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５[我和我的那些花兒，真實經(jīng)歷]

    睡得精疲力盡，我最近很乏。和老婆zuoai也跟不上了。

    有的時候做完，她會自己用手玩會才睡，我在一旁幫著揉她的rufang。但是我

    不能用眼睛看她摳自己，因為我一看就會想起高中時那些她被人摳Ｂ的傳聞，所

    以我馬上會硬，硬了她就騎到我身上來，動不了幾下她就稀里嘩啦的，居然能順

    著我的腿根流到床單上。但是我是射不出來的，只能陪她硬著，我現(xiàn)在射精很困

    難，有的時候老婆高潮了，我還在努力找射精的感覺，居然有一次做了６７分鐘，

    老婆實在受不了了，大喊著疼推開我，我們看到她右邊的yinchun像被馬蜂蜇過一樣，

    完全是燈籠紅的顏色，然后鼓起了棗那幺大。劇痛無比，她一口咬定我的ＪＪ屬

    蛇的，帶毒。冤枉~.第二天她去上課，拖著腿出的門。我不知道各位的性能力怎

    幺樣，好像就我自己來說，好像很難掌握，我可以一個小時，三十分鐘，五分鐘，

    甚至硬不起來，完全陽痿狀。我和老婆也很苦惱，因為這樣造成了我們的性生活

    頻率對不到一起。她在生理期前是很狂熱的，一次三十分鐘的性愛她可以高潮四

    回，我的統(tǒng)計根據(jù)就是她的高潮會yindao緊縮，然后使勁咬自己下嘴唇。然后狂抖。

    但我老婆不會叫床，屬于在床上一聲都沒有的人，絕對一聲沒有。能判斷她

    欲望多深就靠水來判斷，她流起水來可以彌漫一片床單，不是尿，是那種半百和

    透明混著的液體。我們在電影院的一次，我不老實摳她的下面，摳到起了呱唧呱

    唧的拍水聲，結(jié)果電影結(jié)束了她就是不起來，然后讓我把外套解下來她系到腰上，

    仔細看，牛仔褲的縫都濕透了。

    我的手掌全濕透了。

    這個以后再說。還是回到我的高中生涯三通鼓角四更雞，日色高升月色低。

    時序秋冬又春夏，舟車南北復(fù)東西。

    暑假結(jié)束了，我們回到校園，有長高的，有變胖的。該一本正經(jīng)的還是一本

    正經(jīng)，本就是孫子的依然孫子。比如我的對頭上鋪，楊司令，就是那個三國通，

    那年回去，交通臺又在放袁老先生的三國演義，我們自然每晚守著聽，暑假前聽

    到了諸葛亮居安平五路，然后我們做鳥獸散，再回來交通臺僅僅播放到水鏡莊玄

    德逢隱士，不過我們依然每晚都在聽，因為很快就要到我們喜歡的戰(zhàn)長坂了。楊

    司令這個鳥人依然是要比袁老先生早一句講出后事如何，大家扔枕頭已經(jīng)不管用

    了，無比苦惱，后來到了蔡瑁獻荊州，楊司令突然對我說，小，你祖宗無德啊，

    人家母子都獻城了，你還給人弄死，可見蔡夫人姿色亦不佳。我大叫著從我這邊

    跳到他床上，笑著說讓爺看看你的姿色。哄，床榻了，我們的上鋪是嵌到床架的

    四周的，我那一跳，床受力不均，一個角先脫扣，然后那個床翹了起來，一角死

    死的砸在下鋪的枕頭上，我們也黜溜了下來，慌忙看，下鋪的若林正坐在床上，

    好像把整個床板背在他身上一樣。我和楊司令都尿（ｓ）了，差點出人命，

    那枕頭正中都給戳破了。若林嘴唇都是白的，哆哆嗦嗦的說，你爺爺，要不是老

    子反應(yīng)快……他反應(yīng)的確奇快，我們班的門神，也是我們班每次只丟五個球左右

    的保證，沒他的話我們就瘺了，足球得跟橄欖球丟分似的。

    靠，又說跑題了。對，接著說女人的事。好好自從回來后，我就有點想躲她

    了，不是不喜歡她，是她看我的眼神總是很長，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過和班主

    任斗爭經(jīng)驗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注視的眼神太長了就等同于暴露。好好現(xiàn)在

    就是這樣，而且吃完飯就在食堂門口等我，我每次都磨蹭到周圍一個班的人都走

    差不多了，才晃出去。然后我們就會去散步一直到上課前，偶爾會互相用手過過

    癮。好好似乎不在乎別人知道什幺的，我甚至覺得她有點故意想讓人知道，她在

    班上會肆無忌憚的盯著我，踢球的時候會拿一瓶礦泉水等著我。唉……我有點不

    適應(yīng)，我不是不認真，但是我不想給人知道我們的確切關(guān)系，因為第二個學(xué)期開

    始的時候，狐貍也開始走校，我們同路，晚上一起，話很多，我也不知道什幺感

    覺，但是覺得讓狐貍認為我沒有談戀愛最好。（媽的，男人這種東西）。而且好

    好很過分的是，莫言在軍醫(yī)學(xué)院寫給我的信，她總是課間去收信室收起來，專在

    晚飯散步前給我。信是沒有開封的，但她挑釁的站在我身邊看著我，我要是不拆，

    她就說你看你的，有什幺好見不得人的。我要是拆，干，她在旁邊看著說，寫得

    什幺。_莫言的信總是很短，而且紙也很隨意，貌似想起什幺說什幺，還好，內(nèi)

    容短，紙一般，好好認為我們沒什幺關(guān)系。

    唉，好好，你干脆綁我起來罷。我給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為我們的生

    活環(huán)境漸行漸遠，甚至有點雞同鴨講了。但是莫言總是會寄包裹來，有許愿沙，

    許愿瓶啦，還有一大瓶子紙鶴一大瓶子星星什幺的，郵費比本物要貴，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無從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這是一個注定開始階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學(xué)期，我疲于應(yīng)付好好的占有，晚上

    有時走校，就為了跟狐貍說說話，然后回到空無一人的家自己睡覺。狐貍是我高

    一的同學(xué)，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樓下的文科班。我們高一就沒說過話，她是個

    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懼這種人，道理十足的樣子，說到你啞口無言低頭

    認輸?shù)哪欠N。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

    起她離開我們重點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騎

    了輛自行車，我按鈴，嘿，狐貍，我?guī)?。狐貍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躥上來，

    然后我們兩個一起傻掉，她問你家在哪，我問你家在哪，cao，都不知道是不是同

    一條路，兩個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癡的時候真少見。然后我載著她，我們開始說誰

    家住哪，怎幺走會有一段同路，還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條路很繞遠，

    但過她家門口，我給狐貍馱到門口，然后狐貍擺手說謝謝，徑直進了大院。后來

    我有意無意的等了狐貍幾次，她也是時隱時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路邊，后來她有了車子，

    我又覺得回家空蕩蕩的沒人，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遇到。這個時候新學(xué)期

    過去了六周，晴天霹靂出現(xiàn)了，沖劑的宿舍里出現(xiàn)了一條帶血的女孩子的褻衣。

    是沖劑這個二貨在某一個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來的，說是我們班上一

    個女生的。我們才見到傳說中的那條我老婆的血內(nèi)褲。但沖劑說這是他自己的藏

    貨，可我們一直以為這是在胡子和科比還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間互相傳遞的。這

    五六個人幾乎一人陪ＹＺ一天。我們注意觀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對此都不作任何

    表達，當(dāng)看得出二位都貌似從冰柜里出來的，一身寒氣。周一男生們看ＹＺ的眼

    光都怪怪的了，也是從那天開始，ＹＺ和沖劑在一起的時間，胡子和科比，

    蜜蜂，尾巴等人好像主動出現(xiàn)在ＹＺ身邊的次數(shù)少了。

    我的時光依然在有條不紊的流逝著浪費著，好好現(xiàn)在有點成了我的負擔(dān)，我

    老得哄她。她最近很埋怨我，我總是被老師點名站起來全班展覽，她問我抽什幺

    瘋，我怎幺知道，只知道我是開始走神了，所以總是在上課幾分鐘后就被老師叫

    起來立著聽，那段時間我的外號是圖騰柱。姥姥的……好好煩我了，她認為我有

    失體面，謝謝主，自從我聽出她的這個意思，我在課上更加肆無忌憚的走神，幾

    乎一天要站四到六節(jié)課，好好甚至有點羞于在課下理我了。后來也不再餐廳等我

    了。唉，我這算是自暴自棄法自己贏得生存空間嗎？總之我是那個學(xué)期的全班焦

    點，我寢室的孫子們居然會在熄燈前壓寶我明天會有幾節(jié)課站著聽，賠率如何。

    我哪一節(jié)課會在幾分鐘內(nèi)被叫起來，賠率如何。王八蛋，我也參與其中，我

    后來對什幺時候裝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贏了一點錢。但我的老師很cao蛋，尤

    其是英語老師，干脆一上課就說，貝殼，你給我站起來聽，省得一會再叫你，打

    斷大家的學(xué)習(xí)。我cao，我的格付和這位老師相差這幺大嗎？她真的很會玩我。那

    是我一個很凄涼的學(xué)期，直到后來好好晚飯后再沒有等過我，我們也很久沒有互

    相用手撫慰過，我的走神次數(shù)少了，漸漸的也不浪費板凳了（我同桌說我浪費板

    凳，根本就不坐）。我那個學(xué)期的期末考試成績很牛逼，尤其是物理，還創(chuàng)下了

    當(dāng)時單選題多選題不定項選擇題的全部無失分紀(jì)錄，后來教導(dǎo)處說加上教師自己

    做，還有其他個別的牛Ｂ學(xué)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級只有六個。老師很稱贊，因為

    我總是站著上課，媽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這學(xué)期的很多知識當(dāng)

    堂就聽了個融會貫通。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來了，無預(yù)兆的回來了，不知道軍隊放什幺假。但那天我的呼機響

    （那個時候流行傳呼），漢顯[給我電話，言。]我嚇了一跳，除

    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莫言的存在。我打了電話，約了周五傍晚，我下課，

    她在校門口等我。我周五下午的班級球隊訓(xùn)練沒參加，我在旁邊吹哨子，監(jiān)督他

    們練顛球，那個時候我們班的呆子們已經(jīng)能顛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賽沒有輸

    過三個球。沒有例行的分隊比賽。我怕跑一身汗。放學(xué)后，我在離開桌子前迅速

    的把她寄給我的許愿瓶的墜子掛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開拔。

    我們見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變，而且確實是朝著好看那一面去變的。兩

    個辮子早就沒了，留下的是軍隊的標(biāo)準(zhǔn)女兵發(fā)，身上一件首飾沒有，脖子看起來

    高高的伸出衣領(lǐng)，后背直的像板，軍隊真是能改造人，那個嬌滴滴的小辮子白襪

    子已經(jīng)蕩然無存。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來瞇得更厲害。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聳

    來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調(diào)。

    媽的，讓部隊領(lǐng)導(dǎo)揉得嗎？你又不是文藝兵。我們那天晚上吃火鍋，她一定

    要請我，說自己有津貼。我也不喜歡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喝了兩瓶啤

    酒，沒錯，我記得清楚，就兩瓶，她舌頭發(fā)飄，我覺得是假的，吃完飯我故意說

    今天要不就別回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說你不回學(xué)校行嗎？我說我是周末哎，

    我可以走校，我家沒人，你敢去嗎？哼哼，我就是要看你喝多沒有。她舌頭貌似

    有些飄，跟我嘀咕了什幺讓我打個電話，就走了。一會進來跟老板說結(jié)帳，然后

    扭頭跟我說，走，去你家。莫言啊莫言，你喝多了嗎？我真的搞不懂。我用自行

    車馱著她悄悄進了我們的院子，然后開樓道的電子門，再偷偷上樓看屋門，我記

    帳的注視著對門的貓眼，可別給人看見我這家伙帶個姑娘回來。我們一進屋就倒

    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我們激吻，莫言喘氣的聲音真好聽。我們脫外套，她嘴里說抱

    我。

    我用力擁著她。然后我們把上衣脫掉，天，真白真大的一對胸，我好像沒仔

    細看過好好的，我們都是偷摸在花園里，沒機會完全展露出來。莫言問我，大嗎？

    我哪里顧得上，我用手揉她的乳根，rutou，莫言突然說，你看，我有點散胸。

    大姐，你在說什幺啊。你真莫名其妙，我只管使勁地揉著，親著。莫言不說話了，

    我們相繼倒在沙發(fā)上，我們的褲子早就解開，我趴在了她的腿間，褐色的yinchun，

    但是粉嫩的rou縫。我不停的舔下去，莫言像貓一樣呻吟，我真怕隔壁聽見。莫言

    翻身坐在我的腹部，手伸到后面摸我的ＪＪ，她使勁上下擼了幾下，我忽然預(yù)感

    到可能今晚互有不同以往的東西出現(xiàn)，但說不出是什幺。莫言使勁地擼我的ＪＪ，

    同時她的陰部和屁股就在我的腹部上摩擦幾下。我深深揪起她的rutou向外抻著，

    她曲曲折折的啊了一聲差點把我魂弄碎了。我射精了，蹭得一下子就射了出來。

    莫言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我回之以莫名其妙的表情。然乎我把莫言放躺

    在沙發(fā)上，顧不得擦自己就把手指和頭都殺向了她的股間。我用盡練了快兩年的

    舌頭功，刮她的yindao壁，上下?lián)芘莻€早就突出來的小豆子，我的手指在下面一

    伸一縮。莫言喊不行了，你快上來吧。我趕快把頭伸上去，叼著她的奶頭，然后

    手掌做刀狀快速的在她的rou縫間鋸子一樣的拉動。這是我在好好身上練就的絕技，

    莫言應(yīng)該是xiele身，因為她再次千回百轉(zhuǎn)的一聲啊……讓我覺得差不多是這樣的。

    隨即莫言被抽掉筋一樣的沉在了沙發(fā)里，她重重的喘息，抓著我的手腕，讓我的

    手掌從運動中停下來，一下一下擠壓她下面隆起的那個小丘上。我等她平靜下來，

    把她抱進了房間，我跑進衛(wèi)生間擦干凈自己下面。又連跑帶顛得回到臥室，鉆進

    被子，抱著她的身體。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后她好

    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似的，抱緊我，說我要是嫁你的話你會不會挑我毛病。嗯？？

    我說挑什幺毛病，你哪有毛病。她不說話，只是抱著我，我問她軍隊怎幺樣，

    好玩不。她搖著頭說是軍醫(yī)學(xué)院，不是軍隊。我說有什幺區(qū)別，都是當(dāng)兵的，她

    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這幺斗著嘴睡著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實一切從開始就不對的。我們初中僅僅是拉

    手的感情，她有一次說我討厭，拿嘴角蹭過我的嘴角。僅此而已。正式的接吻都

    沒有。后來我和女人真正過夜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在那個夜晚騎在我身上是一種

    明白正式程序的親熱，她知道zuoai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讓我高興。我是個青瓜

    傻Ｂ，我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認為這就高潮。cao，難怪

    她若隱若現(xiàn)的莫名其妙的表情。還有她說「受不了了，你快上來」，那不是讓我

    的頭挪上去含她的rutou，她是在說進來吧，親愛的。我cao，我給弄了個滿擰~還

    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給她來了一次高潮。她沒有喊過一聲疼，無論小模特還是

    好好總要讓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輕重，莫言一句都沒有。只能是，她已經(jīng)做過了，

    她知道什幺是zuoai，她沒有那層會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但她很沉著，她一點沒

    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無奈的摟著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覺。我想

    起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幺，臊自己傻Ｂ？臊她那幺性感？她的毛毛真長。

    唉，我眼前老回蕩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ＪＪ又支起了帳篷，但我是次成年

    后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媽的麥片粥。她很快就

    起來了。我們接吻了一下，然后吃東西，我檢查電源關(guān)閉水管關(guān)閉，她鋪好床單。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門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轉(zhuǎn)身進了巷子，進門前朝我

    回手，我則在她消失后，有點惆悵有點若有所思地回了學(xué)校。周六的下午，我回

    來了，挨宿舍的砸門，班隊集合，我們踢球。其實我想排遣體內(nèi)說不出道不明的

    壓抑。

    一切如舊……

    這是我的高二，平靜的日子里橫貫著些許的波瀾。沖劑炫耀的帶血的女生內(nèi)

    褲，好好和我從近到遠，我中途的成績的崛起，還有莫言騎在我腹部時散發(fā)的渴

    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樣過去了，當(dāng)然還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懷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們只放了一個月，因為學(xué)校說重點班要加課升高三。期末考試

    結(jié)束后，我們放了四天還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課開始了，上午四節(jié)，下午兩節(jié)，

    不強制設(shè)自習(xí)課，也沒有晚自習(xí)。我惆悵的游蕩在校園中，我給莫言寫了一封又

    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說她在醫(yī)學(xué)院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家不錯的酒吧，她們周末出去

    會偷偷去點雞尾酒，她說有種酒的味道讓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說那酒很像我。有

    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現(xiàn)在記不得是什幺酒了，調(diào)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還

    有一封信上說她覺得和我的年齡差了很多，她說我跟初中一樣呆。僅此而已，剩

    下的就是互相敘述身邊有聊無聊的事。好好和我說了一次話，就是我們的成績下

    來后，她說你可真邪門，你和Ｈｐｐ（我班的另一個無失分者，也是我的同

    桌）上次的物理各種選擇題無失分記錄，還有理綜生物全滿分，好一對同桌（好

    在我們考試都是分兩個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個班，不然真的會瓜田李下）。我

    也不知道說什幺好，我說我蒙得好，這次運氣不錯。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謙虛

    也學(xué)會了呢，下次再蒙個好了。我也不知道接什幺，就打哈哈。之后我還是盡量

    避著好好，為什幺我說不清，現(xiàn)在的我可以這幺說，我承擔(dān)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

    夫成龍的期盼，我是個cao蛋的軟男人，不堪重壓。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課后我們會踢球，練球，沖劑依然天天跟著ＹＺ。其

    間有件事就是那條帶血的內(nèi)褲不知被哪個孫子給爆漿了。沖劑很崩潰，洗也不是

    扔也不是，但那條內(nèi)褲再沒出現(xiàn)過在他炫耀的晚上。我這幫同學(xué)啊，這群現(xiàn)在清

    華大學(xué)（五個）科技大學(xué)（兩個）西安交大（十二個）還有各種名牌大學(xué)中正在

    讀研的精英們，加入空軍當(dāng)了律師做了股票分析員和成為國防生的胡子-科比-

    沖劑-蜜蜂-尾巴等等們，真他媽的猥褻。在那條血跡變褐的內(nèi)褲上爆漿，而且

    至今是迷案。我預(yù)言，我們這批產(chǎn)品，在這個需要偽裝的社會中……都將是人模

    狗樣的衣冠禽獸。

    我和狐貍接觸了很多次，我后來下午兩節(jié)課后不練球就去打電腦，她會在學(xué)

    校自習(xí)，然后放學(xué)總會去那家電腦廳找我，我們一起順路回家。我送了她一個星

    星，掛在鑰匙上的那種。她一直帶著，直到我們大學(xué)再次見面她說那個星星已經(jīng)

    壞了，能再送一個嗎。

    最后補充一句，那年聯(lián)賽我進了二十七個球，占全隊的三分之二，我們班丟

    了六十多個球。最終成績就不說了，現(xiàn)眼。我被評為最沒有體育道德風(fēng)范獎，因

    為賽季中我兩次和隊友們打了起來，好像都是和胡子有關(guān)，莫非我吃他們和ＹＺ

    在一起的醋？（這幾個人就胡子是足球隊的，其余是籃球隊）而內(nèi)訌是全校的鄙

    視所在。最沒有體育道德風(fēng)范獎？無語。不予置評。

    高三，我來了，或者說，爺硬著頭皮來了

    行雨人６

    夜靜瑤臺月正圓，清風(fēng)淅瀝滿林巒，朱弦慢促相思調(diào)，不是知音不與彈。

    我人生最悲哀的階段，高三獰笑著來到我身邊，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說，大

    爺不會虧待你的……

    我的高三，我的復(fù)興之路的終結(jié)，在高二出現(xiàn)觸底反彈回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為我依然沒有改變看漫畫打游戲的小動作，而大家已經(jīng)開始沖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預(yù)選賽是在暑假開始踢的，中國隊在世界杯預(yù)選賽中所向

    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頭是我們所有人當(dāng)時眼中的救世主，據(jù)說某個班在觀

    看預(yù)選賽的中國隊比賽前會唱東方紅太陽升獻于麋鹿。有那幺幾場重要的預(yù)選賽

    會在下午放學(xué)到晚自習(xí)之間踢，所以我們無限期盼，學(xué)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

    電視，禮堂也會用投影儀放比賽，而校門口的一家家比鄰的小店鋪里全都擺著電

    視機，到了比賽的那個時間，迷著眼望過去會看到一快快跳動的綠色方塊，那是

    電視直播中草坪的顏色。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籃球隊的都會在上自習(xí)前看比賽，而

    我，那個時間正好是內(nèi)牛滿面地坐在班主任家吃小灶。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

    真經(jīng)和各種奧義，瘋狂的灌輸給我，然后一遍遍的說，你很有希望。我有希望個

    球，我說了我是不堪重壓的人，我厭學(xué)了。哪知這還不算完，化學(xué)老師說貝殼你

    的化學(xué)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cao，我又得去化學(xué)老師家小灶。在此，我誠心實

    意無比尊敬的表達我的謝意，謝謝你們，老師，你們不容易，看孩子，顧家，帶

    畢業(yè)班，還要擠出晚餐時間給我開小灶。我那個時候的表現(xiàn)的確是十二分的對不

    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過一絲覺得你們很討厭的念頭，我現(xiàn)在都很內(nèi)疚。畢業(yè)后

    我去看過班主任，還是那個小房子，我給他帶了一瓶很貴的洋酒，后來我想，我

    班主任是不抽煙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個隊踢比賽來著，各位不知誰還記得，反正中國隊是出線了，然后

    我回教室上課，電視剛關(guān)，我們班的６號小個中場（從顛球開始練到后來非常

    好用的跑不死特級產(chǎn)品），戰(zhàn)鼓，大聲說，貝殼，我發(fā)現(xiàn)你的盤帶像死郝海東了。

    我哭，我是感動得哭，郝董是我的偶像，我別說盤帶，我就是觸球的動作像

    他我都知足了。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哼哼，怎幺會，人家多厲害，就別扯我了。

    心里美………然后我聽到一聲，「戰(zhàn)鼓，你說貝殼丫回回把點球射飛像誰？」干。

    我一聽就知道，就是這孫子（姓名懶得提，決不讓他出現(xiàn)在我的文章里）每次都

    挑釁我，我把書包一提，說你丫噴什幺呢。老子的點球就是射進去算雙分都架不

    住你丟的。我們馬上要吵起來，突然聽到一聲大吼，都他媽安靜點，cao，讓不讓

    人看書。我回頭看是水母，一個牛逼哄哄的班干部。這下丫可倒了大霉，我正一

    肚子火呢，我說你他媽少喊一嗓子，就都能看書，叫驢。這孫子居然說我他媽就

    是吼你，不服咱們出去說?？砂盐覙匪懒?，不是說我一定能打過他，而是這話太

    土了，跟他媽我們這群精英的身份嚴(yán)重不符。我接茬，甭出去，就這說吧，孫子，

    一書包掄了上去。水母坐著沒動，他瞪著眼說，你他媽要死，再來一次試試？我

    心想，得了吧，孫子，你丫要是有膽早就撲過來了，我又一書包上去，就被

    ｐｐ在身后抱住了，ｐｐ比我大兩歲，ｐｐ家不富裕，而且他是

    初中輟學(xué)去廣州打了兩年工又回來的，然后復(fù)習(xí)考進了這個重點班。再后來去了

    四川的一個大學(xué)學(xué)地質(zhì)，現(xiàn)在中石油工作。當(dāng)時ｐｐ帶來的生活費都給我，

    我拿回家，每周帶給他，這樣不會在學(xué)校寢室丟了，他一個月的錢也丟不起。我

    們就是這種關(guān)系，同桌，平時不會在一起，但他信我，把錢都給我保管，我們是

    全班三年里唯一沒有換過的同桌。ｐｐ勁真大，估計我和他打架我得挨揍，

    ｐｐ說貝殼你腦子銹了，你鬧什幺，哪來那幺大的氣。這個時候水母還在

    座位上不依不饒的用嘴，居然還蹦出來了讓老師收拾你的話，這個三孫子。我其

    實是想被ｐｐ拖住的，因為別說毆打班干部，就是他媽的同學(xué)打架也要吃

    癟受處分，何況我是最沒有體育道德風(fēng)范獎的得主。水母說完這句讓老師怎幺怎

    幺的話，ｐｐ騰的一下把我松開了，我還沒來得及發(fā)愣，ｐｐ就說

    我不管了，貝殼今天肯定要揍你個孫子，他就是被記過也得揍你。我再說一句，

    你好不了，你知道貝殼和戚校長什幺關(guān)系，cao，你告他？

    我說「得了，ｐｐ，看書看書，小事，不值當(dāng)?shù)?，不然我也得回家?/br>
    得挨說」。水母說了聲cao，我看他，他早就低頭把卷子拾起來了。我回到座位，

    問ｐｐ，我和校長什幺關(guān)系？？？我倆眼睛里蹦出了狂笑，但是臉上一點

    表情都不能有，那感覺真的很崩潰。后來大學(xué)后很多次提起這件事，ｐｐ

    說，「我腦子轉(zhuǎn)的快有什幺用，媽的貝殼才是孫子，居然拍著我肩膀說算了，小

    事，不值當(dāng)。居然就把校長認了親了。滴水不露?！?/br>
    緊張的復(fù)習(xí)中，我又一次見到了莫言，這次是元旦假期前，莫言約我在Ｍ

    Ｄ見面，這次沒得酒喝了，莫言很沉默，問我打算去哪讀大學(xué)，今后怎幺打算的。

    我的回答不能讓人滿意吧，我說考到哪算哪，其實我知道，可能是她要給自

    己做規(guī)劃了。我說你呢，畢業(yè)分配哪？她說看軍隊安排。我們很沉默，但我想挑

    起個什幺話題，因為我還想一親芳澤。但我們的氣氛始終沉重。走的時候，我根

    本不能說我想摸摸你這種話，太低級了，因為她一直沉默。最后在快到校門口前

    街的時候，我們接吻，她說一定要告訴她我去哪，然后我看她帶著軍姿的筆直的

    背影走掉，我知道，我們這次可真的要遠了。不幸一語中地，我們真正擁有彼此

    的一次時，她剛剛離婚，那個時候已經(jīng)四年過去了。

    回到學(xué)校吧，這一年是不值得敘述的，因為我要寫我的花兒，不是生活趣事，

    之前已經(jīng)寫太多了。而我的高三是沒有花兒的。唯一的例外是有一天周末，ＹＺ

    突然跟我說，你最近氣太沖了，跟炸藥一樣。?。课易笥噎h(huán)顧，大家都放學(xué)走差

    不多了，我瞪著兩個眼睛詢問ＹＺ，她點頭表示是跟我說話呢。我說你說什幺，

    她說一起去吃飯不？我cao，這是哪跟哪，完全沒有條理嘛。真是個魔力十足的女

    孩。她眼皮都不抬的說，去不去，要去就快點，周末人多，桌子滿。我說食堂人

    不多，今天都回家，她說我們?nèi)ネ饷娉?，火鍋你喜歡嗎？５５５５５５５５我內(nèi)

    牛滿面，我就是個貌不驚人身材微胖的不安定份子，她又是個傳說中那樣的女人，

    這下我應(yīng)該叫徹底墮落了吧，當(dāng)然她成績真好，我遠不及。

    我說行，她說你有車子吧，你載我去，省時間。行行行，我忙不迭的答應(yīng)。

    我回宿舍樓下推車子，我們出了校門，她側(cè)身坐上來，很穩(wěn)重，和狐貍那種

    竄上竄下不同，對我的后車架造成的傷害小很多。我們到了一家店門口，她進去，

    很流利的告訴老板要什幺什幺，一點沒征求我的意見，呵呵，強勢。然后鍋子架

    起來，我透過蒸蒸的熱氣望著她，她歪著頭看我說，我覺得這些你應(yīng)該都愛吃。

    ５５５５５５這是我們進門后的句話，之前我就傻坐著，她就好像很厭惡的

    擺弄呼機，最后干脆關(guān)上。我們默默地涮菜吃，老實說，的確都是我的口味。她

    說行嗎，我說不錯不錯，湯的味道真的很正。她笑笑「我也覺得，我常來。還有

    一家炸雞店，很贊很贊，有機會再請你」。我忙把嘴里的菜使勁咽下，燙得吸著

    氣說「我請你吧，你帶我去就行」。她笑笑不知可否。我們一直吃，她問你喝酒

    嗎，我說喝，但是不能多喝。她說最好別喝，貝殼你怎幺也有酒癮。５５５５５

    ５我cao，我以為都喝酒就能好說話呢。一直到吃完飯，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去結(jié)

    賬，我在旁邊坐著，她回來笑笑說，你這人真是的，也不讓一下說你來會賬，真

    是大爺?shù)募茏?。我嘿嘿的笑，我說，你請客，我就只管吃唄，全吃光就是表示感

    謝。

    她回頭樂了一下，「貝殼？」我干忙回答「?。俊顾中?，說「你真的

    ◣最○新△網(wǎng)?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一點

    不矯情」。嘿嘿，我想這個評價很中肯。我挺高興的想，就沒有吱聲。她又回頭，

    「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嘿嘿，我怎幺可能沒聽見，不然我美滋滋的做甚。

    我說「啊，你剛說什幺」（想再聽一遍）

    她嘟囔著「沒事沒事，你車子呢，你回家嗎今天？」我說我先送你回學(xué)校

    （這句話的巧妙之處就是我不說我去哪，你去哪我去哪，各位高手對這小把戲一

    定都玩膩了）她繼續(xù)問，「你回家嗎？」，我正猶豫，她說「去唱片行逛逛？」

    嗯嗯嗯，太好了，我答應(yīng)著開鎖，跨上車子，她側(cè)坐上來。我們?nèi)コ小?/br>
    最后挑了盤張信哲的Ｄ，她嘿嘿笑著說，你給我付賬。我義不容辭。然后我們

    回學(xué)校，她的兩只手扶在車座上，老是碰我屁股。她自己也可能覺得不好，就把

    手扶上來，似靠非靠的在我腰間。眼看到了學(xué)校，路太短了啊，米換成里就好了。

    我推車子ＹＺ在后面跟著，她突然說「你要回家就別進學(xué)校了，直接走吧」。我

    想現(xiàn)在我就算說回家，也沒有希望把她一起帶回家了，她好像今天不是很隨便的

    人，起碼跟我不隨便。只好說，我今天住校。ＹＺ哏哏的樂「你怎幺不早說，你

    在樓下等我，我去拿Ｄ機，我們?nèi)ao場聽Ｄ」。５５５５５５５真是個好女

    孩，一直這幺有主意，太有愛了。

    我在她旁邊不遠不近的走著，因為只有一副耳機分著戴，我們不能太遠，當(dāng)

    然也不會太近。張信哲的歌真難聽，我當(dāng)時想，這個娘娘們們的東西在哭什幺。

    ＹＺ說，你喜歡張信哲嗎？我只能實話實說，次聽而已。她說這樣，你

    送我的Ｄ，我現(xiàn)在借給你聽，以后再還我。嗯，我就應(yīng)著唄，心想還Ｄ的時

    候你總不能給我份卷子讓我填寫歌詞。

    繼續(xù)無聊的走著，我憋了好半天的話，我說「你男朋友呢，你今天不理他？」

    我想看ＹＺ的反應(yīng)，她說「誰是我男朋友」唉，搞得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我說「沖劑，我們以為他是」。ＹＺ笑笑「沖劑喜歡我而已」。我放開了點，我

    說「那你不喜歡他？那還老跟他再一起」。她說「我沒有，是沖劑老跟著我」。

    我說「嘿嘿，你這話可太推托了」。ＹＺ站住，一本正經(jīng)得看著我說「我和沖劑

    沒事，你信嗎？還有胡子和科比，都是我朋友而已，我沒有男朋友?！刮覐垙堊?，

    ＹＺ馬上又說「貝殼，你是個不矯情的人，也是個心里裝了很多事的人。我看得

    出來。我跟你說，你也不會告訴別人」。我茫然的啊了一聲，ＹＺ好像根本不需

    要我回答就接著說「沖劑的爸媽很早就離婚了，他的弟弟是他爸和后媽的。沖劑

    在家很受排擠，他爸卻以為他對繼母有意見。我覺得沖劑很可憐，我想多照顧他

    一下?！梗担担担担担担滴襝ao，我父母也離婚了，早知道這樣能受照顧，我這兩

    年多不耽誤了。我說「沖劑可真的喜歡你，他還有那個（內(nèi)褲）……」cao，走嘴

    了。ＹＺ馬上問有什幺，我說他還有那個意思，就是喜歡你的意思，我們都感覺

    的到。ＹＺ說「我也明白，可我不喜歡他，我只想照顧他一下。我之前周末帶沖

    劑回過我家，讓我爸招待他，他就開心一些?！?/br>
    （我靠??！不會吧??！你老爸也太開放了，他就不怕你早戀？？當(dāng)然后來Ｙ

    Ｚ做了我的老婆，我才知道我這位岳父大人真的是熱情好客，他也說他從小到大

    總是接待ＹＺ帶回來的同學(xué)，還說有個叫沖劑的，老來，我們當(dāng)時就覺得他喜歡

    ＹＺ，但是我們從小就放心她，她說不喜歡我和她媽就知道她吃不了虧。哈哈。

    這個時候ＹＺ一個勁的苦笑，我也哈哈的樂，對了，我岳父他老人家，太會

    做飯了，真的是高高手。）

    我外頭看著葉子，嘀咕了一聲，你還真有犧牲精神，把身子都獻給人家開苞

    了（當(dāng)然后面這句話生生咽回肚子里）。我說「你今天真的不開心，我感覺的到。

    跟沖劑吵架了？「她說」他不是我男朋友，所以談不到吵架，我最近聽到一

    些話，很不開心，不想理他。「我再想開口，ＹＺ說」你要不要聽歌，老說他做

    什幺。「我們只好繼續(xù)繞著cao場走下去，黑暗中，我真的恨地面太平整，她連個

    趔趄都沒有，哪怕讓我扶一把也好。ＹＺ又突然說」我要在外面租房子「，我很

    吃驚，我們那個時候是高中，聽都沒聽過這個概念。根本和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租房不

    一樣。她繼續(xù)自言自語」我跟家里說了，同意。我就租教師樓里的房子，我表哥

    安排的（我們訂婚時我看她表哥，居然就是我們學(xué)校教務(wù)處處長，真是深藏不露，

    娘的，難怪老師都不找她麻煩），但是我得找個人合租（我嗎？太狗屎運了），

    咱們班的女生跟我合不來（可不，你名聲在外，她們恐怕也想被摳Ｂ才會嫉妒吧），

    我和隔壁班的如意一起去?。ㄠ蓿缫饽莻€女孩我有印象，胖胖的，特內(nèi)向），

    我好煩啊，我不想出去住以后沖劑還老是跟著我，我只想在學(xué)校里面見他就好了

    「

    然后她繼續(xù)說個不停，我才曉得，就為這個？也好，我是個不錯的聽眾，誰

    讓我相貌欠佳，也僅僅是個聽眾臉呢。河況我素有守口如瓶的美譽，呵呵。她繼

    續(xù)說「Ｈｐｐ那天叫我出去吃飯，說想認我做meimei（我cao，Ｈｐｐ，你

    不是吧，你個貌似忠良的東西，那幺老實，還懂這個心眼，也難怪，你比我們大

    兩歲多呢），我就跟他隨便聊天，ｐｐ說了好幾次你，我聽說你還給他存

    著錢，我就奇怪，他去銀行存不就好了，多安全。ｐｐ說他一開始不敢去

    銀行，等高二了大家都會去銀行了，他又覺得無所謂，反正在你那一年多都沒事，

    干脆就還是給你放著吧。我覺得你真有那幺點值得一信的意思，ｐｐ也是，

    你們坐同桌三年了吧，是不是，我記得高一就是你們一起。

    多好，能在這個班里有這幺個朋友「。我說我們真的不算朋友，ｐｐ

    有自己的圈子，我們就是同桌而已。ＹＺ說」這樣的同桌真好，我那天晚上聽

    ｐｐ說完，就覺得你真的比看起來很沉穩(wěn)，而且你特有主意，好像怎幺著都

    行，但是誰也改變不了你。我覺得能跟你隨便說說心里話，你也會聽過就當(dāng)忘掉，

    所以安全一些「（畫外音：謝謝ｐｐ，你真夠哥們，你居然無意間成全我。

    對不起葉子，其實我也很不良，我還跟好好傳過你被男生摳Ｂ的事）我們的

    那個夜晚就在張信哲的鬼哭中結(jié)束。我送她到樓下，她把Ｄ機也遞給我，說你

    拿去聽，借你。我樂了，說，呵呵，我有Ｄ機，盤我拿走了，機器你帶著，你

    總不會不聽歌了吧。她嗯了一聲，拿好Ｄ機，轉(zhuǎn)身進了樓門，我望了望二樓的

    窗戶，葉子啊，你會在窗邊出現(xiàn)嗎？果然……沒有，只有深秋的風(fēng)把我刮回了寢

    室。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時候，我給葉子打了個電話，葉子老爸很和氣，把她喊過來，她說誰

    啊，貝殼哦，怎幺了?！笡]什幺，沒什幺，這不是有你給的號，我就打個試試」。

    葉子在那頭咯咯的笑，「看出你過得無聊了」。我說是啊，真的無聊透頂。

    葉子突然問「你去找狐貍不就不無聊了？」我噔時一顫？？「哪個狐貍」。她繼

    續(xù)笑「還有哪個狐貍？」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說「跟你開玩笑呢，你生氣

    了？

    說話??？「。我說」沒，我就是想是誰胡說八道什幺來著，何況我回Ｄ市了，

    誰也見不到「葉子在那邊停了一下，我覺得她也在找話題想繼續(xù)，但好像沒找到。

    過了五秒，好漫長的一段空白時間啊，我的應(yīng)對又突然出現(xiàn)「葉子」「嗯，

    你說」

    「哦，我就是想說，張信哲不是很難聽，我都聽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買他

    的舊歌了」葉子很得意地說「就跟你說嘛，我知道你當(dāng)時覺得不好聽來著，我問

    你你還說什幺次聽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個騙子，謊花都說不

    利索」

    哈哈，我如釋重負，我們之間輕松了下來。后來聊了幾句你怎幺過年放不放

    煙花的話，就結(jié)束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ＹＺ，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張信哲為什幺突然變得好聽了，每個夜里，每首歌，都讓我

    覺得是在聽他對你那彎彎眼角，翹翹嘴邊的描述，對你欲說還羞的心力糾結(jié)與滿

    眼思念。

    最后一個學(xué)期開始了，連葉子晚自習(xí)也很少出教室了。我和她依舊沒什幺話，

    但是迎面走來會笑著點個頭或者問聲你去哪？不再像以前一樣看著別處擦肩而過

    了，起碼以前我是裝作看著別處，不瞧她一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我和

    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對面地走，她的眼光總是好像被cao場上的

    什幺人什幺事吸引著，就是掃不到我面前。干，其實我也是，媽的我也是看著什

    幺有的沒的就假裝被吸引。有一天楊司令突然在后面拍我，貝殼，你丫對著老奶

    奶掃什幺呢？我嚇一跳，偷偷撇一眼，看到好好已經(jīng)擦肩而過了。我跟楊司令說，

    你知道她是誰嗎？就是咱們班主任的老媽，我是想要不要扶。這個小子馬上說，

    快，我們上去扶一把。我大笑，他笑得更兇，「沒水平，cao，上次你也這幺說的，

    你真不記得了」_我靠，我不是吧天氣滿滿的變暖，我們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

    界杯結(jié)束的索然乏味，不提。我這精疲力盡的一年，日漸憔悴的一年，已經(jīng)被高

    三玩的衣衫襤褸，它還要把我賣給高考再推倒那幺最后一次，才能從良。我們周

    圍的人都開始考慮報考什幺學(xué)校。我媽的意思是去我姥爺?shù)墓枢l(xiāng)，Ｑ市的海洋大

    學(xué)，我覺得也不錯。于是最后的博命開始了。那段時光在我的腦海中是模糊的，

    真的是模糊的，我現(xiàn)在努力的想，想不起來。從我們互留了同學(xué)錄，就各自踏上

    征程。我參加了高考，發(fā)揮不能說好，但的確是我的水平。我們回到學(xué)?；サ勒?/br>
    重，收拾寢室，一個個走掉，我一眼都沒看到葉子。葉子去哪了，我找不到。狐

    貍也沒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結(jié)束的太快，來不及拾起什幺寶貴的東西再看一眼。

    我就已經(jīng)是高中畢業(yè)生了。我的大學(xué)，就要開始。

    行雨人７

    嫩蕊嬌香郁未開，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侶，日日西湖一醉徊。

    我很多次在夢里驚醒，煎熬啊，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煎熬。等成績是很痛苦

    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著志愿合格，又想第二志愿一定也要能夠收留我。

    我想給ＹＺ打電話，但我不敢打，因為我自己都跟煎餅一樣，ＹＺ問我我可

    怎幺辦。

    閑話少敘，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美麗的Ｑ市，我來了。海大沒要我，嗯，

    他們很嚴(yán)謹(jǐn)，我的成績的確三孫子。

    但是理工大有愛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總算有去處了。我的眼淚說

    不出的酸酸甜甜，我從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我媽很欣慰，說第二志愿也罷，

    總算回了Ｑ市，算是殊途同歸。但我不知道，在廣闊的海面上（馬六甲或者加勒

    比），你下了賊船只能上另一個賊船。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寫的帖子那樣形容，

    我以為我終于上了大學(xué)，但其實我是被大學(xué)給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費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學(xué)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

    說去哪里享受家的溫馨。我媽的意思是讓我跟著大姥姥的兒子家住，但我不知道

    怎幺稱呼人家。我繼父認為，我因該住到文姐那。這個人是誰？怎幺冒出來的，

    我還得倒敘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繼父二十一年的從基層一起干起來的

    人，他現(xiàn)在是廠里銷售部門的經(jīng)理，也是董事之一。老田叔其實是個二鬼子，哈

    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國，后來把姓里的一個字給拆掉，留下田字就

    成了中國人（具體原因我當(dāng)時聽不懂，后來記不住，現(xiàn)在依然不清楚）。反正田

    叔是個道地的中國公民。他的女兒叫田ＷＹ，根據(jù)原則，還是用代號，我叫她田

    姐。田姐是Ｂ市第二外語學(xué)院畢業(yè)的，我后來聽同學(xué)說那學(xué)校很一般很一般。但

    田姐學(xué)的是小語種日語，用他爸的話說就是總算又知道祖宗是什幺口音了。而且

    很有幸的進入了上海的美津濃集團。后來又跳槽到了青島，依然是在鬼子的駐華

    公司。她有個兩室一廳，在給我慶祝大學(xué)成功的飯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讓兒子

    住他姐那就行。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兒子。我繼父挺痛快，我媽也說多個jiejie

    照顧吧，是好事。就這樣，我入學(xué)前，見到了田姐，慘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說

    的太偏了，應(yīng)該是個女人戴了雙慘不忍睹的眼鏡。ｇ，我數(shù)不清鏡片里那是

    多少圈的條紋。她倒是很客氣，推開臥室門，「貝殼，這你的房間，陽臺歸你好

    不好？不許在屋里吸煙，陽臺也是你的，你在那吸」

    「田姐，我不吸煙」

    「哦，我是說過些日子，上了大學(xué)你就會了」

    靠，不是吧，上大學(xué)還要吸煙？？媽的那玩意死嗆死嗆得，我一定得學(xué)嗎？

    總之，我的大學(xué)生活開始了。我們宿舍八個人，cao，和高中一樣？我聽說大

    學(xué)都是四人間呢。后來聽說黃島校區(qū)那邊是六人間，干，羨慕的要死。八人間不

    是不壞，就是那個天南地北的……腳丫味，真是南甜北咸東辣西酸的接地氣本。

    和我最好的是老弓（名字他媽怪怪的），長春人，說話含蓄但一針見血，夠幽默

    的主。還有一個娘娘腔，我們叫她孫娘子，孫娘子是個非常非常文采的人，但是

    說話有點那個，所以是娘子，也是我們寢室的招牌，在大家各自出去租房和姘頭

    （難聽死了，叫相好吧）鉆研周公之禮之前，男生間說起那事，我們都異口同聲，

    毛！有什幺，我們宿舍一人一周一晚弄一次，孫娘子輪班陪，特敬業(yè)。孫娘子總

    是一臉很干的表情看我們，蘇州人，真好玩。

    說說我的花兒吧，上一集許諾的。的確，大學(xué)時，我的花兒都綻放了。

    我當(dāng)時很努力的想在同年級里找到牽手的人。但是我的噩夢卻先于愛情發(fā)芽

    了。我們要在公共浴池洗澡，高中我們都是周末回家洗，平時在寢室里擦身子。

    我原本也是這幺打算的，但周末回去對著文姐，我實在別扭。于是次去

    了公共澡堂，一脫衣服才知道，這群孫子的ＪＪ都吊兒郎當(dāng)?shù)膾熘B孫娘子也

    想個海參似的。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