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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而且今天更過分的你還讓另一個女人給我來送咖啡,你是什么意思,想把我轉讓出去嗎?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么感受?”林南的語氣最后卻有了些撒嬌的味道,一個平時嚴肅認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嬌,江新月心里軟了幾分,可嘴上卻還是不吃虧。 “誰讓別的女人給你送咖啡了?是于瑋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嗎,故意讓別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緊緊攥著她的手:“新月,我們結婚吧?!?/br> 江新月嚇了一跳:“怎么……突然提這個?” 林南認真地說:“我不想這么躲躲閃閃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這么壓抑自己?!?/br> “你知道的,如果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不知道會怎么議論呢,我不想聽別人說被特殊照顧或者有心機、勾引上級……再說阿開剛來,如果我突然提結婚的話我怕他……再給我一段時間吧,好不好?”江新月語氣柔軟的懇求。 再堅硬心腸的人也會立時化了,再別說深愛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總是有道理?!?,然后他轉頭輕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臉,回應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腦袋,蜻蜓點水式的淺吻變成激烈的長吻,直到吻得氣喘噓噓,新月才輕輕推開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br> 林南攬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兒吧?!?/br> “不行啊,我還要回去給阿開做飯?!?/br> “阿開,阿開……我真的有點妒嫉阿開了,他來了以后,我們就沒在一起過……”林南用頭輕抵著她的額頭小聲抱怨。 “好了,我們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苯略虑纺_親了一下林南的唇,開門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剛走出公司,就聽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車停在她跟前:“上來吧,我送你回去?!保略驴戳丝此闹?,才上了車。 車子停在新月住的樓下,她解了安全帶:“我下去了,回去時候注意安全?!保帜鲜裁匆矝]說,看著她下車,他隨后也跟下去。 新月剛下車,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后面的車門,把新月一把就拽了進去。 樓上的房間,少年臥室的窗簾是打開的,這一情景正被江雕開看在眼里,太過漂亮的眼眸有一絲銳光閃過,他靜靜俯視著那輛汽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話被林南堵住,他壓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經(jīng)從衣服里伸進去,揉著她的rufang,吻了好一陣才放開,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斷了氣,胸口不斷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卻只能看不能親近,我快瘋了,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差一點忍不住?!?/br> “你這個壞蛋?!苯略聥舌粒瑓s任由他的手指蹂躪她的柔軟,“別太久,阿開快回來了?!彼阉氖掷鰜碇苯臃旁谙旅妫帜现浪囊馑?,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zuoai的時候他總會前戲做足,不過今天是沒辦法。 他打開褲子,把內褲扯下來,碩大的生殖器彈跳出來,江新月臉紅:“你是不是開車的時候就……” “你怎么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碩大的頂端磨著她的陰部,新月顫著:“快點兒,快點進來吧?!?/br> “次看你這么猴急?!绷帜洗执{侃新月,一只手撐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條腿壓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進去,身體壓向她,她輕輕哼了一聲,上身拱起來,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rufang,用么指揉著她的rutou。下面也不閑著,抽動,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輕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rufang,他捏著,揉著,低頭吻住硬紅的rutou,用舌尖撥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熱情,一陣陣緊縮和熱流把他包裹起來。 他用手抱住她的后腰貼近自己,挺動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cao了一陣。射了,全都射進狹窄的花壺,卻還留在她身體里,吻著她的臉蛋兒:“做夢夢到我了嗎?” “嗯……” “夢見我什么了?” 她不說,臉微微泛紅。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夢到我也像現(xiàn)在這樣……對嗎,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夢見你嗎?” 江雕開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緊緊閉起的車門終于咔的一聲打開,一只腳伸出來,江雕開伸手,嘩地一聲關閉了窗簾。 第1章 和林南告別后,江新月上樓,從包里摸出鑰匙開門,起初她像往常一樣漫不經(jīng)心的,鑰匙轉了一圈,門紋絲不動,像被什么卡住了。她把鑰匙拔下來,又重新認真開了一下,還是打不開,反反復復又開了好幾回,對著門又錘又打,還是不頂用。就這樣江新月一直在門前折騰了半個小時,折騰出一身汗,最后她終于放棄,掏出手機打給開鎖公司,心里還直抱怨倒霉。 開鎖公司倒沒用幾分鍾就裝了新鎖,江新月付了錢把人送走這才進了門,剛換好了鞋,直起腰,她就看到江雕開從臥室里走出來,少年連瞥她一眼都沒有。江新月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但很快她就把這個懷疑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氣直沖腦門。 因為沒有幾秒鍾,江雕開提著一罐飲料從廚房里走出來,他正要進臥室,江新月上前一步把他堵在了門口。她仰著臉怒目而視,江雕開慢慢轉過頭來,目光自上而下,似一尾涼薄的寒刃,幾乎把她看了個透心涼。不過她怒氣正炙,說話也沒了平時的分寸:“原來你在家?我還以為……你在家不知道要給我開一下門嗎,你沒聽到聲音嗎,我在外面足足開了半個小時,急了一身汗,最后還花了三百塊錢換新鎖……你究竟要怎樣?究竟想怎樣啊!”新愁舊恨江新月一股腦都嚷出來。 這個江雕開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他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為了他,她打亂了以前所有的生活規(guī)律,他就不能像別的孩子那樣親和一點嗎,他就不能稍稍體量她一些嗎? 看著她發(fā)飆,江雕開沒有一點應有的反應,唇角反而斜斜吊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有這個義務嗎?”一邊的眉也吊起來,眸冷如銳鉆,用飲料罐指著自己胸口,那冷酷的壞樣兒幾乎讓江新月噴火,他真的有能力氣死她!可他接下來的話──卻像兜頭一盆冷水把她的火澆滅了。 “我好像沒有義務給玩車震歸來的jiejie開門吧?!苯耖_惡毒地說。 江新月愣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她并不是沒聽懂,只是有點反應不過來,“車震”這個詞兒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平時都是他們新聞工作者用來放在某些明星頭上的,她想不到這詞兒有一天也會反用在她自己頭上。 “還有”江雕開盯著她的眼睛說,“以后能不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大庭廣眾之下,我想看到的并不只有我一個人吧,這樣的信息時代,謹言慎行應該是一個記者最起碼具備的職業(yè)道德,我可不想過幾天被人在背后說成是某位‘車震門’女主角的弟弟。”說完,他把門砰的關上了。 江新月的身子被響聲震的一動,她的指尖兒在輕輕地顫,牙齒咬了下唇,那道門扉在她眼睛里慢慢模糊。過了好半天,她才木乃伊一樣回到自己臥室,眼淚這才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還有……以后能不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我可不想過幾天被人在背后說成是某位‘車震門’女主角的弟弟……” 江雕開的話尖銳地在耳邊回響,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卻半聲都哭不出來,連啜泣聲都沒有,只是默默地用手抹眼淚,抹了還流,流了再抹…… 那晚,江新月連臥室都沒再走出去,也次沒有做給江雕開做晚飯,不知過了多久,委屈了多久,她才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睡過去了。 睡眠是治療心理傷痛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