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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8-10章

    

遇蛇8-10章



    遇蛇·8

    今日晨起落了小雨,山上的路有些不太好走,使得宋裴歡用了比往常更久的時間才從山上下來。她低頭,看著白色的靴子上沾染了不少泥土,有些后悔自己今日為了搭配這身白衣執(zhí)拗得選了白靴??上氲脚R走時,沅溪說白色好看,宋裴歡便又覺得,這靴子如今臟了,也沒甚關(guān)系。

    她在山中緩慢向下走,每次走過石階異常小心,她用手護著采摘來的一簇草藥,這草藥名為三葉,是沅溪讓自己為她摘的,說是這草藥對她的修行有益。只不過接連半月,每次宋裴歡上山都不曾見到這三葉,今日還是她意外發(fā)現(xiàn),見這奇特的草與沅溪給自己的圖冊上一模一樣,這才大喜過望得摘下來,始終用手拿著護著,都不敢放進竹簍中,生怕被顛婆壞了。

    所幸一路上有驚無險,宋裴歡從山中下來,趁著天色還未黑盡,終于趕到了家中。回屋之后,宋裴歡第一時間將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換掉,穿了一身更為舒適的衣裙,這才拿著手中的三葉,獻寶般得去了屋內(nèi)。她見床上沒有沅溪,又徑直繞到后院,果然在避雨的涼亭中,看到了正盤在石桌上的黑鱗蛇。

    她正貼靠著油燈,身子盤縮在一起,不知在想什么,但的確是沒有入定打坐的。宋裴歡看著它烏黑發(fā)亮的蛇身,笑著走過去坐在一旁,還偷偷點了點沅溪的蛇背。其實,早在宋裴歡進來院中,沅溪便感覺到她的氣息。那人身上帶著自己的味道,就算相隔百里自己都能聞到,更何況這人都已經(jīng)靠了過來。

    當蛇背被宋裴歡輕點,沅溪在心中說了一聲無聊,卻也揚起頭打量著對方。這人才從山中回來,應(yīng)該是好好洗漱了一番,那臉上纖塵不染,僥是未施粉黛也十分好看。她柔和的笑著,一只手藏在身后,與自己說她找到了好東西,讓自己猜猜是什么,沅溪懶得理她,直接與她說把三葉給自己,宋裴歡哪能想到她這般快就猜到了,還有些小小失落。

    你啊,怎么這般聰明,連樣子都不裝的,我為你找了大半月,你還這般冷淡。宋裴歡好似抱怨得說著,可臉上笑意不減,直接把自己找來的三葉交給沅溪。后者收到,直接吞入腹中,隨后,宋裴歡便見到沅溪身上的鱗片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更為光亮幾分。

    原來這三葉對你的綁住竟然如此之大,若我能多找到一些便好了。宋裴歡輕聲說著,她有些無聊,手上的動作總不老實,以前是拿著書摩擦書頁,而如今卻換成了大膽得伸手撫摸自己身上的鱗片,全然不見了曾經(jīng)的害怕與排斥。

    其實,就連宋裴歡自己也不曾想,她有朝一日會有與一只蛇妖如此親近,這樣的改變,僅僅發(fā)生在朝夕之間。宋裴歡自小便是內(nèi)斂的性格,她不似大多數(shù)天元喜愛鬧騰,又因為身子不好的原因多數(shù)臥病在床,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便是父母和教她醫(yī)術(shù)的師父。

    父母疼愛自己,但終究不能日日陪伴,他們還有商鋪要經(jīng)營,也就注定了,只能在床上休養(yǎng)的自己,無法主動去到他們身邊。幼時,宋裴歡是孤獨的,她總是期盼著爹娘能早些回來陪自己,希望師父也能早早結(jié)束醫(yī)館的活,這樣自己便可以與他識讀醫(yī)術(shù),判別藥材。

    可后來,這樣的等待沒了歸期,父母亡了,再也不會回來,之后師父也走了,宋裴歡成了孤身一人,再也不會有誰能夠陪著她。她來到安寧村,村中的人雖然面上待她過得去,但她曉得,這村中人始終外待自己,也不愿與自己有什么過多的交往。

    宋裴歡其實很寂寞,她很希望有誰能陪著自己。村中人介紹的那些溫元,她不是沒去見過,可那些人的爹娘總在私下說,若自己死了,那自己剩下的金錢,便都是他們的。宋裴歡雖然體弱,卻不是傻子,她太清楚這村中人想的門道,也不能遂了他們的意。

    更何況,情愛之事,需得真正心悅,宋裴歡不愿意派遣寂寞去找個不喜歡的溫元與自己度過余生,便就始終一個人過活。沅溪的到來是個意外,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是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機緣,卻被自己誤打誤撞帶了回來。

    一人一蛇相處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宋裴歡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再如當初那般排斥沅溪,甚至覺得沅溪的蛇身并不駭人,仔細看,竟然還有些好看。沅溪的身上的每寸鱗片皆是光滑鮮亮,它們整齊得排列,摸上去柔軟而清涼。

    如今宋裴歡已經(jīng)知曉沅溪可以用法術(shù)凈身,自然覺得她蛇身的每處都很干凈。每晚與她同睡,甚至還會貼心的為她蓋一蓋被子,盡管多數(shù)情況下都會被沅溪用尾巴甩開。

    三葉是稀少的圣草,我讓你找只是碰碰運氣,并未想過你能真的找到,這草有一株已是難得。聽著宋裴歡的話,沅溪晃了晃蛇尾,又懶懶得想盤起來。只是未等她動作,宋裴歡已經(jīng)將她捧起放在膝蓋上,拿出了手帕為她擦拭鱗片。

    對于宋裴歡這種奇怪的做法,其實沅溪已經(jīng)有些見怪不怪了。她早解釋過,自己不需要外力的清潔,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宋裴歡竟是愛上了為自己擦拭鱗片這種事。對蛇來說,鱗片并非要害,卻也是外人碰不得之處??擅看嗡闻釟g都會用那微微濡濕的手帕為自己擦拭,感覺倒也舒服,沅溪便就由著她去了。

    沅溪,雖然你是蛇,可我覺得你看上去并不可怕,你的眼睛很漂亮,所有蛇都這般嗎?還是說因為你是妖,眼睛才會是金色?這陣子你都不曾進食,你是像話本子說的那般,已經(jīng)辟谷了嗎?宋裴歡擦拭著蛇鱗,每到這時候總有說不完的話。通過這陣子相處,沅溪多少看得出,宋裴歡在村中沒什么朋友,二十歲卻還未成親生子,想來聽她說話的人也就只有自己這只妖。

    每次宋裴歡問起自己的事,沅溪多半不會回答,由著她自說自話,偶爾心情好了,便會回復一兩句,每次她說了什么,宋裴歡便會開心的接話,又說上好長一串。這會兒,聽著她口中怨念得說著這幾日上山都不曾抓到野兔,沅溪無奈得白她一眼,哪怕是看不出情緒的蛇,都表露出了幾分鄙夷。

    沅溪,你說,為何我最近都無法抓到野兔呢?如今這天氣正好,它們理應(yīng)出來覓食才是。宋裴歡輕輕摸著沅溪的蛇身,還大著膽子用手撫摸她光滑圓潤的蛇頭。感到宋裴歡的撫摸,沅溪繞著身子躲來躲去,模樣好生可愛,引得宋裴歡輕笑出聲。

    你身上留有我的味道,豺狼虎豹都不敢近你身,就更不要說是山雞野兔。因著宋裴歡太犯傻,沅溪忍不住開口告知她。雖然自己是妖,但她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與宋裴歡交合時,啃咬她后頸腺口也會將自己的味道殘留在上面。

    沅溪了解到,如今的天元與溫元,在行魚水之歡時,便會通過啃咬對方的后頸腺口注入本息,完成人類之間類似結(jié)契一般的儀式。這在妖和動物之間都不少見,相當于表明主權(quán)的一種行為,和動物之間互相在彼此的身上留下氣味有異曲同工之處。只是沅溪并未想到,自己的氣息也會留到宋裴歡身上。

    這段時日,她與宋裴歡幾乎是夜夜笙歌,每日沅溪都會吸取宋裴歡的本息,再把自己的氣息留在上面。久而久之,這人身上充滿自己的味道,怕是修煉百年的妖都不敢近身,更何況是那些靈智未開的畜生。

    聽了沅溪的話,宋裴歡久久不曾回神,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茫然轉(zhuǎn)變?yōu)樾咔?。她請抿著唇,用手緩慢地撫摸著后頸,她不曾想到,自己身上會留下沅溪的味道。且聽剛才那番解釋,便說明,沅溪在自己腺口上留下的味道,就同溫元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是一般的,想來不僅僅是牲畜,怕是連其他天元和溫元也會聞到。

    想到這里,宋裴歡忍不住一陣后怕,還好她與村中人結(jié)交不深,且沅溪留在身上的味道亦是消散得快。否則怕是被村中人發(fā)現(xiàn),定會以為自己藏了人,到時候定會多生事端,引人懷疑。

    一人一蛇聊了許久,宋裴歡有些乏了,她抱著沅溪回房,沐浴之后躺上床,當沅溪蛇身纏上來時,宋裴歡臉色通紅,她抬起頭眸子,柔柔得看著盤旋在自己身上的黑鱗長蛇。這段時日,她與沅溪的關(guān)系變得荒謬,怕是說出去給誰聽,對方都會覺得駭人聽聞。

    起初宋裴歡抗拒與沅溪親密,到后來拒絕不得,也就只能從了。這樣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到如今宋裴歡自己也都習慣了。沅溪干凈,且與她交合,的確很是舒服。一旦嘗過了那種滋味,宋裴歡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也一并屈服了。

    她習慣了與沅溪共赴雨云,哪怕對方是只蛇妖,她也不甚在意了。這會兒,感到對方柔軟微涼的蛇身纏上來,宋裴歡主動攬住她,在她湊近后頸時,輕喘一聲。

    沅溪,能不能能不能別留下味道?宋裴歡柔聲詢問,她漂亮的杏眼閃爍著水光,一張臉白里透紅,眸中啜啜欲望,又帶了些撒嬌一般的懇求。見她用手緊張的絞著被子,皓白的牙齒輕咬下唇。沅溪向來不會管別人的想法,尤其宋裴歡在她心中不過是普通的凡人??煽粗闻釟g眼里的光亮,她不想那光亮消失,竟然鬼使神差得同意了。

    于是,蛇頭順勢下潛,來到宋裴歡胸口,用信子逗弄著紅粉的花蕊。今晚的宋裴歡似乎比往常更易感,也更熱情。女子妖嬈得扭著身姿,仿佛也成了同自己一般無骨的蛇,她濕滑的蜜xue緊緊裹著自己長尾,將每個鱗片夾住,讓沅溪覺得舒服至極,就連那尾端下部的鱗片都有了隱隱開啟之欲。

    沅溪是雌蛇,即是雌蛇,便也會渴望本能欲望驅(qū)使之下的交合。這般想著,沅溪垂眸,看向宋裴歡腿間那粉紅色的羞軟之物。那里從未被沅溪優(yōu)待過,夜夜笙歌中,被忽略的便是此物。沅溪不喜,亦是懶得去理。僥是每次宋裴歡動情之際,這里都會不受控制得挺起,也多半會被沅溪視若無睹。

    此刻,那小巧的rou團在視線中緩慢翹起,盡管身子生出了渴望,但沅溪并不愿用那法子與宋裴歡交合。在rou團尚未徹底挺起之際,沅溪還是用蛇身緊緊纏住宋裴歡,也將那物什壓在蛇身之下,不允它生出半分欲望。脆弱的腺體與腰身一同被蛇身縛住,盡管每次都被沅溪纏得有些疼,宋裴歡卻并未說什么。

    她抱緊沅溪微涼的蛇身,將腿分開,接納她長尾的頂入。

    遇蛇·9

    宋裴歡已經(jīng)習慣了與沅溪同睡,加之兩個人有了數(shù)次的云雨之事,宋裴歡也早就不再懼怕沅溪的蛇身。這日晨起,她慢慢轉(zhuǎn)醒,習慣性得抬手去撫摸睡在一旁的沅溪,然而,手探落下,卻不曾摸到那光滑的蛇身,就只摸到了軟綿的錦被。

    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半睡半醒的宋裴歡忽然驟然清醒,她猛地坐起身,因為起來太快,眼前還有了短暫的漆黑。她將錦被掀開,發(fā)現(xiàn)床上并不見沅溪,宋裴歡心下一驚,這事還從未有過,她早就習慣了每日起來看到盤在自己身邊的沅溪,如今卻是不見了蹤影。

    難不成是因為對方已經(jīng)恢復,就這樣悄然無息得離開了?這樣的猜想在腦中閃過,激得宋裴歡心口微疼,身子也不受控制得顫抖起來。她光裸著身子下了床,黑色的及腰長發(fā)如墨般鋪陳在她背后,到了這會兒,向來都內(nèi)斂講究的宋裴歡顧不得所謂的禮儀和羞恥心。

    她連肚兜和褻褲都來不及穿,只隨意找了件外袍套在身上,便踩著鞋子出了房間。她到了柴房,不見沅溪,又去了廚房和其他房間,也不曾找到沅溪的身影,就連房梁頂端她都看過了,卻也不見半點蛇身的蹤跡。宋裴歡心下難受,慌亂尤甚。她站在院中,思索著沅溪能去哪里,為何走了都不與自己說聲,隨后又想到,似乎后院她還沒找過。

    帶著最后一絲希翼與僥幸,宋裴歡快速朝著后院跑去,便見自己放在井口的木盆不知何時被放置在了陰涼的樹下,那木桶里裝了水,待到宋裴歡走過去仔細看去,便見一條黑鱗細蛇躺在水中。她慵懶得趴伏在木盆的邊緣,金眸半闔,稍顯困倦,這會兒正隨意得吐著信子,見到自己來了,也只是淡淡瞥她一眼。這蛇,自然就是沅溪。

    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宋裴歡松了口氣,她顧不得那么多,直接將沅溪抱在懷中,身上單薄的外袍都被蛇身上的水打得濕透,她卻毫不在意。她十指收攏,強忍著想要將蛇緊緊扣住抱緊的渴望,因著強行壓抑,甚至十指都在顫抖,無不說明她此刻有多慌亂。

    你怎么不聲不響得跑出來?我剛剛沒找到你,還以為你走了。過了許久,宋裴歡的情緒才平復下來,她輕輕撫摸著沅溪微涼而光滑的蛇身,拿出懷中的手帕仔細為她擦拭身上殘留的水。聽著她的問話,沅溪白她一眼并未作答。

    蛇皆是喜歡陰冷清凈之物,她自然也不例外,如今漸入冬季,天氣轉(zhuǎn)涼,宋裴歡畏寒,便提前在房中點起了暖爐取熱,那溫度對宋裴歡很是舒適,對沅溪來說卻是恰恰相反。她覺得熱得慌,便出來泡在水中納涼,卻不曾想宋裴歡會這么慌亂得找來。

    沅溪揚起蛇頭,看到宋裴歡胸前濡濕的布料,還有隱藏在布料下被涼水刺激后稍微凸起的花蕊。她不曾想宋裴歡居然連肚兜都未穿,想來,那褻褲也是沒有的。

    好了,我?guī)湍悴烈徊?。宋裴歡并未顧及自己,而是將沅溪安置在懷中,低頭為她擦拭還沾染著水的鱗片,在擦拭中,她發(fā)現(xiàn)距離喂給沅溪三葉不過幾日,對方的鱗片竟然看上去更加亮了,觸手之感也越發(fā)堅硬,無不說明沅溪的蛇身越來越好,朝著復原的方向越走越近。

    本來這應(yīng)該是好事,若是以前,宋裴歡定然開心自己將要送走這尊大佛,以后便又能回復平靜的生活??扇缃?,宋裴歡心思有些復雜。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很在意沅溪,比她自己想象中要在意得多。沅溪是自父母和師父離開后,唯一一個能夠陪伴她,與她說話的,盡管沅溪多數(shù)只是聆聽,偶爾忍不住才會開口擠兌自己,可即便如此,宋裴歡也很開心。

    更何況她與她,已有了肌膚之親,共度多次云雨,同攀敦倫之樂。宋裴歡知曉,自己是天元,是人,與蛇做那事已經(jīng)違背了倫常??墒菑囊婚_始的抗拒,到如今的欲罷不能,宋裴歡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不再排斥與沅溪親密,甚至喜歡她那般索取自己,甚至在有些時候,還會主動生出對沅溪的渴望和欲望。

    這是宋裴歡自己的小秘密,也只有她自己知曉,她能嗅到沅溪的味道,對方身上沒有蛇的氣味,反而帶著淡淡的麝香,每次湊近她,為她擦拭鱗片,都能聞得清楚,尤其是在兩人交歡時,那味道也就更甚。每每嗅到沅溪的氣息,她身子便會發(fā)熱,生出些羞人的反應(yīng)。

    宋裴歡胡思亂想著,在想到羞人反應(yīng)之際,身體竟然也的確給出了最真實的渴望。她能感覺后頸的腺口在發(fā)燙,生出些輕微的跳動。下身的蜜xue泛著熟悉的濕潤感,明明以前從不會有丁點感覺,如今卻是敏感到只嗅了沅溪的味道,便會濕了身子。

    只是,腺口和蜜xue的反應(yīng)尚且可以隱藏,但另一處地方生出的感覺卻難以遮掩。宋裴歡方才以為沅溪離開而慌亂,此刻恢復清醒,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連肚兜和褻褲都未穿,就這般出來找沅溪,甚至還因著回味與沅溪的云雨之事而起了情欲。

    沒了褻褲作為遮掩,那下身的狼狽無所遁逃,腿心間,脆弱的粉紅羞軟逐漸挺起,隨后便像個頑皮的孩子一般,從衣袍中探出頭來。這一幕過于羞恥放蕩,讓宋裴歡紅了臉。她慶幸沅溪并未低頭,應(yīng)該也不會看到,只是她自己卻覺得尷尬萬分。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竟然就在在家院子里,對沅溪她

    溫雅的性子讓她覺得尷尬萬分,溫柔的臉上染出紅潮,生生浸出嬌媚之感。沅溪抬眸,只看到她潮紅的臉頰,還有那微微濕潤的眸子。此刻的宋裴歡就像是見到情郎的少女,情竇綻開,眼如星河,臉若蒙桃。還未等沅溪探究一二,宋裴歡卻忽然將自己放置在一旁的石桌上,兀自轉(zhuǎn)身跑走了。那背影,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裴歡快速回到房間中,這才捂著因為跑動狂跳的胸口吸氣。她摸到了衣服前的潮濕,驟然發(fā)現(xiàn),因著剛才抱沅溪的舉動,衣衫早就濕了大半,那內(nèi)里雙峰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頂端已是挺得明顯。宋裴歡沒想到一場鬧劇居然讓自己陷入這種窘迫之地,她有些慌亂得拿出肚兜穿好,又找了配套的絲綢褻褲穿上。雖然腿間的羞兒還不曾軟下,但宋裴歡也有過經(jīng)歷,只要不去管,很快便會乖巧得軟回去,她也并不擔心。

    宋裴歡穿好里衣,將一襲火紅的裙裝套在身上,這是她前些日子新置辦的。不知何時開始,本來就講究的宋裴歡買了好些裙子和胭脂水粉,且裙裝的顏色也從曾經(jīng)的素色變得更為鮮艷。宋裴歡膚色白皙,任何顏色在她身上都煞是好看。

    她著一襲火紅色長裙,端坐在銅鏡前,將新買的胭脂水粉好生認真得涂抹在臉上。胭脂色澤鮮艷,如她的紅裙,而水粉則是嫩如春桃,麗而多嬌。宋裴歡將妝容上好,看著其中的自己,淺笑了下,便再次去了后院。

    果不其然,自己臨走時將沅溪放置在石桌上,這會兒她竟還是慵懶得盤在那,一動未動。宋裴歡走過去,輕輕撫摸著她的鱗片,這般叨擾,其實讓沅溪有些不耐。她扭動著身子,用長尾掃著宋裴歡想要將她趕走,獲得片刻清凈,可是,當她抬起眸,看到宋裴歡那張臉時,動作卻又頓下來。

    蛇本冷血,在萬物之中,蛇向來都是yin邪的象征,沅溪的本性,自然也是如此。一直以來,她對宋裴歡都是欺騙,騙她說自己是山神,前期對她的安撫,也皆是養(yǎng)傷的權(quán)宜之計。當日她被宋裴歡從山中挖出,正是身子最虛弱之際,經(jīng)常會陷入毫無意識的沉眠。

    沅溪天生傲骨,天賦極佳,她很少會低頭,更不愿對區(qū)區(qū)人類說出示弱懇求的話。于是她才編造出山神這種幌子,卻不曾想宋裴歡竟然信了。見她好騙,沅溪便留在宋裴歡家中,只想著等自己恢復,便將這人類吞了。

    后來,與宋裴歡交合是意外,雖然沅溪是蛇,但她并不像其他同類那般嗜yin,對她來說,修煉才是重中之重。可那日嗅到宋裴歡的本息,沅溪竟然有種被蠱惑的感覺,不受控制便與宋裴歡行了那事,嘗到她的滋味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沅溪承認,宋裴歡是她遇到的人中最為美味的一個,對她也漸漸縱容了許多??蛇@陣子,宋裴歡又變煩許多。她不再怕自己,反而與自己格外親近,平日里什么話都愿意與自己說。最近還動不動便抱著自己,問她是否要離開這之類的話。

    蛇喜靜,沅溪亦是如此,方才她聽到宋裴歡的嘮叨,又起了惱意。可是她抬頭看到宋裴歡的臉時,那惱意卻又消了大半。今日宋裴歡很是好看,沅溪看多了穿素裙的她,還是第一次瞧見宋裴歡穿如此鮮艷的火紅色。

    她本就生得十分出挑,纖眉如柳,杏眼如星,眼尾輕微下垂,只是看過來時,便會給人一種極為溫柔的感覺。宋裴歡身子清瘦,臉頰也小巧,那張巴掌大的臉上總是掛著淺淺的笑容,薄唇之上,還有一顆有些勾人的唇珠。

    沅溪曉得這人間的天元大抵是不修邊幅,類似男子般粗糙,可宋裴歡卻是完全不同的。她很美亦是很漂亮,今日她化了桃花妝,粉如初桃的顏色落在她側(cè)臉和眼周,在眉心間,還點了一簇鮮嫩的桃花瓣。此刻的宋裴歡不似平日,反倒像是在每個晚上被自己索取時的模樣。

    柔中帶羞,驕中帶媚。

    沅溪,你可有伴侶?就是,你以前可曾喜歡過其他蛇或是妖嗎?若有的話,你傷好之后就要去找他們嗎?我我許久不曾有人陪伴,若你走了,我定會不舍。宋裴歡還不曾留意到沅溪的注視,她只是抱著懷中微涼的黑鱗長蛇,眼眸失落得說著這些話??裳垌袧庥舻某罹w,卻多得快要溢出來。

    將她此刻的模樣收入眸中,沅溪金色的瞳孔閃過一絲不適,就連方才想要將宋裴歡這吵人的家伙直接吞掉的心思也不見了。她難得善心發(fā)作,見宋裴歡如此憂愁,便晃了晃蛇尾,繞上宋裴歡的手腕,將其輕輕纏住。微涼的觸感落于腕部,宋裴歡雙唇微動,話語中斷,她垂眸,看著手腕上那截黑色的蛇尾,忽然勾唇淺笑。

    這一笑,院中的落葉被風吹落,沙沙作響,襯著宋裴歡的笑容。分明是白晝,她那雙黑眸卻好似點了繁星,映照出璀璨星夜。

    遇蛇·10

    沅溪,我要去城中一趟,不若你隨我同去如何?這日清早,日頭還未見白,宋裴歡便換好了衣服,還在銅鏡前悉心上了妝。見她今日如此精神,沅溪在床上扭了扭蛇身,白她一眼懶得理她,雖然只字未回,但抗拒之意卻很是明顯。

    我知你不愿出去,今日太陽不大,而且去城中來回恐怕要兩日,你自己在家中我不太放心,你還是與我同去吧。宋裴歡見沅溪不回答,便再次開口。她每隔幾月都會去城中一趟,將自己一段時日采摘的藥草送給城中的醫(yī)館。這些年下來,已是習慣。其實就算單獨留沅溪在家也并不會有任何麻煩,只是她出于私心,不愿留對方在家中罷了。

    宋裴歡見沅溪不為所動,干脆直接將她捧起,放進了細軟的行囊中。沅溪本是不想理宋裴歡,忽然被她放到了行李中,顯然是要強行把她帶去。沅溪還從未遭遇過如此失禮之舉,她一時間呆愣住,回過神來,便用那雙金色的眸子死死盯著宋裴歡,她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未免太過縱容這人了?居然敢這般把自己扔在行囊中?看來是半點不怕她了。

    你沒事去城中作何?既然已經(jīng)被帶出了屋子,沅溪也懶得自己再爬回去。她干脆縮小了一圈,直接順著鉆到宋裴歡的衣領(lǐng)內(nèi),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盤著。宋裴歡今日的裙裝比較寬松,倒也看不出她在里面。

    我每隔幾月便要去城中的白青醫(yī)館送些藥材,那是我?guī)煾搁_的醫(yī)館,他的兒女和孫女都在那里。提起這事,宋裴歡似乎心情不錯??吹剿媚鞠涮嶂幌渥铀幉?,雇了馬車坐上去,沅溪沒什么興趣,也就窩進了她懷中,懶得再與她說什么。

    一路上,馬車并不顛簸,很快到了不遠的南城。宋裴歡與車夫道謝下了車,迎面而來的暖風吹拂而過,不太曬的日頭讓人心生暖意。這時候不少商販已經(jīng)出來擺攤,比起相對安靜的安寧村,南城自然是要熱鬧許多。

    沅溪本打算入定兩天,卻被這人間的喧鬧吵醒,她忽然想到,自己似乎從千年前入定后,便沒再看過如今的人間是何樣子。她心生好奇,順勢將頭探出,從縫隙看著外面的鬧市。沅溪并未露出太多,路過的行人也自然難以發(fā)現(xiàn)她。只是一直關(guān)注她的宋裴歡卻見她醒了,還好奇的望著外面。

    此刻的沅溪半點不讓人覺得害怕,反而是那露出的蛇頭有幾分呆呆的可愛。宋裴歡淺笑著,一路朝著醫(yī)館走去,沒多久便到了白青醫(yī)館。這是由她師父創(chuàng)立的醫(yī)館,如今便由師父的兒女掌管著。她才剛到門口,一個少女從其中跑出來。少女年芳十六,正值青春活潑,她是溫元,身姿小巧動人,長相亦是嬌美靈動。她看到宋裴歡,想也沒想便走過來將她抱住。

    宋jiejie,好久不見了,你怎么才來,我好生想你。少女,便是師父的孫女,叫青橋,和宋裴歡自小便認識,直到后來師父去世,宋裴歡搬到安寧村才分開。

    前些日子沒采到什么草藥,便也沒來,伯父伯母呢?宋裴歡問起青橋的爹娘,后者搖了搖頭指指后堂。

    我爹娘她們還在給人看病問診呢,我都說了你今日可能會來,他們兩個卻還在忙,也不來迎你,不過有我一人便夠了。青橋柔聲說著,看宋裴歡的視線尤為火熱。她喜歡宋裴歡,從很小的時候便喜歡了。那時候她還不懂溫元與天元之情,只知道自己十分喜歡宋裴歡身上的味道,想要一直與她在一起。

    可如今,已經(jīng)十六歲的青橋早就性蒙,盡管發(fā)情期還未到,她卻懂透了自己對宋裴歡的感情。她之前便與爹娘說過,自己想嫁給宋裴歡,奈何爹娘卻各種推脫,亦是不愿。其實青橋也明白,爹娘心里不喜歡宋裴歡,覺得她體弱多病,雖然家中有錢財,卻并不是個該嫁過去的天元。

    青橋能明白爹娘的顧慮,但她心中還是對宋裴歡異常喜歡。時隔幾個月再見,她發(fā)現(xiàn)宋裴歡身上的感覺變了許多。以往見宋裴歡,這人也是這副溫柔優(yōu)雅的模樣,可今日一見,在溫柔之中,卻又多了些成熟的嫵媚之姿。

    青橋不懂這種微妙的感覺從何而來,她看著身著紅色金袑裙的宋裴歡,這人把烏黑的長發(fā)束起,盤成漂亮的編辮在腦后。她腰上系著腰封,將纖細的腰身勾勒得纖細明挑。在紅裙之外還套著一層淺紅色的薄紗外襯,這一身紅,與她唇上那抹鮮紅極為相稱。她眼角涂抹的春桃色澤,生生將宋裴歡柔和的眉眼勾出了無數(shù)撩人。

    一直以來,青橋始終覺得宋裴歡是她見過最漂亮也最特別的天元。她生得柔美,性子又溫柔,青橋曾經(jīng)還把她當成溫元,后來才知她便是爺爺?shù)耐降埽瑢嵈驅(qū)嵉奶煸?/br>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做叨擾了,這里是你們會用到的藥材,你替我交給伯父伯母吧。聽聞青橋的話,宋裴歡眼里閃過一絲落寞。她心思剔透,其實早就看得出,青橋的父母不喜歡自己與青橋來往,也不喜自己。她還記得,以前師父帶自己見伯父伯母,他們也曾善待過自己,可自打父母離世,師父也沒了之后,青橋的父母便不愿見自己了。

    對此,宋裴歡并未覺得如何難受,她從來就沒奢望過自己在誰心中能有一席之地,只不過曾經(jīng)的長輩如今卻連見都不愿見自己,心中仍舊有些難受罷了。

    那好吧,我會轉(zhuǎn)告我爹娘的,宋jiejie,我很喜歡你的。青橋大概是看出宋裴歡的失落,她笑著說道,她們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全被沅溪聽在耳中。她當然看得出,這小丫頭是喜歡宋裴歡的,可又因為一些原因,這兩人應(yīng)該是不能在一起。沅溪較有興致得聽著兩人對話,還看到宋裴歡抬手去摸青橋的頭。

    這一幕落在眼中,不知為何,沅溪竟然覺得有些刺眼,甚至心里還泛起了濃郁的不快。她覺得宋裴歡大抵是特意來看青橋才來了這里?之前還說什么不打算嫁娶,這會兒看到溫元小姑娘,不還是笑的那般開心暢快。

    沅溪吐著蛇信,心里生出的不快讓她有些躁動,妖習慣了我行我素,當沅溪不快時,便要給自己找些樂子。于是,她扭動著身體,慢慢從外袍鉆進宋裴歡的里衣中,再進去一層,直接入了肚兜內(nèi)。她冰涼的身子在肌膚上滑過,引得宋裴歡微微一愣。她沒想到沅溪會忽然鉆進肚兜中,還用那蛇尾纏上自己乳rou。

    盡管這樣的事一人一蛇早就習慣了,可現(xiàn)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宋裴歡那單薄的臉皮哪能經(jīng)受得起如此羞人之事。她立刻捂住胸口,沅溪卻又在此刻張口,尖銳的小牙咬上乳首。宋裴歡吃疼,又覺得羞恥異常,尤其是面對青橋擔憂的視線,更加覺得難堪。

    宋jiejie,你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

    沒什么我只是是有些累了,青橋我就先走了。

    宋裴歡不敢再多做逗留,她急忙捂著胸口,快速朝著不遠處的小樹林里跑去。這是南城中一個不算大的花園,園中有不少竹林與茂樹,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休憩之地。宋裴歡一直跑到稍微粗壯的樹后,急忙將衣服扯開,想要將咬著自己的沅溪扯出來。她不知對方又發(fā)什么瘋,怎的在那時候忽然咬自己呢?

    沅溪,你為何方才要咬我?宋裴歡扯著懷里的黑鱗小蛇,想將她扯出來,就在此刻,那小蛇忽然變大,巨大的蛇身將她纏繞在樹上,蛇尾靈巧得將她裙子的腰封撥弄開,長裙也跟著松散開來。

    沅溪?你作何莫要鬧了,這里隨時會有人過來,若有人看到你該如何是好?宋裴歡見自己被沅溪纏上,第一反應(yīng)是害怕她被行人發(fā)現(xiàn)。沅溪聽著她的話,輕笑一聲,這里位置隱蔽,行人也很少會過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區(qū)區(qū)人類,若來便來了,自己施個法解決就是。

    莫要說話,還是說,你惦念著你那溫元meimei?想回去找?沅溪低聲詢問,那聲音比往常更凌厲,聽得宋裴歡一愣。她心想,自己哪來的溫元meimei?難不成沅溪在說青橋嗎?可是,未待她想明白,沅溪已經(jīng)將她的裙裝撩下,又把她的衣袍挑開。

    此刻,宋裴歡下身不著一物,上身衣衫凌亂,只有肚兜松垮得掛在身上,什么都遮不住。她腰間盤著巨蛇將她束縛在樹干上,雙手亦是動彈不得。沅溪微微收緊了蛇身,將宋裴歡勒在樹干上,隨后,蛇頭往下游弋,看著那垂在宋裴歡腿間的粉嫩rou團,忽然生出尖銳的牙齒,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