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八里舅媽
桃源八里·舅媽
霹靂一聲震天響,外甥女閃亮登場。 叢武嚇得嘴都歪了,不知咋搪塞,趕緊調(diào)轉(zhuǎn)話頭。 你不上學(xué)在這干啥! 我前天就放暑假了! 泡妞,或者說被妞泡的現(xiàn)場,被跟小伙伴來玩的外甥女堵個正著,這種場面叢武此生頭一遭,尬得想把腦袋鉆太鼓達人的鼓里。 呂琳發(fā)現(xiàn)他身邊多個小女孩,曲子沒完就從跳舞機上下來,這小meimei誰呀? 我是他外甥女!小舅媽你好! 孩子嘴里滿滿的興奮,呂琳眼睛也亮著,笑嘻嘻說:原來你就是明哥他閨女啊! 你認識我爸? 呂琳頓了頓,嗯,認識,我以前是他員工。 小孩子表情管理不到那么位,叢武發(fā)覺外甥女眼神黯淡了些,但呂琳沒看出來。 你們玩吧,不打擾了。 她說完領(lǐng)著小伙伴轉(zhuǎn)身就跑遠,呂琳說:你外甥女還挺有眼力見兒。 真是這樣嗎?叢武忐忑。 整整一下午加一個晚上,叢武被呂琳領(lǐng)著吃吃逛逛,到差不多該分開的時候,呂琳說,想跟他回家。 叢武以為聽錯了:回我家么? 難道回我家?你想看我媽? 我家亂。 我又不是沒住過。 這叢武再不聽話就太不懂事了。 他預(yù)感這一宿八成會發(fā)生點啥。 今晚呂琳沒讓他睡小上鋪,和他并排擠在下面,摟著他的腰,枕著他的肩膀,嘴里哼哼著流行歌,而叢武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直挺挺在床上躺出軍姿。 不知過了多久,呂琳忽然嘆口氣,哀怨著:其實今天是我生日。 叢武腦袋里一個響雷劈過,本來要抬起來摸摸她的手又僵在原處。 早說呀,我好給你準備禮物。 有禮物啊,你就是。 cao,這是情話不?叢武臉熱! 我只想找個我不討厭的人陪我。 完,又涼了。 叢武聽這話耳熟,記憶里一搜索查詢,發(fā)現(xiàn)這跟里如煙姑娘的臺詞如出一轍,如果他推斷準確,下一句該是抱抱我。 只要她敢說,叢武就敢抱,反正他家小賣鋪沒有老鴇! 呂琳下一句沒開口,叢武手機很破壞氣氛地響鈴,來電顯示:大外女。 外甥女深夜來電,叢武不敢不接。 孩子口氣冷冷的,小舅,這小舅媽我不滿意,你不許跟她處對象! 叢武擺出舅舅款兒,大人事你少管! 不行,這事我必須管,我不想有一個當(dāng)小姐的小舅媽! 屋里安靜,聽筒音量如同外放,外甥女的咆哮,呂琳全聽見了。 叢武難堪,破天荒用訓(xùn)斥語氣,你一小崽子知道啥!別瞎說! 我瞎說?她說她以前是我爸員工,我爸能有啥正經(jīng)員工! 叢武一慌,手機沒攥住掉到床底下,外甥女那頭好像帶著哭腔還在喊。 我是小,但我不傻,你們以為能瞞得住我?我早猜出來我爸是帶小姐的,今天這女的也是小姐!我不要這樣的小舅媽!我不想將來哪個同學(xué)的爸爸跟我小舅媽睡過覺! 等叢武撿起手機,外甥女剛好掛斷,沒等他解釋,他也不知怎么解釋,孩子說的都是事實。 他不敢看呂琳的臉,怕她生氣,怕她哭,他不會哄,只垂著腦袋,摳著手機摔裂的鋼化膜。 呂琳沒哭也沒生氣,只一聲冷笑,說:大人都以為能瞞住孩子,可孩子就是什么都知道。 叢武抬頭直面呂琳,對不起,我替我外女跟你道歉,你生氣就往我身上撒吧。 呂琳搖頭,干這行讓人嫌棄太正常,我習(xí)慣了。 為啥他非要接外甥女電話呢?今天是呂琳生日?。¢_開心心一整天,眼看收尾了,整段垮掉! 叢武心一橫,一個大腕摟把呂琳摁死在床上,也不管啥技巧不技巧,上去照嘴就啃,舌頭一點沒客氣,打著旋兒往她嘴里探,手也不老實,伸進上衣掀開胸罩,抓著一掌乳rou直接就捏! 呂琳沒馬上迎合,身子繃緊一陣才軟下來,胳膊攬過他后背,舌頭隨即與之交纏,把他雜亂無章的舔攪捋順,歸于一個輕柔緩慢卻無盡撩撥的節(jié)奏。 這會叢武已經(jīng)硬到完全狀態(tài),褲襠戳得緊繃繃,貼著她三角區(qū)本能的磨蹭。等呂琳被他揉出吭唧聲,他也控制不了,在纏吻間隙里抓緊時間低喘,戀戀不舍把手從奶子上移開,往下腿間伸探。 手指尖剛碰到裙子邊,呂琳把他攔下,掙開他濕乎乎的嘴,嬌喘著說了聲:今天不行。 咋了? 呂琳不吭聲。 叢武又問:大姨媽? 呂琳還沒吭聲,叢武當(dāng)她默認。 傳說中的紅休,偏讓自己趕上了。他挺著一桿硬槍,子彈上膛,無靶可放,闖紅燈不忍心,但憋著是真難受! 咬牙從她白軟身子上下來,叢武伸腿就穿鞋,呂琳問他:嘛去? 我擼出來,一會兒就好。 你給我回來! 呂琳一聲吼,叢武抖三抖,他忽然明白宋大明為啥會一聽叢文喊他就跟木偶似的不敢動彈。 被她扯回床上,放倒躺平了,呂琳翻身做主,趴在他身上主動貼過臉,叢武被她捧著兩腮,承接一個溫柔至極的吻。 這舌頭真尼瑪甜,這奶子真他媽軟,這屁股趴著還這么翹,捏著像在揉一團半發(fā)的面,戳一指頭就一彈,彈得叢武guitou脹得要爆炸! 那rou嘟嘟的唇從嘴邊一路下移,親過脖頸,啃過鎖骨,T恤上卷露出軀干,舌頭沿著肌線輕輕蜿蜒,舔到腰際,她張嘴咬住內(nèi)褲邊用力扯高,再突然松口,啪地一聲回彈到早繃緊的小腹肌rou上,激得叢武差點射出來。 到底是專業(yè)選手,呂琳解褲帶動作緩慢卻一氣呵成,退了外層不退里層,把臉貼在高高鼓起的硬包上輕柔地、緩緩地來回蹭啊蹭啊,等叢武酥癢到忍不住左右拱身子,嘴里直哼唧,才小心剝開內(nèi)褲,放出急不可耐的yinjing。 這rou娃子都急吐了,馬眼和內(nèi)褲間拉出銀絲,呂琳就勢抹到手心擼兩下,呵呵一聲甜笑。 真看不出來,你不小啊。 求她快別說了,叢武遭不??! 呂琳高高撅著屁股,低低俯著頭,以一只發(fā)情母貓的姿態(tài)跪在叢武兩腿間,撩開一側(cè)頭發(fā)掖至而后,頸側(cè)的玫瑰花,艷得如肆虐的性欲。 她頭更低了,她張嘴了,她含住了! 叢武登時腳尖都繃直,咬緊牙關(guān)才沒讓自己浪叫出聲,扛住guitou皮rou傳遞來的、那徹骨的酥麻。 總得做點啥,干躺著太傻。 叢武瞥見大腦袋電腦,回顧那些年他yin濕一手的此情此景,生疏地把手插進她發(fā)絲,小心克制地摸頭,或揉揉耳朵,想學(xué)著說幾句諸如小嘴兒真厲害的sao嗑,又感覺太生硬,也羞于出口。 呂琳也不再給他分神機會,舌尖在冠溝下方來回溜達夠了,下一步是吞吞吐吐。無味唾液被他泌出的汁水帶咸,就著這口咸濕滑膩,時而含至深喉,時而滑溜到腮處。叢武摸著她一鼓一鼓的腮幫,臉漲通紅,眼睛怎么都睜不開,脖子用力梗到青筋起來,想象若真cao她,那得爽成什么奶奶樣! 平時呂琳多敬業(yè),叢武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多賣力氣,叢武切身體會著。 能吞這么深!能嘬這么狠!原來蛋還能含!原來舌尖兒能鉆馬眼兒里! 酸癢酥爽齊齊并發(fā),叢武再堅持不住,探起脖子努力睜大眼睛,不敢眨地盯著她koujiao時的樣子,抓著她腦后頭發(fā)帶著她taonong了十幾下,一縮卵蛋,一挺腰臀,一聲咆哮,下腹里奔流一圈的熱精全噴進她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