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秋風起
第8章:秋風起
不像張寡婦只在晚上來鋪子找梅暗飛,花嬸嬸就住在對面,離得近,白日里都會過來。 她白天過來,也不全是專門找梅暗飛辦事,大多時候都是給他們父子倆做飯,讓打鐵忙到吃不上飯的梅暗飛有一口熱飯吃。 這可比之前的后娘胡丑姑強得多了,起碼花嬸嬸會做飯,做的飯菜還挺合梅邊的胃口。 許是多次出入鐵鋪怕人說閑話,飯桌上,花嬸嬸向梅暗飛的碗里夾去了一塊排骨,瞅了一眼坐在旁邊吃飯的梅邊,對梅暗飛說道:我家姑娘雪芽年紀快到了,你家這小子相貌端正,配我家姑娘是配得上的,不如我們結(jié)個親家,把他倆湊合成一對,這樣我也方便來鐵鋪幫你做事。 梅暗飛悶頭吃飯,不說話。 花嬸嬸轉(zhuǎn)手又夾起一塊排骨,放在了梅邊的碗里,問道:小子,你想不想娶媳婦了? 梅邊扒著飯,眼睛全注意到花嬸嬸的胸上了:娶媳婦有什么好處? 好處?花嬸嬸略一思考,說道,娶了媳婦,你就可以抱著你媳婦一起困覺了。 那時候的梅邊一心只想和花嬸嬸睡覺,根本沒有心思和別的女子一起睡覺。 他斷然拒絕了花嬸嬸要他娶她閨女雪芽的提議。 梅邊拒絕了,花嬸嬸再和梅暗飛提這件事,梅暗飛以沉默來回答她,不作任何回應。 誰都不清楚梅暗飛心里在想什么,連梅邊也不清楚。 梅邊就清楚花嬸嬸的奶子大,他想揉她奶,想cao哭她,想看胯下的她婉轉(zhuǎn)呻吟求饒。 沒過多久,花嬸嬸就因為出入梅鐵鋪太頻繁,惹來了街坊的閑言碎語,一個相公常常不在家,一個家中沒娘子,孤男寡女結(jié)交來往頻繁,一定沒好事。 流言傳去了花嬸嬸相公的耳朵里,那留著八字胡子的男人聽到說花嬸嬸給自己戴了綠帽,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剛好就撞見了守在鐵鋪門口找梅暗飛打趣說話的花嬸嬸。 男人當即就怒了,拖住花嬸嬸的頭發(fā),拿過擺在鐵鋪外面一把鐵耙,打在了花嬸嬸身上,花嬸嬸被打倒在地,搓手求饒。 梅暗飛看不下眼,奪下了那男子手里的鐵耙,把花嬸嬸護在身前。 見jian夫幫忙,男人更火了,與梅暗飛扭打起來,梅暗飛整日打鐵,拳腳力量足,男人遠不是梅暗飛的對手。 梅暗飛幾拳揍在男人臉上,打得男人鼻血飛流,當街狼狽地臥倒在地上,最后是灰溜溜地拖著花嬸嬸回了屋。 男人沒氣可發(fā),關起門打起了花嬸嬸。 梅邊聽到對面屋內(nèi)慘叫的動靜,央求梅暗飛去救花嬸嬸。 站在鐵爐前的梅暗飛一錘一錘地錘著鐵片,不吭聲。 要想把這些廢銅爛鐵鍛造成鐵器,需要千百次的捶打與數(shù)次的淬煉,梅暗飛咬緊了牙,把力氣都花在了手中的鐵片上,沒有理會梅邊的央求,用敲打聲蓋住了傳到耳邊的哭聲與慘叫。 對面的慘叫聲持續(xù)了良久,好不容易有停下的跡象,沒隔一會兒哭聲又響起來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到前半夜。 梅邊枕著那哭聲睡得不踏實,直到哭聲漸小,他就快與周公一聚之時,一聲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后半夜的靜。 待到次日天亮,鐵匠鋪來了一群穿官服的佩刀捕快,二話不說,捉了梅暗飛回衙門。 梅邊鞋子都沒穿,從床上跳下,光腳跟著那群捉走梅暗飛的捕快們跑了出來。 對面花嬸嬸的家門口掛起了白燈籠,門上貼著黑色的奠字,門內(nèi)飄出的紙錢灰迷了梅邊的眼。 梅邊為梅暗飛被捉走傷心紅了眼,又為花嬸嬸被她家相公打死徒增了悲傷。 梅邊站在原地,不知是前進還是后退時,花嬸嬸家的大門敞開,被梅邊誤以為是死了的花嬸嬸頭戴白布,從里頭走了出來。 她慌張向著梅暗飛被押走的方向跑了幾步,眼見是追不上了,又退回來把愣在地上的梅邊攬進了懷里,說道:小子,不怕,你爹很快就會回來了。 花嬸嬸是賣花的,身上帶著清淡的花香味,梅邊的頭抵在她的胸前,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用頭蹭了蹭她的胸,蹭完抬頭去看她的神情。 好在花嬸嬸的眼神始終看著梅暗飛離去的方向,沒有察覺到被攬在懷里梅邊的異樣。 梅邊后來得知,是花嬸嬸的相公死了。 他毆打花嬸嬸的當夜,半夜起來上茅廁,被門檻一絆,摔倒后就再也沒爬起來,死得莫名其妙。 家里人死咬是梅暗飛之前把他打出了內(nèi)傷,夜里發(fā)作死了,于是家里人天沒亮就去衙門擊鼓報官。 這樣荒唐致人死亡的理由竟被縣官老爺采信了,只因花嬸嬸相公的叔叔伯父們送了縣官老爺十個小金條,鐵了心要把jian夫梅暗飛送進大牢里。 就這樣,腳上綁上鐵鏈子的梅暗飛被關進了陰冷潮濕的牢房。 梅鐵鋪外的火爐熄滅,還未鑄成鐵具的鐵片落上了一層灰,梅邊從一家五口,成了無兄無姐,沒爹沒娘的孩子。 花嬸嬸喪夫,家宅被死去相公的叔叔伯父們侵占,她被趕出來,無處可去,娘家又不敢回。 她一合計,帶著閨女雪芽住進了梅邊的家里,一來可以照顧爹娘不在的梅邊,給梅邊洗個衣服做個飯什么的,二來有個遮風避雨的落腳點。 旁人說三道四,她也不覺有異,只等梅暗飛從大牢里放出來,就嫁給梅暗飛當媳婦。 花嬸嬸與她閨女雪芽住在已故的梅落那間房,那房間在梅邊所睡房間的隔壁,花嬸嬸自打住進來,梅邊想要像梅暗飛那樣cao花嬸嬸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強烈。 夏日炎熱,花嬸嬸每天夜里入睡前都要關在柴房里洗澡。 一個大的木水桶,一個對半切開的葫蘆瓢,人站在木桶旁邊,手拿葫蘆瓢從水桶里舀水,于肩膀處淋下。 梅邊的眼睛貼在門上漏光的小孔,光是看著水流嘩啦啦從花嬸嬸的背部流下,他雙腿間的陽具就支了起來。 當花嬸嬸轉(zhuǎn)身彎腰,淋著水去搓腳縫,胸前那一對不時彈跳的巨乳在梅邊的眼里出現(xiàn),梅邊火急火燎,隔著褲子揉搓了好幾下鼓脹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