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茶室
第十九章 茶室
穆惜惜停工了七天,對外宣稱自己大病一場,實際上初愈的她面色紅潤、小臉溜圓,原本空蕩的衣襟又撐了起來。一看這七天就吃了不少好吃的,把之前缺的油水都補了回來。常客們倒是喜聞樂見,紛紛邀約禁足已久的小姑娘出來游山玩水,不過賞景是其次,最重要的當然是帶這個小饞貓去吃美食了。 盤中的鹿rou酥炸得金黃誘人,惜惜迫不及待地夾起來一塊就往嘴里送。心急的結果就是被剛出鍋的rou酥燙了一下舌頭,小姑娘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慘叫,恨恨地看著筷子間的鹿rou酥,燙紅的小舌尖可憐巴巴地晾在外面,像個小孩子似的。坐在她對面的沈涯看得好笑,出聲提醒道:急什么,晾涼再吃。,可是涼了那個酥皮就不酥了!惜惜露出你不懂的神色,一本正經(jīng)地說:rou酥rou酥,重要的就是酥,咬下去沒音兒的酥還叫酥嗎!論吃的,沈涯肯定說不過她,只好無奈地看著她再戰(zhàn)鹿rou酥。 二戰(zhàn)之時,惜惜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有再心急火燎地整個往嘴里塞,而是貝齒輕咬破酥皮,一點點向內餡推進。沈涯看著她因為清脆的酥皮破裂聲瞇起了眼睛,一臉幸福叼著rou酥的樣子,莫名品出了幾絲色情的意味。他連忙端起茶杯擋住自己的臉,生怕惜惜看出自己的窘態(tài)。 將桌上的鹿rou酥、棗糕、粽子一掃而空,穆惜惜滿意地打了個飽嗝。正所謂飽暖思yin欲,吃飽喝足地她看著對面風光霽月沈公子,忍不住就開始動起了歪心思。最近沈哥哥怎么都不來找惜惜過夜了,惜惜好寂寞呀。她故意嬌滴滴地嘟起粉唇,沈涯本來就有點心懷鬼胎,此刻一被撩撥頓時嗆了一口茶水,咳了半天才說: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實在囊中羞澀。,這話要是放在別的娼妓和嫖客間,估計沈涯就要被轟走了,但惜惜清楚翰林院修撰的俸祿有多微薄,她瞬間收起了輕浮心思,認真地說:那你還是好好攢錢吧,請我吃飯這種事也少點,我會把你吃窮的。 她這么認真倒是讓沈涯有點無奈,他琢磨著自己雖然可能是穆惜惜客人中最窮的一個,但吃飯還是請得起的。穆惜惜只見沈涯輕笑一聲,臉上便被輕捏了一把:請你吃飯還是吃的起,還想吃點什么嗎?,想吃沈哥哥。惜惜脫口而出,心想這人剛才怎么笑的那么勾人,那微挑的眼角直接就把她的真心話勾出來了! 穆惜惜說完,不等沈涯反應,桌下的小腳就輕輕地蹬在了他的膝蓋上,緩緩地踩著。沈涯哪里想到她會那么大膽,他雖然定了這間茶室,但廊上仍有人在走動,果然小姑娘還是該餓餓就老實了他心想,壓低聲音說:惜惜,別鬧。,我沒有鬧呀,惜惜說著,小腳往他膝蓋中間擠:桌下又沒人看得見,這是我們倆的小秘密,別告訴別人哦。 看沈涯還是并緊雙腿如同貞潔烈婦一般,惜惜的小脾氣也上來了,明明自己都給他開小灶了,他怎么就不要呢!殊不知沈涯現(xiàn)在是上下為難,穆惜惜根本注意到自己前傾身體的時候將一對沉甸甸的美乳擱在了桌上,導致沈涯根本不知道看哪不說,還得防守著下面免得有個小色貓直接就撲上來了。 小色貓穆惜惜哪里善罷甘休,她今天是打定主意給沈涯開小灶了,見他寧死不從,她直接哧溜地鉆到桌下,如同流氓惡霸一樣硬是分開沈涯的雙腿,小手撫上已經(jīng)豎起小帳篷的部位。惜惜。沈涯是真的無奈了,他現(xiàn)在覺著這姑娘就該餓著,別說良家姑娘了,青樓女子也很少會如此大膽妄為的。 明明都硬了,桌下傳來了穆惜惜不懷好意的聲音:這兒又不是翰林院,沈哥哥就別裝正人君子了。,沈涯低頭,就見小姑娘扒著自己的褲襠,迫不及待地從里面解放出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roubang。他心跳得飛快,一是因為在茶室里外面隨時可能有人進來,二是小姑娘媚眼如絲的樣子讓他莫名也期待起來。算了算了都勃起了自己好像也沒資格說她什么,他嘆了口氣決定由她去了。 穆惜惜看風光霽月沈公子終于放棄抵抗了,她滿意地打量著面前粉紅色沒什么味道的小沈涯,伸手握住棒身:這樣舒服嗎?,聽著男人的呼吸驟然紊亂,小色貓簡直滿意的不行,她揉了揉兩顆同樣粉嘟嘟的卵袋,得意地說:沈哥哥這里積攢了多少jingye呀,我想想,一個月?兩個月?,沈涯咬緊后牙槽沒吭聲。 沒等到回答,穆惜惜哪里愿意,她嘟起小嘴親了一口圓潤的guitou,趁沈涯渾身一震的時候張開小嘴將之含了進去,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只聽沈涯口中傳出一聲壓抑的呻吟、繃緊了腰,她才噗啾地吐出guitou,仗勢欺人道:沈哥哥要是不說,惜惜就不要繼續(xù)了。,這要不是茶室,沈涯真的要把這小姑娘拎起來好好cao一頓才行,可現(xiàn)在這情形他只能忍氣吞聲說:一個月。,不過他還是撒謊了,他哪里說得出口他前幾日還想著惜惜自瀆了一次,這事說出來這小姑娘絕對要尾巴翹上天。 一個月的濃精啊,穆惜惜舔了舔嘴唇,把小色貓本色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她復又低下頭將沈涯的roubang含進口中,用舌頭推壓著roubang下面,模仿著caoxue的動作,一吐一吞的品嘗著。她聽著沈涯難耐的鼻音,看著他臉上無奈甚至可以說有些無助的神情,心里滿足的不得了,想著今天定要好好讓他舒服舒服。 誰知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沈涯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坐直、挺身將整根roubang深入了猝不及防的穆惜惜喉中,窄小的喉管擠壓著roubang,巨大的快感一下子襲上他的尾椎,幾乎是瞬間馬眼怒張,將jingye射了進去,一滴不漏地灌進惜惜肚子里。他死死咬住下唇,忍得渾身都在顫抖,才沒有叫出來。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他趕緊應道:什么事?好在門外的小二并沒有聽出他聲音里的沙啞,只是問:您這還需要加什么東西嗎?,加一份鹿rou酥。,好咧。。待小二走了,沈涯趕緊將roubang從惜惜喉中拔出,小姑娘也是被剛才那下深喉整懵了,干嘔了半天又咳了半天才停下來,淚眼汪汪可憐巴巴的,一下子失了剛才的威風。 沈涯原本覺得她這下該學到教訓了,他伸手將穆惜惜散亂的頭發(fā)別在耳后,問:這下學到教訓了?都說了白日宣yin不行,誰知道這小姑娘淚眼汪汪打斷他的說教:我還沒嘗到jingye的味道就全下去了,怎么這樣的!得,看來是一點教訓都沒學到。 兩人趕緊收拾了一下,才在小二上新一盤鹿rou酥時保持了妥帖。穆惜惜吃著鹿rou酥,還是覺得很可惜:誰知道下次吃沈哥哥jingye是什么時候了啊,不如我們偷偷來一次嘛!,沈涯覺得這姑娘做虧本生意那是真的是有一套,他用扇子敲了敲她的腦袋:好好吃你的rou酥。,好吧還是rou酥重要,惜惜不吭聲了。 茶室重歸寧靜,只能聽見rou酥在貝齒下發(fā)出松脆的聲音。沈涯看著她又幸福地瞇起了眼睛,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一下桌面:咳等我下次發(fā)俸祿了,就去找你。,誰知穆惜惜頭也不抬埋頭吃酥:那還是算了,你好好存錢。,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