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4 (插入,多次潮吹,強制高潮,干進宮口)
第十二章·4 (插入,多次潮吹,強制高潮,干進宮口)
你啊你有病身下又被狠狠一頂,掙扎著拼湊出來的語句又被撞散成破碎的幾片,旃檀勉強眨了眨酸脹的眼睫,眼前的事物卻又漸漸不可抵抗地變得渙散起來,一時劇烈的疼痛讓她還能強撐幾分清明,可隨即襲來的激烈情潮卷著鋪天蓋地的甘美快感又欲把她的神智沖潰,像是懸在孤崖邊,吊在即將繃斷的枯藤之上。 她的手摸到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下去,指甲陷進皮rou,幾乎要摳出血來。 哼我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似渾然不覺,只是含糊地叼著她的耳朵繼續(xù)頂弄個沒完。 感官被無限放大,他的犬齒變得過于尖利,啃蹭著耳廓軟骨,帶來一陣陣鉆心的刺癢,鮮紅的舌尖不老實地探入耳道徐徐撥弄,吮得嘖嘖直響,黏膩的水聲仿佛是像在啜飲品嘗什么美味的鮮湯一般刺耳,像是無數(shù)小蟲飛竄著鉆入體內(nèi),搔弄得她酥癢麻痛,腦中轟鳴,他的低喘又混著灼熱地吐息哄在耳邊,簡直叫人煩不勝擾。 許是比起第一次交合,她這次更不情愿,深入要比上次艱難許多,更激起了他蠻狠的征伐之欲。 粗暴的cao弄讓xue道變得紅腫,腔rou在疼痛刺激下劇烈地收縮推擠,把堅實粗壯的rou根吞吐不住,xue口卻強直僵硬,箍住了粗壯的柱身死死咬住他的rou具,嫩紅yinrou像是嚴絲合縫的皮箍,隨著每一次艱難抽動被拖出又頂弄回去,淅淅瀝瀝地滲出好些滑膩的水來,yin蕩的rou壺在激烈媾合中搖擺不住,矛盾地又似招徠又似推拒。 恍恍然間,她聽到他似是不知好歹地抱怨:嘶真是緊頓時更加惱火,好勝之心占了上風(fēng),她勉強直起疼得哆嗦的身軀,凝起腦中殘存的意識,回想起從前在教坊里虔嬤嬤的訓(xùn)導(dǎo)要在插入的時候放松,抽出的時候吸緊,欲拒還迎,欲迎還拒她到底還未實踐過,只得緩慢地強迫自己調(diào)整呼吸的頻率,放松攣縮的yindao隨著節(jié)奏蠕縮吞吐,過了半晌,竟真得像是個初初鳧水得趣弄潮人,身子迎合著浪濤的沖擊,在欲潮風(fēng)暴中逐漸習(xí)慣了那暴虐的力道,倒多出了許多踏浪的快意。 她的腰身擺動,迎合著元禆的插弄,一道道白光死的快感順著她的脊髓攀至腦骸,可他也沒那么輕松,rou道被精心調(diào)教出來的熨燙含纏直吸得他頭皮發(fā)麻,直覺得連骨髓都叫她順著jiba吮了去,禁欲數(shù)月,哪能抵抗,幾次差點繳械出來,幸因幾分好面子,勉強忍了過去,臉頰薄紅,連額頭邊緣都激起了層層細密汗珠,只有身下動作仍然不服輸?shù)赜雍蒽?,可越來越急促的低喘卻早已暴露他的情難自禁。 阿禆呵呵你呃啊!你怕啊啊了這么急,你到、到底哦??!到底在怕什么啊她一面嘲弄,又一面吐出些支離破碎的sao媚呻吟。 胯下動作一頓,又驟然復(fù)始,更加粗暴地悍然挺動,干得噼啪作響,交合的小洞被撐得滿滿登登,比兒臂粗細還開,在蠻狠的抽插下變得紅腫軟爛,分泌出濕淋淋的愛液被抽打出綿密的白沫,變得黏膩不堪,隨著動作拉出根根蛛網(wǎng)般細長的銀絲,又乍然繃斷,糊得滿臀縫都是。 你得趣兒了?這張嘴倒是還能說話元禆的手猛地從后頭繞過來,撫弄著她顫抖的喉頭,掰過她的下頜強制地接了個吻,卻被冷不防咬破了嘴唇,腥咸的血絲混進交纏的唇舌,卻更加激發(fā)了他的獸性,心中躁動不已,將她的嘴唇含咬得濕紅腫熱,津液不受控地溢出唇角,那看來是下頭這張小嘴兒受得還不夠狠!嗯!隨之又是一記狠搗:阿檀壞寶兒,今兒我可不會再饒過你了 那一下重擊好像把她頂了個對穿,要不是抿著唇,恐怕連心都要被撞得嘔出來,雙瞳渙散,連腦仁好像都隨著下身那個令人羞憤得爛逼痙攣起來。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元禆便拉了她的手,往二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摸了過去,她顫顫地用手摸到了那處濕潤的紅rou,是一種近乎令人作嘔的軟膩觸感,高熱燙人,紅腫充血,外翻擁簇著中心不斷進出的yinjing,裹成滿登登的一團,連一根發(fā)絲都再填不進,可在手指靠近的一剎那,卻仍反射似的不由自主地柔柔吸吮起來,惡心得蠕動不止,像是一朵有著自主意識的海中之葵。元禆卻仍不罷手,惡劣地把著她的手往下按去,接著的觸覺更令她心中激起陣陣寒栗,是半截guntang的粗硬的男根,在牝xue的包裹之外竟然還有一拳的長度未有插入! 恐懼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她立刻清醒過來,抬起身子就要逃跑,卻被元禆猛地按下,重重地跌坐回他的懷中,剛剛脫出一點的roubang重又頂入xue道深處,她只覺得自己腹中墜脹不已,仿佛有一處酸麻關(guān)竅被無意間擦道,肺腑之中奇熱奇冷,雪白的肌膚都覆上一層晶瑩的薄汗,渾身劇顫不已,腰臀抖如篩糠,雙膝拖著兩條酸軟無力的小腿在榻上不住磨蹭,rou腔內(nèi)本來規(guī)律蠕動的yinrou又狂亂地攣縮成一團,像是炸毛的貓,猛地外翻出顆顆猩紅rou疣,彼此摩擦吮吸,分泌出大股大股濕滑的黏液:不噫啊啊啊呀 她被調(diào)教得過于饑渴的身子又強制高潮了。 頂峰過后,極度敏感的不應(yīng)xuerou讓她失去了對下半身的掌控,只能癱軟地趴在踏上,任由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握著汗津津的腰臀。她的臉頰貼在榻上蹭動,鮮紅的小舌不自覺地吐出來,眼前一下一下發(fā)昏發(fā)黑,酸麻的saoxue恬不知恥地裹含著他的jiba,乖順極了。 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向,反而拖著她的腰把她拉得貼得更近,更加快速地搗干,百十抽后,盡數(shù)射在她的體內(nèi)。guntang的jingye熨得她一哆嗦,xue腔里又抽動著小高潮了一次,涌出大量熱液澆灌在他的guitou上,爽得他嘶嘶吸氣。 他才射了一次,尚不足興,卻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急迫,反而一挺一挺地支棱著尚堅硬的jiba插在暖溶溶的rou腔里不出來,緩緩地,有一下沒一下地不住cao弄。 元禆的陽具生得筆挺,卻不一應(yīng)是直的,反而微微上翹,粗大的guitou每一下都能勾弄到邊角躲藏著的嫩rou,柱身上的rou楞刮鑿帶來一陣陣鈍鈍的痛楚,引得那朵陰花跟隨著抽插的動作一下一下蹙縮,接著又猛地外翻激射一大股夾雜著白色精絮的yin水,待到噴完,元禆又狠狠地頂回xue里,連兩片肥厚得像rou饅頭似的陰阜都被撞得微微陷了進去,拔出時又帶得那處xuerou外出,濕淋淋地瀉出大股清液。 sao貨,你把我的東西都噴出來了,沒關(guān)系我再射給你。他像是不滿似的小聲嘀咕著。 不知噴了多少回,感覺xue道里的水都已經(jīng)流干了,腔道內(nèi)的yinrou因缺少潤滑而開始摩擦,隱隱泛起一種粗礪的疼痛,可陰xue卻又似乎漸漸適應(yīng)了在余韻中被強制cao弄,竟又從其中感受到莫名的近乎尖銳的快感。她大張著膝蓋,翹著肥軟潮紅的白臀,只能繼續(xù)無力地承受著再度逐漸加快夯cao,張著嘴,無聲地急喘著,涎水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流淌出來他又硬了。 啊尖銳酸楚的快感疊加,在他一記搗干過后,一波比以往都要強烈的高潮襲來,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一般淋透了她的身體,rou道在強烈的刺激下,終于又有一小股sao液從深處猛地涌了出來,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驟然繃緊,連兩瓣臀rou都夾緊了哆嗦起來。元禆的手從她腰上滑下,強硬地扳開濕得一塌糊涂的臀縫,腿心之間那朵嫣紅的rou花不受控地抖動兩下,然后便像朵嫣然怒放的牡丹,噗嗤綻開,隨即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出幾股瀝瀝啦啦的yinsao稀水兒,連那枚隱在上方又圓又小的粉嫩屁眼都因極度用力的干性潮吹而微微鼓了出來。 卿卿,你好美 他把她撈進懷里,終于仁慈地留給她一口喘息的機會。 旃檀模模糊糊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只覺得周身燥熱,不安又煩亂,可惜腦子暈脹,同一時間一齊爆發(fā)的感官刺激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極限,太陽xue突突直跳,血管像是流過火焰一般灼痛,只能虛弱地依貼在元禆的頸窩里,兩人裹了薄汗的肌膚相貼更加潮熱濕粘,像是炙熱夏日的涸泉中兩尾鱗尾相依、相濡以沫的游魚。 元禆只全心當(dāng)作她的示好,神經(jīng)質(zhì)般地發(fā)出了幾聲低沉沙啞的輕笑:還是得狠狠cao你cao服了,床上便癡纏粘人的很! 他的手把玩著兩團豐盈的乳rou,惡劣地揪捏著兩只小巧的梅粉色rutou,像是捻花苞一樣擒于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拇指鋒利的指甲時不時劃過尖端,不知是不是刻意,竟然頻頻鉆挖進乳孔的小縫,觸電一般的快感激得她不住掙動,卻又被勒得愈緊的懷抱禁錮其中,淚水混著汗水從臉頰邊滑下,打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肌rou上。 她快要融化蒸發(fā)掉了。無論是神識還是rou體。 元禆把她推倒在榻上,緊接著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硬熱的陽具像根不知疲倦的烙鐵,在她身下的軟rou中胡亂地戳刺起來,越頂越深。高潮過數(shù)次的身體疲憊不堪,只會械性地復(fù)和著最原始的褻玩,回想起了教坊調(diào)教的日子,條件反射地腰胯下塌,高高撅起屁股應(yīng)著cao干。rou腔早已失去了抵御的力氣,只會在每次侵入時柔柔地迎上來,yin靡地膜拜應(yīng)和著帶來無上快樂與恐慌的孽物,連深處都像是被征服了一般,虔誠地敞開著,越來越好地適應(yīng)著更深更重的cao干。 又一次挺身,終于幾近盡根沒入,接連幾次都是如此,guitou干進rou道的最深處,連小腹上都頂出淺淺的凸起,有幾次都好似叩到了枚圓圓rou壺口,軟嘟嘟滑嫩嫩地像團油脂,像是專門為他的jiba而生,能嚴絲合縫地吮guitou鈴口,隨著數(shù)次撞擊,在擦磨之下隱隱裂出個小小的縫隙來,每每戳到,她都會不老實地扭避身子,掙扎起來。 歷經(jīng)風(fēng)月,他自然知曉那是何處寶地,只是她這處似比尋常女子緊窄數(shù)倍,根本禁不起他以往那般兇厲的褻弄。 乖寶,看著身量高挑奶兒大,怎么渾身所有器物兒都比別人精細上不少?真是天生愛cao的嬌嬌兒 他咬了咬牙,心下一橫,強硬地地捉住她兩只手腕按在頭頂,對準那處狠狠地鉆磨起來,干得她撲棱著兩條長腿在床上蹬動。 唔唔不別 乖,這次我可不能再饒你,全吃進去,以后就好了。他嘴上溫柔,纏綿地在她汗?jié)竦念~頭、后頸落下枚枚輕吻,身下粗重的rou具卻毫不留情,殘忍地劈開絞上來的陰rou,每下都比前下更狠,隨著又一記深搗,他只覺深處一空,大半個guitou已然沒入,那口軟滑如脂膏的小口已像皮環(huán)般被撐大頂穿,死死地箍在他的jiba上,竟是叫他一舉鑿穿了宮口。 一道強光劈過腦髓,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神志恢復(fù)了一線清朗,緊接著就是一股鉆心的劇痛,渾身強直痙攣,后背暴起一層層細密的疙瘩,連手指都麻了,隨即激烈地掙動起來,暴怒地啞然嘶吼道:啊啊啊啊好痛!元禆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