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面具下的她
08.面具下的她
少女門戶大開,被cao開的花口還在潺潺流水,褻褲退得僅一褲管被腳勾著,衣襟被人粗暴的扯開松了半個領口。 她身上的衣物,大抵是要不得了。 到底天涼,未免人兒受風寒,靖瑄脫下自己的衣袍,將她裹得嚴實。 饜足后令人昏昏欲睡,祝妙菱突然感到身上一沉是還帶著女子香味與體溫的衣物。 緊接著,纖小身軀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抱起,祝妙菱的小手反射性摟緊靖瑄肩頸。 女人抱著她沉穩(wěn)地向前走。 依偎在女子溫暖的懷里,有著說不清的安心。她抬眼看向對方,只看到銀鐵面具一側,以及精致如瓷的下頜。 看不到女子完全的樣貌,但僅是這冰山一角,都足夠讓祝妙菱仔細揣摩 她有著女子專屬的柔美,但并不柔弱,許是練過武的,身量比尋常女子高出許多,臂膀嗯也是緊實有力,加之一身渾然天成的冷漠孤傲,不容人輕易親近 小東西,我好看嗎? 愣神中,耳邊突然傳來女子的輕笑。祝妙菱抬眼,對上視線,靖瑄不知何時也在看著她。 直視別人的容貌總歸是失禮的,還被人當場抓包,祝妙菱登時臉紅得與天邊彩霞連成一色。 她不自在地看向別處,稍顯生硬地轉開話頭:我、唔我們要去哪里? 本想單說個我,但顯然這不是回掖庭的路,于是祝妙菱便很知趣地加了個們字。 靖瑄看了懷中少女一眼,唇瓣彎彎,別有深意地道: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 祝妙菱:??? 不、不然呢? (請支持正版 作者圍脖@如意po ) 飛鴻殿她來過一回,只是那時她昏睡著,醒來后也顧著逃跑,以致對這里其實還是陌生。 靖瑄拿了一身寢衣遞給她,道:先去沐浴。 殿后有一溫室,自靖瑄入宮后,便有宮人常備熱水。靖瑄便想,小丫頭方才于室外衣衫半敞良久,浸個熱浴利于暖身。 那身寢衣,明顯是靖瑄自己穿的,祝妙菱誠惶誠恐地接過。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化成一聲嘆息,什么都沒說。 清醒著入殿,才知自己有多愚鈍。她看著往來伺候的婢子,看著靖瑄,看著莊嚴高闊的殿宇,心如擂鼓。 飛鴻殿座于皇宮北處,與午門最近,與后宮最遠。皇帝將它賜作外臣行宮,是為便于隨時召令大臣議事。 然而歷朝從未允許臣子入居宮內,唯有當今圣上開此先河。即便如此,皇宮豈是誰人輕易可進,朝中文武百官,宗親貴胄,能入住飛鴻殿的又有幾何?屈指可數(shù)矣。 雖不知靖瑄是何等官職,但已足見她不僅身份尊貴,且是天子心腹,否則怎有這般殊榮。相比之下,自己掖庭的下等婢子,何德何能敢去攀附。 倆人身份懸殊得堪比天塹,自己恐怕與之作嗯,作閨中姐妹都未夠資格。她雖笨,但這點廉恥還是有的。 于是,祝妙菱匆匆浴過身,便想出了溫室與靖瑄說個明白,往后莫再來往。 但她剛一出來,就被眼前的女子震住了。 殿中靜謐,侍婢早已被屏退。祝妙菱獨自驚愕良久,仍是難以回神,你、你是? 聲音輕輕的小心翼翼,猶恐驚亂一絲燭影。 女子正將手中面具擱至妝奩,聞得問話,回首看向少女,抿唇含笑。 摘了面具,倒認不得我了? 女子說話間正過身來,恰好讓她完整、清晰地看見了對方的模樣。 那雙眼睛里盛滿星辰,漂亮得不似人間顏色。 她微微一笑,更是絕代風華。 祝妙菱的心,又撲通、撲通止不住地跳。 她發(fā)誓,她從未見過有這等清冷如謫仙,驚為天下人的人。哪怕她有幸見過一面被人人喻為絕色的淑妃,也難以與之相提并論。 而對方的回應,更讓祝妙菱感到驚疑。那是靖瑄的聲音沒錯,但這、這個女仙人,便是方才將自己壓在墻角極盡蹂躪的、的登徒子?? 不不不。 她怎么都無法將眼前人,與自己印象中的靖瑄視作同一人。 祝妙菱看得出神,靖瑄卻是笑得從容,緩緩走近她跟前,小東西,又看傻了? 咳、一秒破功。 如果她不說話,真的美得像神仙。 不過,也由此可見,她真的是靖瑄。那個會親吻她,會抱她,有溫度的靖瑄。 可惜她們之間的鴻溝,太大,大得無法跨越。即便一開始不知,或裝作不知地不去想,但到了這境地,深入其境后,便難再欺昧自己,也無法認作不存在。 念及此,祝妙菱更不敢褻瀆對方,當?shù)顡渫ㄒ还?,叩拜請罪:奴婢蘭堇,見過大人。 奴婢有眼不識泰山,日前若有得罪大人之處,還請 她話未說完便被人扣住下顎,強制抬起小臉與之對視。 女子神色平靜,難辨喜怒,唯視線灼灼,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壓感。 祝妙菱被看得心中一澀。 你怕我? 她的問話很輕,但這簡潔的三個字自她口中說出是飽含了質問、哀傷、防備、怒意諸多情緒捆在一起,化作一把榔頭,沉沉錘入人心里。 這樣的靖瑄凜然而陌生,猶如渾身長滿尖刺的刺猬,沒有親昵,也無法親昵。 她們之間,總歸不能再有主奴之外的瓜葛了吧 如此也好。 說不上自己為何突生傷感,緩了緩,她撐著不卑不亢回道:大人人品貴重,奴婢尊您,而非懼。 大人? 少女對她的稱謂,僅此而已? 靖瑄闔眼,似是思量著什么。片刻,再睜眼時仍是稟著平靜。 好。好一個,是尊非懼。 女子面無波瀾,語調平穩(wěn),但祝妙菱一聽便知,她很不高興,極度不高興。 祝妙菱很想安慰她,可是一想到自己與她的云泥之別,就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貴人在上,豈容她小小婢子僭越,她有什么資格與人安慰。 越想越傷感的祝妙菱,瞥眼見到女子腳尖近至跟前。她不由得抬起頭 還未看清什么,眼前就黑壓壓一片,眨眼間熟悉的氣息鉆進鼻腔,唇瓣被另一雙唇瓣堵住。 唔!別祝妙菱想出言制止,但一張嘴卻恰好讓人長驅直入。 舌尖靈巧地挑弄小舌纏吮,彼此的幽香交織在一起。女人生氣著,連帶著吮吸也使了蠻力,讓對方跟著吃疼。 靖瑄不明白,這小東西怎么突然怕自己了?為何退避三舍?為何滿嘴皆是疏離的尊卑之辭? 是因為,那另一個jiejie? 因為心屬他人,所以要與她劃清界限? 莫名聯(lián)想到此,怒火攻心,唇吻亦不自覺地愈加暴戾,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直接吞下。 吞下? 便是要如此,她才能完全屬于她? (請支持正版 作者圍脖@如意po ) 懷中少女不知對方誤解到天際去了,只覺自己整個嘴被啃得生疼,舌尖發(fā)麻腫痛得難以承受,唔唔!你嗯、放 她一面盡力地發(fā)出含糊字句,一面推著那人肩頭。然而掙扎半晌,偏是怎么都推不開,對方巍然不動,穩(wěn)如泰山。 橫豎推不開,何必浪費氣力。 心里也是存了一絲賭氣,祝妙菱索性眼兒一閉,甚至張嘴,任對方闖入攫取。 但顯然她還是太天真了,她認命的做派,以為起碼能安然度過一場紛爭,誰知會惹得靖瑄更加不快。 女人松開鉗制,語氣冰冷: 你現(xiàn)在是連看我一眼,都不肯了? 她的姑娘,就這么急著要與她撇清干系? 無端被責問,祝妙菱疑惑地睜眼看向女子,卻隨即被一陣刺骨的寒冷籠罩全身,讓她從顱頂涼到腳底。 明明女子沒有任何動作,但就是讓祝妙菱毛骨悚然。因為,她看到對方眼底的 肅殺之意。 大、大人 祝妙菱登時眼眶通紅,猶如受了驚的兔子,身子微不可察地瑟抖,仿佛眼淚隨時會跟著抖落。 她真的,怎么可以有這樣大殺四方片甲不留的眼神? 少女求生本能地往后退,而女人跟著步步逼近,貌若天仙卻恍若死神一般可怖。 對方比她高了一頭,更顯峻冷。祝妙菱畏怯地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又怕多說多錯,只得闔嘴,心中懊悔萬分。她錯了,她不該惹怒靖瑄的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 周遭氣息驟降至冰點。 空曠的殿宇顯得極其詭異陰森,小小身軀身在其中如此渺小,怎堪勝寒,便是步步退讓,步步腳軟。 女人連進六步,終于開了口: 給你一次機會,你喚我什么? 仍是冰冷。 對方話落,祝妙菱的眼淚也跟著滑落,她顫巍巍地道:大靖、靖瑄。 大喊了半字,幸好及時改口。頓了頓,生怕對方不滿意,取了她的小命,又趕忙補了一句:jiejie靖瑄jiejie。 大約是命好,對方聽罷,當真止了逼近。 祝妙菱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眼前就天旋地轉,轉得她頭昏腦漲。待眼能視物,發(fā)覺自己被人扛在肩上不知要去哪。 嗚嗚嗚,心動心動個屁啦,都是美色誤人。 再一次識人不清。 這時候的祝蘿莉還比較懵懂,心動大約是對美色的心動,還不是情愛的心動,即使她已經被吃了可惜她還不懂這種行為是同房,是夫妻之實。所以,你們猜,當她終于知道自己這樣是失身了,會怎么著?(23333 那么下一章,應該就是要落紅了(捂臉(ノ〃) ps:例行求珠珠,求評論,沒有人回應真的沒啥動力寫,總感覺就零星幾個人(四舍五入就是我一個人)好比深夜里本該有個女人與我親親昵昵,而我卻一個人手沖(不是 孤獨寂寞冷(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