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盛宴
26. 一頓晚餐直到七點才開飯,好在陳廣白打頭,陳母毫無怨言,熱菜跟數(shù)錢一般愉悅。 陳葭吃的不多,匆匆窩完飯就撂了筷子跑去樓上,起身的時候回頭瞥了眼椅子。雖然換了衣服,但忙著吹頭發(fā)怕來不及,貼身內(nèi)衣褲并沒有換,干濕交雜,膠在身上格外難受。 不免又暗罵始作俑者陳廣白。 洗澡的時候陳葭試著把手指伸進口腔深處,立刻生理性作嘔。她不懂,一根手指就難受得要命,她是怎么流暢自如地吞吞吐吐那么粗長的東西的?很難說嘴巴沒有海納百川的度量。 - 深夜陳廣白堂而皇之地進她房間邀請她做快樂的事。陳葭抱臂拒絕,用殘存的理智下達逐客令:不要,爸媽還在家。 陳廣白點點頭,明明是下一秒就要走的神情,卻猛然往前一跨,捉住她在床上微微蜷縮的腳背。 陳葭靈活得迅速掙脫,一骨碌跳起來站在了床上,柔軟的床墊托著她輕輕搖晃。她得意地居高臨下:你怎么老想著那事? 陳廣白仰頭,沒有否認:對,我并不認可性羞恥。 陳葭被他坦蕩的寡廉鮮恥膈應到,雙手一擺哄他,語調(diào)尖細:可我不想不想不想!你快走!她瞟了眼門,生怕有人突然進來。 陳廣白不以為意,走至床側(cè)邊伸手環(huán)住她的細腰,稍一使勁就把她提了起來。 陳葭不受控地往前傾倒:?。】旆盼蚁聛?!為了穩(wěn)住身體,她不得不圈住陳廣白的腦袋。 好。陳廣白應,把她放在沙發(fā)扶手上,又快速把她翻了個身。 陳葭變成背對他,胃部被扶手壓迫得有些鼓脹,上身墜入沙發(fā)軟墊里,兩條腿被陳廣白一只手松松鉗住,沒有著落地胡亂踢打,睡裙翩翩落落,整個人橫成蹺蹺板,扶手是唯一的支撐。 陳葭羞憤得濁音陣陣。 陳廣白嫌吵,拍了下她的翹臀,陳葭倏然靜音,馬上又因為被扒內(nèi)褲叫起來:爸媽還在家??! 嗯,你小聲點,別把他們招來。 陳葭臉頰和耳廓一并guntang,這人怎么這樣。 下一秒,被禁錮的雙腿徒然一松,陳葭腳尖點地,剛要站起來,就被大力地分開雙腿。扶手窄短,左腿不由滑下來,腳掌踩實了地,趁著這個天然的弧度,陳廣白插了進來。 啊陳葭被塞得昂了一下頭,雙腿開始哆嗦。 陳廣白驚訝了下:就到了嗎? 陳葭咬著唇死死不答,陳廣白漸緩漸深,戲謔道:寶貝你也太不耐cao了。 陳葭又水又怨,張張嘴吐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反倒是嬌嬌的低喘迫不及待般跑了出來。 陳廣白伏矮上身,雙手去兜她胸前的軟物。陳葭不知道是要避開這雙手還是送君入懷,她抬起雙臂,手掌撐上沙發(fā)墊,深深凹出形狀,上身便騰空了。 陳廣白得逞,擒住了一雙隨著兩人動作小幅度顛顫的柔軟,大力地捏,大力地擰,很快,陳葭難捱地yin靡吟哦起來。 陳葭整個身軀呈現(xiàn)著完美的曲線,不知不覺蹺蹺板的支撐物不再是扶手,而是陳廣白嵌在她身體里的性器,只不過他們同起同落,同快樂同墮落。 陳廣白一邊抽插,一邊吻她潔白的背,虔誠地像在禱告。 少頃,陳葭又痙攣著到了高潮,xuerou吮吸得密密切切,陳廣白舒服地喘息,更激猛地去探索她的極限。 陳葭從沒覺得自己的房間這么小,小得她無處可逃;又覺得它是那樣空,空得她只能夾緊他,使他成為她賴以生存的依傍。 陳廣白突然說:寶貝,噴給我看。 陳葭綿軟無力地轉(zhuǎn)頭投去一眼,似嬌還嗔:我不會啊 你當然不會,但我會讓你不得不會。陳廣白如是想著,已經(jīng)磨上了xue壁上的那口泉眼。 陳葭嗚嗚啊啊亂叫,連輕聲也顧不得,小魚兒離了水般地激猛彈跳,陳廣白猛然撤身,小泉眼剎那淅零淅留地吐出一洼生命之水,不似噴泉,是潺潺小溪。 陳廣白邊凝視著,邊用拇指重重擠壓著她可憐求歡的陰蒂。陳葭在既酸疼又舒爽的交叉快感中發(fā)出一聲哭啼般的尖叫,小溪隨之乖馴地放蕩成瀑布。陳廣白快速頂進去,在這片美景中射了出來。 結(jié)束后陳葭后知后覺地害怕,太孟浪了。 一月的寒天,兩人卻像炎炎夏日那般赤裸相對,津津出汗。她懶懶趴在沙發(fā)上,用腿蹬他:你快走。 陳廣白撓了下她腳底,好心情地告知:爸媽不在。 陳葭愣了下,有些怪異地瞥他一眼。 怎么了。陳廣白捕捉到她神色。 許是陳廣白此刻的散漫給了她勇氣,她擰著眉問:那你為什么之前要忽悠我?你是不是享受這種偷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陳葭注意到陳廣白原本擱淺在眉眼的笑意緩緩斂了起來,她下意識地翻身蜷曲起身體。 陳廣白沒說話,只輕點了下的腳背,淡聲:趴下來。 陳葭警惕:干嘛? 給你按摩下腿。陳廣白由衷道。 陳葭不信,怕他使壞,婉拒:不用了。瞄了下他臉色補充,出力的是你,我又沒干嘛。 陳廣白聞言輕笑,氣氛陡然一松。 陳葭悄呼一口氣,剛懈馳下來,陳廣白的手掌突然擠進她腿間,曲指刮了一下。 陳葭一抖,腳背猛得繃直。 再來一次?陳廣白問。 陳葭掀眼去看他,在他赤裸的目光里漸漸濕潤了。陳廣白的手指還半陷在里頭,自然感覺到,他淺笑著起身把她撈抱至身上。 性愛乖乖女也變壞,陳葭半推半就地盤上他的腰,硬物自然而然夾進腿縫里。 你快點。陳葭圈緊他脖子,附耳呢喃。 快,哪個快。 陳廣白無聲地笑了笑,抱著她邁了兩步,頭部就滑進了綿綿xue。陳葭搖了下身體,意識逐漸渙散。 陳廣白掐著臀,用掌力使rouxue張開,然后慢慢地往自己身下送,享受一點點被緊致濕軟包裹的快感。 好漲啊陳葭抖著腿吟叫。陳廣白太壞,走走停?;蔚盟e覺整間屋子布滿窺探的眼,讓她又懼又愛,讓她變成只會說病句的癡癡呆呆:不要了快快一點 真乖。陳廣白憐惜她的誠實,讓她的話語斷得更破碎。 陳廣白不再滿足于狹隘的房間,開了門出去。倏爾的涼氣灌得陳葭夾得更緊:好冷。 陳廣白渾身灼熱,大步往樓下走,安撫她:馬上就能適應了。 的確,屋子里有地暖,樓間的熾燈變成聚光燈,陳葭不出聲了,含著手指怕驚擾一屋的靜謐。 下樓梯似yin刑,陳葭高潮迭起,不知身處何處,原本盤在他腰上的腿也無力地垂下來。 rouxue濕滑,陳廣白沒再進入,而是快速走至鋼琴邊,把她抱上鋼琴。 臀部溫差讓陳葭清醒了下:你你干嘛? 陳廣白用念情詩的深情口吻說著最下流的話:cao你,讓你的身體為我彈奏一曲性歌。 陳葭睜大了眼睛,身上起了密密的雞皮疙瘩。 陳廣白癡狂地欣賞著坐在琴蓋上赤裸的她,烏黑的發(fā),姣白的身,像被鋼琴度化的初生少女。一雙懵懵懂懂等著被告知艷情性事的眼,一張紅似滴血等著被采擷的唇,一雙墜墜含櫻的乳,還有一口怡怡出水的xue。 視覺上的盛宴。 陳廣白眼底具是迷戀,他捧起她的雙頰去吻她,唇齒相依,讓瀲滟布滿她的臉。 陳廣白含咬著,剝奪著她微存的氧氣,在她開始粗喘時放開了她。陳葭大口喘息,猝不及防被他擁入懷中。 陳廣白一手托著她,一手快速打開了琴蓋,再把陳葭放下時,一聲沉悶的音符流瀉出來。 陳葭身子一僵。 陳廣白低聲說道:來,為我彈奏一曲。話落,他分開她的腿,讓自己窩進舒適的rou床,他要沉浸式地體驗這場視覺與聽覺的雙重盛宴。 屋子里燈火通明,琴音柔曼顛倒。 如此美妙的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