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一會(H)
就抱一會(H)
林舟白喘著氣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將盛滿白濁jingye的套子扔到地上。 凝雙向著窗外的方向側臥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睡姿。 片刻,林舟白也跟在她身后躺下來,緊接著,緊張而青澀長臂一展,將凝雙緊緊圈在懷里。 聲音攜帶不確定的不安,探詢道:舒服么? 凝雙倦極,困意襲來,反應慢了半拍,才輕聲應道,嗯 初經人事的少年人,第一次聽到這樣肯定的答復,心里一陣癢癢。 兩具年輕而有活力的身體,剛剛射過精的陽具抵在女人圓潤挺翹的屁股上,嚴絲合縫。 林舟白的氣息再次變得粗重,溫熱氣息噴灑在凝雙脖頸間。 被摟得這樣緊,凝雙覺著熱,下意識就要他離遠點,囈語道:放開我 林舟白卻像個孩子耍賴般不肯放開,柔聲撒嬌說,就抱一會兒好不好。 凝雙眼皮沉重得睜不開,只能任他動作。 少年人卻不知饜足,roubang很快硬起來。 林舟白大膽起來,沒有再征詢女人的意見,起身戴了個套,從身后抱起凝雙,揉捏了幾下女人富有彈性的股rou,沒多流連,手指先開路,靈巧插入凝雙的xiaoxue。 方才他忘記幫忙擦拭,此時還濕潤一片,粗硬roubang后來,緩慢而堅定地插了進來。 再次進入到溫暖緊致的甬道,林舟白舒服得低吼一聲。 xiaoxue再次被男人狠狠地毫無章法地cao弄,胸前的一對rufang被男人的手指揉捏撫弄。 凝雙原在睡夢中,身體卻不由自主分泌出蜜水,唇角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啊 半夢半醒間,凝雙隨他的動作而顛簸與承受,嗚嗚咽咽地叫。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別無選擇。 一時房間里只有rou體碰撞聲與男女的yin聲浪語。 直過了許久,二人雙雙高潮后,凝雙才得以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貫以來的生物鐘使然,凝雙自然醒來時,還不到6點。身上酸痛的厲害,往下看,凝脂般的胸乳上現出幾處紅紅紫紫的吻痕。 她懵了片刻,回憶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沒糾結,起床沖了個澡。 洗完澡,她穿好衣服擦著濕漉漉的長發(fā)來到床前。 共度春宵的男人此刻還在睡夢中,出乎意料的稚氣,幾乎將整張臉都埋在白枕頭上,只露出來精瘦的脊背來。 昨晚整個人幾乎都醉蒙蒙的,只依稀記得這個男人活不賴,不虧。凝雙思考一下,就從包里掏出幾張票子放在他身側,然后離開。 出酒店后,葉凝雙打車回家。 她家在市區(qū),離這不很遠,是棟祖?zhèn)鞯亩有⊙髽牵袃r不菲 葉家曾算是江城的名門望族之一,只是到了葉凝雙父親這里,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很快沒落成了空有名頭的old money。簡單點說,沒錢還要講排場。 醉酒一時,不能一世。 逃避著歡愉一整晚,可天亮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離家距離越近,凝雙越清醒,又想起來昨天傍晚自家中撥來的那通電話,心頭沉甸甸越發(fā)重。 晨光熹微時,凝雙躡手躡腳回到了自己的小臥室里,還沒換上拖鞋,就聽到門外一陣急似一陣的敲門聲。 誰? 雙雙呀,是我,我就和你爸說嘛,你這么乖,今天肯定會從學?;貋?。是繼母馮莉姍,無事不起早。她的語調急切而愉悅,剛剛林總那打電話過來,催你今天就過去。你開門,我?guī)椭闶帐啊?/br> 林總,又是這個林總! 葉凝雙分外后悔,兩周前,被馮莉姍強拉著參加了那場私人晚會。 當時,凝雙還以為是一向冷眼待自己的馮莉姍忽然間良心難安,帶她來見見世面。 哪里知道這面上繁華似錦的晚會,實質上是江城高級老鴇洪姨開設的選妃宴 青春、漂亮、有野心又不想奮斗的女人們在晚會一樓上爭奇斗艷,任那些坐在二樓賞花的巨富商賈挑選。 選中的就做一段時間女伴。 凝雙長相是漂亮耐看,但自覺絕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和那些淡妝濃抹的女人相比下相形見絀。因此只尷尬的游離在場外,祈禱早些結束。 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哪一處惹眼,第二天回來,林氏集團卻撥了電話到家里來,話說的體面,但意思很明顯林氏集團掌門人林和頌,對她生了幾分意思。 葉氏夫婦知道后,瞬間激動起來,若能靠女兒攀上這層關系,可是能平步青云,重振葉家雄風的好機會,哪里還在乎所謂old money的體面,一時興奮得只恨自己不能代替凝雙,早日爬上林家的床。 凝雙低頭看向書桌,左上角處擺了張舊合照,年輕婦人攬著兩個外貌相似的小姑娘,一長一幼,笑靨如花。 門外,馮莉姍還在扯著嗓子催她。 凝雙沉著臉打開門,知道他們鐵了心把自己往外趕,也不留存什么幻想,只冷笑道,你們真就這么迫切地賣女兒? 哎呀,傻孩子,你這在說什么呢!什么賣不賣的?馮莉姍裝傻,諂媚地笑:林總那,只是想同你交個朋友吧,又不是窮兇惡極的人,不然怎么會幫咱家分擔醫(yī)院 別說了!聽到醫(yī)院二字,凝雙一臉厭惡地打斷她。 這樣一早就起來催促她,凝雙已經死了心,知道再如何同父親繼母求情,訴說自己的不愿意,也是徒勞。 于是,只轉身從衣柜中拿了幾件衣裳,又拿起那張相片擦拭了下,一并放進行李箱內。 她麻利地拉上箱子,又冷冷睨了馮莉姍一眼,頭也不回往前走,離開了這個從小長到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