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摸,我都瘦了
9.你摸,我都瘦了
晏秋心從傅春煊家里出來的時候,雙腿都在打顫,可比起不能拿到冠軍的恐懼,這也不算什么。 日暮西垂,暖黃色的夕陽把人的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長。 連周遭雜亂的環(huán)境都被鍍上了一層暖色,顯得有些古樸的溫馨。 傅春煊坐在二樓的窗戶邊,剛洗完澡的頭發(fā)還在滴著水,混不吝的抽著煙看著冰山雪蓮一樣高貴干凈的女孩兒在夕陽里漸行漸遠(yuǎn)。 估摸著她走出的距離,傅春煊轉(zhuǎn)身下了樓,默默的跟在了她身后。 一直跟到她徹底走出了這個雜亂骯臟的街區(qū),看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傅春煊目送那輛出租車走遠(yuǎn),才掉頭回家。 晏秋心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 晏家兩層的別墅,一樓進(jìn)門是一個小花園,女主人楊成壁拿著花灑在澆花。 養(yǎng)花講究三分肥七分水,江城雖然入了秋,可中午的溫度還是太高,澆花會把花澆死的。 楊成壁就掐著點(diǎn)在傍晚太陽落下去和早起太陽升上來之前,給院子里的花澆水。 看到晏秋心進(jìn)門,楊成壁趕緊放下了手里的花灑,小跑著迎了上去,語氣近乎是帶了討好。 回來啦。吃飯了沒有,我煲了你最愛喝的湯。 晏秋心被傅春煊折騰了太久,雖然簡單清洗過洗去了一身味道。 可身體里沒清理干凈,還殘留著他的jingye,雙腿都在打顫,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胃口,只想徹底洗干凈自己好好睡覺。 吃過了,您和爸一起吃吧。我累了,想休息。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楊成壁的嘴角一點(diǎn)點(diǎn)垮下去,又喃喃的說道:那個湯我煲了好久的...... 晏秋心忽然覺得很無力,她的母親很擅長讓別人生出愧疚,可事事順著她又實(shí)在是給自己找罪受。 溫柔的人如果太蠢,那她的善意簡直是最有效的慢性毒藥。 一直順著她,早晚會死在她手里,晏秋心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 可又實(shí)在可憐她,因?yàn)樗_實(shí)軟弱且沒有什么惡意。 晏秋心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垂下了眸子,又重新開口:我先回房間休息,到飯點(diǎn)您再叫我。 誒,好的。 楊成壁的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容,整個人像是曬了一天后吸足了水的植物,重新有了活力。 晏秋心的房間在二樓,獨(dú)屬于她的臥室里還有配套的衛(wèi)生間和浴室。 上樓后,晏秋心拿了換洗的衣服洗澡。 手洗完沾滿兩個人yin液的內(nèi)褲,晏秋心把今天的一整套衣服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襯衫的口袋里,特意別了一根新買的黑色圓珠筆,筆芯的頭被擰松了,確保那根筆芯會把所有的衣服染色到不能要的程度。 傅春煊的jingye射的太深,清理起來并不容易,晏秋心費(fèi)了好大勁才勉強(qiáng)把它們排出體外。 費(fèi)了些時間收拾停當(dāng),晏秋心剛在床上躺下,就傳來了楊成壁小心翼翼敲門叫人的聲音。 心心,你爸和你弟都回來了,下來吃飯吧。 接著是元?dú)獾纳倌暝议T的聲音:姐!起來吃飯啦!你親愛的弟弟回來了你都不歡迎的嗎??? 是晏傾亦。 晏秋心不得不重新收拾心情,深呼吸了幾口氣,對著鏡子擺出了一個輕松的表情。 整理好衣服后,打開了門。 晏傾亦一看見多日不見的jiejie,大狗撲人一般纏到了晏秋心身上,哼哼唧唧的就開始撒嬌。 姐,我跟你說,我們學(xué)校的飯真的太難吃了,你摸,我都瘦了! 晏傾亦扯著晏秋心的手往自己臉上摸,又覺得摸臉沒什么說服力,拉住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腰。 十五歲的少年還在抽條長個子,豆芽菜似的細(xì)長,腰上都是骨頭,確實(shí)沒什么rou。 晏秋心是看著晏傾亦長大的,也不覺得此刻的動作有什么不合適,倒是認(rèn)真的泛起了心疼,摸了摸他的頭。 太可憐了,你想吃什么,明天周末,姐給你做。 晏傾亦雖然比晏秋心小三歲,但個子已經(jīng)比晏秋心高了,一聽晏秋心要給自己做飯,激動的把她抱了起來。 姐做什么我都愛吃! 這可是你說的。你是不是又長高了? 晏秋心比劃著晏傾亦的身高,姐弟兩人有說有笑的下了樓。 楊成壁像是個老媽子,跟在了他們身后,嘴角也掛著一抹慈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