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他露耳朵了
72.他露耳朵了
少年頓了頓,沉思了一會兒,這才輕輕開口。 如果你是這么想的,我反而沒那么緊張了。 他的話傳進(jìn)耳朵里,如同傍晚的熏風(fēng)混合著半點涼爽,那種恬然的感覺,聽得人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情都被安撫下來了。 林慕溪抬頭看著他,此時屋內(nèi)的亮度很低。 原本就只靠著從窗簾底下的縫隙中漏出的那一點光來辨別東西,而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外面的夕陽又往下降落了幾分。 即便她睜大眼睛再怎么想看清他,可眼前卻也蒙上了傍晚的黑紗,無論如何都看不真切。 你把手給我。 做什么? 林慕溪雖然不解,但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徐離拉住了他的手,她看見他把頭又縮進(jìn)了被子里。 他在里面動了幾下,然后把她的手也帶進(jìn)了被子。 這時安靜的好像有些過分了,林慕溪也不由自主開始微微屏息。 她的指腹首先觸到了他的頭發(fā),再然后,好像摸到了一個跟頭發(fā)觸感截然不同、柔軟又毛絨絨的東西。 林慕溪沒反應(yīng)過來,她的手指連忙來回摸了摸,像是想確定那到底是什么。 可她再怎么摸,那個像是長在少年頭上的物體都,都不像是她平日里能在他身上看得到的。 人在遭遇特別匪夷所思的事情時,下意識產(chǎn)生的不是畏懼,好奇和瘋狂的探究欲望才是那時最強(qiáng)烈的情感。 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心害死貓。 林慕溪兩只手都移上去了,眼睛睜得大大的,跪在被子下方的少年身上,近乎蠻橫地摸他頭上那兩個像是獸耳的東西。 可林慕溪分明還在他頭發(fā)下面摸到了人類的耳朵,那個他之前怎么都不想被她碰到的敏感點。 她臉上的表情終于慢慢變成了驚異。 徐離! 嗯。他被她摸到嗓子都啞得不成樣子,短促的像在呻吟。 這是你的耳朵? 是。從聲音里完全能聽出少年感情上的失控,后面還有尾巴。 林慕溪就像要確認(rèn)他話的可信度一樣,直接鉆進(jìn)了被窩里,把手探到了他的身后鉆進(jìn)他的衣服,沿著他的脊椎骨往下摸。 她的手指在靠近少年尾椎骨的地方,又摸到了毛絨絨的一截。 再往下摸去,這條尾巴的長度居然還非??捎^。 她仿佛做夢一樣在中間掐了掐,那尾巴就像有生命一樣,靈活的從她掌心里抽出來逃走了。 是徐離在控制的 林慕溪吞咽了一下,她感覺自己內(nèi)心世界中屬于人的那個模型,好像被反復(fù)敲碎又重新拼貼在一起。 從她過往所理解的形狀里,慢慢冒出了一雙軟乎乎的獸耳,還有一條靈活柔順的尾巴。 為、為什么?她在困惑到極致的時候,什么東西都忘記了,腦子里全是最原始的不解。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話問得極為傷人,少年委屈了很久,最后才說了一句老實話。 我也是遺傳mama的,剛出生就這樣了。 他聲音真的已經(jīng)很啞了。 林慕溪現(xiàn)在額頭直冒汗,那雙耳朵柔軟的觸感讓她又心動又畏懼,就連指尖都在微微發(fā)麻。 想來想去,這些東西,分明就是一些十分畸形的產(chǎn)物。 可就是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這些畸形又讓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為了撫平心里突然出現(xiàn)的裂縫,林慕溪發(fā)現(xiàn)自己忍不住想要狠狠糟蹋他。 也許用這樣的詞匯來形容很不正常,但藏在表面下的許多人類心理陰暗面,好像統(tǒng)統(tǒng)都被吵醒了,此時正在她心里暴戾的狂歡。 揭開扯來遮羞的那層道德倫理,她內(nèi)心其實藏滿對窺探到人體禁忌之處的滿足,她對徐離身上那些見不得光的地方,抗拒卻又渴望去觸碰。 這比第一次在廣播站看見少年胯間那叢陰毛里蟄伏的yinjing,都還要更為刺激。 刺激到幾乎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徐離林慕溪感覺自己對他突然多了數(shù)不清的憐愛,從懷疑他再到迷戀他,好像只需要多出這么一對絕不能被其他人看見的獸耳。 她抱住了他,水蛇般細(xì)膩地纏上去撫摸他的后頸,耳朵,側(cè)過頭來同他接吻。 她第一次完全主動地探進(jìn)他的口腔去勾他的舌,感受著截然不同的吞吐氣息,同時能察覺到自己下體已經(jīng)濡濕了,正不斷往外吐著想與他zuoai的潤滑物。 有些感情見不得光,根本沒法說出來,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更像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所有的無法適從,都被各種陰暗的滿足給轉(zhuǎn)化成了對他的濃烈性欲。 林慕溪興奮到微微顫抖,和這樣突然變得極其純粹的徐離zuoai,就像緊緊捏住了他的命脈。 她不但完全占有了他,好像還在各種社會層面上也統(tǒng)治了他。 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叫她身下的少年心跳劇烈,他還想推開她,問她到底怎么看他,可他嘴巴被她給堵得牢牢的,就連褲子都被她給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