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約的男人腦子有坑在線閱讀 - 075 再見直播間一

075 再見直播間一

    

075 再見直播間·一



    之前網(wǎng)上有個段子,說如今東北輕工業(yè)是直播,重工業(yè)是燒烤,這話雖是掐我們這幫老鐵的肺管子,可我又只能捂著疼痛的胸口,稱句說得沒錯。

    印象中網(wǎng)絡(luò)直播產(chǎn)業(yè)井噴的年份是2015下半年至2017年初,人人都想分杯羹,包括我。那會兒我剛告別不可描述的工作,沒找到下一份營生,日子眼瞅著要青黃不接,身邊當主播的姑娘們勸我買設(shè)備也整這玩意兒。

    漏漏溝、曬曬腿就賺錢,你又愛說話愛聊天,肯定更賺。

    她們沒忽悠我,當時的女主播可不就僅僅如此便禮物不斷。

    只可惜,我這人天生點寸,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在同城某經(jīng)紀公司簽約完畢去斗魚,剛播三天就趕上轟動一時的直播造娃娃事件。直播整改令下達,一夜之間全斗魚的女主播紛紛穿上高領(lǐng)毛衣,穿短褲出鏡都強制下線,聊天更不能開車,離合剛踩下去,超管就來了。

    強制下線算啥啊,我禍從口出被斗魚封賬號,解封之日是二十幾年后。

    說起來有點憋屈。

    當天我一做游戲主播的朋友也被封號,原因是他直播的主機游戲有收集AV女優(yōu)小卡片環(huán)節(jié),被平臺定性為yin穢色情。他在我直播時上線跟我訴苦,我在直播間說,某某平臺我有賬號,管得不嚴,你可以過去播啊。

    完了,就這一句話,我被定性成誘導用戶去其他平臺,連第一個月的收益都沒兌換,賬號就一封那老多年。

    合同規(guī)定首月我要播滿120小時,而我播了189個小時,收入呢人民幣2748元,還因為封號有可能提不出來。

    工時與收益比例慘淡,我明白為啥。長得不那么好看,說話也不甜,又不愿意哥哥、哥哥像個母雞似的舔觀眾,面對惡意彈幕,回罵、禁言、拉黑三連安排,甚至敢喊超管出來,問他我漏哪兒了要關(guān)閉我畫面60秒。

    那年月流行軟妹,不流行剛姐。大平臺本來就不好混出頭,我試著把那點收益申請兌換后,轉(zhuǎn)而去另一個直播老字號,也就是我和小W同屬的正經(jīng)平臺。

    該平臺在業(yè)內(nèi)人稱離退休主播養(yǎng)老中心,薪資不高但穩(wěn)定,競爭力小,土豪比主播還多,怎么都能有一兩個欣賞你。播了兩個月,剛養(yǎng)出一波穩(wěn)定觀眾,我爸咣當一下病危,直播的場地變成醫(yī)院ICU外家屬等候區(qū),畫面里的我不再畫著仔細的妝,總是蓬頭垢面,開播時間也不穩(wěn)定,首頁熱門再沒我的影子。

    要么咋說我點寸呢。

    在這平臺上我也沒賺到幾個錢,但和一些觀眾處得不錯。

    2016年9月,我爸第N次進搶救室,我又在朋友圈請人幫忙轉(zhuǎn)發(fā)賣房信息。榜單前列一位大哥看見,馬上給我支付寶打了五萬塊錢,讓我先應(yīng)急,等房子賣了再還他。

    房子哪那么好賣,人情不好欠太久,我是賺一萬還一萬。還到最后一個一萬時,恰逢我領(lǐng)結(jié)婚證,大哥說這一萬不用還了,當隨禮。

    從未線下見過的觀眾愿借我這老些錢,我可以理解為自己人品口碑混得還行吧。

    2015年末到今天,我播過的平臺大大小小都算上至少十幾個,但奔現(xiàn)睡過的觀眾屈指可數(shù)。

    第一個就腦子有坑!

    他以雪中送炭的姿態(tài)出現(xiàn),現(xiàn)在看來有點趁人之危。

    在我爸住進ICU這個奢華地段之前,家里已經(jīng)因為我媽的怪病耗盡積蓄。

    常言道,一個家庭從小康到貧窮只差一場大病。我就牛逼了,爹媽一人一場,還都是持久戰(zhàn)。老媽的股票三天兩頭套牢,從前口口聲聲說絕不需要我養(yǎng),這下不得不開口求助,而我面對她那比我收入多好幾倍的信用卡賬單,發(fā)現(xiàn)渾身長腎搞特價促銷也不夠填窟窿的。

    只記得我爸剛住院那會兒,我每天都接到催費通知,跑一趟交費處就是五位數(shù)進去。到后來家里實在拿不出錢,房子也沒買主問津,不得已,我重復(fù)老屁受傷時那次的cao作,套現(xiàn)了所有信用卡和螞蟻花唄,又借了網(wǎng)貸,這才挨過那段艱難。

    在ICU住了三周,我爸搬到普通病房。他大腦受損,精神異常,黑白顛倒,徹夜大罵咆哮,約束帶都捆不住,在床上掙扎,實在太吵,只能住昂貴的單人病房,費用自然低不了。入院第五周,醫(yī)院再也不肯留人。我清楚記得科室主任的話:我沒什么靈丹妙藥治他了,他現(xiàn)在這樣都算奇跡。我們這只治病,不養(yǎng)病。

    誰知道把他接出院回家才是噩夢開始。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天天凌晨三四點穿戴整齊非要出門逛街,吃吃飯就哭,哭著哭著開始罵我,罵著罵著就問我是誰,拿身份證戶口本對照,他也不相信我是墻上那副全家福里的女兒。

    我精神幾近崩潰,加上連續(xù)多日不敢合眼和之前的消耗,身體也扛不住,而直播不能斷。那段時間我的觀眾們看見的,是我后半夜坐在黑漆漆的家門口怕我爸怕跑了,對著手機無聲地哭。彼時我媽急于康復(fù),住進一家康復(fù)醫(yī)院,家里究竟怎么樣,我和我爸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她根本看不到。聽我?guī)状慰拊V之后,她說:把他送養(yǎng)老院去吧。

    說的簡單,可養(yǎng)老院也不愿接收這種不好管的人。

    去第一家養(yǎng)老院時,他入園時候好好的,我還沒等到家,院長便打電話讓我把人接走,我爸自己把行李收拾好了,說啥也不住。我又詢問我媽意見,她說:千萬不能讓他回家,回去了,再送他出去就沒可能。

    短短一小時之內(nèi),我腦細胞死了一半,可算找到一家或許能接收他的全封閉式大型養(yǎng)老園區(qū),幾乎下跪,人家才肯收下,但是費用貴得很。要么一次性存五萬,以后費用八折,要么按月交,每月一萬。

    我不確定他能呆多久,只能選擇先存一萬,把他安頓進去,讓我脫身,有時間去賺錢,身上背的債務(wù)還等著我去還。

    為什么我總是要欠債呢?我明明挺能賺錢的,甚至也算會理財,可就是有一個欠債的命。

    那段日子我時常仰天長嘆,想我為啥不好好學學討好,混個金主能給我愛的供養(yǎng),為啥老屁不是霸道總裁金龜婿,看不得我受苦,一切全攬。

    大概是我不配。

    或許老天爺閑來無事撩了下眼皮,正巧瞥見身心俱疲在午夜哀嚎的我,揮一揮衣袖,給我一片云彩。

    為了多賺錢,我重cao多年前舊業(yè),兼職搞起黃播,這件事老屁不知情。那會兒我倆定下婚約但沒領(lǐng)證,我家突發(fā)變故,我不敢在這節(jié)骨眼考驗人性,只想趁他出差教課那些天里猛點工作,能賺多少是多少。

    在該黃播我遇到一位觀眾,掛著高等級用戶頭銜,在彈幕里打出我正經(jīng)平臺的昵稱,把當時正揉逼的我嚇得菊花一緊。那里的觀眾似乎對他很熟,都稱他為聞總。他看我正經(jīng)直播時一次打賞都沒有,可在黃播平臺上瘋狂刷禮物,

    有天開播,聞總一次性給我刷進平臺禮物總榜前十,交換條件是我必須退出該黃播平臺。我沒什么不能同意的,反正老屁第二天就回來,當晚本來就是我的告別之夜,只是我沒來得及說,就被他買斷工齡。

    在此之前,聞總從沒要過我微信,一周后看我真的不再登陸那平臺,昵稱也加上退播前綴,才通過正經(jīng)平臺私信管要我微信號,通過后第一句話是:能線下嗎?

    這線下二字含義深廣,可以理解為僅線下普通見面,亦可當做約炮申請。我自然是偏向于后者,因為從沒有男人說想見我,僅僅是想見而已。

    那黃播平臺很新且很冷門,禮物總榜前十也非多驚人的金額,然而對于當時的我來說,足以解一時燃眉??丛阱X的面子上,這線下可以線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