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給我舔
第85章 給我舔
江以城是行動派,并沒有因為季悠然這個項目太小而不上心,沒過幾天,然趣文化創(chuàng)意有限公司便落成在了CBD商圈的高檔寫字樓中。 因為新起步,業(yè)務范圍和人員配置暫時沒有那么大規(guī)模,占據(jù)了一層樓的豪華辦公場所目前只開放了一半。 季悠然站在嶄新通透的落地窗前,身后是一排排干凈整潔的辦公卡位,她望向窗外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心里對江以城多生出幾分感激。 他不僅提供了她新公司的場地,還一并將裝修配套設施都準備了個齊全,并且知道她分身乏術,還特意派了一位管理經(jīng)驗豐富的經(jīng)理人過來,幫她將公司的前期運營起來。 招聘新人的一系列工作幾乎不需要她耗費精力,她可以省下這個時間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不得不說,他為她考慮的周到萬分,這已經(jīng)超出了一個只占股10%的投資人的本分。 季總好 季總好 季悠然笑著與一些剛剛入職的年輕男女點點頭,季總這個稱呼讓她不太適應。 目前已經(jīng)招聘進來十幾個人了,都是些剛剛邁出校門的學生,所學專業(yè)涉及很多領域,都是她所需要的。 她對這些剛畢業(yè)的男孩女孩格外優(yōu)待,想當年她剛剛畢業(yè)的時候工作之路并不太順利,不然后來也不會自己做起了個人工作室。 對于這些猶如白紙的小孩子,她們都曾和她從前一樣,美好的憧憬著自己的未來,工作勁頭也分外熱情,她很愿意提供給他們這樣一個機會。 出了電梯,季悠然走入地下停車場,車位上并排停著一白一粉兩輛跑車,白的是景赫凡之前那輛瑪莎,粉的是輛時下最新款的保時捷。 那天景赫凡看到簡東辰開車送她回家后,第二天一早就送來了這輛新車。 他以為她是因為不喜歡,才一直不開之前那輛瑪莎,于是特意挑了輛女孩子都喜歡粉色跑車給她送過來了。 季悠然無奈的扯動唇角,掏出瑪莎的鑰匙按了一下,如果她不選擇一輛,估計那小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種甜蜜與負擔的雙重壓力壓在心頭,季悠然發(fā)動引擎,車子緩緩起步,離開了地庫。 景赫凡對她的喜歡太熱烈、太專情,她好像要回應不起了。 四十分鐘后,季悠然到達了塞博能源一家國內分部,她抱起一個盛放這那條幻夢晚禮服的盒子,與前臺報了下名字,就被引領到了總裁辦外面的會客室中等候。 依然是那晚那名男助手接待了季悠然,她眼見著這名助手越過咖啡和茶水,為她倒了一杯橙汁。 是巧合嗎?這個助手居然知道她不喜歡喝茶和咖啡? 請問,景先生還在開會嗎?季悠然將橙汁拿在手中并沒有喝。 她今天的妝容精致,唇上很仔細的涂了莓果色唇膏,她不想因為喝東西而弄花了妝面,因為呆會還要見那個男人呢。 助手點點頭,對季悠然十分客氣的說道:是啊,還請季小姐稍等片刻。 助手按照景琮的吩咐答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董事長要這么做,明明他人現(xiàn)在就坐在辦公室中,清晰的透過監(jiān)控攝像看著這間會客室里的一切。 季悠然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她并沒有因為預約的時間到了,而景琮還沒出現(xiàn)產生不悅。 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陽光透過玻璃窗散落在她身上,將烏黑如墨的發(fā)絲暈染成了金色,臉上始終掛著淺淡的笑容,時不時垂下眼眸思索著什么,美好純凈的像一株高潔的雪片蓮。 景琮坐在辦公桌的后面,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屏幕上的人兒,眸底似有潺潺暗流涌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季悠然已經(jīng)忍不住喝了一口橙汁,可依然沒等到景琮開完會的消息。 逐漸的,她心里微微有點不高興了。 之前與秘書約好了10點鐘,他不記得今天她要過來嗎?還是說他不想見她? 請問景先生還在忙嗎? 一個小時后,季悠然再次問了一遍。 助手猶豫了一下,道:是的,會議時間延長了,估計還要很久才結束,季小姐今天是為了投資的事情來的吧?要不您等我一下,我讓秘書小姐去會議室問一問董事長的意思。 季悠然看了下時間,她不能再等了,她下午還有其他事情。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麻煩您幫我把這套禮服交給景先生吧,就說我很感謝他那晚給我機會參加杰西卡的私宴。 其實今天她過來的目的既不是還禮服,也不是拉投資,她就是想借著這兩個借口來見一下他而已,順便試探一下他的態(tài)度。 那晚她沒忍住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現(xiàn)在看來他應該是比較反感這個行為的,不然為什么不愿意見她? 想到這,季悠然有些后悔自己那晚的沖動,她最近可能真是自信過頭了,以為靠近她的男人都是對她有好感。 這不就是個例外? 助手送季悠然離開后,拿著那個裝有晚禮服的盒子去了景琮的辦公室。 先生,季小姐走了。 放在那里,你出去吧。 助手沒有多言,將東西放下就出去了,會客室里的情況先生通過攝像頭都清楚的知道了,無需他贅述。 景琮打開那個禮盒,銀色華貴的晚禮服疊的整整齊齊,他撫摸上去,絲緞柔滑的觸感讓他想起了那晚如羽毛劃過臉頰的淺吻。 他低頭嗅了一下,禮服早已經(jīng)處理的干干凈凈,沒有殘留她身上的芬芳。 景琮將禮盒蓋子蓋好,揉了揉太陽xue。 那個女孩子,他不能碰。 Wilson醫(yī)生的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那是自己弟弟喜歡的女人。 那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前幾天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跑來告訴他:他有了心愛的女人,他要留在國內,不回美國了。 - 與潮玩公司解約后,季悠然的yooka系列周邊產品需要新的生產和銷售渠道。 銷售方面,她打算以公司的名義在各大商場及網(wǎng)絡開設然趣樂園商店,以她目前手上的資金和江以城的注資,在京城開設個兩三家門店是沒什么問題的。 前期資金緊張可以重點放在網(wǎng)絡營銷上,這樣大大節(jié)省了門店租金和人工成本,等公司運轉穩(wěn)定后,再陸續(xù)增加線下門店的數(shù)量。 現(xiàn)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銷售渠道的問題,而是生產渠道。 她不可能獨自開設生產線,就算她想,她也沒那么多資金,所以她急需一家合適的生產商。 下午談了幾家季悠然都不是很滿意,不是成本太高,就是做工質量達不到她的預期。 不及時投入生產,然趣樂園就沒法上線運營,她耽擱的每一天時間都是在白白浪費金錢。 創(chuàng)業(yè)哪有那么容易?經(jīng)營一家公司可比一間個人工作室難多了。 也幸虧是季悠然有著良好的心理素質和江以城的幫忙,她才能不被大事小事搞得抓狂。 但就這,也弄的她焦頭爛額,心里煩悶的像憋了一團無處發(fā)泄的火氣,可由于時間原因,她又沒辦法痛痛快快的去玩一些極限運動解壓 破天荒的,在面對巨大壓力的時候,她想男人了。 冉一白遠在美國拍戲,景赫凡今早打來電話說是去了上海要明天回來。 季悠然拿起電話卻不知道撥給誰。 平時忙的時候,一個兩個的全跑來黏她,等她真有需要的時候,卻一個都不在。 她第一次認真的思考起來,是不是情人還是太少了點? 季悠然在通訊錄里漫無目的的下劃,在看到了韓霆的名字時,她的手指頓了片刻,又抿著唇繼續(xù)向下翻。 江以城 景琮 季悠然停下,情不自禁的在通訊錄里輕輕點開景琮的名字,像是怕用重了力道就會驚擾到號碼后面的他。 這上面那一串電話號碼,像是有著魔力一般,讓她忍不住想要撥過去,想直截了當?shù)娜栆粏?,問一問他今天不見她,是不是因為那晚她的逾越舉動。 出神間,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季悠然看著屏幕上的三個字微微蹙了下眉頭,在響了幾聲后,她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有事嗎?簡先生。 電話那端靜默了一瞬,可以見一面嗎? 季悠然將車子熄火,看了一眼面前的公寓樓,興趣乏然的說道:抱歉,我沒時間,我在見客戶。 看看你的左前方。 季悠然睜開眼,左前方一輛車的車燈閃了兩下,緊接著一個有些眼熟的、身材高挑的男人拉開車門走出。 他倚靠在車門上,修長的兩條長腿像是男模,剪裁完美的灰色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形。 簡東辰手里舉著電話看向季悠然這邊。 季悠然愣了一下,卻并沒有撒謊被拆穿后的尷尬,她淡淡道:簡先生真是閑的很。 簡東辰無聲的勾了下唇角,現(xiàn)在可以見一面了嗎? 季悠然透過擋風玻璃看向不遠處的英俊男人,吐字清晰的說道:不可以,我還有事。 說著,她就啟動了車子,打算去兜一圈風再回來。 真是煩死了,到了家樓下都不能上去。 等等!電話那邊,簡東辰叫住季悠然,你不是在找生產商嗎? 季悠然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簡東辰微不可見的笑了。 他一直在關注著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你忘了,簡影集團不僅有娛樂產業(yè),還涉及輕工業(yè),所以要不要和我談談? 季悠然手指敲著方向盤。 是啊,她怎么忘了這茬。 簡影集團的前身簡氏集團就是發(fā)展輕工業(yè)的,后來破產后簡東辰才進軍的娛樂業(yè)。 這些年他收回了不少簡氏當年的產業(yè),并且運作的蒸蒸日上,區(qū)區(qū)潮流玩具的生產,還是不在話下的。 等著。 季悠然熄火下車,走向了簡東辰,直接越過他拉開了他身后的車門。 簡東辰放下手機,也跟著轉身上了車。 說吧,條件。季悠然掛了電話,將手機插進外套口袋。 她沒注意到的是,手機沒有鎖屏,手指不小心的觸動到了通訊錄上的一串號碼。 沒有條件,無償幫你。 季悠然驚訝的扭頭看向簡東辰,為什么? 另一邊,景琮身處書房,內心正在與自己做著斗爭。 要不要拉開抽屜?看一眼那些照片? 就在他糾結的頭痛時,手機卻突然震了起來。 這是他的私人號碼,沒有太多人知道,景琮掃了眼屏幕,目光瞬間一緊。 是她? 要不要接? 電話震動的聲音久久不停,像是瀕死的蟬鳴,十分堅持的震蕩著他的耳膜,似乎他不接聽,對面就不會掛斷。 猶豫了一下,他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卻沒有想象中的甜美聲音,而是一陣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伴隨著一男一女的對話,像隔著一層窗子傳了過來,朦朦朧朧。 簡東辰把心一定。 蔣思文說的沒錯,他如果再不行動,他就要錯過她了。 于是,他說出了這輩子都沒對任何女人說過的話。 因為喜歡,你離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上了你,無法自制的喜歡。 季悠然愣愣的看了他幾秒鐘,表情十分錯愕,半晌,她動了動唇。 神經(jīng)病吧你! 拉開車門,她就要下車。 這算什么?當初把她當成出來賣的女人是他,對她言語輕視的也是他,現(xiàn)在居然跑來說喜歡她? 開什么玩笑? 簡東辰缺女人了?還是他比對來比對去的,覺得只有她最對他的口味? 簡東辰急忙拉住季悠然的細腕,別走我是認真的! 之前都是我的錯,你離開那天我和冉一白說的話不是真心的,我只是怕他會搶走你,才違心的說了那些! 季悠然的動作緩慢了一下,簡東辰連忙又說道:給我個機會好嗎?讓我補償你,就算不為別的,你想想你目前的困境,我可以為你解決眼前的難題,就不要拒絕了,好嗎? 季悠然冷靜了下來。 是啊,眼前還有什么比解決生產鏈的事情更重要的? 如果有,那可能就是她身體里那團燒的越來越旺盛的火吧! 她當初在簡東辰那吃了不少委屈,難得也有他低聲下氣懇求她的一天,一種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 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呢?別人如果說要無償幫忙她還要猶豫猶豫,生怕欠下什么還不起的人情,但簡東辰送上門來的好處她沒理由不要。 她用一種簡東辰曾經(jīng)對她使用過的高高在上的冷漠語氣說道: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不過無償就算了,我不習慣欠別人,但是價格我要壓到最低。 簡東辰黑沉到眼眸里亮起了光,好,按你說的辦。 見簡東辰在她面前,從一個冷面閻王變成了一幅有求必應的樣子,季悠然心里莫名的有些暢快。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能找到的生產商又不是只有你,要不要與你合作還得看我心情。 簡東辰無奈的一笑,壓制著心中的喜悅,貪戀的看著季悠然趾高氣揚的小臉,這種可愛的小表情他以前從來沒見過,從前她在他面前,始終都是客氣疏遠、謹言慎行。 原來這才是她真實的模樣嗎? 那我要怎么做季小姐才愿意給我機會,讓我與你合作? 簡東辰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用這么低姿態(tài)的口吻去面對一個女人,明明是她急切的需要合作伙伴,現(xiàn)在卻是他反過來求她答應讓他幫忙。 真是卑微。 可那又能怎么辦呢?誰讓他被這個女人吃定了。 如果他的低姿態(tài)能換來她解開對他的心結,那么他心甘情愿。 季悠然撩了下頭發(fā),掃了一眼簡東辰。 那些曾與他赤裸相纏的畫面閃回一般的出現(xiàn)在腦海里。 他的強勁他的持久他如一頭餓狼般將她從里到外吃干抹凈的每一個夜晚那些她作為一個見不得人情婦,被他圈養(yǎng)在辦公室里隨時cao干的日子 她突然生出了點壞心思。 手一動,座椅放低。 季悠然勾著紅唇,一邊跟隨著椅背向后躺去,一邊解開了裙子上的拉鏈,當著簡東辰的面,姿態(tài)撩人的褪下了絲襪。 簡先生不是說喜歡我嗎?那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答應與你合作。 簡東辰有如被希臘神話中的蛇女美杜莎石化了一般,他愣愣的看著季悠然雪白細膩的美腿,和腰腹上隱約露出的肌rou線條,比從前與他一起時更加健美緊致了許多,胯下登時就起了反應。 怎么?不愿意?季悠然作勢就要放下裙子起身,卻被簡東辰按住了腿。 他冷漠的眼眸中襲滿炙熱,薄唇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她這是在故意報復他嗎? 這么久了,還在記仇。 可簡東辰心里不僅沒有一點怒意,反而還有些開心,好像自從她離開后,他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開心過。 這樣的她,總好過漠然無情不是? 季悠然挑眉看著簡東辰拉松領帶的動作,搖了搖頭,不用那么麻煩。 簡東辰用眼神向她傳遞:那你想怎樣? 季悠然雙腿微張,染上情欲的眸子和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配合在一起,像是一支粹滿了毒液的玫瑰,又像是一株暗夜綻放的曼陀羅花。 魅惑,卻不艷俗。 她揚起下巴,紅唇輕啟,聲音迷醉的有些聽不真切。 給我舔。 電話那邊,男人手邊的咖啡杯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 作者碎碎念:躺在床上用手機碼字真是太容易困了,昨天寫著寫著就睡著了 PS:好冷清啊,還有多少小可愛在看?。繘]有豬豬留個言也好啊,讓我看到你們(ó﹏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