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和哥哥做了(高H)
還是和哥哥做了(H)
盛陽聽了此話,竟開始發(fā)抖起來,她牙齒咬得咯咯響,痛恨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她在他懷里踢打,尖聲叫起來:你不配!你不要碰我! 盛陽,盛陽。他一聲聲喚她,聲音痛楚,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我不要!盛陽完全喪失理智,死命地推著他:你給我滾! 他摟住她,不管不顧地就親了上去。她一開始拼命掙扎,后來在他溫柔的安撫下終于慢慢冷靜下來。 她的痛罵變成了嗚咽,她在他懷里哭得像個孩子。 盛陽,盛陽,對不起他耐心地吻著她,她渾身是汗,碎發(fā)黏膩地貼在脖子上,他的嘴唇咸咸的,不知是自己的淚水,還是她的汗水。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她緊緊揪著他的衣服,痛哭著質(zhì)問他,他不停地道歉,溫言哄著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他把她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脫去她的衣服。她哭得很厲害,卻沒有拒絕他的行動,只在他進去的那一刻叫了一聲喊疼。 他沒有過經(jīng)驗,不知道女孩子直接進會不舒服,只好停在那不敢動,繼續(xù)流連忘返地吻她,直到感覺她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才小心翼翼地推進一點。 哥哥她摟著他脖子,眼神有迷亂也有拒絕,不可以 她的拒絕很無力,他們不是親兄妹,連一點點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他一聲聲哄她:盛陽,我會對你好的,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他又試著深入了一些。她太緊了,他很怕自己會傷到她,只好拼命忍住體內(nèi)的洶涌,慢慢推進。 她似乎承受不住,一邊躲避著他的親吻,一邊排斥著他的深入。可她身下卻越來越濕滑,直到他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出。 盛陽,盛陽,他在她耳邊欣喜說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么? 盛陽張開嘴否認(rèn),卻發(fā)出一聲嬌吟。他渾身一震打了個激靈,身下的動作卻更快了。 盛陽,你心里是有我的!他干脆直接抱起她,托著她的臀上上下下,結(jié)合處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這聲音讓她羞恥,照著他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下去。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直到嘴里彌漫出血腥氣才停嘴。 他嘶嘶吸著冷氣,卻在疼痛中更爽了。他連聲求她:盛陽,你再咬我一下,求求你給我 于是她發(fā)了狠咬他,用指甲在他背后撓出長長的血印,他在這極致的疼痛與快樂中將她抵在墻上激烈地撞擊著,她幾乎要被他頂散了架去。 她在理智與情欲中掙扎,上一秒還叫著他名字痛斥他是個畜生,下一秒就在陣陣酥麻中敗下陣來,嬌弱地請求哥哥快點。 她的反復(fù)無常勾動著他內(nèi)心的火,他悶哼幾聲近乎要死在她身上。她痛恨他的時候,他痛,便要狠狠地頂撞她。可她嬌吟的時候,又緊緊夾住他,叫他欲罷不能。如果這世上真的有一種叫人欲仙欲死的藥,那它的名字一定叫做盛陽。 他出了一身的汗,仍是不累,直接抱著她走到了淋浴間,盛陽的腿緊緊盤著他腰胯,花徑有規(guī)律的收縮著,絞住他的長柱肆意蹂躪。他差一點就站不穩(wěn),幾乎要繳械投降。 他打開了花灑,水流如大雨般傾盆而下,將二人澆了個濕透,沖去了黏膩的汗水,他們的交媾更順滑了。他忘我地抬著她,雙手在她腰肢掐出紅印,她胸前的波濤洶涌,他一低頭便含住了那棵含苞待放的蓓蕾。 啊她被他刺激地叫出聲,尖長的指甲深陷在他皮膚里。 給我,給我。他喃喃地求著她,卻在身下猛然蓄力。盛陽被他架著前仰后合,不得已扶住一旁的玻璃才勉強維持著平衡。 體內(nèi)的硬物仍在橫沖直撞,沒有節(jié)奏沒有章法,只有他長達二十余年隱忍下洶涌勃發(fā)的愛意。他幾乎要把她頂穿了去,又怕真的傷了她,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地探入,又控制不住地頂入最深處。 哥哥她哭了,淚水混著花灑的流下,她哀求他: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要了 他仍是那一句話:你肯和他們做,為什么不能是我? 他一下下懲罰她,扯過毛巾將她的雙手縛住,吊在毛巾架上,聲聲質(zhì)問:為什么不能是我? 因為你是哥哥。她抽泣,嗚咽中混著呻吟,微紅的眼圈更顯得可憐,他握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輾轉(zhuǎn)吮吸著她的每一絲酸澀與甜美,哥哥也可以要你 嗚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花心急劇地收縮著。他被頓時一夾,蓄勢待發(fā)的洪流便沖著內(nèi)里噴涌而去。她乍然清醒過來,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對不起,盛陽。他驚慌失措地放她下來,我我沒控制住 畜生!盛陽惡狠狠地看著他,她渾身癱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拿著花灑慌亂地沖洗著她的身體。 他一邊為他清理,一邊愧疚地喃喃自語:盛陽對不起,對不起盛陽 她沒有精力理睬他,閉著眼任由水流肆意揮灑。 他怕極了盛陽這副樣子,他寧愿她恨他罵他狠狠打他一頓,可他受不了她對他不理不睬,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她否認(rèn)了對他動情。 他丟掉了花灑,抱著她哭道:盛陽,盛陽,我是真的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 浴室里水汽升騰,氤氳著模糊了玻璃,只能依稀看到兩個赤身裸體擁抱的身影?;⑷栽趪W啦啦地流著,她垂在他肩膀上不動。他疑心她昏了過去,便情急地晃著她:盛陽!盛陽! 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又闔上,抱我出去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缺了氧。 他急急地抱著她出去,將她放在床上就要打120。一手抬起阻止了她,盛陽虛弱地說:你是要別人來看我們笑話嗎? 他被這句話刺痛,咬了咬牙說道:對不起,是我昏了頭。 他不敢再輕舉妄動,取了毛巾為她仔細地擦干身體后蓋上了被子,緊張地觀察著她的臉色,在她床前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