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圓
花好月圓
事畢鐘洛虞沉沉睡去,攥著蘇時越的一根手指,但只要他動一動她就惶然的睜開眼。半夜蘇時越要上廁所,輕輕拿開她的手剛一下床她就一骨碌翻起,驚聲問:你要去哪里? 蘇時越安撫她道:我就去一下浴室,很快就回來。 要不是他全身也光溜溜的,鐘洛虞很想拽著他的衣角跟他進去。眼巴巴的等著他從浴室出來,雙手就纏了上來。大腿也橫過來跨在他的腰間,往下一點就要碰到他已經(jīng)沉睡的兇器。 蘇時越嚇唬她:還想再來一次? 她撅著嘴可憐兮兮的把腿縮回去。蘇時越正是心疼她時,哪里見得她這可憐樣,自己又把她的腿撈來回來放在肚皮上。 她抱著他的胳膊睡得心滿意足,秋天濡熱,兩人又貼得這么緊不一會她便睡了一身汗,蘇時越扯了枕巾幫她擦了擦,想起身去開風(fēng)扇,憶及她跟驚弓之鳥一樣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跳起來了隨即作罷。 手掌墊在腦后枕著,他側(cè)首看看身邊這個呼吸沉沉的小女人,薄被單只蓋住了腰,一身晶瑩的皮rou暴露在床頭昏黃的臺燈下,如同一顆被剝了皮的龍貢,皮rou晶瑩白得透明,牙齒輕輕一磕就能吸到甜美的汁水。 看著看著,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安克儉跟他說過的那些話。 他在監(jiān)獄的時候安克儉去見過他,他是去耀武揚威的。絮絮叨叨的跟蘇時越說他和鐘洛虞以前如何相愛,z鐘洛虞如何不顧父母的反對跳墻去碼頭追他,以為他死了又是如何傷心。 蘇時越打量著這個受上流社會閨秀青睞的新貴,他的皮箱確俊美無儔,但心底陰暗透了。所以以前鐘洛虞看人只看臉?為什么到他這就不行?他覺得自己比安克儉帥多了。 他打斷安克儉的炫耀,嗤笑道:別把洛虞說得那么癡情,她要真得象你說的那樣,還能甘心給我做妾? 安克儉就知道他要說這個,輕蔑的朝他笑了笑:她為什么委身于你咱們心知肚明,只要你一死,憑著以前的情分要她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也不是什么難事。再說了,你只是納她做個姨娘,我可是要娶她的。 蘇時越象看傻子一樣看著她:重新回到你身邊?你做什么春秋大夢,她可是最記仇的,我說錯一句話她都能記半個月的仇,你讓她吃了那么大的虧還妄想她會跟你雙宿雙飛?唉,終歸你沒我這個枕邊人了解她。 安克儉聽見枕邊人三個字,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蘇時越乘勝追擊的賣弄,搖頭擺尾的嘆氣道:她就是這樣,越是親近的人越是要受她的氣,我得罪她她就不給我好果子吃,你得罪她她笑笑就過了。不過嘛,做人家丈夫,這點氣該受的。 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蘇時越心中很是快意,要不是太下流,他都想把床第間鐘洛虞怎么罵他都學(xué)出來給安克儉聽聽。 安克儉不和他做口舌之爭,雙手插兜憐憫的看著他道:你也就剩下回憶、回憶了,我將來有大把的時間和她周旋。 想到這蘇時越輕嗤一笑: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要怎么死。 接下來的日子鐘洛虞黏蘇時越黏得緊,他去公司上班都要隔幾個鐘頭打電話,也不說什么。聽到他的聲音后就哦,你上班??!就把電話掛了。 蘇時越知道她這是不放心又不好意思,對她很是耐心?;丶液蟀ぶ樫N著臉跟她保證,總理已經(jīng)被國王關(guān)進他原來呆過的監(jiān)獄,馬上又要選新的總理出來,他沒機會再興風(fēng)作浪了。 薩亞親王府發(fā)來請?zhí)?,邀蘇時越過去赴宴。鐘洛虞看到請?zhí)肫鹪滦〗銓μK時越道:咱們還是得感謝一下月小姐和查爾斯先生,你的事他們雖沒幫上忙但心意咱們得領(lǐng)。 蘇時越的手掌伸進她的襯衣內(nèi),故意用指節(jié)的繭子去摩挲她的乳尖心不在焉道:小阿月的大禮我已經(jīng)送過去了,查爾斯的等哪天咱們上門親自去送。 鐘洛虞按住他在胸前作亂的手,咬著唇睇他道:明天去親王府要穿siwai,你別又弄得我一身印子,丟人死了。 蘇時越輕啃著她的脖頸保證道:我輕一點,保證不留下任何痕跡。 鐘洛虞笑著推開他:我才不信,你規(guī)矩一點。 蘇時越順著她的手勁倒在沙發(fā)上長嘆道:夫綱不振??! 她笑著去拉他放被他一把撲在他懷里,胳膊緊緊鎖著她鼻子埋在發(fā)間亂嗅:你怎么這么香,跟朵蘭花似的。嗅著嗅著,嘴又親了上去。 鐘洛虞拍著他胸口,腦袋左閃右避的躲著他撅起的嘴,笑著道:你別這樣,我有話要問你。 蘇時越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問吧! 聽著他胸腔內(nèi)有力的心跳聲,鐘洛虞覺得無比的安心,她揪著他襯衫上的紐扣問道:你沒事了你家里怎么沒給你舉辦個宴席舞會啥的慶祝一下? 蘇時越象擼貓一樣撫著她烏發(fā),問道:女主人都跑了怎么辦?要不你辛苦、辛苦,去cao持一下? 鐘洛虞敬謝不敏的撇撇:不用了,謝謝!我還算不上正經(jīng)的女主人,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媽么? 蘇時越掐了一下她的臉不滿的教訓(xùn)道:真是沒規(guī)矩,你得喊她母親。什么你媽,我媽的,我這么稱呼岳母你能答應(yīng)? 鐘洛虞剛想反駁,我這身份只能喊她太太。隨即想起宋婉芝剛走,這會說這種話像是跟蘇時越邀寵想扶正做蘇家少奶奶似的。 悻悻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