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試探
第二十四章 試探
那之后穆惜惜仍然被翻來覆去地cao了兩遍才真正地被放過,她已經(jīng)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癱成了一張雞蛋灌餅。六爺將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隨手撥了上去,他將疲軟的roubang抽出來的時候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像是拔出塞子的酒瓶一樣,他看著惜惜滿身是自己的指印、大量的jingye混合著蜜汁從xiaoxue里涌出來的yin亂樣子。六爺瞇起一雙鳳眼,伸手在她豐滿的奶子上掐了一把,身下的巨物又隱隱有抬頭的跡象。 穆惜惜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可怕的跡象,她啞著嗓子哀求道:六爺我不行了放過我吧。,小姑娘杏眼濕漉漉的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殊不知她這樣只能激起某些人的施虐欲。六爺長吐出一口濁氣壓下心中蠢蠢欲動的欲望,他在心中默念著:罷了下次再說吧,她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默念了十幾遍才沉默地起身,徑直去梳洗。 完了,生氣了嗎。穆惜惜看他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心里也忐忑極了,她躺了一會兒等緩過來后,便趕緊爬起來想去看看六爺是什么個情況。可是她腳剛一挨地試圖站起來,小腰和大腿根便發(fā)出酸痛的抗議,痛得惜惜縮成了一只蝦米??墒遣蝗ノ笕植恍?,如果他真的生氣了,她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穆惜惜強撐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跑到屏風(fēng)后,膽戰(zhàn)心驚地嬌聲問:您這就要走了嗎,不在這過夜了嗎?。她夾著尾巴跑去的時候,六爺剛系好腰帶,又變回了最開始翩翩公子的模樣,只不過在惜惜眼中這就是衣冠禽獸。 六爺瞟了一眼順著穆惜惜腿根往下流的jingye,手指在腰間的玉佩摩挲著說:下次再來看你。對了,這個玉佩留給你。他本來想著留個身份在這,京城王孫貴胄們只要看見這個玉佩都應(yīng)該知道小姑娘背后是何人了。誰知穆惜惜搖搖頭說:我不要,您拿回去吧。她不想收他的任何賞賜,何況如果這東西又被尹槐沒收走,她擔(dān)心牽連尹槐。六爺沒猜到她會拒絕,他見她滿臉認(rèn)真也不像是在玩欲拒還迎的把戲,耐心地解釋道:這玉佩你拿去賣了也可以換不少銀子。,六爺,不是銀子的問題。穆惜惜真的無奈了,她哪敢貪他的銀子啊,爺啊您不差錢也不能做散財童子吧。這推來讓去整得她都困了,小姑娘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這回六爺真的懵了,他沉吟片刻,又試探著問:平常你的客人們都送你些什么?,送什么?惜惜歪頭想了想:燒雞、糖葫蘆、rou夾饃、棗糕她像說書似的報了一串菜名,最后以一句:我餓了。作為結(jié)尾,整得六爺哭笑不得。他是真的沒想到她不愛首飾就愛吃的。那,我下次來給你帶糖糕好不好?他重新戴上了玉佩,伸手摸了摸惜惜的小腦袋:買城西那家排隊很長的。,好呀好呀!穆惜惜一聽到糖糕就興奮了起來,糖糕好吃又不貴,還省去了自己排隊的功夫,她連忙說:那您要盡快再來哦,我會一直等著您的!反正睡都睡過了,穆惜惜覺得自己也入不了六爺?shù)姆ㄑ?,說不定連吃糖糕的機會都沒他就忘了自己呢,干脆就表現(xiàn)的嬌俏討喜一些混過去再說。 這種被小姑娘期待的感覺太好,六爺笑彎了眼睛,又摸了摸她的頭,才緩緩離去。待馬車徹底離開花街后,他臉上的笑容才隱于夜色中,換上了令人心悸的面無表情。穆家的事不用查了,他對著空無一物的馬車頂吩咐道:她接過哪些客人調(diào)查清楚。馬車頂上傳來一聲輕不可聞的應(yīng)諾,六爺闔上眼睛,手指在腰間的玉佩上反復(fù)摩擦著,過了很久,才又說了一句:城西有家排隊很長的糖糕鋪子,下次來前備好了。 環(huán)采閣內(nèi),穆惜惜送走六爺簡直長舒一口氣,她美美地泡了個澡后居然沒了睡意。干脆就溜去廚房偷吃東西。因為花街都是晚上熱鬧,所以就算是晚上廚房也是不?;鸬模浤ビ才萘肆_大廚好一會兒,順走了一盤醬牛rou和一小壺海棠酒,歡天喜地地跑回房間里享受美食美酒。 穆惜惜的廂房朝向不錯,白天曬得到太陽,晚上照得見月光。小姑娘倚在窗邊看著繁華的花街,一口牛rou一口酒美得不行,忍不住老氣橫秋地感慨了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呀,古人誠不欺我!,她這話一出,就聽見窗子下面?zhèn)鱽硪魂嚧笮?。穆惜惜探頭想看看是哪個家伙敢嘲笑她,一看,嚯還是個熟人。 王老板居然還有聽墻角的癖好?穆惜惜雙手撐在窗框上,半個身體都探在窗框外。王念之被抓包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他搖著扇子信步從陰影中走出,朗聲說:今夜月色甚美,我只不過是和穆姑娘你一樣出來賞月罷了。,哼油嘴滑舌,惜惜才不信他:王老板就別再拐彎抹角了,讓我猜猜,你是想問今天的客人是誰吧?,真是聰明的小姑娘,果然她就是扮豬吃老虎。既然如此,王念之也不再廢話:惜惜,你可知那天有兩位客人去了我那?,嗯我知道呀。不就是去了盧小玉那然后又出來了嘛,結(jié)果就倒霉得讓她碰上了舊人。 王念之緩緩道:那青衫公子就算我人脈遍布京城也沒打聽出來名號,但那華服公子我倒還真打聽到了,左羽林軍大將軍段衍。我偶然聽見他稱呼青衫公子為主子,能被左羽林軍大將軍稱呼為主子的,我想了想,也就那么一個了吧。他原本以為穆惜惜會害怕會驚慌失措,可她只是安靜地喝著酒吃著牛rou,輕飄飄地拋出一句:所以呢?王老板跑來就是想說這個嗎。,王念之噎住了,是啊,所以他眼巴巴地跑來是想說什么呢?他只是猜到那個青衫公子的身份時陷入了一絲恐慌,想到那個做事無分寸嘴上不把門的小姑娘如果做錯了什么惹上殺身之禍怎么辦?就那樣莽撞地跑了過來,一點也不符合他平日做事的風(fēng)格。 看著王老板陷入沉默,穆惜惜其實也明白他跑來是想警告自己,但是說得多錯得多,她選擇保持沉默,不點破那已經(jīng)在口邊的迷底。她吃完盤中最后一塊牛rou,可酒還剩小半瓶。突然她探出窗外說:王老板,你接一下我哦,王念之還沒從一團亂的思緒抽開,就見小姑娘拿著酒瓶一腳蹬在窗框上翻出屋子,踩著屋檐上的瓦片就滑了幾步跳了下來,如一只月下蝴蝶一般,不知道會入誰的夢。他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接住惜惜:你瘋了?!我要是沒接住你怎么辦?!,那大不了就摔一跤唄,我小時候經(jīng)常爬樹的你放心。她嘻嘻笑著,無所畏懼的樣子。 我就是想跟你道聲謝,謝謝你專門跑來提醒我,謝謝你上次在胭脂鋪那邊護著我,唔還有什么呢,謝謝你送我的那盒香粉!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彎成兩勾月牙,她剛洗完澡,怕熱便只穿了一個抹胸,外面套了個輕飄飄的外衫,此時抹胸都裹不住的兩團圓白就壓在王老板胸口,讓他回想起那次她也是這樣的姿勢被他用手指玩上高潮。 所以呢?你跳下來就是想說這個嗎。王老板把之前穆惜惜噎人的話還了回去,結(jié)果小姑娘眨眨眼睛,很坦誠地說:對呀,我覺得道謝還是請你喝酒比較真誠。怎么,你害羞了嗎?行只有她才能說出這樣噎死人的話,王念之嫌棄地看了眼她喝剩下的半瓶酒,說不出話。你不用擔(dān)心,我做事向來有分寸的。不過這次實在特殊,我決定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好啦。分寸?哪里?王老板想說他看不到,她做事難道不向來是隨心所欲嗎。他嘆了口氣,就著她的手喝完了剩下半瓶酒,海棠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回味悠長,就和懷里這個小姑娘一模一樣。 也許是時候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了,他心想,在自己越陷越深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