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場暈倒
cao場暈倒
林舟白嘴里說的急事隔一天就出現(xiàn)了。 不過事情不是發(fā)生在他身上,而是凝雙。 時間先回到班會結(jié)束后的那個下午。 凝雙出教室后便找了個空閑僻靜地,給于秘書回撥電話,對方又催促她快些去林氏公司。 和昨晚一模一樣。 林和頌這兩天剛忙完工作,很有時間和功夫。 凝雙始一進門,就被林和頌壓在地毯上,撕扯掉紫色裙子,cao弄一番。 林和頌清楚,40出頭的男人,性這檔子事上,坦白的說,能力早就不如巔峰了。 于是,這些年早早就配置了幾套情趣用具,一套擱在家里,一套擱在公司,沒玩過癮時就拿出來,也別是有趣。 林和頌這幾天欲望異常旺盛,昨天臨時把凝雙喊過來搞了一回,今天又弄了一次,仍覺著不過癮。 于是,便差秘書從一旁的房間內(nèi)拿出來若干道具,很快,凝雙就被他用藤編麻繩緊緊地捆縛在辦公椅上,雪白的肌膚上勒出來一道道紅紫痕跡。 林和頌一面用手啪啪拍打著凝雙的胸乳、腿根,見凝雙痛的雙眸含淚,就要哭出來,性致竟更高,笑了起來。 終于被他放過,回到江大這邊時,接近凌晨12點。 學(xué)校的教師宿舍開啟宵禁,沒辦法再進去,除非驚動樓下那個一臉兇惡的保安大叔。 于是,凝雙只得來了林和頌給她的公寓這兒 剛開始,林和頌把鑰匙給她時說的很明白,開學(xué)后就住在這里,每日不必往返青山區(qū)。 但凝雙并不怎么喜歡住這里,今天也只是第二次來。 第一次來,其實是昨天,不過不是過夜,而是其他緣由 林和頌差她去公寓里換些新衣服來,原話是,再穿你之前那堆破爛玩意見我,就給我滾。 至于不愿意住在這里的原因,很簡單。 今天之前是覺著公寓人多眼雜,單身老師不住宿舍住公寓大平層,難免被有心人傳出什么閑話。 今天之后是因為,她整理學(xué)生自己填寫的新手登記表時發(fā)現(xiàn),林舟白沒住宿舍而是住在這里,她更加心虛。 時間晚有時間晚的好處,電梯前空無一人。凝雙躡手躡腳地進了去,就趕緊按上關(guān)門鍵,擔(dān)心被誰看到。 渾身疲憊,凝雙到家后。洗漱一番后倒在床上就睡了。 但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做了一整晚的噩夢,不是又夢到早逝的母親,就是夢到林和頌伏在她耳邊,陰惻惻地威脅。 她輾轉(zhuǎn)反側(cè),身體又是酸酸痛痛,不到5點就醒了,生了重重一層黑眼圈。 起床又沖了個澡,這時才發(fā)現(xiàn),才發(fā)現(xiàn)膝蓋彎與腳踝上的勒痕經(jīng)過一夜時間發(fā)酵,已經(jīng)變成了暗紫色,用遮瑕也無法掩蓋。 沒辦法,凝雙只得在衣柜里搜尋一番,終于找到了條長度至腳踝的黑色連體褲,穿上了匆匆忙忙出了公寓,往學(xué)校走。 所幸時間很早,一路沒碰到什么熟人。 軍訓(xùn)第一天。 6點半,凝雙隨著全體新生在南cao場集合,一切正常。 7點鐘,升旗儀式,凝雙站在班級隊伍末尾。 初生的太陽光鮮耀眼,凝雙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旗子在旭日與晨風(fēng)間飄蕩著升起來,沒有完全休息的身體,隱隱發(fā)酸。 8點鐘,吃完早飯后,軍訓(xùn)正式開啟。 新來的教官們將管理學(xué)院的幾個班級打散,依照男女分成兩大方隊。 其實沒輔導(dǎo)員們什么事了,但按照學(xué)校今年的新規(guī)定,軍訓(xùn)前三天,輔導(dǎo)員亦必須陪在新生附近,不得離開。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孟晚同其他幾個人,早已經(jīng)坐在新生方陣不遠處的臺階上偷懶。 凝雙也嘗試著坐下來,但不行,屁股上也遍布淤痕,一坐下來就是火辣辣的痛,只好繼續(xù)站著。 9點鐘,日頭逐漸升高,初秋的日頭依然毒辣。 凝雙早飯沒胃口,只喝了點小米粥。 此時,又乏又熱,頭暈眩的厲害,張嘴想向同事說些什么,眼前一黑,便直挺挺地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