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子嗎?我來動?
就這樣子嗎?我來動?
沈七獺吃了飯,竇之元沖好了咖啡。兩個人一個在廚房刷碗一個在書房寫東西,誰也不耽誤誰。沈七獺刷完了碗就往臥室一倒,晁灼是很有意思的,跟他聊天一點也不尷尬,沈七獺還是很喜歡的。兩個人聊得開心,直聊到晁灼說他要去訓(xùn)練了,這才罷休。沈七獺偷偷摸摸地想喝個好喝的飲料,又覺得不能落下竇之元,就敲敲他書房的門,很禮貌地冒出個小腦袋,要喝奶茶嗎? 不喝。 好喝的。 不喝。 我可以進來嗎? 你要干嘛? 沈七獺已經(jīng)走進來了,竇之元只覺得走進來的不是她,是自己的欲望。她往竇之元腿上一坐,翻翻他正在寫的東西,覺得看不懂,就摟著他脖子親他,老師真厲害。 今天沒空陪你玩,昨天不是喂過你了嗎? 沈七獺叉著腿坐在他身上,雙手搭在他頸子后面,你就當我是個樹懶嘛。 樹懶和水獺是一個東西嗎? 不是啊,名字都不一樣。 竇之元摘下眼鏡揉眼睛,這周末我要開會。 組會? 不是,學院辦了個論壇,我要去當主持人。 為什么? 竇之元摟著她的腰,自己往后靠,沈七獺就趴在了他身上,主要是我本科學校的人過來的。請的國外的專家是我博導(dǎo)的朋友,我們以前見過。這種會就是找一個各個方向都說得上話的,負責串場。 那我們幾個要去當服務(wù)員嗎? 為什么? 我看隔壁組,他們老師開會,他們就去當工作人員的,還可以發(fā)飯票,在食堂四樓打自助餐。 竇之元終于是笑了,他說你就這點出息。你要想吃的話,到時候聚餐我叫你。 沈七獺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不要,會很尷尬的吧。你們聊什么我都聽不懂。再說你帶我總是怪怪的。 不怪。你是我的學生,帶你去哪兒都正常。我之前就總跟著我導(dǎo)師跑這種會議。 沈七獺往后靠靠,后背抵在桌子邊沿,我三十歲的時候能像你這么厲害嗎? 應(yīng)該不會。除非你博士找到了很厲害的導(dǎo)師。比如我大發(fā)慈悲介紹你到我博導(dǎo)那兒讀書,我博導(dǎo)大發(fā)慈悲愿意收你。然后你再拼命搞一點成果,做個質(zhì)量高點的博后。但那時候應(yīng)該會比現(xiàn)在標準更高,高校會更難進。 那我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嘍? 專業(yè)領(lǐng)域的話,是的。因為我比你歲數(shù)大。別的方面不一定。你要是明天就開始學做飯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能趕上我。 沈七獺往后仰仰,脖子長而白,她笑著講,你啊,竇老師,刻薄,誒呀 竇之元看看表,還有半個小時十點。我們來搞一下,然后你就去睡覺,我繼續(xù)工作。 沈七獺自然是樂意的,她手舉過頭頂,就這樣子嗎?我來動? 好。 準備工作就緒,沈七獺慢慢地坐到了竇之元身上,竇之元一手扶著她腰,一手順著她上衣邊緣往上摸,胸就滿滿地落在他手心。竇之元捏一捏揉一揉,說我不該這樣子,我應(yīng)該天天看著你做實驗。沈七獺甜膩地貼過來親他,我明天就回去把那些圖都做了,廢寢忘食地投入到科研之中。GEE就是我的家。 竇之元挑挑眉,質(zhì)疑道:你真的會嗎? 你好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