人嗎?如果是,那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他今天好像總在說這種很隱晦的話題。 江雕開嗤了一聲:“當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因為她個男人是他那死球老子,他在心里咒道。 “那就是了?!蹦蠈m祭故意說,盯著她的私處看了又看,“真漂亮,不亞于美胸。她真的二十八了?屄好嫩,和十三四歲的處兒差不多,每次cao都緊的要命?!?/br> 江雕開也看著她雙腿間誘人的景致,腴白、粉嫩、漆黑……三種普通顏色加上大自然天成的造化居然營造成這樣的勾人艷xue兒。 而現(xiàn)在,在兩個少年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那小小的嫩瓣嬌怯怯地合閉著,真想讓人立刻掰開來看那“曲徑”通幽處的一片春景。 “你們……不要這樣看了?!苯略码p手捂住面頰,恨不得立刻化成煙在兩個少年面前消失。她還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被兩個少年一同褻玩。可是她沒有底氣的話立刻招來兩個少年的笑聲,他們不僅不聽她的,而且變本加厲。 “只可惜……”江雕開頓了一下,“好像少了點什么,如果花瓣上沾著露珠是不是更美?” 南宮祭會意地一笑:“那還不簡單嗎,我就犧牲色相,來段脫衣秀吧?!?/br> “那要好好看嘍?!苯耖_說著眼睛看向江新月,他一只手調整了個江新月小臉兒的角度,然后低頭對她說,“好好兒看,祭這可是破天荒次啊,別的女人這輩子都甭想見呢。把眼睛睜大了,你如果閉上眼,你知道的,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把眼張開,乖。”說完,他拍了拍江新月的臉蛋兒。 兩個少年都還穿著校服,南宮祭已經脫去了長褲和內褲,只穿著稍嫌寬大的T恤,粗長的性器從T恤下擺鉆出來,高高地昂起。那碩大欲物和他修長骨架及斯文臉蛋形成強烈反差,震憾感卻更讓人血脈奔流。 “我的老二是不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南宮祭連眸中都染了魅惑,輕聲慢語地問她。 江新月自然不肯答。少年慧狤一笑:“聽不懂?要不要我說的更通俗點?就像那次那樣?” “那次?”江雕開眼眸亮亮地看著江新月,心里又妒嫉又好奇。 “是。”江新月終于啟齒,好像怕他說出什么來。她說的也是實話,南宮祭膚白,那話兒雖然粗大,卻生得極為漂亮,整個都是rou粉色,頂端的guitou更是粉嫩紅潤,看上去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