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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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里和羅伊通過電話的刺激來了一發(fā)以后童曈把自己今天不能去他那里的事說了,然后安撫了自己的小情人幾句,急著去和兒子們共度午餐的童曈就直接掛了電話。 抽出幾張紙巾隨便清理了一下一塌糊涂的花xue,童曈把裙子整理好,頭發(fā)也打理整齊后才掏出鏡子看了看,確定自己看上去已經(jīng)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后才舒了口氣。 隨手在車里按了幾下,這輛紅色的保時捷立馬變形成了一輛街頭兜風(fēng)式的跑車,甜膩的氣味散開,車里一瞬間清新了許多,而被迫水漫金山的座椅也開始將那些蜜液吸收。 童曈這輛車經(jīng)過特殊改裝后不僅有許多常人意想不到的功能,而且站在車外無論是對著哪一塊玻璃看,都看不到車內(nèi)有什么,是以剛才童曈才會那么肆無忌憚地放縱自己。 童曈下了車,及膝的裙擺像是荷葉般微微散開,童曈連忙并攏雙腿。她出門時穿的小內(nèi)在教室時就已經(jīng)被安東·奧托解了下來,后來艾薩克和克里斯突然進了教室,猝不及防之下童曈只來得及把安東踹進課桌底下沒能來得及把小內(nèi)重新穿上,所以說從童曈走出那個個教室開始,她的裙子底下就處于真空狀態(tài)。 童曈走進餐廳,立在門口的侍者迎上來問:請問是童小姐嗎? 童曈點頭,侍者微微彎了下腰,請您跟我來,澤維爾先生訂的包廂在這邊。 童曈跟在他后面走,上樓的過程中她閑著沒事,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侍者長得還不錯,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的樣子,亞麻色的頭發(fā)配上冰藍色的眸子,高挺的鼻梁還有白皙的皮膚,從童曈的位置能看到他微抿的薄唇在餐廳的燈光下泛起的水色。大概是注意到了童曈毫不掩飾的打量的目光,他薄薄的耳垂有些泛紅,白皙的脖頸也漫上一層輕淺的粉色。 侍者先生,你有沒有交過女朋友呀?童曈放柔了聲音,可惜她說出來的話聽著不像正經(jīng)的問話,倒是像兩個人在玩什么扮演游戲似的。 童小姐,請小心腳下。侍者并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低下了頭,看著樓梯提醒道。 侍者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童曈不滿意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那好吧,我就當你沒有女朋友好了。那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回答我好么?你有沒有和人上過床? 童曈看著侍者的腳下踉蹌了一下,然后盯著連耳尖兒都紅透了的侍者笑瞇瞇地開口:看來侍者先生還是個純純的處男哦。 這樣羞澀的性格在德國人里還挺少見的。想當初童曈打算和杰斯交往前她問杰斯還是不是處男,杰斯面不改色地直接拉起她的手放在了他已經(jīng)頂起來的小帳篷上,然后喘著粗氣對她說:它只想和你在一起,以前是,以后也是 而后來童曈也交過不少情人,除了德國人也有其他國籍的男人,可是這種害羞的性格的還真是不多,所以童曈看著侍者通紅通紅的耳尖兒,不由得想要調(diào)戲調(diào)戲他。 還有半層樓就到澤維爾先生定下的包廂了。侍者強自鎮(zhèn)定道。 可惜童曈一點也不想他鎮(zhèn)定,一雙盈盈美目轉(zhuǎn)了轉(zhuǎn),童曈突然往前撲去,裝作不小心跌倒的樣子撲到了侍者的后背上,雙手牢牢地抱住了侍者精瘦的腰身,柔軟的胸部也直接撞在了他的背上。 侍者幾乎是一瞬間就驚慌地僵住了身體,童曈從他繃緊了的肌rou知道他一定是想推開自己,不過眼里填滿了戲謔的童曈卻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一手死死按在侍者結(jié)實的腹部另一只手則靈活地往下竄去。 以童曈閱處無數(shù)的經(jīng)驗,自然能夠看出這位年輕的侍者是個純正的處男,而且還是個容易害羞的處男,這多少勾起了童曈的興趣,也勾起了童曈的惡趣味。 就在童曈的手將要按到侍者胯部的那一剎那,一個含著笑的聲音在樓梯口響起,童,這么久沒見,你果然還是這副樣子啊。 明明是很溫柔的聲音,童曈一聽到卻是渾身一震,立馬就從侍者身上退開,一副恨不得立馬就跑的樣子。 童你就這么不愿意見到我嗎?那個聲音變得泫然欲泣起來,我們才分開多久?不過三個月,你就這樣絕情 童曈站在原地頓了頓,終于無奈地吐出一口氣,開口喚道:西德。 她抬頭望去,在樓梯口站著一個身量修長勻稱的男人,他看上去二十五六歲,深褐色的頭發(fā)有些碎長,額前劉海恰到好處地垂下幾縷,襯得那雙暗綠色的眼眸越發(fā)溫柔,比普通德國人更加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像是凝脂般閃著誘人的光澤,高挺的鼻梁,微勾的唇角,無一不顯示出這是一個溫柔又美貌的男人。 確實是一個溫柔又美貌的男人。童曈伸手揉了揉太陽xue,可是這個男人有一個特點讓童曈受不了,他太粘人,太愛吃醋了。 西德·D·馮·克魯斯,童曈的上一任情人。性格較為溫柔,廚藝很棒,經(jīng)過調(diào)教后床技也很讓童曈滿意,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他特別黏童曈。 和他在一起那段時間,基本上只要童曈沒有和正室待在一起,他這個外室就會打電話然后邀童曈去他那里,童曈一出現(xiàn),他完全就是寸步不離。 雖然粘人這一點童曈不太喜歡,但是因為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深得童曈的歡心,所以童曈也難得地和他在一起有半年的時間,這幾乎是童曈近兩年來交過的最久的一個情人了。 而讓童曈和他分手的原因,也就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太太太粘人了! 最后童曈煩了,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絕情地和他分手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分手以后西德竟然都沒來找過她,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是松了口氣。 擺脫掉一個粘人貨的童曈接著就興高采烈地又把到一個情人,于是就把這個人拋之腦后去了,她交過的情人那么多,一個個都記下來的話還怎么瀟灑。 西德微微躬了躬身,輕輕掃侍者一眼,我是這家店的店長,童,既然我們遇到了,那就由我?guī)闳グ伞?/br> 侍者聽到這話,退到一旁。 童曈無力地一笑,那好吧。 要是能夠選擇的話,她一點也不想和這個讓她煩心的男人走在一起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