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年(二十六)
sao年(二十六)
她羞赧地輕咬下唇,你覺得怎怎么樣? 廓洛看著那條內(nèi)褲,咽了口口沫,嗯,貼身的布料幾乎全被澎起來的荷葉邊給遮住了,還有滿滿的蕾絲花紋,看上去簡直是剪成三角形的窗簾布,他不小心說出心得:穿這個,走路不會癢嗎? 姚小窕差點直接飛踢他。幸好徐廓洛眼明手快,立刻按住她的腳。她忿忿地蹬著、踢著,不不喜歡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穿給你看的!我這樣動起來,那繁復的荷葉邊不停搔著大腿內(nèi)側(cè),是是真的有點點兒癢,而且系帶系得似乎有點緊,松緊帶也勒進rou里,蕾絲摩擦到肌膚也不太舒服。 而且,很難脫。 徐廓洛埋首認真解那復雜如微積分的蝴蝶結(jié),看樣子,打了好幾個死結(jié),綁得太緊,怎么也扒不下來,直接遭遇難關(guān)。 很難受吧?妳再忍忍,我快點把它脫下來。 她除了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聲:好之外,實在也說不出什么別的話了。 這場面任誰看都覺得很笑不出來吧?他專注地把頭埋自己大開的腿間,雙手不停地摳著那里。感覺像過了一個小時的久,小窕的聲音跟蚊子叫一樣小,幾乎要哭出來了:干脆用剪刀剪開吧?反正我下下次絕對不會穿了。 那怎么行,這很貴吧。他頭也不抬,手拉著系帶努力地扯,皇天不負苦心人,廓洛爆出一聲小小的歡呼,解開了! 帶子被扯開,輕輕一拉看樣子真的是經(jīng)過設(shè)計,只拉開繩結(jié),整條底褲就掉了下來,只接瓦解成一塊布。 太好了!兩人相視大笑,忘情地抱在一起。 半晌小窕才想起來,他們兩個是全裸的狀態(tài)。遲來地尷尬,抱著他的肩膀頓時僵硬起來。 廓洛替她把頭發(fā)別到耳后,再咬著她的耳朵,那現(xiàn)在,繼續(xù)做羞羞的事吧?嗯?藏在棉被底下guntang的東西,隨著兩人抱在一塊的超近距離,自然早已清清楚楚地頂?shù)剿砩?,欲望表露無遺的猙獰,前端微微滲出的濕漉腺液,在她柔軟腹部周遭蹭動。 嗯嗯 小窕主動抬起頭,吻他。兩人赤裸的身子緊黏在一塊,女孩的手指摸索著,滑到他胸前,擰著他同樣敏感的兩端,小力地拉扯。他悶哼一聲,環(huán)在她背后的手,探下去解她的胸罩幸好這次沒遇到困難,一秒就開了。蕾絲胸罩被他急切地剝下扔到一邊,他埋在她雪白的、綿幼的胸前,俯下臉,小口小口啜著,另只手游走往下,用側(cè)腰頂開她的雙腿,一摸滑溜的一掌水。 手指撫摸過她腿間隙縫里潛躲的嫩芽,好滑,咕溜,咕溜的,濕得厲害。 小窕從來在他面前都是這個樣子,而他也是,下腹脹痛得厲害??偸禽p而易舉就抬起,連自己都覺得丟臉的程度。 可是無所謂,在她面前,在她,他可以毫無保留地做自己,暴露自己的脆弱、愚蠢、無知。 姚小窕 嗯?聽見他叫她,小窕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她被他摸得好舒服,不可思議的舒服,既松懈,又亢奮,完全不像自己,根本沒辦法思考。 他半瞇著眼,我喜歡妳 這個,你說過很多次了。她嘟嘴,用力親了他一下,我也要摸摸你的。 少女撫摸著他,他幾乎就要叫喊出來,拚了命地咬牙忍著,紅著眼,低頭直勾勾地望著她像疼愛寵物似的碰觸,偶爾蹭蹭,偶爾擼動,然后拍拍,后囊縮跳著,他實在是忍無可忍,嗯抖了抖,這段時間囤積的思念,就這么潰堤了。 滴滴答答,乳白的薏仁漿似的濃液,淌在她的掌心上,還有小腹,太丟臉了。別說堅持個幾分鐘了,連進去都還沒進去,他根本在前戲就繳械了。 小窕!給我五分鐘!他按住小窕的肩膀,幫我一下就好,我保證,很快。 幫幫什么? 他紅著臉,妳能不能對我說些很過份的話?越過份越好,越黃爆越好,最好超過19禁的那種過份色情的話。 呃,你這個笨笨蛋? 不是那種過分他覺得自己雞同鴨講,是那種嗯嗯啊啊很糟糕的的 嗯嗯?啊啊?姚小窕看起來更懵了。 可以當配菜的那種 你肚肚子餓了? 廓洛決定自救,重要時刻,他只能靠自己了。 他閉上眼睛,聚精會神,振作啊!他的小兄弟!小廓洛洛!加油!你可以的! 想想平常夢里那些糟糕的造型。護士服、貓耳、魔女、小惡魔 一輪服裝秀跑過腦海,但怎么樣都不太成功,廓洛睜開眼睛,眼前rou欲橫流的景象,嚇得他差點以為自己在夢里。 躺在他前方的女孩,全身赤裸,正將雙腿呈M字型張開,一只手掩著胸,一只手則伸到私處,用手指將縫隙撐開,原先若隱若現(xiàn)的部位,清晰的一覽無遺,這這里想要,你進來。 腰部因為努力撐起而微微顫抖,濡濕得一塌糊涂的腿間,能看見指間撥開外翻的嫩rou,以及收縮個不停的小洞。好小,一根手指都進不去的小,淌著透明的汁液,被牽扯開而牽連成絲,慢慢順著恥骨那流下,看起來yin靡地不可思議。 腦中描繪妄想過無數(shù)次她全裸的模樣,但卻沒想過這么過份的景象。 大膽的舉動,露骨的語言,與那張可愛的臉毫不搭配,讓人yuhuo焚身。血液全集匯集到下腹那兒,硬邦邦的,腦中不斷叫囂著快要沸騰的渴望,廓洛的手指伸進她主動掰開的腿間。 會痛嗎?小窕這樣。他不敢用力,甚至不敢就這么進去,手指在入口淺抵著,就怕弄傷她。 她搖頭,靠在他耳邊悄聲說:其實我放手指進去過可可以的。他猶豫地伸入一根手指,進入,緊,好緊,所有的軟rou都緊緊吸著他的食指,熱而軟滑,液體的潤滑讓動作稍微輕松一些,他輕輕地抽動起來,比他預想得更有彈性,過了一會,他試著放進第二根手指,轉(zhuǎn)移她注意力地親吻她的胸口、肩膀跟臉。 小窕的表情說不出是難受還是期待,她半閉著眼,呼吸淺而急促,慢慢跟著他的動作,小幅度地擺動著腰。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跟自己套上安全措施,握住自己套在乳膠里的性器,勉強才擠出一句話:可以嗎? 她睜開眼睛,臉上帶著薄汗,然后朝向他笑了。我也想要你。 他扶著自己,一點一滴地沒入。撐開一點,進入一點,進得吃力,廓洛滿頭大汗,一方面被難以言喻的舒服弄得全身酸軟,一方面又擔心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妳還好嗎?痛不痛? 她搖頭,半撐起身,看他與自己交合的地方,不屬于自己的男性性器,正在小幅低地進入自己體內(nèi)。 被膜包覆住隱約可見的畢露青筋,腫脹的深色,再再刺激著她的感官。心跳得好快,身體發(fā)熱,興奮、疼痛、異物感,還有那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受,全都提醒著她自己正在跟這個人性交的事實。 廓洛摩挲著她的背,對不起,那么大,很難受吧。 第一次當然沒辦法像漫畫描述得那樣舒服,而且隱約有點撕裂似的疼痛,小窕心里明白,但其實并不如想像的痛,她搖頭,想安撫他的自責,沒事的,沒有想像那么大只是像被牙簽簽刺到而已的痛 她低估了這句話對男人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