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瘋了
你也瘋了
情急之下,凝雙斥他,林舟白!你瘋了?! 是,我瘋了!他迅速做出肯定的答復(fù),一邊用目光從上到下的迅速描摹她的身體,然后傾下身來,輕而易舉地抓住她掙扎著的雙手。 接著,又埋首在在她耳邊,聲音喑啞,你也別鬧了。 明明是他在惱,他在鬧,可這句話一說出來,卻仿佛變成了凝雙的問題。短短幾個字,又像是施加了法術(shù),帶著蠱惑,蠱惑得凝雙一時忘記推開他。 林舟白這才又親吻她的嘴巴,力度比之剛才溫柔許多,卻愈發(fā)堅(jiān)定地挑開她緊閉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探入,直至與她口津糾纏。 半晌,凝雙被他吻的身體軟下來,無力再反抗時,林舟白才終于停下來。 他凝視著她不知是因?yàn)樾邜u還是因?yàn)闊o措而緊閉的雙眸,又開口要求, 看著我,葉老師 葉老師 葉老師 葉老師 他的聲音同那天午時春夢里的聲音完全契合,凝雙忽然從這個綿長的接吻中驚醒。 這是哪里?這是林家。 一家之主林和頌還坐在餐廳里吃飯,也可能已經(jīng)走到來到了門外,甚至有可能下一秒,他就會推門進(jìn)來,冷笑著圍觀她的尊嚴(yán)被人踩在腳底碾碎的好戲。 如果看到現(xiàn)在她與林舟白如情侶一下親密的姿勢,也可能會像夢里那樣,陰惻惻地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發(fā)號施令,葉凝雙,你這個臭婊子,就這么想死? 她捫心自問,葉凝雙,他瘋了,你也瘋了? 此時,他身子微微往下,唇齒來到凝雙光潔的脖頸前,輕輕重重地舔舐,空閑著的一只手不知何時已撫在她腰間。 可門外,又仿佛有人上來了,踩著皮鞋,咔踏、咔踏的聲音近在耳邊。 因?yàn)榫o張、無措以及對極有即將到來的場面而產(chǎn)生的恐懼,她的額頭沁出汗珠來。 盡管身體四肢被他桎梏,但她的嘴巴還是自由的,凝雙再也顧不得考慮什么,張口狠狠咬上他精瘦的肩頭。 她鉚足了勁頭,隔著一層布,嘴巴里迅速涌出一股子咸腥的鐵銹味道。 疼痛就是一針鎮(zhèn)定劑,林舟白終于稍稍清醒過來。 接踵而至的下一句話加大了劑量。 她低聲說,林和頌看到這樣,我會死的。真的。 信誓旦旦的肯定,帶著絕望的哀求。 就像是一大桶冰水潑在身上,頓時透心冰涼。 她說的沒錯。 關(guān)于父親極致的掌控欲以及違逆他的懲罰,林舟白從未有過質(zhì)疑。 不過是開學(xué)時,怨他將自己與情人安置在同一棟公寓里,林和頌就故意安排今日的狼狽窘迫。 自己的情人被自己的兒子壓在身下親吻,這樣背德的場景要是被他看到,他又會怎么想著法子,讓他與她遭受怎樣沉重的代價? 林舟白不敢想象。 他知道,自己瘋了,是瘋了。為了此時此刻,他愿意接受父親的任何懲治,在所不惜。 可她不可以。 他不能瘋狂到也把她拉下水,親手送到地獄里來。 林舟白漸漸直起身來,快步走向房門處,啪一聲打開了燈,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對不起他搓了搓臉,沒敢看她,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