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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吧,賤狗(微h)

    

射吧,賤狗(微h)



    唔

    跳蛋突然在后xue中震動起來,易荀瞪大眼睛,腰身一下子軟了,雙腿也控制不住抖了起來,性器頂端不斷地流出前列腺液,他已經快到極限了。

    薛瓊舔了舔上唇,又調大了一檔。

    啊哈啊震動加大,跳蛋頓時滑進去更深,他突然瞪大眼睛,腰身不受控制地向前一頂,生理淚水涌出眼眶,混合著汗水從臉頰滑落,啊不

    恩?碰到你的敏感點了?薛瓊挑了挑眉,起身走近他,將手指伸進他張著喘息的嘴里,看看你這yin蕩的樣子,有那么舒服?

    易荀含住她的手指舔吮,眼里水光瀲艷,主人求您

    易荀跟了她好幾年,她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便抽出手指,一只手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股間,然后食指和中指伸進他的后xue將跳蛋拔出來。

    后xue里濕軟緊致,薛瓊向里伸進按住他xue中的敏感點,易荀悶哼了一聲,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脖頸處,急促地喘息著。

    反復戳弄按碾著那處,感受到懷里的身體在微微顫栗,薛瓊微微垂下頭,咬了咬懷里人的耳尖,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射吧,賤狗。

    她話音剛落,就感受到抵在她身上那根guntang的性器跳了跳,易荀張著嘴發(fā)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濃稠的乳白色jingye激射了出來。

    薛瓊抽出手指,放開易荀的腰,低頭看了看衣服上的jingye,蹙起眉頭,啊,臟了呢。

    易荀有些驚慌地張大了眼睛,連忙跪下,抬頭小心翼翼地看著薛瓊,他那雙星目此時漫上了一層水光,黑黝黝的眸子格外清亮,對不起,主人,賤狗這就幫您清理干凈。

    說完便輕輕扶著薛瓊的腰,湊過去將他射出的jingye一一舔去,一邊舔還一邊抬頭小心觀察著女人的神情,本是清理的動作,被他這么做來,情色又誘人。

    薛瓊單手捧住他的臉,緩緩蹲下身來,易荀此時頭發(fā)凌亂,額前的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眼里盈著淚光,有些慌亂地看著她。

    他可能是瘋了,竟然沒經允許便將jingye全射在了薛瓊衣服上。

    薛瓊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用大拇指摩挲著他的臉頰,然后傾過身安撫地親了親他的眼睛,并沒有易荀以為的懲罰。

    易荀怔住,薛瓊卻沒有多解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便站起了身。

    易荀跟了她五年,是她收的第一個M奴。

    當然,易荀并不是這個圈子的人,也不是天生的M。

    當年還在南市一中時,他在學校就頗為有名,只是那時候她不常去學校,沒太注意過他,但關于他的傳聞倒是聽過不少,總之,就是個長相帥氣,品學兼優(yōu),被學校寄予厚望的學霸。

    聽得多了,也勾起了她幾分興趣。

    那時的她剛對SM這個圈子有了興趣,但她要求高,遲遲選不到滿意的奴,見過易荀幾次后,倒是覺得對方各方面都挺合她心意。

    但易荀那樣驕傲一個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跪在別人當奴?

    好在那時易荀正好陷入被養(yǎng)父養(yǎng)母逼迫退學的困境,而她剛好可以幫他解決,因此,有了一場你情我愿的交易。

    剛開始她經驗不足,再加上那幾年她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總是會拿易荀來發(fā)泄,所以他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苦,但他從來都默默承受著,乖巧得仿佛不知疼痛。

    他們的交易早在他高考后就結束了,只是,他卻一直沒有提過要結束這段對他來說極為受折磨的關系。

    這些年,薛瓊也調教過不少M奴,但從未有過像易荀這樣長期留在身邊的。

    易荀不提結束這段關系,那么她也就默認了對方長期留在她身邊,說到底,她對易荀是會比旁人多幾分耐心和縱容的。

    畢竟在她最艱難的時候,陪伴在她身邊的,只有一個易荀。

    見他還跪在地上,薛瓊從包里拿出濕巾紙遞給他,收拾一下,起來穿好衣服。

    她本意是想讓他擦一擦臉,沒想到對方接過濕巾紙竟然下意識先幫她擦衣服。

    薛瓊無奈地盯了他一會兒,然后伸手將他拉起來,幫他將褲子提起來,易荀看著她纖長的玉指放在她腿間,幫他系上褲帶時,耳尖頓時就紅了。

    明明更羞恥的事都做了,薛瓊有些好笑的盯著他,害羞什么?

    易荀垂下頭,見薛瓊手還停留在那里,喉結動了動,臉上剛剛褪下的緋紅順著耳根再次蔓延上來。

    見他如此,薛瓊有些惡劣地將手覆在了他腿間揉了揉,易荀頓時一抖,忍不住呻吟出聲,剛剛發(fā)泄過的那處頓時又有了感覺,頓時有些無措地看向薛瓊。

    易荀的身體被她調教了五年,不管是哪里,只要被她一碰便敏感的不行,哪里經得住她這般撩撥?但想著對方下午還有課,自己也還有事,便放過了他。

    *

    薛瓊開車回了薛家在碧藍灣的別墅,諾大的別墅內,除了剛回來的她,一個人都沒有。

    因薛父不喜家里有外人,所以保姆只會定時過來做飯打掃,平時并不住在別墅內。

    而薛父自從將她從南市接回京市后,也不怎么回這里,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倒是經?;貋碜?,但他寡言少語,性子清冷,她又是兩年前才被接回來,對薛家人并無好感,所以關系也并不親近。

    這個家,比起南市更讓她覺得壓抑。

    身后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拉回了薛瓊的思緒,她轉身看去,門口拉著行李箱的男人看見她站在玄關,腳下一頓。

    男人戴著一副細邊眼鏡,眸子深邃如墨,鼻梁英挺,棱角分明的輪廓透著幾分冷峻,他身材挺拔,雙腿被包裹在剪裁得體的西褲中,顯得格外修長且禁欲。

    薛瓊挑了挑眉,眉心興奮地跳了跳。

    在兩年前第一次見到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時,她就很想撕開他身上的衣服,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玩弄,讓他清冷的面容染上情色的欲望。

    直到現在,看到他這張臉,想狠狠玩弄他的欲望依舊沒有消退半分。

    但即便心中再多想法,她此時也沒有顯露半分,只是冷淡地叫了一聲,哥哥。

    薛凜如墨一般的眸子毫無波瀾,垂下眸子對她點了點頭,換了鞋拿著行李徑直往樓上去了。

    薛瓊看著薛凜上樓的背影,滿是興味地舔了舔上唇,嘴角揚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她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從來都是遵從自己欲望的人,她可是計劃了好久,已經迫不及待想送上她為他精心準備的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