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h)
報復(h)
裴政愉悅的低笑徹底點燃沉積在沈開心中的火氣。 被他陰冷的眼神鎖定,時南瑟縮一下,可憐兮兮地往裴政懷里拱,委屈巴巴地撒嬌:裴署長,怎么沈將軍因為我說出真相就生氣了呀,難道他真的不行? 裴政意味深長地往沈開下體瞥了一眼,換手抱住時南輕斥道:沈將軍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你怎么能戳他痛處? 好你個裴政。 沈開上手就要搶人,裴政抱著時南躲閃不及,胳膊上挨了一拳:裴將軍才到婚生署一星期就百煉鋼化繞指柔了,難怪元首不放心你繼續(xù)領兵。 裴政臉色一沉,放下時南,活動開筋骨,揮拳撲向沈開。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很快打成了一團,邊打還邊互相戳對方肺管子。 時南功成身退,輕手輕腳地撈了件衣服蔽體,躲進書房好好地補了個覺。 等她再睜開眼,天色擦黑,漫天的晚霞裹著渾濁的墨色鋪展開來,看得人昏昏欲睡。 她迷糊了一會兒,叫了兩聲mama,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不是在家。 裴政人未至聲先到,假意呵斥里多少沾點幸災樂禍:時小姐,就算沈將軍不行,你也不該這么叫他。 他上身赤裸,許多地方都微微發(fā)紅,想來是沈開的杰作。 過了兩秒,沈開的腦袋也冒了出來。 他頭發(fā)亂七八糟,白凈的下巴上多出一個清晰的拳印,嗓音也嘶啞了許多:時小姐還是多向裴署長學學,同為姑娘家,怎么就不比裴署長體貼? 中午氣了沈開,傍晚就得換個人,不能逮著一只羊薅。時南一碗水端平,細聲細氣地答應:沈將軍教訓的是。 裴政丟來一條能量棒,語氣冷硬:吃完,一會上床。 時南被砸得一懵。 裴署長急了呀?喲,也是,這連續(xù)幾年增長率都持平,元首一定給你下了指標吧?沈開嘖嘖兩聲,不愧是元首,看人都這么準,一挑就挑中了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適合傳宗接代的。 裴政額角一跳:閉嘴。 看樣子還真下了死命令。 時南握著能量棒小口咀嚼,淡淡的巧克力味從舌尖散開,化為濃烈的苦。 吃了半根,她計上心來,挪到沈開旁邊小聲說:沈將軍,我還是第一次。 沈開挑眉:所以呢? 地球上女孩子的第一次都要給最強大的男人,時南無辜地眨巴眼睛,我覺得你比裴署長厲害。 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時南后頸一疼,被裴政拎貓似的提溜到半空,被迫和直視男人的眼睛。 傲慢,銳利,能輕易刺破人心底最深的防線。 時南,他聲音低沉,暗含警告,同樣的把戲,玩兩次就夠了。 他松開手,時南腿軟地向后跌了兩步,摔在沈開懷里。 一只大手攀上前胸,手指碾過莓果,掌心包著乳rou肆意揉搓。淡淡的蓮花香氣從背后傳來,熏得時南頭昏腦漲。 裴政不知什么時候出了房間,順手把門也關了。 她掙扎著腳尖點地勉強站直,伸手去拉胸前作惡的大手,卻被狠狠揉了一把,難耐地喘了一聲:沈將軍 沈開捻弄著乳尖,打斷了她的話:怎么,時小姐是想說自己覺得裴政更厲害? 時南小聲尖叫,胡亂撥弄沈開的手,拒絕無果,扭頭噙著淚說:我說了沈將軍最厲害,怎么會反悔?只是只是我我能不能請沈將軍輕一點? 曲意逢迎。 她演技確實拙劣,敏感點被玩弄著,更是差到了極點。 沈開裝作信以為真的樣子憐惜地摸摸時南臉頰,松開手,雙腿大敞坐到轉椅上:趴過來。見時南遲疑,他挑眉輕笑,不做前戲了?說著就解開腰帶,直接上也行,節(jié)約時間。 鼓鼓囊囊一團,硬上十有八九得搞出個內傷。 她垂下眼,慢吞吞地走到了沈開面前,被一把拉到膝蓋上壓住。 時南睜大眼睛。 這個姿勢! 清脆的一巴掌落到她屁股上,隔著一條短裙,痛感稍稍減弱了一點。 手腕再次被拿皮帶扣上,沈開的手鉆進裙擺,在腰間逡巡片刻,轉著圈一點點剝下了她的內褲。 沈她剛要說話,巴掌暴風疾雨似的往下落,打得她品味痛感都來不及,哪里顧得上說話? 沈開笑瞇瞇地拿東西蓋住了她的頭:除了叫床,不許說話。 食指劃過rou縫,輕顫著吐出一點水液來。時南下巴枕在扶手上,上身向下凹陷,肌rou繃緊,在脊背上勾勒出流暢的線條走勢。 沈開順著肌rou向下摸,點到菊眼,重重揉按一下,猝不及防地又掄起了巴掌。 挺有主意,嗯? 他手勁大,疊上中午還沒消下去的紅印,每一巴掌都格外難捱。時南以前不是沒挨過打,只是她前男友的手勁和沈開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連最重的一次都像毛毛細雨一樣溫和。 一輪打完,時南再也顧不上形象,崩潰地大哭了起來。 沈開舔舔嘴唇,撥開花唇細細摸索,一路探到陰蒂,輕輕重重地捻弄。臀上熱辣的疼痛還沒消化完,腿間的癢意又緊跟著補上。時南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無聲地流著眼淚,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小東西,她頭上落下一只大手,頗有安撫意味地從上到下給她順毛,你是第一個敢算計到我頭上來的。 陰蒂上的手一用力,時南哀哀地呻吟出來。指尖剝開嫩rou尋到孔洞,輕一下重一下地刮擦著。 她低下頭大口喘氣,討好地仰頭去蹭男人的手:沈 腿間作亂的手抽出來,毫不留情地打了她二十多下。 我說過,除了叫床,不許說話,記住了?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嗯? 時南疼得眼前發(fā)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叫! 沈開被她逗樂了,手上的力度卻一點沒小,有節(jié)奏地又揍了十幾巴掌,打得時南魚似的扭動身子。 雪白的臀已經(jīng)被染成了均勻的正紅色,夾著腿間一點晶瑩水意,顯得分外誘人。 可以開吃了。 沈開剝開花唇,向xiaoxue輕輕吐了口氣,滿意地看見時南討好地捧出一汪蜜液。 他抓著皮帶把時南推到書桌上趴好,扯開內褲,邊擼動roubang邊欣賞他的杰作。 紅彤彤的臀、粉嫩嫩的xue和雪白的脊背。 他的晚餐。 叫吧。 火熱的guitou抵到她下身,色氣地上下滑動著。 時南條件反射地縮緊身子,噼里啪啦又挨了一頓巴掌:放松。 她無端從這兩個字里聽出了一絲威嚴,下意識按照男人的吩咐踮起腳,雙腿微分,將嬌艷欲滴的花xue送到男人嘴邊。 沈開取來軟墊放在她身下,慢條斯理地取出了一個小東西放到陰蒂上。 橡膠軟舌分開嫩rou,抵住小孔,緊緊地吸在上面。 時南有些慌亂地伸腿要踢,開關一開,高頻的舔弄讓她瞬間軟了身子。 她很久之前談過男友,身體也經(jīng)過性事,在沈開的手段下全無抵抗之力。五分鐘剛到,時南就邊哭邊吐出大股清液,連帶著潤濕了大半的roubang。 叫。沈開停了玩具命令道。 我我不會 她是真的不會。 和前男友的性愛中規(guī)中矩,從沒有這么激烈過。光是前戲,就讓她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 沈開輕笑一聲,俯身在她耳邊說:那我教你,嗯?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時南不學也得學。 叫床很簡單,他的手指劃過脊背,揉捏上時南后頸,嘴唇也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耳根附近啄吻著,只要說出我在做什么,你是什么感覺就可以了,學會了嗎? 時南護癢,縮起脖子一疊聲地答應。 好,現(xiàn)在回答我,這是什么?guitou淺淺地戳進xue口。 時南老臉一紅。 沈開等了三秒,沒聽見回答,一組巴掌就拍了下去。 時南汪的一下哭出聲。 知道這是什么嗎? 她胡亂搖頭,又怕再惹怒沈開,亂七八糟地點頭。 知不知道,嗯?如果要我教你,就乖乖把腿分開,說請主人教育壞孩子時南,聽見了嗎? 臀上一跳一跳的疼。 時南清楚,只要他不配合,沈開就會繼續(xù)打她。 反正他的目標就是報復回來,都順著他來,讓他沒意思就好了。 她吸吸鼻子,乖巧地張開腿復讀:請主人教育壞孩子時南??! 尖銳的痛感從腿心炸開,化成細密的麻癢。 沈開慢條斯理地等她自己品完重新擺好姿勢,散鞭再次精準地打在xue上。 粉紅的嫩rou顫抖著吐水,臀rou也在鞭尾的輕掃下不自覺緊繃。沈開連著打了十二下,才贊賞地拍了拍被抽紅的蜜縫夸道:好孩子,這是主人的jiba,記住了嗎? xiaoxue又疼又癢,棱角分明的guitou強行擠到腿心,復雜的感覺混合到一起,逼得時南只知道仰起脖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哭。 真可憐,沈開一聲輕嘆,我都心疼了。他動作輕柔地理好時南的亂發(fā)叮囑道,好好叫,記住了嗎? 時南嗚咽求饒:沈將軍沈將軍我 不乖。男人的大手危險地在她腰臀交接處游走,好好想想,應該叫什么? 時南喘勻呼吸,紅著眼咬住下唇。 她剛想罵個痛快,沈開就覺察到她的意圖似的,深深地撞了進去。roubang碾過xue中的皺褶,狠狠地抵到了深處的花心:叫什么? 囊袋拍在臀上,勾起細密的疼痛。時南下意識縮起臀rou,卻連帶著吸緊roubang,又被癢意磨得松開嘴上下?lián)u晃,試圖躲開男人的進犯。 沈開爽得低叫出聲,又重又慢地抽插了幾下,細細品嘗時南的每一個反應:味道這么好,可惜是個壞孩子。 時南又疼又癢,roubang擦過敏感點,卻沒有額外關照。分明xiaoxue已經(jīng)被填滿,還是感到空虛。 全cao進去,好不好?沈開解開她腕上的皮帶,輕搓幾下,帶著摸到了交合處。 他太大了。 又粗又長,即使已經(jīng)插到了花心,還有一大截冷落在外。 時南倒吸一口涼氣,方才組織好罵他的詞瞬間重新排列成了撒嬌的話:主人主人不要 叫好聽點,嗯? 時南重重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