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鳶離開
子鳶離開
這不是我的好弟弟嗎?今天怎么有空來拜訪哥哥?薛采艱難的邁開雙腿,一步一步走向林子鳶,清逸的臉上讀不出任何表情。 他伸手,摸上了林子鳶的臉卻被林子鳶狠狠甩開:別碰我! 平時里看起來那么高大,那么堅強的一個人因為弟弟的一句話愣在原地。林子鳶探了探林向榆的鼻息,發(fā)現(xiàn)呼吸穩(wěn)定薛采應(yīng)該沒有在茶水里下劇毒。 赫連瀾你到底要做什么?林子鳶不懂,為什么他還是要她的命,他這些年明明為他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 薛采大笑,蒼白的臉上滿是不屑:我就是想要她死!閣主說了只要我殺了她他愿意幫我復(fù)興漠北苗疆! 赫連瀾是個病秧子,他永遠(yuǎn)忘不了林向榆是怎么騙他的,他忘不了苗疆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他每天晚上都會夢到那些枉死的冤魂,他想不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會這么維護一個仇人。 赫連鏡不能理解哥哥,他從小就被送到藥王谷學(xué)習(xí),他早就習(xí)慣了中原的一切,他有了林子鳶這個名字,有了自己的生活,過去的就過去了他不想一輩子活在仇恨里。 赫連鏡看著昏迷不醒的林向榆決定先帶她回去,還沒走出房間赫連瀾發(fā)話:我可以放過她但是你必須要跟我回去。 赫連鏡頭也不回的走了,誰知赫連瀾下一句話讓他險些站不住。 那人是你殺的吧? 他停了下來,自己遮遮掩掩這么些年的事情原來早就被人知道了。這一刻他終于釋然,你想要什么? 跟我回去,不然我就把真相告訴你心心念念的殿下。 赫連鏡回頭看著哥哥,他好像一張紙,脆弱的一陣風(fēng)就能把他吹走。赫連鏡把林向榆放在床上:別告訴殿下,我跟你回去...... 他是嫉妒那個人,為什么他可以得到殿下所有的關(guān)注,明明是他最早陪著她的,只是因為他年齡小嗎?可是殺了那人殿下就變了,她變的留戀風(fēng)月,變的暴躁易怒...... 赫連鏡輕輕的吻了下林向榆的額頭:殿下,什么時候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喜歡你啊...... 林向榆再醒的時候房間里空蕩蕩的,仿佛剛才像一場夢。 系統(tǒng)你人呢? 在呢。 劇情觸發(fā)了?我怎么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事人一點參與感沒有? 關(guān)鍵人物林子鳶暫時下線了。 什么?子鳶那孩子下線了?她昏迷的時候發(fā)生什么了? 暫時下線而已,下個月你母上誕辰他會來賀壽的。 林向榆聽完揉了揉疼的厲害的頭,哦,知道了......憋著一肚子的疑惑她走出秦樓,她不僅疑惑林子鳶哪去了,還是很疑惑薛采又去了哪兒。 她坐車回府,對面的茶館里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她出來也是松了口氣:我以為這五皇妹多大長進呢原來還是廢物一個。 林向榆回府后根據(jù)系統(tǒng)提示去了書房,里面有林子鳶留給自己的信,打開后里面只有一個小小的布偶,又臟又舊,林向榆覺得莫名有些熟悉又怎么都想不起來。 頭疼的厲害,她沒心思管這些了,趴在桌案上打算休息一下。 咚咚咚! 進來吧。 寧子弈跨了進來,他一直擔(dān)心她,聽說她回府后第一時間來找她。殿下可是不舒服? 林向榆點頭:許是感了風(fēng)寒,今日有些頭疼。 寧子弈走到她身后用手幫她輕輕按了起來,我學(xué)過按摩幫妻主按按可好他的力道剛剛好,身上松木的香味讓她很快放松下來。 那雙手按了一會兒卻直往下,直到伸入林向榆的衣襟里。林向榆握住那雙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將他順勢拉進自己懷里。 啊!殿下......寧子弈輕呼。 這還沒到晚上呢,夫君可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