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番外一
破爛的小屋蜷縮著個女孩,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眉頭緊蹙,嘴里哆哆嗦嗦聽不清在說些什么,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嘎吱! 搖搖欲墜的門在被推開時發(fā)出的聲響將她驚醒,噌的一下立即坐起,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 我站在原地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兒后邊走進去邊勾著一個自認為還算溫和的笑容,哎呀,你看你,讓你自己先找個地方待著怎么就找了這么個破爛地方。 半蹲在旁邊伸出手想觸碰下她的臉卻被躲開也沒多在意,看著那雙驚恐無助的眼睛,我的聲音帶上了點憐憫,看看這張美麗的臉,都餓脫相了,這怎么行,沒錢吃飯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呢?傳出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在虐待你呢。 我,我沒有手機,也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 虛弱無力的聲音以及怯生生的表情讓人光看著心都能碎一地,病態(tài)美人最能令人引起同情心的不是嗎? 想到這笑意更濃,拿出張照片指著中間那個男人給她看,記住這個男人,好好的勾引他,最好能是讓他要死要活的離不開你,最后弄死也好弄慘也好,你自己把握,答應了的話等會兒我就待你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不過只能墊一下下肚子喔,剩下的那些你得自己爭取明白嗎? 知道了。南安愣愣的點頭,眼底毫無波瀾,因為她心里清楚這不是一道選擇題,不管答不答應她都得去。 甜膩的奶香在鼻尖蔓延,我張著嘴輕輕咬著杯壁借力支棱著腦袋看向對面公司樓下。 一個衣著破爛的女生依靠柱子坐在地上東張西望,從這距離能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緊張,只要身邊路過一個男人她就使勁的仰著脖子瞧人家臉,然而望走了一個又一個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她等的那位。 我看了眼時間,真是奇怪,都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這人居然還沒有出來,跟偷看到的出勤表上的每天下班打卡時間不符呢。 待溫熱的牛奶已經涼透,那位遲遲未現(xiàn)身的人終于露面,手里攥著串東西,估摸是鑰匙面色不佳的快步行走。 要想攔住一個人,地下室車庫里的東西怎么可以漏掉呢?只是我那一掌拍碎了內部的什么東西這就不得而知了。 認出來人南安慌慌忙忙的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在佐遷嫌棄的目光下張著嘴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一點都不可愛! 人就要甩手走掉她才磕磕巴巴的開口:別,別走,求求你,我,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飽飯了,求求你。 佐遷正對著她朝我背過了身,看不到表情,只知道南安可憐兮兮的說道:只要您能給我口飯吃,您說什么我都答應您。 二人接著又談論了兩句,南安就被他拉走并攔停了一輛出租車。 果然,可憐兮兮的美人誰都逃不過。 jiejie! 久違的稱呼在耳邊出現(xiàn)讓我一愣,抬眼看去,是我那唯一僅剩下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兩張相似的面容在腦海中重疊讓我一瞬間失神。 父親一共擁有3個孩子本來在我們三個之中只會有一位是下一任魔君,但沒想到我的meimei身上居然也有魔君標記,因此她出生后那段時間造成了極大的轟動。映象中的meimei很美,僅僅一眼就能讓人忘不掉的那種美。 柔柔弱弱的性子總能讓人不受控制的去呵護,生怕她磕著碰著,只可惜,她生錯了地方,也生錯了時間。 父親很疼meimei,可他也常常在私底下從小教育我離meimei遠點,甚至為了防止我們有交集,我總會被逼著學習各種東西,明明在她出生前我才是眾星捧月的那一個,因此嫉妒meimei可以得到父親的溺愛,并且能夠隨心所欲的玩耍是我日常最常做的事。 直到 因為一次意外父親傷勢慘重,整個魔族都束手無策,就在眾人紛紛猜測位置會給meimei時,魔君給我下達了最后一個命令,那便是殺了任何與我爭奪的人! 殺掉那一位他疼了幾十年的女孩 僅是因為她的身上也有印記,只有殺了她,魔君的位置我才能坐穩(wěn),坐強。所以從一開始,meimei的人生在她被發(fā)現(xiàn)也有印記的時候就已經被定奪。 還記得那天躲在外面偷聽的meimei聽到之后瘋了一般沖進去哭泣著嘶吼憑什么。 憑什么?這個問題我其實也很想知道,在長大后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也認為偏愛meimei的父親肯定也會理所當然的將位置給她,為了眼不見為凈還時常偷跑出去玩樂。 我也有魔君印記,您最疼愛的人也是我,為什么選的人不是我,甚至您連讓我爭一爭的機會都不給,憑什么?這不公平。 父親沉默的看著meimei據理力爭了,渾濁的雙目讓人分辨不出他的想法,終于緩緩開口:你想要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但是唯獨這個位置你不能跟你jiejie爭,想也不行,動手。說完最后兩個字他偏過腦袋閉上了眼睛,昔日嚴肅的語調在這一刻極其滄白。 當meimei在我手下不甘的沒了生息時我才明白原來自己也被主導了人生,因為從小對她沒有親情的情感,所以我才能做到下手時的毫不猶豫。 jiejie。 弟弟的再次出聲把我喚回神。 與此同時他自顧自的在對面坐下,臉上裝飾著笑意,說的話也滿是懷念:等了這么久jiejie終于回來了,你這一直走就走了幾百年,我很想你。 看著乳白的牛奶聽著他的話低聲發(fā)笑,吧嗒!,將口中的杯壁咬下一口,吐出來的碎片落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擊聲,挺直腰桿對視他的雙眼,你可別說笑,我倆交談過的次數(shù)可是連十根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過來。上位那一年的弟弟剛剛出生,并且身上沒有標記才被父親準許活了下來。由他的母親親自撫養(yǎng),他母親對我恨之入骨,加上怕我又對她的孩子下殺手,成年前的弟弟我從沒見過,就連成年后的他更是在魔族里當一個透明人,說他想為他jiejie報仇我還信,想我?不可能。 弟弟的笑容僵硬住,尷尬的他只能干巴巴道:現(xiàn)在那位魔君不準任何人在魔界及公司以外的地方用魔法,你以后還是不要再這么做了。 我嗤笑,眼里滿是嘲諷,他憑什么管我,用不用是我自個說了算,他算個什么東西。 弟弟聽了我的話嘆了口氣,雙手抵在桌邊渾身散發(fā)著惆悵,jiejie我理解你的心情,即便這個位置是從你手底下?lián)屵^去的,可現(xiàn)在他才是魔君,不論怎樣只要他還在這個位置,我們都只能聽他的。 不過jiejie你放心,在我心里魔君的位置只屬于你,有必要的話弟弟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這堅定的眼神讓我看得多少有點自愧不如,現(xiàn)在我已經歇了心思,之所以垮臺有一半原因還是在我自己身上,以至于讓那群賤人有了可乘之機,至于陌離跟那件事情關系并不大,全魔族人民推選出來的魔君,為魔族人民盡心盡力的力量強大的可想而知。 名副其實的收割王啊,那群人不被氣的半死打死我我都不信。 好啊。不過裝樣子誰不會呢。 弟弟笑了,道:現(xiàn)在之前的那幾人都已經退了下來供自己兒子上位,想要搞他們輕而易舉。 我若有所思的點頭,這么說來我不對他們進行報復都對不起自己。 弟弟前腳剛走陌離立馬出現(xiàn)在我對面,一雙桃花眼充斥著陰森森的目光,看的人心慌的一批,梗著脖子問:干嘛這么看著我?心里警鈴大作! 他微笑著一言不發(fā)的在我身旁坐下,右手攬住我的肩膀往自己懷里帶,另一只手放在我肚子上輕輕撫摸,我憑什么管你? 該死,我就知道聽到了,他的語氣很慢,可是說的越慢也就代表著問題更加嚴重不是嗎?咽了咽口水仰著臉緊張的看他。 我算個什么東西?他自顧自的說著話,而手居然順著衣擺往里邊伸,嚇得我連忙摁住,開什么玩笑,這里雖然是二樓,可是這玻璃窗子只要下面的人一抬頭就能看的一清二楚,我可不想在他人面前走光。 被摁住的手沒有再繼續(xù),低下腦袋湊近我耳邊問你說我算個什么東西? 呼出的熱氣激起我全身雞皮疙瘩,可憐兮兮的搖頭,我,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嗎?可是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玩笑哦 我發(fā)誓,以后我說這些的時候絕對絕對一定會看清楚周圍有沒有他在,此時躲在酒店廁所里抵著門的我憤恨的想。 而門外的陌離正在催促,你很不乖,從我出去到現(xiàn)在回來已經過去很久了,就算是泡澡也早該出來,乖乖的把魔力收起來開門,要不然你老公我等下可不跟你客氣。 我不,我還懷著孕呢,你不可以亂來的。欲哭無淚的我哆哆嗦嗦的開口。 乖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壞主意,想到之前只是一根按摩棒就被他壞心眼的折磨的死前活來,我現(xiàn)在連一絲絲想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放心,咱們跟人類的不一樣,只要沒有受傷寶寶就不會有事,素素聽話。 隔著門我仿佛已經看到他嘴角上那惡劣的笑容,我不要,除非你保證不用那些東西。 最少兩樣。 不行。 一樣。 不行。 門外沉默了一會兒后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既然都不答應,那你必須得幫我口出來一次。 只是口的話比用那些好很多,權衡之下我打開了一道門縫,小心翼翼的探著腦袋,這是你說的,可不準騙人。 天真的我信了他的點頭,當衣服全被脫了壓在床上親的迷迷糊糊突然被四束黑氣捆住手腳定在床上時整個人有些懵,茫然的看他。 雙腿被迫大敞,而陌離跪坐在中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私處一覽無余的風光。 熾熱的目光讓人臊熱不堪,不安的扭動一下雙腿,紅著臉嬌呵:你別這么看我。 為什么不能看?陌離邪笑著伸出只手朝花心探去,食指與中指輕輕摁壓xue口,瞬間溫熱的yin水掛上他的手指,真sao,只是輕輕碰一下就流了這么多水。 xue口因為他的觸碰發(fā)出陣陣顫栗,不停的吮吸手指想要得到更多。 嗯~嗯 抽回手后他彎下腰在花xue進行舔舐,偶爾想要將舌頭頂弄進xue口,這幅色情的場景羞的我看不下去,卻又被刺激的渾身酥麻,閉上眼睛仔仔細細的去感受。 即將沉淪在這朦朧的快感時,陌離直起了身子,下一刻有東西抵住xue口,本來已經是他塞進了點guitou,可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小了些,猛的睜開眼睛試圖彎著脖子望去,幅度有限,什么也沒看著,但是我敢肯定,覺得你是他的roubang。 見我已經反應過來,陌離笑了,將手里的東西整個推進去,小傻子,我說什么你都信,雖說其他的可以不要,但是這個說什么我也想試試。 氣的我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只能憤恨的白他一眼,那東西應該是橢圓形的,存在感還好,最起碼沒有感覺到撐,緊接著他又拿著一樣小巧的東西覆在花xue上,冰冷冷的橡膠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莫名的心慌,忙問道:這是什么? 這叫跳蛋,能讓你爽的東西。話音剛落他立馬摁下了開關。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小巧的東西允吸著陰蒂,強大的吸力讓人瞬間身軟無力,而yindao里邊的跳蛋瘋狂的震動拍打著rou壁,強烈的快感飛速的傳導到大腦,快到讓人抓不住。 好爽啊啊啊~蜜液爭先恐后的分泌出來,屁股下的床單沒一下就濕了大半,可爽歸爽,它卻帶著一種鉆心撓肺的感覺,就好像一群螞蟻在啃噬,即便高潮噴發(fā)時陌離也壞心眼的沒有停下,偏偏被綁,只能憋屈的攥緊手腳帶著哭腔搖頭嬌喊:老公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看的津津有味的他動了,摟住我的腰收起黑氣,半抱起來后靠在他身上,本想趁機將下面那個東西拿出來卻被他先一步抓住,大手輕而易舉的捏著我的兩只手腕背在我身后。那么爽停下了多可惜。 腫脹的roubang就貼在我臉龐,馬眼流出幾道jingye在暗紅色的guitou上,莫名的誘人,沒等他吩咐自己便伸出舌頭將guitou面上都掃了一圈再將它包裹進嘴里。 小嘴真熱。陌離輕笑,空出的左手伸到酥胸上肆意揉捏,含射了我就把跳蛋拿出來。 這話一出我不自覺的有些賣力,沒辦法,現(xiàn)在雙腿跟花心都很麻,特別是陰蒂,腫脹的隱隱發(fā)疼,就想要快點結束這份刺激。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還沒過多久就熬不下去了,一波接著一波高潮降臨,花心跟陰蒂已經爽到酸澀,小腹一抽一抽的往下流大量yin水,難受的要命,吐出roubang仰著臉委屈的朝陌離艱難說道:難受 哪難受?你不說我可不知道。話雖這么說但他放低了身子,手順著腰線摸到花xue感慨道:好多水,就跟泡在水里似的。僅僅摸了一下,再次抬起手時上邊已經布滿了亮晶晶的液體。 嗯~啊啊老公,我求求你,快點拿出來吧。將整個上身往他身上貼,抽抽搭搭地哭泣。 在他大發(fā)慈悲把跳蛋取出來時我仿佛經歷了重生,元神回體時都沒怎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