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智取
十·智取
既然動武是死路一條,那就只有想辦法智取了,但是這個啞巴虧實在是大得讓人難以下咽,何況我們的身上又不是全部都是現(xiàn)金,大部分都是旅行支票旅行支票?!一剎那間,我想到一個既能將損失減少到最低程度,又可以安全脫身的辦法了。 我開口跟地陪說,經(jīng)過這兩天的開銷以后,我們身上剩下的現(xiàn)金不多,能夠做到的就是把目前剩余的錢都給他們,就當(dāng)做我們以最大的誠意來解決問題,然后我把朋友身上的錢和我的錢一起清點了一下,除去小額的面值與硬幣不算,還有兩萬三千元泰銖,在數(shù)錢的同時我注意到了橫rou臉一直盯著我手上的錢,同時下意識的喉頭抖動了幾下,就像在吞咽口水一樣,我想他一般應(yīng)該也難得見到這么多錢吧?看到這情況的我心中暗喜,覺得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 可是我還是高興得太早了,當(dāng)?shù)嘏阌锰┱Z跟橫rou臉翻譯時,我發(fā)現(xiàn)橫rou臉的表情從原來較為緩和的樣子,在地陪說到最后幾句時突然起了變化,而且我看到國語通妹子以一臉懵逼的表情在瞪著地陪,在我還來不及對國語通妹子發(fā)問的同時,橫rou臉手上那把明晃晃的泰式砍刀抵上了我的脖子,那冰涼的感覺讓我至今都難以忘懷。 伴隨著妹子們再次尖叫聲的,是地陪貌似威脅的解說,他說橫rou臉?biāo)麄儾幌嘈盼覀兙褪O逻@么點錢而已,要我們老實點把錢都交出來,他還說在這樣的地方死個人不算什么大事,即便是警察也不會有興趣追查,希望我們不要因小失大,他剛說完之后橫rou臉等幾個人就開始對我們動手搜身了,幾個去搜妹子的男人還順便的動起手腳,一邊亂摸一邊壞笑的對妹子揩油,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地陪的指使,不過現(xiàn)在我們是砧板上的rou,逞口舌之快的話只會讓自己死的更慘而已。 沒多久我們身上的所有東西就都被清了出來,地陪貌似忘了他應(yīng)該處的位置,居然上前來翻看我們的東西,他拿起我們的旅行支票,詢問我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了我們各帶了十萬左右的臺幣過來的嗎?怎么是這種美金支票類型的東西?我對橫rou臉展示微笑后,先輕輕推開了他抵著我脖子的砍刀,然后回答地陪這些就是我們這次帶過來的錢,如果不用旅行支票而是攜帶現(xiàn)金的話,不但不方便而且很容易在海關(guān)就被攔截了,所以我剛剛說的都是事實,的確我們目前所有的現(xiàn)金就剩下這些了。 地陪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像這種支票是不是拿著去銀行兌換就是?我告訴地陪花旗銀行的美金旅行支票,要兌換時必須同時查核購買人在購買時留下的簽名跟護(hù)照,且必須是購買人本人要兌換時,當(dāng)面簽名無誤才行,否則這些支票就跟廢紙一樣,拿了也沒有作用,地陪以懷疑的眼光一直盯著我看,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聲的國語通妹子開口了,她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堆泰語,我注意到橫rou臉那伙人的表情開始有了不一樣的反應(yīng)。 沒等妹子說完,地陪就打斷她開口問我,是不是昨晚我在飯店打電話給了我的臺灣女友了?然后告訴她說我今天要到沙美島上玩?我心里瞬間明白了剛剛國語通妹子大概說了些什么,順著地陪的問題,我回答說我的確是打了電話給我女友,而且為了讓她放心,我還留下了地陪你的手機(jī)號碼,要她如果有事的話,可以打你的電話找我。 雖然時隔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我還能清晰的記起當(dāng)時地陪的表情,就像是那種明明見到了眼前有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閹雞一樣的失落,他對著橫rou臉那伙人咕噥了一陣子的泰語,然后對我說把兩萬三千塊錢的泰銖交給他就是,他會替我們擺平這個事情,另外今晚就不要亂跑了,明天一早會有船來接我們回芭提雅的,驚魂未定的我們在他們剛剛踏出房間后,就忙不迭的馬上把門關(guān)著鎖上,經(jīng)過這樣刺激的遭遇以后,我們四個人根本就了無睡意,更不要說還有興致做其他事情了,于是我們決定干脆就聊天聊到天亮就是,這樣就算再發(fā)生什么狀況也不會措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