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壓制
強行壓制
華蓮尊者毒蠱解了后,一連好幾天沒有現(xiàn)身,他已無容面再出現(xiàn)在自己的弟子面前。 于是華蓮消失了。 臨走前,他只囑咐了屈緯,他要去冰山靜心修煉幾天,?叫大家無須擔憂,他去去就來。 沒有了大師兄的桑葚日子過得枯燥無味,沒有了盼頭,她會裝作無意地偷偷趴在后山石頭后面,看著椋漓和屈緯一對仙侶仗劍比武,然后泛著酸泡泡。 她嘟著嘴巴,恨不得他們倆一起消失在她面前,太過分了。 肩傷既然好了,桑葚沒有理由不練功,只好拿著劍和二師兄騫涯瞎比劃。 一天她問騫涯:“二師兄,師父去哪里了?” 騫涯答:“師父好像去冰山修煉了,聽說前幾天給人治傷費了幾年的修為?!?/br> ???難道是因為她? 桑葚心里“咯噔”一聲,追問:“師父不會有事吧?” “放心,幾年的修為對師父來說算不得什么,最大的原因估計是那蠱毒。據(jù)說妖尊下的蠱毒太頑固,紫山尊者毫無辦法?!?/br> 聽了,桑葚放下劍,小聲地嘀咕一句:“其實是有辦法的。” 那天他在床上問的時候,可是她沒有回應他,所以他才會以為自己不愿意吧。 為什么,桑葚會不安起來了呢。 可能是因為,師父好心治好了她的手臂,她才會對其有愧。 “二師兄,你試過雙修嗎?” 騫涯正在喝水,聽聞師妹問題,一口水噴了出來,他狼狽地抹抹臉,不自然地問:“師妹為何有此一問?” “男女二者雙修,必須要袒胸露乳相對,視為私密之術,難怪大家羞于提及?!本瓦B桑葚這種神經(jīng)大條的人,和華蓮尊者雙修兩次之后,對這段經(jīng)歷也羞于啟齒,不敢對人說?!翱墒?,雙修說到底只是一種修仙之術,與其他并無不同,要是師兄有朝一日想要,會選擇和誰一起雙修呢?” 騫涯聽得臉紅彤彤的,“我、我還沒考慮過?!?/br> 他雖然縱覽各式各色的春宮圖書,但在華蓮門的清規(guī)律矩風氣下,只能偶爾想想,不敢動歪念。 他哪里想到,身為華蓮門的尊者竟然率先破了戒,表面上正派泠然,暗地里與女弟子合歡yin亂,將另外兩個弟子瞞在鼓里。 “大師兄的話,一定會選擇椋漓吧?!?/br> 騫涯見桑葚還對師兄的事難以釋懷,只好勸:“師父不會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你且安心?!?/br> 九千米上的高山,萬雪飄零,一腳踏下去,能陷到膝蓋的深度。 空氣稀薄,寒風刺骨。 冰山的山洞內(nèi),一位眉毛凝著冰霜的仙風道骨的男人在地上盤坐念咒,潛心修行。 今日,是華蓮尊者來到此地的第七天。 他伺機借冰山的低溫,以壓制體內(nèi)的焚身yuhuo,蠱毒又發(fā)作了。 他匯天地靈地間的寒氣聚于一身,澆滅內(nèi)心的邪惡,不讓邪祟出來。 但體內(nèi)的毒太過猖狂,他來回幾次,也只是和它打了平,不分上下。 因此華蓮尊者壓制得十分艱難。 桑葚面無表情地坐在自己房間,她嗅著自己被褥上的氣味,仿佛還能聞到那天他們交合時散發(fā)的旖旎,有點上頭。 師父的身體白凈精瘦,沉入她時身上帶來一股蝕骨的幽香,鉆進她鼻子里。 他高高的鼻子下,是薄涼的薄唇,親咬她時,嘴唇竟軟得可怕。 桑葚好奇,畢竟她目前只見過他一個人的胴體,她尋思其他男人脫下了衣服,是不是也和師父一樣。 第八天,華蓮感覺體內(nèi)兩方作戰(zhàn),熾熱的一方與冰冷的一方正在博弈。 他一刻都不得安寧,眉頭緊蹙,這么冷的天,他背上竟然冒汗了。 這么要緊的時刻,不能大意。 華蓮尊者立刻凝神專注,邪惡的一方抗衡了一個晚上,居然不見虛弱,還強勢持續(xù)要冒頭。 華蓮臉色蒼白,幾乎與背景的冰雪一致,難以辯分。 僵持到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分,邪惡凌駕于上風,華蓮體內(nèi)氣息亂竄,猛地往前吐了一口血。 “噗——” 他抬起眸來,瞳孔忽然變成了詭異的紅色。 華蓮一路趕回修仙派,胸口郁結難舒,見有人擋在他面前,他怒眉一掌拍過去,內(nèi)力深厚,傷人無數(shù)。 騫涯剛好出去,不在華蓮門內(nèi),躲過一劫。 而屈緯正在后山練劍,收到守門的童子傳信,師父發(fā)瘋了,他眼睛紅紅得像要殺誰,現(xiàn)在正在前往桑葚的房間。 屈緯一驚,急急忙忙地收劍離去。 剛好碰見華蓮尊者披頭散發(fā)地飛身來到了庭院,華蓮尊者注意到了有人來,轉頭注視著屈緯,屈緯大駭,師父的瞳眸果然變成紅色! 此時,師父不懷好意地盯著他,那紅色的眼眸越發(fā)瞅著可怖駭人。 屈緯不敢輕舉妄動。 他不動,華蓮就不動他,華蓮邁步來到桑葚的門外,一下子拍開了桑葚的房門。 只見一陣風吹過來,正蹲在地上吃糕點的桑葚被狂風扇得衣服亂動,她承受不住地瞇著雙眼,好一會兒才認清了眼前的人是誰。 “師父,你怎么會在這兒?” 她站起來,華蓮一步步靠近,微熱的指尖撫過她纖細的脖頸,最后扣住了她小巧玲瓏的下巴。 桑葚被他猩紅眼眸嚇到,后退了一步。 “不好。”師父一定是要對桑葚做不利的事,屈緯生怕師父發(fā)狂殺了她,馬上跑過去。 華蓮尊者滿心滿眼都是她嬌嫩小巧的櫻唇,那里吸引著他去汲取著什么,他眼睛不眨,傾身吻了下去。 屈緯腳步一頓,眼睛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震驚不已,“不!” 華蓮聽到后方傳來的動靜,沒回頭,用力一拍,隨后轉著手腕收回到身后,門乖巧地合攏關上。 而屈緯被他一掌拍飛,摔到了幾米外。 大師兄居然被拍飛了,桑葚望著他近在咫尺的紅眸,像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不由得瑟瑟發(fā)抖。 好久不見,師父的病情似乎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