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過后(二更)
云雨過后(二更)
白似瑾醒了,墨鴉般睫毛微微扇動,舒緩悅耳的嗯了聲,很自然地揉了揉她毛絨絨的腦袋。 累了吧,再睡一會。 許萱草整個人懵得很,聽到這席話,回憶起她昨日如何在他身上折騰的場景。 頭皮一陣發(fā)麻,她猛地用力推開白似瑾,卡在體內(nèi)的異物啵的一聲,像塞子從罐子里拔了出去。 xue里的白濁浸泡一夜,蜂擁涌出體外,濕了她大腿根部。 羞恥感席卷而來,她渾身燙得發(fā)熱,要蒸發(fā)了一般。 瘋了!瘋了! 昨日白似瑾提醒過自己,可她偏覺得自己是無欲之人,極為狂妄的喝了壇子的酒,雖然只是一口,卻讓她跟妖魔附身一樣,做出極度羞恥之事。 還強迫了一個清白的大夫跟她交合 許萱草畢竟是修道之人,比尋常女子經(jīng)歷的事情更多,更理性些。 好一會,她強作鎮(zhèn)定地立起身,一件件拾起衣服穿好,始終背對著白似瑾。 身后,傳來他關(guān)切之聲:身子可還疼? 許萱草僵著身子,沒吭聲。 他徐徐說道:是我不對,昨夜弄疼了你。 聞言,她越發(fā)的愧疚,明明是她強迫在先,反而弄得他對不起她似的。 昨夜他真的很溫柔。 她利落地整理好衣裳,打開房門,不敢再回頭看他一眼,干啞地開口:對不起,我得走了。 說罷,眨眼一瞬,御劍飛行而去。 白似瑾遙遙凝望窗外,一道劍光劃過天際,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發(fā)出一聲嘆息,復(fù)又勾了勾嘴角,無言地笑起來。 * 臨安城內(nèi),已是日薄西山,紫紅霞光漫上房梁。 許萱草坐在一座茶館二樓,抿著茶水,漫不經(jīng)心聽說書先生侃侃而談。 被揉搓一夜,她雙腿仍是酸軟,勉強御劍而行,委實飛不了多遠(yuǎn)。 身子還黏著那人的氣息,味道極好聞,就跟他相處的感覺一般溫馨。 自己突然離開,他會怪她嗎? 階梯口傳來驚喜的高呼,高大身影倏地一下快步走來:許姑娘,你在這啊。 許萱草皺眉回頭,看清是一名深棕色襕袍的男人,頗為文雅俊美,氣質(zhì)像在竹林里筆飛墨舞的賢士。 她問道: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林玄樞。男子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轉(zhuǎn)而豁然開朗,哦對了,你那日眼睛看不見,不知道我是誰也很正常。 他又笑了笑:幸好你眼睛好了。 許萱草興致缺缺:原來是林大人。 林玄樞打量她的樣子:你近日是在白似瑾那里住下的? 許萱草聽到那名字,心口一堵,慢吞吞地點了點頭:我不在那住了。 林玄樞聞言一笑:那就好,畢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對一個未婚姑娘名譽有損,萬一誰誰誰趁你不便,對你圖謀不軌怎么辦,姑娘家哪里招架得住一個大男人啊。 圖謀不軌,招架一個大男人 許萱草越是聽,臉色越是不霽,碰的一聲將手里茶杯捏碎。 林玄樞正說著擔(dān)心姑娘太柔弱,看見茶杯碎裂的那一幕,頓時驚得不吱聲了。 許萱草連忙將茶杯碎片收拾干凈,清了清嗓子:案子查得怎么樣? 案子?林玄樞一副才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哦哦哦,你說滅門案子啊。嗯找到一些線索吧。 許萱草道:到底查沒查到? 林玄樞尷尬地擦汗:沒 許萱草眉頭皺得更深:離上一次滅門,已經(jīng)過了八天。若是那邪祟再動手,很可能是兩日之后。 林玄樞抬眉笑,一貫地爽朗:還有兩日,相信定有機會。 許萱草道:時日不多,不如我倆合作,說不定會有突破。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要以保證你安全為重。林玄樞托腮想了想,你這幾日住在我那處吧,方便探討案件。 許萱草問道:你可有娶妻? 林玄樞被突然一問,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尚未婚配。 許萱草瞇眼看他正直的樣子,想起他方才還說單身男女同居一處很不妥,結(jié)果還邀請她跟他住一塊。 呵呵,真是雙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