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前奏
空氣里滿是情欲的味道。 商澤睜眼看到舒怡迷離的雙眼和流淌著他白濁jingye的紅唇,剛發(fā)泄過的身子頓時又熱了。 他抱舒怡去浴室清洗,不像往常一樣淋浴,反而在浴缸里放了水;攬著昏昏沉沉的舒怡,將她的雙腿分開,胯坐在他的身上,將欲望深深埋入她的體內,扣住她纖細柔韌的腰肢,帶著她帶他身上耐心的抽插。 火熱粗長的rou刃一下一下?lián)v進體內,深深淺淺,每一下都刁鉆地頂在那要命的某點上。 奇異的酥麻快感順著脊背攀爬上腦海,蔓至四肢百骸,舒怡被商澤不急不緩地cao弄著,只覺頭皮陣陣發(fā)麻,連著思維都有些混亂不堪。 鈍刀切rou。 瀕臨高潮邊緣,卻總差那么一點。 她模糊間記得商澤讓她離盛思奕遠點,還讓她不要去招惹曲穎。 她都一一答應了,他才如她所愿地換了個姿勢,抱著她從浴缸中起身,將她按在墻壁上,強勢深入的頂送起來。 深重有力的抽插。 進出的物事guntang粗脹,舒怡曠了大半個月,花xue含咽著商澤其火熱的性器,爽慰得幾近嗚咽 商澤也同樣爽得頭皮發(fā)麻,整個晚上不停變換姿勢在舒怡身體里研磨:從床上到浴室,從浴缸到墻壁,從地板到洗手等商澤終于饜足時,舒怡已經(jīng)承受不住,先行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舒怡裸身從商澤床上醒來,只覺腰痛到不行。 身子又酸又軟,她掀開被子一看,自己的膝蓋和手肘都被磕青了,大腿、前胸、肩頭全是曖昧紅痕真真是被蹂躪了個徹底。 陽光隔著乳白色的窗簾內襯照進了來,明亮了整間屋子;窗外,有幾個工人正忙碌著,在給花草澆水,修剪。 她這是睡到什么時辰了? 舒怡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顯示十點整,她嚇了一大跳,想著下午還有約,連忙換好衣服洗漱下樓。 起床了? 低沈的聲音把舒怡的視線吸引過去,一樓的飯廳里,商澤穩(wěn)坐在桌前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報紙。 真是一副老式的貴族做派,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看報紙。 舒怡心道,但被折騰了一個晚上,肚子實在餓得厲害,于是也渡步過去,在擺好餐點的另一個座位前坐下。 要出門?商澤抬頭看了眼她的裝扮。 中午約了李導;想幫肖莎莎下部電影爭取一個好點的角色。 舒怡在商澤對面坐下,喝了口粥,誰知你把我載這邊來了? 按說昨天飯局離她住的公寓要近許多;昨天商澤一回來就去了她那,她還以為昨晚他要睡那邊呢。 你還好意思說?商澤抖抖報紙,忽然哼笑了一聲,我還沒問你呢,我那些東西你都收去哪了? 商澤在舒怡公寓睡也不是一兩晚了,舒怡那本來也是備了商澤的換洗衣物和日用品。 不過 商澤這么問,舒怡這才想起,之前路揚過去蹭住時,她怕路揚看出些什么,特地把商澤的東西全都打包收起來。 啊之前有個朋友過去住。所以暫時把你的東西收拾起來了。舒怡連忙解釋道。 商澤忽然抬頭看她,瞇著眼,目光帶著審視。 真的是朋友。舒怡只好再次強調。 綠商澤,她可沒有這個膽量。 不過這段關系,差不多也該結束。 舒怡在心頭思忖,另一邊,盛思奕正揉著太陽xue清醒過來。 宿醉一晚,他頭疼得厲害;而令他宿醉的原因正是舒怡。 昨晚,他從洗手間追著舒怡出去,正好見舒怡上了商澤的車;他于是找人打聽了下情況,這才知道,舒怡同商澤早就是地下情人關系了;只是兩人都低調,圈內知道的人并不多罷了。 揉著范疼的太陽xue,盛思奕不由地又想起舒怡在酒桌上幫商澤擋酒的情形。 記憶中,舒怡也曾那樣替自己擋過酒。 那是曲穎的生日,也是他們交往以來,他第一次帶她去見他的朋友們。 那天他正好胃不舒服,不能喝酒,可一眾狐朋狗友們又貼著他不放,于是舒怡便端著杯同他那幫朋友道,思奕胃不舒服,你們別勸他,如果覺得不盡興,我陪你們喝。 那時候,她的酒量還不如現(xiàn)在好,但每次同人碰杯她都很實誠地干完整杯,于是一頓飯下來,大家都對她評價頗佳,而她則毫無意外地,喝醉了。 真是個小傻瓜。 當晚,他送她回到公寓,他笑她道。 她聽了,馬上氣鼓鼓的,瞪著一雙醉醺醺的大眼看他,嘟起來的雙唇粉粉嫩嫩的,鮮艷欲滴,他于是沒忍住低下頭去輕親了親了下她。 那是交往兩個月里他們第一次親吻,他本來只是想要淺嘗輒止的,但她的唇實在太軟,太甜,他一下子就上癮了,無師自通地叩開了她的唇齒,用舌頭去勾纏起她的舌頭 他以前從不知道親吻有這般魔力。 那一晚他吻了她很久,等到彼此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他才松開她,伸出食摩挲她微腫的唇:早點睡吧。 他幫她擦了臉、蓋好被子,就在他打算走時,她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了?他問她。 她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看著他,一副茫然又可愛樣子,他于是似笑非笑地開口道:難道你要我留下來一起睡? 本是開玩笑的一句話,誰知對方愣了下,竟眨巴著眼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