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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表示表示吧?」說著他把右臉 側(cè)過來用手指了指,示意讓鄔愫雅吻他。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鄔愫雅深受這 種感恩觀念的影響,想到侯大哥為了幫她多做業(yè)績甚至挪用了預(yù)付款,說不感動 那是假的,她從業(yè)兩年來還沒有一個人肯為她這么做過。 再想到國外吻面禮那是很尋常的事情,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及此鄔愫雅不再 猶豫飛快地在侯頌嘉的右臉上吻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 侯頌嘉摸了摸臉有些不滿意道:「愫雅,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啊。」 「怎樣才算有誠意?像昨晚那樣我可不干?!灌w愫雅臉紅紅地低聲道。 「不會不會,只要吻上五秒就夠了,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怎么也得讓我能 感受到你的氣息才行吧?」侯頌嘉腆著臉說道。 「五秒?氣息?」鄔愫雅喃喃著,她忽然想起昨晚正是聞到了侯頌嘉身上那 特別的香水味才讓自己沉迷的,于是這次她緊緊地屏住了呼吸,就又吻在了侯頌 嘉的臉上。 五六秒后,唇分,鄔愫雅俏臉緋紅道:「侯大哥,這次可以了吧?六秒都夠 了。你可以說說你的主意了吧?」 侯頌嘉驚訝地看著鄔愫雅那依舊靈動的波光粼粼的眸子,絲毫看不出像昨天 一樣的迷離眼神,他有些糊涂了,暗暗在心中腹誹:「這個該死的羋扎娜,這破 欲魂香怎么效果越來越差了?這次鄔愫雅居然絲毫反應(yīng)都沒有?莫不是她已 經(jīng)有所提防了?」 聽到鄔愫雅問自己,他收斂心神如此這般的把他的主意說給了鄔愫雅聽。鄔 愫雅邊聽邊面露難色,聽完后她道:「侯大哥,這不是騙人的編故事嗎?這樣好 嗎?」 「愫雅啊,你要知道有時候一個感人的故事,或者說善意的謊言也是可以接 受的,這都是成功的銷售技巧之一?!?/br> 「關(guān)于銷售技巧,我建議你看一本書。」侯頌嘉故弄玄虛道。 「什么書?」鄔愫雅好奇道。 「川普,對,就是美國的卸任總統(tǒng),當年川普可是美國有名的地產(chǎn)商人,曾 經(jīng)寫過一本書,我建議你看看,川普當年可是個銷售奇才,從他 的書里你能看到許多對你有益的東西。不難看出川普心高于天,所以后來才會商 而優(yōu)則仕,擊敗希拉里獲得總統(tǒng)競選的最終勝利的!」 「川普,你說的就是那位美利堅分裂國的總統(tǒng)吧!」 鄔愫雅不以為然。 「是的,雖然在川普任期之內(nèi),美國的確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發(fā)生了一些分裂 內(nèi)亂突發(fā)事件,但是,不可否認,擁有權(quán)力比任何銷售技巧都高明。瑕不掩瑜, 他當年競選美國總統(tǒng),把自己推銷給所有美國人,最后他的銷售成功了,他也成 為了年齡最大的一名美國總統(tǒng),還是值得欽佩的!」侯頌嘉若有所思道。 「川普?美國前任總統(tǒng)?侯大哥你說的事情離我們太遙遠了,我還是好好想 想你幫我出的主意比較現(xiàn)實?!灌w愫雅說道。 侯頌嘉搖了搖頭,再漂亮的女人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啊。于是他不再跟鄔愫雅 探討關(guān)于他的偶像川普的話題,而是順著鄔愫雅說道:「愫雅,你每次都怎么去 學(xué)府路???這么遠?!?/br> 「我坐公交車啊,要倒一次車才能到,很費勁兒的?!灌w愫雅想起擠公交車 來就是一陣的頭疼,好在最近業(yè)績好了,獎金高了,她打算以后打車去。 「哦,我倒是能幫到你?!?/br> 「怎么侯大哥,你不會打算親自送我一趟吧?」鄔愫雅驚訝道。 「不不,我還有好多事要忙呢,可沒空跑那么大老遠。我是說我們工廠每天 都有來送貨的福田貨柜車,每天上午來送貨,快中午時返回工廠去食堂吃飯。你 要不要搭便車?」侯頌嘉道。 「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認得去你們工廠的路,搭便車正好順便認 認路?!灌w愫雅高興道。 侯頌嘉看了看他那塊瑞士金表道:「還不到點,時間剛剛好,姜家強應(yīng) 該還沒有出發(fā)回廠里。走吧,我?guī)慊匚覀兊赇伒暮笤赫宜?。?/br> 鄔愫雅點頭應(yīng)允,對她來說這樣既可以省了路費,又可以直接找到仿石材加 工廠,何樂而不為呢? 十幾分鐘后,他們駛?cè)肓恕负蠲贩麓罄硎宀牡辍沟暮笤捍箝T口,看到后院 的那兩扇大黑鐵門大大的敞開著,一輛福田貨柜車停在后院,侯頌嘉把奔馳車也 開進了后院,又停在了他平時停車的辦公室北墻根。鄔愫雅也跟著下了車。 「就是這輛車,應(yīng)該馬上卸完貨了,你跟車回工廠就可以了,一會兒我先給 我老婆打個電話,就按咱們事先編好的那樣?!购铐灱沃钢禽v福田貨柜車說道。 鄔愫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高大戴著球帽的壯碩男人正赤裸 著上半身,用他寬闊的肩膀扛著用紙箱包裝好的仿大理石板材,從車廂里沿著搭 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積貨物的水泥平臺上。 那男人像鐵塔一般高大,由于赤裸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頭、壯如熊臂 的大粗胳膊上露出的虬結(jié)的肌rou顯露了出來,那虬結(jié)成塊的肌rou棱角分明,看上 去像是石頭般堅硬,背闊肌寬而線條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 感覺他像是個健美運動員。 「姜家強,快搬完了吧?」侯頌嘉沖那男人喊道。 那男人放下肩頭的板材,扭過身子來甕聲甕氣地說道:「侯總啊,馬上完了, 還有四五箱貨就搬完了?!?/br> 他這一轉(zhuǎn)過身來,正好被鄔愫雅看個正著:此人竟戴著黑色口罩,整張臉大 半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雙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他 身材偉岸雄健,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球形肩膀,鼓脹的胸 大肌飽滿堅硬,透著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時跳動兩下。性感的小腹六塊腹肌 條塊分明,人魚線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后出發(fā)時喊我一聲,捎帶個人回加工廠?!购铐灱畏愿赖?。 「好嘞,您放心吧。等卸完貨,我稍微沖洗一下這身臭汗就通知您?!鼓氰F 塔般的男人甕聲甕氣地回道,鄔愫雅總算明白為何他說話好似悶聲悶氣了,因為 他戴著口罩。 鄔愫雅跟著侯頌嘉往他的辦公室走,可忍不住還是好奇回頭去看那個男人, 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認識的幾個男人與他對比,顯然「高老二」雖生的兇悍高大, 可跟他一比明顯差一截,「小包子」雖比他高一些可肌rou卻不如他虬結(jié)有力。 忍不住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便問侯頌嘉:「侯大哥,那個搬運工為何這么 熱的天要戴個帽子還戴口罩呢?」 「他啊,臉上、頭皮上都有傷疤,有些嚇人,所以就干脆戴了帽子、口罩?!?/br> 侯頌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灌w愫雅默然,暗暗替哪人感到惋惜。 說話間兩人進了辦公室,侯頌嘉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轉(zhuǎn)身看向門外的那個男 人道:「你別看他面貌嚇人,可干起活兒來一個頂三。我讓他身兼貨車司機、搬 運工、還有保安。一人三職絕對是個頂級的人才?!?/br> 「一人身兼三職?你不會只給人家一份工資吧?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呢?!?/br> 鄔愫雅坐在辦公桌旁的沙發(fā)上也看著外面的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調(diào)笑道。 「那怎么可能呢?他這種資歷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來呢,我怎么可能 會虧待他呢?」侯頌嘉看著門外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難道還有什么過人的資歷?」鄔愫雅聽侯頌嘉這么一說來了興趣,不明 白一個搬運工能有什么資歷? 侯頌嘉看著門外那膀大腰圓的男人低聲說道:「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 「看他一腦袋傷疤估計是亡命之徒吧?」鄔愫雅吐著小舌頭喏喏地猜測道。 侯頌嘉又壓低了幾分聲音:「剛好相反,他以前是專門鎮(zhèn)壓恐怖分子的,是 駐外聯(lián)邦特種部隊的。他以前是巴鐵聯(lián)邦特戰(zhàn)支隊特戰(zhàn)大隊 特戰(zhàn)中隊的特戰(zhàn)班班長?!?/br> 鄔愫雅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同時不解道:「那他怎么會淪落到當搬運工的地 步?」 侯頌嘉的聲音已經(jīng)低地微不可聞:「他后來犯了罪,被軍事法院判了刑。一 般的復(fù)員安置費是別想要了,背著罪名連找工作都困難,在當?shù)鼗觳幌氯チ耍?/br> 來才從老家跑到了咱們鳳凰城隱姓埋名混口飯吃?!?/br> 「天啊,他犯了什么罪?你怎么還敢用他?」鄔愫雅大驚失色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不過他做的有些過分了而已。」侯頌嘉欲言 又止道。 第245章姜家強 「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是說他強……侮辱女人了?過分?能有多過分?侮辱 女人本來就很過分的?!灌w愫雅從侯頌嘉的表情、口氣中猜出了幾分。 侯頌嘉又扭頭看了看門外,見男人此時已經(jīng)搬完了貨,而在水龍頭旁用一根 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噴水沖洗臭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里,這才道:「他把 他們特種大隊教導(dǎo)員結(jié)婚沒多久的新媳婦給睡了。」 「???確實有些過分了,真是色膽包天啊?!灌w愫雅驚道,同時看向了正在 用涼水沖洗身子的那個男人,眼神里多了幾分懼意。 「嘿嘿,你還沒聽具體過程呢,就覺得他色膽包天了?聽完了估計才會讓你 知道什么叫色膽包天呢。」侯頌嘉似乎越講越津津有味似得。 鄔愫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豎著一對可愛的小耳朵聽著,直勾勾地看著侯 頌嘉示意他趕緊說下去。 「聽說他們特種大隊教導(dǎo)員平時很器重這姜家強,本來都打算要提拔他當小 隊長了。平時兩人來往的很近,那年教導(dǎo)員結(jié)婚沒多久的新媳婦來部隊探親,由 于他們大隊地處偏僻,距離車站太遠,所以教導(dǎo)員就派這姜家強去接的人。來時 到?jīng)]什么,可等幾天后探完親送人時,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導(dǎo)員的新媳婦拉到偏 僻的山溝里強jian了。這還不算這家伙竟然把這女人拉回到了他們駐地不遠的一個 隱蔽山洞里囚禁了起來。然后利用每天的休息時間跑到山洞里整夜整夜地jianyin那 教導(dǎo)員的新婚妻子。據(jù)說整整囚禁了一個多月,后來還是因為發(fā)現(xiàn)那女人已經(jīng)懷 上了他的種,他這才戀戀不舍地送走了那女人……」 還不等侯頌嘉說完,鄔愫雅就驚呼出聲:「天啊,真是太變態(tài)了。判他無期 徒刑都不冤枉?!?/br> 侯頌嘉搖搖頭又故弄玄虛道:「無期?詭異的事情還在后面呢?!?/br> 「后來又怎樣了?」鄔愫雅急問道。 「在被抓住后,開庭審判時,在庭上,聽說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強jian的她, 而是她主動勾引的他,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 「這女人怎么這么傻?還要去維護一個強暴她的人?這個女人后來怎樣了?」 鄔愫雅關(guān)心地問道。 「還能怎樣?聽說跟指導(dǎo)員離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br> 「侯大哥,這種變態(tài)的人你還真敢用?」鄔愫雅感慨半天后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可以理解他,他們是派駐巴基斯坦聯(lián)邦加盟國的反恐特種兵危險的 很,天天跟死神打交道,有今天沒明天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犧牲。天天就知道 艱苦訓(xùn)練,幾年也摸不到個女人,早就憋出毛病來了。他估計也是憋了好幾年了, 又趕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單獨相處那么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 況且連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計較。我們就更沒有資格去責難他了。不是嗎?」侯頌 嘉解釋道。 鄔愫雅聽完了他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是啊,連被害的女人都那么大度 的原諒接受他了,我們又有何資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胸真是寬廣。這種人都給他機會改過自新?!灌w愫 雅感嘆道。 「他人底子不壞,應(yīng)該說非常好,我專門找人調(diào)查過他,看過他的檔案,在 派駐巴基斯坦加盟國反恐作戰(zhàn)期間,他立過兩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來是要 提干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壞人的話,就憑他的渾身本領(lǐng)隨便干點兒壞事兒 都不愁吃喝,還用得著辛辛苦苦的來干搬運工嗎?」侯頌嘉分析道。 「是啊,經(jīng)您這么一說還真是那么一回事,誰都有一時沖動犯錯的時候,是 應(yīng)該給人改過的機會,而不應(yīng)一棒子把人打死?!灌w愫雅認同道,經(jīng)過侯頌嘉的 一番解釋鄔愫雅似乎也對這個姜家強的看法有了改觀。 突然想到了什么,鄔愫雅又問道:「侯大哥,他是主動來你們加工廠應(yīng)聘的 嗎?」 「不是,他是我從建筑隊挖來的?!?/br> 「建筑隊?他以前在建筑工地干?」鄔愫雅又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