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邪歸正 狐貍誘惑
改邪歸正 狐貍誘惑
幾人都面帶狐疑,掌門直接問了他的條件,亓琊的眼睛瞟到蘇布青臉上,認(rèn)真道:蘇布青離了我不行,我走了,他也會死。但是我為了他,愿意留下來,讓這些魔修都離開。 掌門睜圓了眼,有一絲懷疑與驚喜,你的意思是愿意從善,不再率領(lǐng)魔教? 就為了蘇布青一個人?這可能嗎?別說掌門了,就連蘇布青本人,都忍不住面色一怔,沒想到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會露出如此平和的臉色,眸底的真誠似乎讓人不容置疑。 魏弈桐為他能夠蠱惑自家?guī)熥鸲壑新冻霾粣偅劬o了蘇布青袖中冰涼的手,薛燃就更加直接了,嘴角一撇,精致清秀的容貌有一絲扭曲與厭惡,師尊,掌門伯伯,別信他的鬼話,這必然又是一個陰謀。 亓琊瞥了他們一眼,繼續(xù)一字一句道:你說的沒錯,但是我的條件,就是要讓蘇布青當(dāng)我的道侶。這一句輕飄飄的話無異于一塊巨石,投入水面,何止是引起了千層浪,在場的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可能!向來沉穩(wěn)的魏弈桐臉色大變,眼眶欲裂,自己覬覦了多年的師尊,怎么可能會被這半路殺出的人截胡,薛燃也咬牙啟齒,一把抓住掌門的胳膊,你休想!掌門伯伯,千萬別答應(yīng)他!不能讓師尊被這樣的魔頭玷污! 兩個晚輩的情緒如此激動,沒給長輩說話的機會,掌門也冷下臉,胡鬧,這還輪不到你們兩個做主。 作為蘇布青的兩個愛人兼徒弟,他們自然是千百萬個不愿意,但是對于掌門、對于凌云派,乃至天下蒼生來說,世上少一個魔頭,蘇布青能多得一個巔峰水平的道侶,再也沒有這樣兩全其美的好事了。 我覺得不失為功德一件。但是,這還是要看你。 掌門順了順胡子,用微笑掩蓋內(nèi)心的焦慮和緊張,期待著蘇布青能夠做出讓他、讓門派里的人都滿意的決定。 若是蘇布青寧死不從,誰也無法料到亓琊會不會就此翻臉,率領(lǐng)身后的大批魔修開戰(zhàn),如此,一場血流成河的大戰(zhàn)也就無從避免了。 在掌門殷切的注視下,蘇布青的嘴唇張張合合,竟是吐不出半個字,只能遲疑地看向亓琊,仿佛自己在夢境中,萬萬想不到自己會面對如此嚴(yán)峻和騎虎難下的局面,也完全無法相信亓琊竟然會為了自己做到這個地步。 你離不開我的,無論是身,還是心,相信吧。亓琊俯身在他耳邊,堅定的情語像是一句蠱惑人心的咒語,似乎也勾動了身體里被他調(diào)教已久的臣服的欲望,讓蘇布青情不自禁地點下了頭。 魏弈桐目露絕望,師尊,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為什么! 難道師尊不喜歡我和師兄了嗎?師尊!薛燃也像是歇斯底里守護心愛之物的少年一樣,不經(jīng)意間還隱約地透露出蛛絲馬跡來,蘇布青皺眉,示意他不要再說,掌門也冷下臉,呵斥:閉嘴,師尊的決定何時輪到你們來反對? 隨即,他又放柔了臉色安慰道:放心,師尊就算有了道侶,也還是會疼你們倆的,這不沖突。 掌門又何嘗知道幾人之間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蘇布青也是鐵了心一點都不想讓這些luanlun之事讓自己的同門長輩知道,反而更加肯定了自己答應(yīng)亓琊的想法。 這不僅是為了蒼生為了門派,免得讓掌門為難,也是為了讓外人不會對自己和兩個徒弟的關(guān)系起疑。 蘇布青再次點點頭,面上一片清冷高潔,好似是慈悲為懷,為天下而舍身一般,我愿意與他結(jié)為道侶,具體事宜還請掌門來主持吧。 亓琊緊了緊拳頭,面帶倨傲之色地攬住蘇布青的腰肢,雖然內(nèi)心已然被驚喜充斥,可看到這人一副被冷淡的面色,就又怒又好笑,一把將人扛了起來,名正言順地帶回了洞府。 身后兩個小徒弟也眼巴巴地跟了上去,不敢在掌門面前造次,強忍著一股怒氣直到了洞府,才拔出劍來,對準(zhǔn)亓琊。 放開我的師尊! 蘇布青面紅耳赤地從亓琊懷里掙扎著下來,擋在亓琊面前,恢復(fù)靈力的他,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兩個徒弟的攻擊。 雖然沒有出手教訓(xùn)莽撞的兩人,但是蘇布青這個有著保護意味的動作可謂是讓兩人都心碎了個徹底,手中的武器也再也沒了力氣舉起,只剩下一腔的虛弱與悲哀。 師尊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他了?魏弈桐捏緊手中的武器,劍鋒一轉(zhuǎn),狠狠插到了地上。 薛燃也淚眼盈盈,似乎下一秒淚水就要奪眶而出,語氣悲憤又不甘:師尊要拋棄我們了嗎?師尊不喜歡我們了嗎? 灼灼的目光讓蘇布青不忍回視,面色柔和了一分,但是語氣卻帶著一絲遺憾與低沉:為師就算再喜歡你們,你們也無法成為我的道侶。 一句輕飄飄的話,似乎就劃下了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兩人一怔,相看一眼:就因為我們是你的徒弟嗎? 成為蘇布青的徒弟,是幸運也是不幸。 幸的是,蘇布青給予了他們所有的溫柔與垂憐,但是,就算愿意與他們保持關(guān)系,但是也不會把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讓凌云派成為別人口中所不恥。 蘇布青心虛地移開目光,補充道:沒有亓琊,也會有其他人的。這句話是為了讓他們盡快想通,接受這個事實,不要再和他耍少年脾氣。他到了尋找道侶的年紀(jì)與瓶頸,即便這個人不是亓琊,也會有其他人來填補這個空缺。 夠了。 留下兩個有一絲迷茫和不知所措的青年,亓琊終于沉不住氣了,一把將人抱進懷里,進了洞府,曖昧且?guī)еΦ赖仄浟怂难?,咬牙切齒:還會有其他人?嗯? 蘇布青的尾椎處似有電流竄過,下意識地對上他,還是忍不住甩出一個冷眼,可一想到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他便紅了臉,聲音也弱小一分,我不是那個意思。 亓琊喉嚨發(fā)干,看著眼前羞澀得像是成熟果實的人,忍不住一口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起來,靈活的手指撥動幾下就扯開了他的腰帶,溫?zé)岬拇笳埔贿吤危贿吤胶蟊?,解開了束胸的布料,一手抓住遮擋不住的大奶。 雖然臉上對我總是冷冰冰的,可是你的身體,很誠實。既然如此,那干脆用身體交流罷了,做到他服,做到他愿,也省的被他那總是冷然的眼神傷了自己的心。 可是、可是他們還在洞外。蘇布青微微側(cè)頭,躲過再次親上來的亓琊,感覺自己渾身的敏感處與軟rou都被亓琊揉的又熱又舒服,喉間溢出輕輕的喘息。 男人被他的不專心惹起一絲怒氣,幽深的雙眼緊鎖,像是捕獵的野獸一樣捏起他的下巴,強制地吻了上去,伸出微微粗糙的舌面從嘴唇、脖子,一直舔到鎖骨下,一口咬住軟乎乎的乳rou,留下鮮紅的牙印。 蘇布青尖叫了一聲,被溫?zé)岬目谇话?,rutou又酥又癢,干脆放棄了掙扎,心想這樣也好,就讓外面的兩人盡快想通,于是順從地陷進了他的懷抱,雙腿也帶著暗示性地夾緊他的腰肢。 亓琊彎起如愿以償?shù)奈⑿?,托起懷中人的屁股,將他抱到了臨近門口的木桌上放下,一邊撲倒一邊扯去他身上所有礙眼的衣物丟開,露出了一具瑩白嬌嫩的玉體,火熱的心像是被貓爪撓了千百下一樣,忍不住讓這具身體留滿自己的印記。 從你松口的那一刻起,你可就是我的道侶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終于擁有光明正大的身份,亓琊的話語也是前所未有的霸道和自信。 這一瞬間,他變成階下囚后的落魄和狼狽全部都消散的干干凈凈,一身的傲氣像是天然的威懾,讓蘇布青忍不住為之臣服,被他眼中的笑意而迷惑,松下了防備,第一次心甘情愿地吻上他的嘴唇。 我知道的。 火熱的唇舌交融,亓琊感覺到這個人正在向他敞開心扉,覬覦已久的寶物終于捧在了掌心,讓他心頭狂喜,動作也粗魯和沖動起來,把懷中的人當(dāng)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掏出一個神秘的儲物袋。 蘇布青以為他又要玩什么花樣,沒想到他卻拿出了毛茸茸的狐貍毛耳朵與尾巴。 你又要玩哪出。 之前那是沒有機會,現(xiàn)在我終于能好好玩玩我的小狐貍了。亓琊期待地舔了舔嘴唇,先把狐貍耳朵戴到了蘇布青的腦袋上。 我又不是狐貍。 一頭順滑如墨的黑發(fā)及腰,頭頂探出兩只毛茸茸的棕紅色狐貍耳尖,濕潤的雙眼微挑,面頰如桃花帶粉,雖然是修士,可此時的蘇布青看起來當(dāng)真像是狐貍精化人一樣,從骨子里投出誘惑與嫵媚。 亓琊看得呼吸都慢了一拍,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篤定:青兒一定是狐貍精,不然怎么能把我迷得神魂顛倒的,快,把小屁股抬起來,還有更好玩的東西。 蘇布青面紅耳赤地?fù)u頭,我不要這個,太羞人了。 這耳朵他還能接受,可這狐貍尾巴可不是單純的尾巴,油光水滑的尾巴頂端由一根粗大的假陽具相接,黑色的巨棒表面還有凸起的小珠子,可想而知插進去之后會是如何的酥麻刺激。 寶貝,別害羞,你的xiaoxue連兩根roubang都能吃下的,這一根不過小菜一碟。亓琊嘴上溫柔地?fù)嵛苛艘痪?,手上的動作卻力大無窮,輕而易舉地就分開了他纖長白嫩的大腿,抬到肩膀上,抱起他的屁股,近距離地凝視著窄小的蜜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