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擷(李信你)
采擷(李信×你)
你復(fù)又撥亮了暗下去的燈芯。窗欞上的樹影微微顫動,炭火無聲地在腳旁燃燒著。你很是習(xí)慣永遠不會亮起的天幕,但總在睡前點一支小小的紅燭。 自李信離鄉(xiāng)已有三年的時間了。自他離去那天,你每天都坐在床沿等他到子時,待到一盞燭都盈盈燃罷,方才就著冷衾睡去。 李信不是真心娶你。你很清楚這一點。他是身上背負著族人宿命的人,本就不應(yīng)該牽絆在你這個小小女子身上。同你甫才成親,你還未與他喝上一盞合巹酒,李信便提著刀同鞘上了戰(zhàn)場,竟是揚長而去、頭也不回。 那夜你在長長的凄夜中自己掀了蓋頭,凈去覆面的粉脂與口胭,拆卸云鬢里的釵環(huán),在寬闊的榻上數(shù)著滴漏聲過了一夜。此后李信三年未歸,你便過著如同寡居的日子。雖是捷報頻來,讓這個已如枯木的種族重新燃起希望來,你卻是歡喜中摻著惶惶;李信若是不回來,你尚可忝居李夫人之位,他要是回來,你下一刻說不定便要被休棄。 你到底還是傾心于這位人杰的。只不過三年風(fēng)霜雨露磋磨,愈是認識到你們之間的鴻溝,你愈是深埋這份孺慕。等他回來自請下堂,倒也不必做一對怨侶。 燭光驟然謝去,你淺嘆一聲,從此以后還是不必為誰留一盞燈了。 你眠到好時,卻是覺得有陣銀亮的冷風(fēng)如刀割過。即便你裹在被衾中亦是覺得一陣寒涼。你不滿地蹙了蹙眉,卻是困得狠了并未醒轉(zhuǎn),只是縮得緊了些。 卻是三年未見的李信。 李信把門復(fù)又關(guān)上。但他和三年前的李信判若兩人,同樣是俊美無儔冰冷難近的臉龐,卻是詭異難言,幽紫冥眛。妖冶的美人痣點在瞼下,邪異的黑色面紋攀附了半個臉頰,紫色長發(fā)中生出一對晶瑩的異角。 他卸去那把古樸的長刀,只是靜靜地坐在你的床沿。先前你的屋內(nèi)燃了炭火,并不寒涼,你毫無知覺地安睡著。貼身的小衣凌亂半散,露出似雪欺霜的玉膚,漆黑的云鬢微亂,在些許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fā)寧謐。 李信只是晦暗不明地坐著。他以滿是蒼繭的長指描摹你的眉目,并未觸及你的肌膚。 別碰她。 等到腦海里傳來微弱的意識,他才勾起一絲森冷而惡劣的笑。 你我本是同一人,你碰亦或是我碰,又有何區(qū)別? 道不同,心不同。暗信幾乎都能想象出光信素來不染塵的臉上是怎樣的寡淡的表情,而他素來最恨光信那副自命清高的模樣。 光信和他同樣寓居在一人的身子里,若要論底溯源,他們都是那個名為李信的凡人。暗信仔細端詳了你的眉眼,心下對光信這種欲將你據(jù)為己有的行為萬分不爽。 他驀然靠得近了些。你尚不知李信的異狀,只是換了姿勢躺睡。若是暗信本是因光信的話對你有三分意動,此時卻有了七八分。你側(cè)臥時被衾掀去一角,顯露出起伏的曲線來。端是豐乳翹臀,腰線玲瓏,渾身都是醉人的女兒香,倒有幾分海棠春睡的嬌媚。 暗信把手探進你的被褥。他的手粗糲多繭,雖是骨骼如玉修長,亦是粗糙得緊。初時只是撫摸你的半截藕臂,見你依舊安睡無甚反應(yīng),便漸漸尋了你胸前豐滿而去。你繡著交頸鴛鴦的肚兜半散,倒是很方便他伸進手去褻玩那對雪峰。 實在是軟。暗信壓抑地吸了一口氣。這幾年他與光信支配身軀的時間各有長短,卻無時不刻都握著玄鐵制的刀劍弓槍。初初碰到女兒家最為柔軟的所在,一股難以自抑的沖動從腹下火熱地傳來。你豐腴得當(dāng),一對雪峰柔軟而高聳,更是讓他心猿意馬。暗信掀開你蓋在身上的被衾,解開你身后的繩結(jié),完整地露出你雪白的嬌軀。你柳眉微蹙,緊夾的雙腿間依稀可窺見隱秘的風(fēng)情,一對雪白的酥胸上顫巍巍地綴著兩顆朱果。 你倒是舍得放著她不動。暗信自言自語道,深幽瞳眸里燃起了無名的紫焰。這回光信沒有應(yīng)他,仿佛又是深深沉睡過去了。 他俯下身來舔你的唇,卻又不撬開你的唇關(guān),只是將你兩瓣朱唇舔舐得晶亮。你在夢中似有所覺,溢出兩聲喘息,高聳的雪峰微微顫動。暗信粗糲而寬闊的手掌附上你一只乳兒,毫不憐惜地揉弄起來,雪白的乳rou自他掌隙溢出,yin靡萬分。他把膝蓋頂入你的腿心,玄色的錦褲沾了兩分不易察覺的濡濕。暗信臉色深喑,眸中邪異更熾幾分。 摸兩下就濕了,真是欠cao的小sao貨。 你本好好地安睡著,不料好眠中竟隱隱燥熱起來。再過了會兒,倒是覺得渾身都不舒坦起來,于是便自深黑的夢鄉(xiāng)中緩緩蘇醒。 當(dāng)你睡眼惺忪地醒轉(zhuǎn)之時,卻險些為這令人羞憤欲死的場面咬緊下唇。陌生而霸道的男子氣息縈繞在你的身周,你渾身的衣物不知何時被脫得一干二凈,而未被人觸碰過的奶尖兒正被陌生男人含在嘴里吮吸得嘖嘖有聲,另一只雪峰也被大掌揉弄出各種形狀來。 你混賬你本是還有幾分朦朧,此時便完全了醒轉(zhuǎn)過來。你只怒斥了一句,下一刻兩行清淚便不由自主地瞬間淌下臉頰來。 你完了。你咬著泛白的下唇欲要推搡身上的男子,卻被他鉗制住了身子難以動彈。暗信欲要逗你一逗,只是繼續(xù)掐了你的奶兒褻玩。你無謂的掙扎倒是更激起他幾分熾熱的yuhuo來,暗信火熱而精壯的身軀壓在你不著寸縷的潔白女體上,更是顯得萬分yin靡。 你渾噩地感受著胸前一片酥麻的濕潤,朱果被輕輕擷入男人口腔中,用舌尖吮摩得挺翹艷紅。身下被男人的手指戳弄得泥濘一片,珠蕊早已膨脹成了鼓鼓一顆。你心亂如麻,渾噩中晶瑩的淚珠順著雪腮連顆而落,只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李信之事,心下一橫便要咬舌自盡。 暗信嘆了口氣。他趕在你咬舌之前將兩根修長的手指墊入你口腔,饒是他皮糙rou厚還是被你欲要自盡時的力道咬得見了血。 是我。暗信說。他也知道自己玩得過了火,罕見溫柔地拭去你面頰上的一片濕潤,李信。 你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中咯噔一下,隨即松了口。暗信趁機抽出了他的手指,毫不介意地把溢出的血水同你的涎液舔得干干凈凈。你又羞又臊,把臉埋進被衾里,只露出一雙眼睛偷偷瞥他。不看倒還好,見了暗信此番形貌,你卻結(jié)結(jié)實實地嚇了一跳。 你、你怎么怎么變成你的聲音卻是越說越小。相貌雖是未變,但周身的氣勢裝扮與李信倒是截然不同。比起記憶里清朗周正的李信,面前的他卻愈加邪肆詭異。 暗信卻沒有給你太多問話的機會,只是一個喘息的時間他復(fù)又抓上你柔軟的玉峰褻玩,一連串火熱的親吻落在你的頸側(cè)。你囁嚅的輕語化為嚶嚀的嬌喘,暗信的喘息驟然粗重了幾分。 他是喜歡并且樂于當(dāng)冷眼旁觀的cao控者的,但是完全沉湎進去的感覺竟然如同鴆毒一般,令他欲罷不能。 怎么,變了樣子就不能cao你了?暗信親昵地附在你的耳邊問。他身下guntang的男根蹭了蹭你泥濘的秘地,那兩瓣嘴兒又流出一股晶瑩的花蜜來。你被他直白的話臊得一臉紅,忿忿地埋了臉不愿理他。 暗信一身冠服齊整,你赤裸地被他擁在懷里褻玩,墨黑青絲凌亂,些微火光映在玉白的玲瓏嬌軀上泛著瑩潤的光。你的鴉睫不自然地微微輕顫,好似有些懼怕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暗信倒是很受用你這番溫順模樣,心下一陣火熱,便捉著你的手去解他的衣冠來。 再是冰冷沉重的臂甲肘盔,再是織錦的腰帶。你輕輕解去他的中衣,露出結(jié)實胸膛上各式兇險扭曲的疤痕,這讓你險些又落下淚來。李信在些許火光下眸光深暗,你從他敞開的衣間隱約瞥見他猿臂蜂腰,連忙挪開視線,看到了李信被你咬出血的兩根手指,囁嚅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暗信低低地輕笑了一聲。他本就一副俊朗的好容貌,身軀雖算不得雄壯,肌rou卻極度富有爆發(fā)力。他緊實的腿往你柔軟濕濡的腿心里輕輕一頂,你便溢出一聲嬌媚的低吟,隨即以手背捂著嘴傾身后靠,倒仿佛把奶子送到暗信嘴邊一樣。 暗信順勢緊緊地捏住你的玉乳,嘖嘖有聲地啜弄起來。他把你的兩峰雪乳捏成一團兒舔舐啃咬上面的兩顆朱果,又存心把你柔軟銷魂的豐乳咬得青紫斑斑。他熾熱的男根摩擦著你兩瓣粉嫩柔軟的嘴兒,只淺淺頂進了一個粗大的guitou,又抽出來?;勐涞角嘟畋椴嫉膅untang的粗壯柱身上,一陣晶亮。guitou貼著滑膩的花縫磨蹭,yinnang拍著你腿側(cè)的嫩rou,萬分火熱。 嗚好痛不要了 暗信伸出手揉了揉你的兩瓣肥厚的蚌rou,狠狠地咬了口你的唇角。你明眸迷離,嬌喘微微,發(fā)絲貼在雪白的脊背上,端是香汗淋漓美人圖。暗信向來不羈壓抑自己的欲望,聞著你發(fā)間幽香,撫著你嬌軟身軀,便恨不得將你嚼碎拆吃入腹去。 這就不想了?暗信擴了擴你泥濘的xue口,狎昧地說道,還有更痛的呢。 他竟是就這樣貫進了你的嬌軀,那層薄薄的rou膜經(jīng)不起頂弄,就這樣被戳破了。你到底是處女之身,由不得驚聲哭叫起來。是撕裂那般的疼你抽噎著把暗信絞得死緊,他額上見汗,一陣舒爽卻動彈不得。 你、你出去好痛,我不要了嗚嗚 夾太緊了,松一些。暗信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他用力地拍了拍你的雪臀,留下鮮紅的指印。 你方才破瓜,痛得兩腿打顫,哪有空分辨暗信說的什么?只可憐兮兮地攀著暗信精瘦的肩膀,把臉埋在他肩頸處,動也不敢動。 暗信嘆了口氣,撫弄起你身下那顆充血的蓓蕾來。你逐漸覺得身軀飄飄若仙,便是幾乎要將你撕裂的疼痛緩解開來,反而溢出一陣別樣的銷魂滋味來。暗信低下頭來吻了吻你的紅唇,捉出你的小舌細細舔吻,心中的燥熱與欲望愈發(fā)熾熱,竟是起了一股奇異的凌虐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你壓在床上cao弄個幾百個進出。不過是憐惜你方才破身,多了些耐心罷了。 cao都cao進去了,怎的不讓我盡興?暗信挑眉,還是要我把你弄到外面給人看你才有感覺? 你閉著眼掉淚,使勁地搖著頭。暗信見你這番凄慘模樣,暴虐之心漸起,輕嘖一聲便又往里狠狠一頂。 哈啊好、好漲唔被塞滿了你昂首哀泣。 你緊絞著他的艷紅xuerou又緊了幾分。暗信只覺得里面窄小濕熱,媚rou仿佛無數(shù)張小嘴兒一樣把他前端吮得服服帖帖,天曉得他有多想粗暴地整根cao進去。正當(dāng)暗信忍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準(zhǔn)備耐心地將男根盡根沒入你的花xue時,他突然磨了磨牙,心情似乎頗為糟糕地瞇起了如同黑曜石一般深幽的眼眸,幾乎是一字一句地吐出三個字: 王、八、蛋。 你尚在陌生的情潮與疼痛中嗚咽,突然覺得李信低下頭細細地把你的汗珠舔得干干凈凈。他的舌尖撬開你的唇關(guān),這個吻溫柔而纏綿,帶著奇異的安定人心的力量,與方才攻城略地的兇狠模樣截然不同。 對不起。你聽見李信低聲說,剛才很痛吧,我會慢慢來的。他的語調(diào)沉緩而溫柔,幾乎是帶著無可抗拒的撫慰的力量,讓你渾身松懈。 你勉力睜開眼看了他一眼,驚奇地發(fā)現(xiàn)李信深紫的發(fā)色變成了淺金,幽紫的異角消去,唯有那顆淺黑的美人痣依舊綴在他的眼下,頗有幾分妖冶。 很奇怪嗎?李信失笑道,不用擔(dān)心,我還是他。光信把你汗?jié)竦聂W發(fā)撥到耳后,溫柔地吻了吻你被咬紅的唇角:我還是李信。你的李信。 一陣異樣的酥麻與甜蜜涌上你的心頭。你別扭地點了點頭,心下全然信了他的說法。光信親吻撫摸你的方式溫柔得如同陽光照在發(fā)膚之上即使你已經(jīng)許久未見到太陽,依然篤定地相信這種感覺。 你的玉腿緊緊地環(huán)繞著光信勁瘦的腰身。一對雪白挺翹的渾圓柔軟地倚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被壓得微扁。他撫慰著你被暗信褻玩得全是青紫掌痕的玉乳,熾熱欲根自艷紅花xue中緩緩抽出三分,又挺入一寸。你xue內(nèi)媚rou褶皺被輕微的進出撫平,又溢出一股晶亮的水兒。你微張?zhí)纯?,眸中盡是迷離,面上如桃花一般艷紅。光信欺身將你壓到榻上,溫柔卻不由質(zhì)疑地頂弄了起來。 你周身盡是李信的吐息,李信的氣味,李信在你耳邊的曖語。 三年不見,倒是愈發(fā)嬌軟可口了我很喜歡,也很討厭。為什么讓我想要失控為什么讓我想要光信的聲音越來越輕,他的動作雖然依舊溫柔,鉗制你的纖腰的力道卻不容置疑。 陌生的情潮洶涌而來,隨著他將你完全貫穿再抽離,幾乎要將你滅頂。咕嘰咕嘰的水聲自你們的交合處yin靡地傳來,你綿軟碩大的雪乳隨著他的撞擊搖蕩出一陣綿媚乳波,兩顆被暗信咬得幾乎要破皮的朱果顫巍巍地立在空中。 嗯李信嗚嗚夫君李信哥哥,慢一點、慢一點哈啊 要嗯啊被cao壞了 光信喘息著復(fù)又撞進你窄熱的花xue里,濕淋淋的欲根未減半分堅挺。他低下頭細細舔吻過你的胸乳,揉弄著你雪白的豐臀。 你媚眼如絲地躺在光信的身下,羊脂玉一般的身子遍布指痕。如同水波一樣橫媚的眼波柔柔,高聳的雪峰因為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雙手欲遮還羞地掩著你們的交合處,毛發(fā)稀疏的粉xue含羞帶怯地含著他整根粗大的青紫欲根,兩瓣yinchun被擠得發(fā)薄。 光信深吸了一口氣,又徐徐吐出。 他雖還是不疾不徐的頂弄著你,速度卻不知不覺地快了許多。你在他身下嫵媚而熱烈地拋動著,粉唇微張間不知不覺倒出許多亂七八糟的葷話: 信哥哥嗯好漲要、要被cao得昏過去了 好、好夫君再用力些嗯莫憐惜人家全、全都射進來嘛嗯啊 光信用力地揉捏了一把你沉甸甸的胸乳,隨即把你吻得喘不過氣來。你們兩人的水與精弄得被衾都沾著各式各樣的液體,床板吱嘎作響。 光信的眸光溫柔而篤定:你自己說的。 榻上春色幾許,光信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按著你的左掌,溫柔卻不容置疑地把你禁錮在他的身下。你雪白柔軟的肌體交纏在他淺麥色的身軀上,如同一條美人蛇。汗珠滾落到你那猶帶血絲的花xue上,yin靡萬分。滿室燥熱腥膻與女兒幽香柔軟纏綿,帷帳未下,艷色萬千。 而夜還長。光信信手放下帷帳,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你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