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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周子潮的日記(h)在線閱讀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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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酒量不差,起碼從來沒喝斷片過。在國外和朋友玩少不了要喝很多酒,女孩子們都是要威士忌伏特加兌著果汁喝,我不兌也可以,也曾嘗試過自己的底線,純喝了大半瓶伏特加,結(jié)局就是既沒斷片,胃里又翻江倒海的整夜失眠。

    說實話我不喜歡喝酒,品不來那味兒,除了白蘭地,那個是真的好喝,過來就是威士忌。

    至于高濃度伏特加和中國的白酒,我實在是,想不出為什么會有人愛喝那玩意,是單純買醉嗎?還是生意場上拼刺刀必備?

    說回蔣昭。

    就我目前對他的了解,我的酒量一定是不如他的。

    想憑自身實力喝倒他,不太可能。但換一個思路,可以玩游戲,可以起哄勸他喝,方法很多,但就是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

    有點困了,正想熄屏繼續(xù)睡覺,微信里突然彈出條消息。瞥了眼,是蔣昭發(fā)的,他很少主動給我發(fā)些什么,尤其還是深更半夜這會兒,于是點進去看。

    蔣昭:睡了?

    我:?

    蔣昭:明天下午四點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我:???

    這人吃錯藥了吧。

    突然這么主動。

    我:你是不是喝大了?

    蔣昭:

    蔣昭:我姐讓我?guī)闳?,那地方打車不讓進。

    噢,這樣。

    我:那行,到時候我聯(lián)系你。

    然后他就沒再回我了,保持一貫沒事不閑聊的作風(fēng),于是我就沒再看手機,熄屏放一邊。

    這一次一閉眼就有了困意,所以很快睡著了。

    Y市因為是北方城市所以沒有太多花的種類,種不起我喜歡的桂花,但是滿街槐花味飄香也是不錯的。

    還記得上小學(xué)時我媽帶我去北京,逛故宮的時候我摘了一大把桂花塞兜里,搞的那件衣服在之后整整一年里都沒能散味。但北方的花朵就沒這本事了,味道普遍比較清淡,槐花湊近聞香味也是似有若無的。

    上午的時候我出了趟門,去玩跳舞機,因為那時候天氣不太熱,太陽還沒出來,就刷了輛小電驢騎。沿鳳凰街直直上的時候有一段路種了很多槐花,氣味飄散過來的一瞬間令人心曠神怡,感覺夏天真是美好。

    說起花,除了路邊的,其它我倒沒像這么感興趣過。

    作為禮物的話我也收到過不少花,幾束的,一大捧的,各色各樣的,什么都有,但我都不感冒,沒表現(xiàn)出相應(yīng)的興高采烈,搞得那些送出的人多少有些失望。

    這一點就連我那個平時沒什么浪漫情懷的mama都比我強,在國外的時候每年我都會給她訂花,母親節(jié)一次,她生日一次,如果有閑錢的話情人節(jié)也會給她訂,她收到后每每十分高興,低調(diào)如她也要拍下來曬到家族群里,認為這么多年沒有白養(yǎng)我。

    中午在附近一個拉面館解決了午飯,下午在商場里逛了逛,晃到快三點的時候回了家。

    挑好衣服化了妝,噴了我最喜歡的香水,掐點在四點整的時候下了樓。彼時蔣昭已經(jīng)在停車場上等了,給我發(fā)了定位,很快我就找到他的車,洗得嶄新的路虎在陽光下不知比周圍的車奪目了多少,我和他打了個招呼,繞到另一邊副駕坐下。

    上車后他沒急著發(fā)動引擎,而是低頭找導(dǎo)航,導(dǎo)航出路線后把手機放在支架上,我伸長脖子去看,納悶什么地方還要他一個土生土長的Y市人用地圖找,結(jié)果一看,起始到終點總長120公里,嚇了一大跳。

    我們這是要去哪?我問,驚恐二字已經(jīng)掩飾不住寫在了臉上。

    蔣容昨天不是都發(fā)你了么。他語氣不甚在意。

    是發(fā)給我了可我以為在Y市內(nèi),就沒仔細看。

    那我們今晚還回得來嗎?我問。

    他沉默了一陣,你身份證上滿十八了么?

    我呆呆看著他,呃,滿了。

    那不就得了。

    理解了他意思,我霎時間啞口無言。

    對于瞧不起我出遠門這件事,我有理由澄清一下。

    第一次出國上學(xué),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出遠門,我是跟另一個同學(xué)去的,我們買的是轉(zhuǎn)機票,在一個治安不太好的國家中轉(zhuǎn)過。

    這次從國外回來也是,因為春節(jié)買不到票,我就只好又買了轉(zhuǎn)機票,途徑兩個國家,重點它還不是聯(lián)程的。

    我們半夜三點到伊斯坦布爾機場,人超級多,但是一個戴口罩的都沒有。我說,執(zhí)著地想要挽回這個面子,我坐在登機口前等的時候還有個尼格羅人一直盯著我,我聽說土耳其是不禁槍的。那時正是冬季新冠最厲害的時候,亞裔被針對已經(jīng)不是個稀奇事。

    到荷蘭后我又待了25小時,我們要做二次核酸和血清,當天夜里我和我朋友在機場椅子上睡,輪流睡。我睡的那一輪我朋友說有個男的來看過我的行李,想翻,但她一直盯著,那個人就走了。

    就那么執(zhí)著地想要回國?蔣昭問,年后應(yīng)該還有飛機吧。

    是,熔斷的飛機會恢復(fù)航線。我說,但我想年前回去,就只有這么一個法子。而且有一點我要說的是,我和我朋友當時沒申請上荷蘭簽證,為了在阿姆的機場中轉(zhuǎn)我們托運行李都不帶,就只帶了隨身。不過還是很危險,如果有一環(huán)出岔子了,比如第一程飛機延誤,導(dǎo)致我到荷蘭后二次核酸結(jié)果在機起飛前沒能出來,我就只能等下一趟飛機,又或者我核酸沒過,那我就被困到荷蘭了。

    那你第二趟飛機趕上了么?

    趕上了,核酸血清都出來了,陰性,我搭了東航回上海。

    好的女俠。蔣昭笑笑,知道你很英勇了。

    哼,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