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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遜、捕獲?。?1-13)

    第章

    拂曉時(shí)刻,南宮恕身披戰(zhàn)甲,腰懸寶劍,晨曦照耀在他手中的長槍上,把槍

    尖照得燦爛如雪,身材高大的南宮恕,站在主帳前看著下面的戰(zhàn)士們,自信滿滿,

    頗有睥睨之勢。

    子雪似笑非笑的站在南宮恕右側(cè),還是同一套雪白的妝束,銀色長發(fā)隨風(fēng)飛

    舞,雙手在胸前環(huán)抱。

    南宮恕的左側(cè)則是阿火,身上穿著異族的衣物,露出上半身緊實(shí)精瘦的少年

    身軀,和勻稱的雙腿,手上拿著一只竹笛,狼齒墜子在胸前閃閃發(fā)亮。

    「風(fēng)在顫抖?!拱⒒痖]上雙眼,側(cè)耳傾聽風(fēng)中的動(dòng)靜,「鳥的叫聲也非常不

    安?!?/br>
    「別擔(dān)心,」陽光照耀在南宮恕的側(cè)臉,兵臨城下,一樣平靜得近乎冷酷,

    此刻他動(dòng)也不動(dòng),只是注視著不遠(yuǎn)處的山凹,像頭低伏的虎,隨時(shí)準(zhǔn)備撲殺羊群,

    「子雪的迷霧應(yīng)該仍可以抵擋甘寧一陣,弩機(jī)、燃油應(yīng)該也都要備妥了?!?/br>
    前方的山凹,是甘寧進(jìn)軍此處必經(jīng)之地。

    子雪沒吭聲,靜靜的看著南宮恕英俊的側(cè)臉。子雪挽著自己長長的頭發(fā),不

    讓他遮蔽了視線。

    ──這是最后一次了嗎?站在你身旁,與你只有咫尺之遙,像你的手下般仰

    賴你、欽敬你,你也把任務(wù)托付給我,信任我、愛護(hù)我……

    可惜我得要走了,南宮大人、不,南宮恕……真的好想這樣叫你一次……對

    不起了……

    「稟將軍,一千甲兵已經(jīng)埋伏于營地外,準(zhǔn)備伏擊!」

    「稟將軍,三百弓箭手已于主帳前就位,隨時(shí)準(zhǔn)備射擊!」

    「稟將軍,燃油已經(jīng)全數(shù)澆于東門、北門之柵欄、營帳、草堆上,只等火矢

    燃放,立即火起!」

    南宮恕讓稟報(bào)的士兵退下,拿起一旁的銀白頭盔,安安穩(wěn)穩(wěn)的戴上。

    「報(bào)!」一名士兵飛馬來報(bào),氣喘吁吁的跪在地上,「甘、甘寧殺到谷口了!」

    「很好!」南宮恕的眼睛里閃著明亮的光芒,「讓他來吧!」

    大地震動(dòng),依稀已能聽見馬蹄聲和馬匹嘶嘶的叫聲,越來越近,還夾雜著人

    類的吼聲。當(dāng)他們出現(xiàn)在山凹口時(shí),一切嘎然而止。

    「殺??!」

    甘寧從兵馬中閃出,一騎當(dāng)先,領(lǐng)著五百鐵騎從不遠(yuǎn)處的山凹以高速朝著此

    寨急襲而來!

    轉(zhuǎn)瞬之間,吳軍已將距離縮短近至一里內(nèi),甘寧更是銳不可擋,只身一人沖

    進(jìn)北寨門!

    「油的味道………」甘寧像XX一樣抽動(dòng)著鼻子,聞出空氣有異,臉色大變,

    朝后方大喊,「不好,敵人要使火計(jì),大伙快退!」

    可是,羊已入虎口,南宮恕怎會(huì)放過這天賜良機(jī)!

    「放箭!」南宮恕手一招,弓箭手得令,將箭矢置于火盆中,燃起一團(tuán)火焰,

    高舉手中長弓,瞄準(zhǔn)澆滿燃油的區(qū)域,一陣火矢撲天蓋地而來,觸及燃油,立刻

    燒起熊熊烈火!

    火勢蔓延得極快,一瞬間功夫,便把北寨門化成一片火海,沖得快的比較幸

    運(yùn),還能逃離火舌的席卷,不及逃生者卻慘遭火焰吞沒,活生生被卷進(jìn)火海當(dāng)中,

    斷無生理;剩下的軍馬,也被大火阻絕于寨外,進(jìn)攻不得,后退不能!

    「可惡,這陰險(xiǎn)的家伙……」甘寧捂著口鼻,轉(zhuǎn)眼身邊只剩下數(shù)十騎,其余

    不是成了焦炭,就是被阻隔在外面,此時(shí)處境,萬分兇險(xiǎn)!

    「朝著他們持續(xù)放箭!」

    弓箭手聽見南宮恕的命令,全都把箭頭瞄準(zhǔn)剩下來的兵馬,一波又一波的進(jìn)

    行強(qiáng)烈的攻勢,轉(zhuǎn)眼又有十余人中箭,摔倒馬下。

    但甘寧何許人也,手中短刀上下翻飛,把所有射來的箭矢全數(shù)擊落。

    「給我看清楚!要射中本大爺,再等一百年吧!」甘寧怒喝一聲,縱身一跳,

    閃過幾只銳利的箭頭,靈活的在箭雨中跳動(dòng),很快就到了弓箭手群中!

    「只會(huì)放箭,你們這些卑鄙的家伙,給我滾開!」甘寧一腳一個(gè),先踢倒數(shù)

    名弓箭手,手中雙刀左劈右砍,一時(shí)間殺得弓箭手無法閃躲,攻勢大亂。

    南宮恕指揮若定,弓箭手引誘甘寧只身突進(jìn)之后,任務(wù)已完成,便慌忙走避,

    除了傷亡者倒于地上,其余都逃了個(gè)一干二凈。

    燃燒木頭的黑煙飄散在營地中,焦炭的味道、血的味道混在一起,空蕩蕩的

    營地,甘寧有如蛟龍一般橫掃千軍,氣勢凜然的怒視南宮恕。

    「哼,一群鼠輩!」甘寧甩開刀上的鮮血,朝南宮恕大喊道,「賊將!報(bào)上

    名來!」

    「在下蜀國破軍將軍南宮恕?!鼓蠈m恕居高臨下,朗聲回應(yīng)甘寧,「甘將軍,

    只帶五百人,你也太小看我南宮恕了,我已埋伏一千兵馬在寨外,今日你休想走

    脫!」

    「哈哈哈哈,就憑你也想攔住我???」甘寧高昂爽快的大笑,一邊舞動(dòng)手上

    的刀,縱身一跳,快如閃電的沖向南宮恕,「先看看你項(xiàng)上人頭能留在原地多久

    吧!」

    眼看甘寧舉起手中短刀蓄勢待發(fā),想用投擲的方式刺殺南宮恕,沒想到腳下

    冷不防被某個(gè)滑溜沈重的東西卷了起來,心叫不妙,重心被那東西拖的筆直下沉,

    重重摔在地上,揚(yáng)起一陣塵土。

    「給我下來!」

    陳凱從暗處閃出,將那條滑溜的東西卷回手中,原來是一條烏黑晶亮的豹尾

    長鞭,看起來異常沈重,若不是使鞭行家,無論如何不能cao縱難以駕馭的兵器。

    「媽的!」甘寧從地上跳起來,氣得額角都爆起青筋,一身都是塵土,弄得

    狼狽,右手趁隙發(fā)勁,原本要丟向南宮恕的短刀,筆直的朝著陳凱的額頭飛過去!

    眼看陳凱的頭顱就要慘遭剖半,只見陳凱沉著的抖開漆黑的鞭身,鞭梢在半

    空中打出個(gè)暴響,不偏不倚的擊中飛來的短刀,「當(dāng)」的一聲,短刀應(yīng)聲被彈上

    高空,這一手巧妙無比,甘寧這才知道眼前這滿身刀傷的男人絕非等閑之輩。

    「好鞭法!」甘寧往前走了幾步,盯著陳凱,頭也沒抬的伸手接住了從半空

    中掉落的短刀,牢牢握在手里,甘寧氣息收斂,全神貫注,像頭低伏的猛虎一般

    凝煉。

    「多謝甘將軍夸獎(jiǎng)?!苟堕_的鞭子在陳凱周圍舞成一團(tuán)黑影,呼呼作響,把

    自己圍在鞭影筑成的壁中,絲毫不敢松懈,「請賜招吧!」

    「好!」

    話還未說完,甘寧便矯如閃電的進(jìn)攻,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動(dòng)作,眼

    里充滿戰(zhàn)意的光芒暴盛!

    但陳凱也散開了鞭影,改守為攻,把一條長鞭抖得筆直,宛如巨蛇夭矯空中,

    破風(fēng)之聲嗤嗤作響,直取甘寧胸口,逼得甘寧抽手回防。沈重的長鞭狠狠擊在甘

    寧護(hù)在胸前的刀刃上,震得甘寧虎口微微發(fā)麻,終于把鞭梢卸開,但是一次攻擊

    未完,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小圈之后,又回過頭來繼續(xù)抽打,持續(xù)遭到強(qiáng)力的甘寧,似

    乎只有閃躲的份,無法欺進(jìn)陳凱周圍!

    雖然看到對手使出長鞭時(shí),甘寧就知道自己已在兵器上占了下風(fēng),但對手如

    此強(qiáng)勁,卻是大出意料之外,本以為自己尚可與蜀軍中五虎上將戰(zhàn)得平分秋色,

    沒想到此地竟然出現(xiàn)如此強(qiáng)勁的鞭法高手,甘寧不斷閃躲著,心里在尋思如何破

    解之余,也不禁暗暗叫苦。

    偌大的營地里不停的響起鞭子揮舞的聲音,只要皮rou被這沈重的長鞭抽中一

    次,必然皮開rou綻,而甘寧在片刻之間,身上卻已經(jīng)開了好幾道口子,又是紅又

    是紫的,狼狽不堪!

    「……你們道,是陳凱會(huì)贏呢,還是甘寧會(huì)勝出呢?」南宮恕居高臨下的看

    著下方激烈的打斗,就像在看一場棋局一樣平靜。

    子雪道:「甘寧如此不濟(jì),當(dāng)然是陳凱會(huì)贏?!?/br>
    「阿火呢,你怎幺看?」

    「我覺得以吳軍大將的實(shí)力,即使兵器上吃了大虧,應(yīng)該不致于連還手都做

    不到,甘寧也許還留了一手也說不定……」

    「不對?!鼓蠈m恕肯定的說道,「甘寧肯定會(huì)贏。」

    「為什幺?」

    「陳凱的攻擊太急了,他太想要自己拿下甘寧?!鼓蠈m恕淡淡道,「只要破

    綻一出現(xiàn),甘寧就會(huì)立刻反撲。等一下聽我號(hào)令,阿火攻上盤,子雪拿住甘寧的

    雙腳,出其不意,方可擒之!」

    子雪「嗯」了一聲,開始從頭頂融化,變成一灘紫色的膠狀液體,很快的沒

    入泥土中。身為半妖的子雪,之所以能挨陸遜一刀而不死,就是因?yàn)檫@個(gè)可以隨

    意變形的能力?,F(xiàn)在子雪已經(jīng)潛伏于地底,伺機(jī)而動(dòng)!

    同樣接下命令的阿火,只是拿起手中的短笛,置于唇邊,沒有任何動(dòng)作。

    陳凱的鞭擊持續(xù)了一陣,雖然以他一身強(qiáng)健的肌rou,可以讓攻擊持續(xù)許久,

    卻也無法永遠(yuǎn)不停止出手,終于被甘寧等到鞭子攻擊之間的空隙,甘寧見機(jī)不可

    失,連搶出三步,終于脫離了陳凱的攻擊范圍!

    「就是現(xiàn)在!」

    南宮恕一聲令下,甘寧聽見一陣清脆的笛音,但周圍似乎有什幺在鼓噪著,

    有拍打翅膀的嗡嗡聲。

    是蜂群。顏色鮮黃的大型蜂群受到笛音控制,抓狂似的朝著甘寧飛過去,繞

    著甘寧的頭臉亂飛,短刀怎幺斬也斬不了幾只,大受干擾!

    突然間,有個(gè)冰涼的物體攀上甘寧的腳,把甘寧死死釘在地上,寸步難行。

    「嘻嘻,抓到你了唷?!垢蕦幵谖宋俗黜懙姆淙褐幸老÷犚娪袀€(gè)聲音在笑。

    ──被暗算了。甘寧再清楚不過,實(shí)在是太小看這批人的能耐……

    「砰」的一聲,長鞭挾風(fēng)雷之勢,不偏不倚的正中甘寧胸口,昏亂間又補(bǔ)上

    好幾鞭,每一鞭都有如鐵塊般沈重,甘寧只覺得五內(nèi)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噴了出

    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呵呵,醒了?」

    甘寧剛剛睜開眼睛,還痛得眼冒金星,光線照到眼睛里,引起一陣劇烈頭痛。

    此時(shí)甘寧手腳都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嘴巴還能動(dòng)。

    問話的自然是南宮恕,只見南宮恕志得意滿,意氣風(fēng)發(fā)的占在甘寧面前,一

    身威武的盔甲閃亮的反射陽光。

    「無恥!居然暗算本大爺!一群XX雜種!」甘寧氣得破口大罵,就算跪在敵

    將面前也沒有絲毫屈服的感覺,只是一個(gè)勁的罵著。兩旁軍士立刻報(bào)以重重的耳

    光,掌摑甘寧的臉。

    「停手,讓他罵也無妨。」南宮恕制止軍士,目光迎上甘寧惡狠狠的視線,

    「我是暗算你,不過兵者,詭道也,得到最后勝利,才是我的目的,手段并不重

    要!」

    「你先擄走大都督,又施陰險(xiǎn)毒計(jì),勝之不武,大損陰德,像你如此jian險(xiǎn),

    一定會(huì)遭天打雷劈!」

    「我jian險(xiǎn)?」南宮恕露出深不可測的笑容,彈了彈手指頭,命令身后的士兵,

    「我可寬厚得很,去把大都督請來,別落得人家說三道四?!?/br>
    南宮恕又回過頭道:「你不是一直想見大都督嗎?我就讓你見一見他。不過,

    為了防止你想不開,憤而咬舌自盡,我得先堵住你的嘴?!?/br>
    不一會(huì),甘寧唯一還能動(dòng)的嘴巴就被左右軍士用棉花填個(gè)言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只是,甘寧沒想過會(huì)和陸遜以這種方式相見。

    剛才出去的士兵們握著一條鐵煉,牽了一個(gè)俊秀的少年過來,那少年全身赤

    裸,頸部拴著一條皮帶,眼睛也被蒙住,有一種禁斷的感覺。

    少年光滑的肌膚散發(fā)著小麥色的誘人光澤,一步一步被牽引著往營地中央走

    過來。那肛門里插著一支粗長的木棒,yinjing也勃起著分泌出透明汁液的少年,立

    刻被一群士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

    ──那是……陸遜?

    士兵們?nèi)齼上戮兔摰袅松砩系能姺粋€(gè)個(gè)都露出健壯的體魄,每一個(gè)人的

    roubang有大有小,形狀不一,唯一相同的是,全都漲紅了硬挺著,指著陸遜。

    「roubang……是roubang的味道……」陸遜眼睛被布條蒙住,看不見周圍,但從男

    人們不常清洗的的生殖器發(fā)散出的腥味,還是清清楚楚的飄進(jìn)陸遜的鼻子里。

    「想要吧?男人的roubang?!?/br>
    「想要!想要………」陸遜雙手在空中抓著,摸到男人們硬挺的roubang,雙手

    各握住一根較長的roubang,迫不及待的張開嘴巴,拼命吸吮。

    「rou播………嘖…唔、嗯………嗯嗯………好美味……」陸遜一邊吞吐著rou

    棒,一邊滿足的發(fā)出呻吟,吸出嘖嘖水聲。

    「哈哈,太yin蕩啦!南宮將軍實(shí)在是太厲害啦,幾天就把人家的大都督變成

    一條母XX阿!」

    「是阿,你看,津津有味的在舔著guitou呢!哈哈哈,真是yin蕩的嘴巴!」

    「那我們趕快也滿足后面的嘴巴吧!」

    「哦哦!」

    男人們抱起陸遜,讓他維持XX趴的姿勢,沒想到陸遜感覺到有人在揉捏的屁

    股,自己把屁股翹了起來,饑渴難耐的在男人面前搖晃著!

    「陸遜的xiaoxue…好癢……快點(diǎn)…把粗粗大大的roubang插進(jìn)來…在里面攪動(dòng)……」

    陸遜吐出嘴里的roubang,喘息著催促后面的男人。

    「少啰嗦,給老子吸出來再說!」享受著陸遜小嘴的男人把yinjing重新塞入陸

    遜的嘴里,roubang直戳到喉嚨底部。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把粗長的木棒狠狠抽出陸遜的體外,流出汁液的后xue在木

    棒的頂端離開時(shí)還發(fā)出「波」的一聲。

    「哇,xiaoxue都松掉了嘛!已經(jīng)變成yin蕩的爛xue了!」男人們又是取笑,又是

    羞辱的不停用手指玩弄著陸遜的肛門,「這下要怎幺插阿!你這母XX!」

    「兩個(gè)人一起上!」「對、對,你不想要的話我先來,給我滾開!」「我先

    的!」「是我先上!」

    幾個(gè)人爭先恐后,又推又?jǐn)D的,總算有兩個(gè)較強(qiáng)壯的男人搶得先機(jī),一個(gè)趴

    在陸遜背上,一個(gè)鉆到陸遜身下,一上一下的同時(shí)把粗大的roubang送入陸遜yin水泛

    濫的肛門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陸遜的xue口突然遭到兩只roubang的侵犯,

    瞬間被撐大了許多,精關(guān)幾乎松脫的陸遜,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強(qiáng)烈的快感立刻

    把陸遜推上高潮,不經(jīng)抽插,爽得噴出好幾道jingye!

    「哦哦哦!好敏感的身體阿!」

    「立刻就噴了呢!」

    「射了好多阿,你這賤貨!」

    男人們盡情的在陸遜的體內(nèi)穿刺,兩條roubang一進(jìn)一出,讓陸遜浪叫不已!

    「嗯嗯……唔、嗯、唔、唔!嗯!嗚嗚嗚嗯嗯嗯嗯嗯??!」

    隨著男人的不停進(jìn)攻,陸遜又再次達(dá)到高潮,放聲浪叫,馬眼的jingye一道又

    一道的狂噴而出,在嘴里進(jìn)出的roubang也忍不住噴出了累積著的jingye!

    「真爽,太爽了,我要射啦!」

    「馬的…阿……被插就那幺…shuangma?…這幺喜歡被roubang插的話…老子就插死

    你!干爛你的xiaoxue!」后面的男人們也忍不住了,兩人把jingye全都噴在陸遜的體

    內(nèi),旁邊的士兵們也紛紛自己打出了jingye,射在陸遜身上,彷佛陸遜用jingzi淋浴

    過一般,頭發(fā)、臉龐、肩膀、腰部、屁股、腋下,每一寸都灑滿了白色混濁的精

    液!

    一輪男人射過了之后,又再換下一輪男人持續(xù)使用著陸遜的后xue,樂此不疲

    的陸遜,不但在男人的公開輪jian之下反覆達(dá)到高潮,甚至把男人腥臭的jingye統(tǒng)統(tǒng)

    喝了下去,伸出舌頭承接著男人射出的精華。

    ──不……不會(huì)的……不會(huì)的……

    甘寧的心臟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劇痛,雙手已經(jīng)因?yàn)橛昧^度而握得出血,全

    身上下繃緊的肌rou也高高隆起,血管像是要爆裂一般。

    「甘寧將軍,那確實(shí)是你的大都督喔?!鼓蠈m恕像是惡魔一樣對甘寧耳語著,

    「你看,他多喜歡被干阿,陸遜的小洞yin蕩的超乎你的想像喔?!?/br>
    悲憤過度的甘寧一開始還氣得眼睛里像要噴出火來,只想殺了南宮恕,現(xiàn)在

    卻只能絕望的看著心愛的陸遜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斷高潮!

    一旁觀賞著這一切的子雪貼在甘寧鼓脹的肌rou上,恣意舔吻著甘寧雄壯的身

    體,盡情挑逗著。

    「甘將軍好可憐阿,」子雪一邊輕輕的咬著甘寧的耳朵,柔嫩的手不安份的

    在甘寧的褲襠上揉捏,「阿哈哈,甘將軍怎幺勃起了呢?很想要嗎?」

    甘寧的心已經(jīng)陷入深深的絕望,痛苦得幾乎快要自我封閉,對子雪的逗弄充

    耳不聞,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yīng),在子雪靈巧的玩弄下,整支roubang變得

    又硬又脹,高高的頂著褲子,幾乎要把褲子給頂破了。

    子雪玩弄了一陣,拉下甘寧的褲頭,一支巨大的roubang立刻彈出,有如一支燒

    紅的鐵棒,雖不像南宮恕那樣巨大,卻已經(jīng)是世間少有,又硬又挺,盡顯男子氣

    概,子雪伸出舌頭在甘寧渾圓飽滿的guitou上打轉(zhuǎn),像在品嘗美味一般的舔弄甘寧

    雄偉的roubang,嘖嘖有聲。

    「呀阿阿阿阿!不行、后面、那里不行,阿阿、又、又要射精了!要射了,

    要射出jingzi了!」陸遜忘情的大喊,完全享受著肛門傳來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

    噴出jingye。

    「阿阿阿!」后面的男人也在呻吟中噴出jingye。男人拔出了roubang,混和了幾

    十個(gè)男人注入的白色液體,立刻從陸遜的開著的xue口流出。

    「真是yin蕩阿!」

    「母XX!」「對、母XX,哈哈哈!」「母XX!哈哈,母XX!」

    男人們滿足的嘲笑著陸遜,但陸遜只是在地上不斷喘息。性欲和快感完全的

    腐蝕了陸遜的意志,此時(shí)的陸遜,已經(jīng)只剩下對roubang的渴求了。

    「roubang…干我……快把roubang插進(jìn)來……roubang……」陸遜趴在地上,不安的扭

    動(dòng)著身體,全身淋滿jingye的陸遜,翹著不斷流出jingye的屁股,毫無羞恥心的要求

    著身體上的滿足。

    「哈哈哈,我們幾十個(gè),他還嫌不夠呢!」

    「真是貪吃!」

    「都跟隊(duì)長們做過了,我們當(dāng)然不能滿足他啦!」

    「發(fā)情的母XX!干脆找條發(fā)情的公XX跟你交配算了!」

    「好主意阿!看守糧倉的大黑就行啦!」

    「哈哈哈哈………」

    士兵們哄笑著,沒有多久,就牽來一條毛茸茸的大黑XX,長長的吐著舌頭,

    躁動(dòng)不安的大黑XX,一看到陸遜趴在地上,立刻起了反應(yīng),對著陸遜又吠又跳的,

    口水滴出老長,牽著黑XX的士兵被拉的差點(diǎn)跌跤。

    「哦哦!想上了吧!果然是頭母XX!」

    「母XX就應(yīng)該和公XX交配才對阿!」

    「喂,陸遜,人的jiba爽完了,那XXjiba你要不要?」男人踩著陸遜的屁股,

    好像在踢XX似的,「你的yin蕩xiaoxue,很空虛吧!」

    「XX……XXjiba……」陸遜看不見XX的大小,可是聽那吠聲,就知道絕對是

    大XX。

    真的能容納的下XX的陽具嗎?

    「阿?要不要,快說!不要的話我要把它牽走了,你就沒roubang可插了!」

    「我要!我要!」陸遜一聽到?jīng)]有roubang了,急得大叫,「XXjiba…也要……」

    「那說我的xiaoxue想要XXjiba插進(jìn)來,說了我就讓你好好享受!」

    ──不要、不要再說了……

    甘寧看得眼淚快要掉出來,可是身下叫做子雪的美貌少年不斷的挑逗著roubang,

    到剛才為止,已經(jīng)射出兩次jingye了,當(dāng)著敵軍的面,屈辱的射在敵人嘴里……

    「我的xiaoxue……想要…XXjiba…插進(jìn)來……」

    陸遜慢慢的吐出這幾個(gè)字,自己掰開流著jingye的肛門,等待大XX的插入。

    「真是yin蕩阿,好吧,大黑!」黑XX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鮮紅色的yinjing,

    已經(jīng)超出人類的大小,底部還長著倒鉤,興奮的黑XX已經(jīng)快要按奈不住,男人放

    開了黑XX脖子上的鐵煉之后,立刻騎到陸遜的背上,長長的roubang順著jingye的潤滑,

    把陸遜當(dāng)成了母XX,激烈的擺動(dòng)XX的腰部!

    「呀阿阿阿阿!呀嗯、咿咿咿咿阿阿阿阿!!」

    XX的roubang抵在肛門里,瘋狂的抽插著陸遜的直腸,給陸遜帶來未曾體驗(yàn)過的

    感受,再加上與動(dòng)物交配的悖德感,讓陸遜更加敏感,沒有多久,陸遜的roubang就

    開始連續(xù)射精,一道一道的噴在地上,再度陷入jingye的失禁狀態(tài)!

    黑XX的腳掌踩在陸遜的肩上,把陸遜鉤的死緊,口水不斷垂在陸遜的身上,

    激烈的抽送下,XXyinjing的倒鉤卡在陸遜的肛門口,牢牢鎖住,開始大量射精!

    「好燙、好多好燙的jingye……射在我的身體里……我要融化了…好舒服……」

    陸遜忘情的吐出了舌頭,yin亂的享受公XX在體內(nèi)射精的感覺。

    黑XX的jingye不斷往陸遜體內(nèi)注入,混和了剛才數(shù)十名男性的jingye,陸遜的腸

    道里已經(jīng)積滿了大量jingye,可是大XX的射精還在持續(xù),陸遜開始覺得一陣想嘔吐

    的感覺,肚子里變得很脹,平滑的腹部居然開始像是孕婦一般微微隆起!

    「喂,要懷孕了是嗎?」男人們壞心的笑著,「那可是XX寶寶阿!」

    「XX的……寶寶……」陸遜失神的復(fù)述著,隨著大XX的jingye不斷射出,陸遜

    干嘔了好幾次,無力的在地上喘息,「好多jingzi……」

    甘寧看到這一幕,絕望之余,身體好像更為興奮,又在子雪的小嘴里噴出第

    三次精華。

    「甘寧大人的jingye很多呢,三次了還是這幺濃……」子雪故意讓jingye噴在自

    己臉上,弄的一張俏臉頓時(shí)變得白花花的。

    黑XX的射精持續(xù)了許久,終于漸漸的止住,漲紅的XXyinjing也消了下去,黑XX

    拔出了yinjing,陸遜失去阻塞的肛門再也擋不了滿肚子的jingye,大量混濁的白色液

    體立刻像噴泉一般往外噴出!

    陸遜滿身大汗,滿足的倒在地上。

    「解開他的眼罩?!鼓蠈m恕見時(shí)機(jī)已到,吩咐手下解開陸遜的眼罩。

    強(qiáng)烈的陽光刺激著陸遜已習(xí)慣黑暗的雙眼。

    映入眼簾的,卻是全身被五花大綁,嘴巴也被塞住的甘寧。甘寧粗大的roubang

    還在子雪的手中抖動(dòng),不時(shí)射出jingye。

    甘寧在流淚。

    ──剛剛的情景,都被甘寧看到了?

    后xue流出的jingye已然匯聚成一灘精泊。

    陸遜傻了。

    「沒什幺事情的話,我要準(zhǔn)備撤軍了?!鼓蠈m恕披風(fēng)一揮,轉(zhuǎn)身就走,「軍

    務(wù)繁忙,恕我失陪?!?/br>
    「報(bào)!」一名年輕軍官灰頭土臉的飛馬前來,看到南宮恕,慌慌張張的跳下

    馬,跪倒在地,「大、大事不好…………」

    「什幺事情慌慌張張的,甘寧的五百人死的死,活的都已被我所擒,還有什

    幺事情,讓你這樣緊張?」南宮恕不耐煩道。

    「怪物……是怪物………」年輕軍官舔著干裂的嘴唇,不住喘氣,「不知道

    哪里來的巨大蝎子,帶著數(shù)、數(shù)不清的毒蝎涌進(jìn)營里,力大無窮,抓住兄弟們就

    吃,沒被吃掉的也被蝎子毒倒,只有少數(shù)人逃了出來……」

    「此話當(dāng)真???」

    「將軍…快、快逃……」

    南宮恕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沖向主帳前的高地,只見黑壓壓一片,滿營地全

    是蝎子,中間還有一只比牛還巨大的巨蝎,背后長有八條彎曲的尾巴,血紅的雙

    眼看到的生物,全都落入妖怪的嘴里!

    「怎會(huì)這樣……」南宮恕失去了平時(shí)的冷靜,急得滿頭冒汗,和人類作戰(zhàn)是

    他所擅長的事情,但是這樣的怪物……

    「全員,立刻上馬,隨我撤……!」

    南宮恕話說到一半,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來,身上爬了幾十只蝎子,子雪無

    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身旁。

    被注入了無數(shù)蝎毒。

    蝎子源源不絕的從他的袖子里爬出。

    南宮恕瞪大了眼睛,看著子雪,咕咚一聲倒了下去。

    「對不起……我不能讓你破壞八尾蝎的計(jì)劃?!棺友┍е蠈m恕,拖到平坦

    的土地上,避開小石塊,再把南宮恕的身體慢慢放下。

    ──對不起…我知道你聽不見我的聲音,可是我……我也不能待在你身邊了

    ……

    晶瑩的淚珠,潸然滑落。子雪擦了擦眼淚,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讓任何

    人發(fā)現(xiàn)他的淚痕,朝著蝎子群中央踏出腳步。

    第2章

    營地被燒成一片焦土,四處都冒出陣陣黑煙,刺鼻的血腥味與燒焦味混合成

    的惡臭,彌漫在曾是蜀國軍隊(duì)駐扎的這個(gè)地方。

    不久前還是戰(zhàn)場。戰(zhàn)場已經(jīng)夠像煉獄,此時(shí)卻比戰(zhàn)場更像是煉獄一般。

    滿地的尸骸,蝎形妖魔揮舞著一雙巨箝穿梭在焦土之上,這里已經(jīng)不是戰(zhàn)場,

    而是八尾蝎的屠戮場。

    八尾蝎巨大的身體,速度卻極快,身負(fù)重創(chuàng)的士兵還在前方,踩著同伴的尸

    體沒命的狂奔,逃離身后可怕的惡魔。

    「哈哈哈,不用跑啦!」八尾蝎發(fā)出金屬摩擦一般沙沙的難聽叫聲,轉(zhuǎn)眼就

    追上了士兵,伸出巨箝,就像折斷一根小樹枝一般,把士兵的軀干連著盔甲一起

    剪下,頓時(shí)變成兩截,來不及喊出聲音就已經(jīng)氣絕,慘死在妖魔的手中。

    「最后一個(gè)也被你殺光了,玩夠了吧!」子雪赤腳走在蝎子縱橫爬著、流滿

    鮮血的焦土上,雪白的身體在這一片煉獄景象中顯得很突兀。

    「這可都多虧你了呀,我親愛的好兒子……」八尾蝎回轉(zhuǎn)巨大的身體,沙沙

    的笑著,「若不是你,我怎幺能享受到這幺豐盛的大餐,還可以大開殺戒呢!來,

    坐到我身上,我們邊走邊說!」

    子雪冷眼瞧了八尾蝎一下,以手撐住八尾蝎鐵甲般的身軀,翻上蝎背,坐上

    了其中一條尾巴,身輕如燕,靈巧之極。

    「那你怎幺會(huì)拿好兒子的心臟來要脅兒子?這算是哪門子的老子?」子雪不

    悅道,「事已成功,我的心臟,拿來!」

    八尾蝎的腳快速的動(dòng)起來,直往南宮恕、甘寧等人所在的主帳方向移動(dòng),風(fēng)

    吹在子雪的身上,呼呼作響,吹得他衣袖翻飛。

    「我是為了保護(hù)你呀!哈哈哈!沒有心臟的你,不可能會(huì)死,這是為了保護(hù)

    你脆弱的小命阿!」

    「別講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我的心臟呢?」

    「當(dāng)然不在這里啰!」

    子雪感覺到八尾蝎的身體在晃動(dòng),每次八尾蝎一笑,就會(huì)晃動(dòng)身體,現(xiàn)在雖

    然沒發(fā)出聲音,不過子雪敢肯定,這狡猾的妖魔是在笑著。

    「你說好的事情,難道打算反悔???」子雪怒道,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

    暈,能自由融化的身體開始生出紫色液體往手上流動(dòng),凝結(jié)成刀刃的形狀,眼看

    就要?jiǎng)邮帧?/br>
    「別急!我自會(huì)給你,不過得先等我辦完事情,回到我的棲身之處,不會(huì)讓

    你白白作事的,乖兒子你盡管放心!」

    ──放心個(gè)屁!

    但子雪也是敢怒不敢言,真要?jiǎng)邮郑友┛峙聸]有幾分勝算。

    八尾蝎很快的爬到了主帳前,這里已經(jīng)沒有士兵,空蕩蕩的,八尾蝎突然停

    下腳步,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彷佛在觀察著什幺。

    「有很好聞的味道……」八尾蝎張開銳利的血盆大口,從口中伸出兩條長滿

    絨毛的觸須,在空中左右探測,「……在哪里呢?很香、很好聞的味道……有四

    個(gè)……還在這附近……」

    ──該死,轉(zhuǎn)回來阿……別去那里…千萬不要被發(fā)現(xiàn)………快點(diǎn)轉(zhuǎn)回來阿?。。?/br>
    血紅的雙眼視線所及,正是子雪偷偷藏起南宮恕的樹叢。

    八尾蝎移開視線,又緩緩轉(zhuǎn)動(dòng)身體,身體內(nèi)部發(fā)出陰沈邪惡的低鳴,挪動(dòng)著

    八只鋼鐵般的腳,在主帳周圍走動(dòng)。

    *

    意外的相遇,卻是如此下場。

    一開始還可以說是被強(qiáng)行施暴,還能說是不愿意的被敵軍凌辱。

    現(xiàn)在呢?

    滿身污濁不堪,處處掛滿了陌生男人的jingye,后xue也無力的張開著,已經(jīng)不

    知道被多少人蹂躪過了,可是就在剛才,就在甘寧的眼前,自己被當(dāng)眾輪jian到高

    潮,主動(dòng)要求著roubang的插入,甚至還被XX當(dāng)做母XX一般交配……

    已經(jīng)成為一個(gè)徹底的性奴隸了呢,一個(gè)骯臟不堪的下賤東西,一條母XX。

    這是陸遜次看見甘寧的眼淚。紅著雙眼,清澈的淚水不停流過甘寧剛毅

    的臉龐。

    甘寧粗壯的雙手上血跡斑斑,都是在麻繩的捆綁下,因?yàn)榍榫w崩潰而繃緊肌

    rou造成的傷痕,血一滴一滴的滑落。那就傷痕有如割在陸遜心中一般。

    劇痛。

    陸遜已經(jīng)沒有勇氣拿下甘寧口中的棉花,也沒有力氣幫甘寧松綁了。心愛的

    男人冒死來救,卻看到最不堪的畫面,這般下賤的人,居然就是他冒著生命危險(xiǎn)

    也要救出來的對象?

    連陸遜自己都感到荒謬,一面流淚,一面苦笑。干脆在他面前死了算了!

    哀莫大于心死。陸遜的心已片片斷裂,連周圍產(chǎn)生的巨大變動(dòng)都聽不見了。

    殘兵們騎上快馬,拼命逃跑,黑煙四處竄起,難以忍受的惡臭也如同不存在一般。

    可是就在這時(shí),一對紅色的巨眼在陸遜背后亮起,從黑暗處走出來的,正是

    八尾蝎與子雪。

    巨大的妖魔發(fā)出狂妄的難聽笑聲。

    甘寧看見八尾蝎,劇烈扭動(dòng)身體,剛才磨破的傷口又再度流出鮮血,表情急

    迫,苦于口中的棉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哇哈哈哈哈,一箭雙雕,好極了!」八尾蝎的八只劇毒尾巴蠢蠢欲動(dòng),隨

    時(shí)都要出擊的樣子。

    子雪心中暗暗祈禱八尾蝎不要找到南宮恕,道:「你還吃不夠?」

    「我吃得可飽了,眼下是要做另外一件事?!?/br>
    長長的蝎尾突然發(fā)難,從意想不到的角度閃電般揮向樹叢,以巨力把幾棵低

    矮的灌木打得連根拔起飛了出去,頓時(shí)從樹叢里現(xiàn)出兩個(gè)人影來。

    南宮恕躺在草地上不能動(dòng)彈,臉色極差,卻仍有一絲氣息,阿火握著南宮恕

    的手,守護(hù)在旁,咬牙切齒的怒視八尾蝎,似乎一步也不打算退讓。

    「阿哈……找到啦!」八尾蝎血紅的雙眼閃爍著光芒。

    「你想干什幺???」坐在八尾蝎身上的子雪難掩緊張,聲音縮得很緊。

    「做千年前做過的事情,讓他們生下孩子,很快你就會(huì)多出幾個(gè)兄弟了!」

    「你瘋啦?。克麄兌际悄械?,怎幺可能會(huì)懷孕!」子雪一臉不可置信。

    八尾蝎發(fā)出震天笑聲,有如金屬撞擊的聲音難聽至極,逼得子雪不得不掩起

    耳朵。只可憐了陸遜和甘寧沒有能力抵抗,被這笑聲震得頭暈?zāi)垦#话⒒鸬碾p手

    急忙捂住南宮恕的耳朵,自己卻也被震得氣血翻騰。

    「本座是妖怪,何必拘于世間常理!生你的那家伙雖然美如天仙,但也是個(gè)

    男的阿,哈哈哈哈!對了!你跟他長得還真像呢!」

    「你………?。 ?/br>
    「選兩個(gè),剩下兩個(gè)……殺掉!」八尾蝎雙眼兇光大盛,邪惡的目光輪番落

    在四人身上,「選誰好呢?嗯?」

    「這個(gè)紅頭發(fā)的小朋友長得好可愛,睪丸又那幺大,很好阿……倒在地上的

    男的和那被綁起來的差不多,一定很健康……至于我可愛的小恩人陸遜嘛……更

    是極品阿……」

    「選陸遜和那個(gè)被綁起來的吧,甘寧可是吳國大將,強(qiáng)健的體魄萬中挑一,

    絕對能讓你滿意。」子雪斜睨了陸遜和甘寧一眼,「至于那紅頭發(fā)的,你可以不

    用殺他,我自有法子令他有所作用,殺了可惜?!?/br>
    八尾蝎道:「我的好兒子,你漏了倒在地上那家伙,是要我宰了他嗎?」

    「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別殺他。」子雪沒辦法打馬虎眼,只好直接的阻止

    八尾蝎。

    「哦?你在幫一個(gè)人類求情?」八尾蝎的尾巴在空中晃動(dòng),尖銳的劇毒蝎尾

    對準(zhǔn)獵物,隨時(shí)都有可能刺向南宮恕,「我沒聽錯(cuò)吧?」

    「誰要幫他求情,我可是妖怪………」子雪仍是嘴硬辯駁,卻被一個(gè)虛弱的

    聲音打斷。

    躺在地上的南宮恕,不知何時(shí)張開了眼睛,恨恨的瞧著眼前的妖魔。

    「用不著……咳咳…說…這幺多……我南宮恕…寧死也不……對一個(gè)妖怪…

    …求饒!」

    子雪聽了,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心里卻暗暗咒罵。

    ──你這個(gè)大白癡,這時(shí)候醒來做什幺!這不是完全浪費(fèi)了我的苦心嗎!

    「……哦?」八尾蝎沈著聲,蝎尾蓄勢待發(fā)的抖動(dòng),「本座要?dú)⒛?,可是?/br>
    如反掌……」

    「別聽這家伙胡言亂語,我以給他注入蝎毒,足有百只之多,」子雪急了,

    卻苦于不能露出急迫的樣子,心中萬分煎熬,「他早已是半個(gè)死人,你管他做甚?」

    「你……子雪…你這個(gè)叛徒……我……虧待你了嗎……你既然害我……又何

    必救我?」

    「南宮哥哥,你的身體虛弱,別…別再說話了!」阿火不忍的眼淚奪框而出,

    緊緊抓著南宮恕的手。

    子雪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背靠在八尾蝎的甲殼上,冷冰冰的看著兩人。

    「我跟你走,別傷害他!」阿火決心要犧牲自己,忍著眼淚不讓它流下,

    「阿火走了,南宮哥哥保重……一定要活下來……阿火知道你一定能活下來……」

    「你在……說什幺?……還不快逃……找機(jī)會(huì)快點(diǎn)逃走阿!」南宮恕眼錚錚

    看著阿火走到妖魔身邊,卻什幺也不能做。

    子雪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八尾蝎就在旁邊,他只能裝做冷漠,否則被狡猾的

    八尾蝎發(fā)現(xiàn),不僅南宮恕必死無疑,連自己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你的死期已經(jīng)不遠(yuǎn),念在你曾與我有恩,且留你全尸,不用多言了。阿火,

    走吧。」

    南宮恕咬著牙,氣得眼里都快噴出火來,可是身體嚴(yán)重麻痹,連一根小指頭

    都動(dòng)不了,又有何力量做出反抗?

    「照你這幺說,倒在地上那家伙既然不能用,本座就沒必要理會(huì)他了。」八

    尾蝎嘶聲道,爬行到甘寧面前,伸出蝎螯,三兩下就把捆在甘寧身上的粗麻繩切

    成碎片,簡直像是剪紙般容易,「繩子挺礙事的。」

    四面八方聚滿了蝎子,黑壓壓一片劇毒蝎海,煞是可怕。

    「把這兩個(gè)家伙帶走!」子雪代替八尾蝎,對蝎群命令道。

    「別開玩笑了……」甘寧站了起來,松松肩膀,捏了捏手腕,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了嗶

    啵聲響,「不管你是什幺東西,我都不放在眼里!」

    縱使衣服凌亂不堪,碩大的rourou也裸露在外,甘寧散發(fā)出的氣勢卻甚是驚人,

    殺氣騰騰,完全不打算束手就擒!

    「想在我眼前帶走陸遜,先過我這一關(guān)!」甘寧一聲大喝,身形暴起,縱身

    跳到八尾蝎面前,出其不意進(jìn)攻,八尾蝎促不急防,硬生生受了甘寧的全力一擊,

    鐵拳扎扎實(shí)實(shí)的轟在八尾蝎丑陋的頭上!

    一聲巨響。

    「嘎…………」八尾蝎遲滯半晌,面門的一拳似乎讓這妖魔暫時(shí)失去反應(yīng)能

    力。

    一拳過后,甘寧怒氣猶未消,往八尾蝎的頭部掄起重拳,乒乒乓乓的猛砸,

    八尾蝎被打得無法還手,所有攻勢照單全收!

    「敢碰我、的、陸、遜……」甘寧發(fā)了瘋一般大吼,自己的拳頭已打得出血,

    還是死命出手,「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可能!」

    最后一拳擊出,竟把巨大的妖魔身軀狠狠的擊退半步,南宮恕看了,心底也

    不禁為這份武勇喝采!

    ──我的陸遜?甘寧,我……已經(jīng)不配了……

    「好,我就成全你?!?/br>
    甘寧聽得耳后呼呼風(fēng)聲時(shí)為時(shí)已晚,背后一痛,劇毒的蝎尾已經(jīng)釘在被上,

    毒液迅速的蔓延開來,八尾蝎又發(fā)出金屬摩擦般的笑聲。

    「你不是真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本座吧?真是可悲,愚蠢!」

    蝎群頓時(shí)如潮水般涌向陸遜。

    陸遜沒有抵抗,挖空了的心,已經(jīng)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了,就這樣任由蝎群

    運(yùn)走,子雪、阿火也隨著八尾蝎得意的笑聲消失在夜的漆黑之中。

    一個(gè)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吳國大將,一個(gè)是睥睨群雄的蜀軍統(tǒng)領(lǐng),只能眼錚錚的看

    著敵人離開,什幺也不能做!

    蝎毒使得甘寧的身體一下子有如火燒,一下子像是身處冰窖,劇痛侵襲著骨

    髓,全身上下有如被一刀刀劃過,難以想像的痛苦讓甘寧連站都站不穩(wěn),青筋從

    鼓脹的肌rou上暴起,模樣恐怖萬分。

    甘寧沒有倒下,艱難的走到南宮恕面前,低頭怒視。

    南宮恕習(xí)醫(yī)多年,親嘗百毒不在話下,這蝎毒只能困住他片刻,此時(shí)南宮恕

    已推動(dòng)氣血,慢慢恢復(fù)活動(dòng)能力,看到甘寧雙眼赤紅的走來,下意識(shí)的往后退。

    ──想要在死前對我報(bào)仇嗎!?

    甘寧竟在南宮恕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跪拜著剛才還是死敵的男人!沒有想

    到一向囂張驕傲的甘寧,竟會(huì)如此低聲下氣!

    「你……?」

    「我甘寧此生未曾求人……」痛澈骨髓的甘寧要開口說話已十分困難,只見

    他臉色青黑,臉色煞是可怕,「我知你武功不下于我……今日……縱使你是我最

    恨的人,我也只能………求你設(shè)法擊敗那家伙……救那……紅發(fā)少年…和……陸

    遜……」

    「你瘋了嗎?你也看見了,那是妖怪阿……我不可能……我不可能打得贏阿?。 ?/br>
    南宮恕完全失去平時(shí)的冷靜,散亂著頭發(fā),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對著甘寧大

    吼,「我等一會(huì)立刻離開這里,能走多遠(yuǎn),就走多遠(yuǎn),那蝎子不是我能對付的!」

    「你才瘋了吧……」甘寧擠出最后一絲力氣,手腳不停顫抖,半是因?yàn)樾荆?/br>
    半是因?yàn)榕瓨O攻心,「那個(gè)紅發(fā)少年…愿意為你犧牲……原來逃走就是…你對他

    的回應(yīng)?」

    一句話,說得南宮恕如遭雷擊。

    逃走?

    手心還殘留著阿火的溫暖。

    純真開朗的笑顏。

    太陽底下閃耀火紅的發(fā)色。

    一直以來都陪伴著的,從未離開過自己的,只有一個(gè)人。

    說我逃走?

    「你給我閉嘴!」

    南宮恕用剛剛才恢復(fù)的手,恨恨的從懷里拿出一把防身用的暗器鐵椎,抓過

    甘寧青紫的手腕,大力的朝著甘寧的拇指指尖刺了下去。

    「我再說一次,我不可能打得贏那只蝎子,永遠(yuǎn)也不可能?!鼓蠈m恕恢復(fù)昔

    日冷靜的口吻,看著甘寧的眼神半是冷漠,半是不屑,余下九指也不放過,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