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1500豬豬加更
提前1500豬豬加更
魏伯都昨晚玩游戲玩到凌晨,今早滿臉呆滯地告訴程硯洲,睡完午覺圖書館見。 眼看快到三點(diǎn)鐘,說不定是室友提前點(diǎn)了外賣送來,魏伯都也不是第一次留他的號碼。 大廳空曠,一眼便能望到頭,除了打盹的管理員,空無一人。他找出剛剛那個外賣員的號碼,正準(zhǔn)備撥去詢問,后背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下。 回過頭,是笑意盈盈的傅未遙。 程硯洲眼下略顯青黑,人有些憔悴,舉著手機(jī)茫然無措地看向她,而后突然冷臉,大步地往外走。 程硯洲!傅未遙拖住他的胳膊,嗔道:你要造反哪? 程硯洲嫌惡地拂開她的手,闔眸掩下眼底洶涌,一字一頓:請你自重。 自重?傅未遙抱著他不撒手,我重不重你不清楚?。?/br> 他抱過她,她坐過他。 稍稍一動,胳膊便能觸到她胸前柔軟,進(jìn)退兩難,程硯洲只覺肺腑都攪成一團(tuán),難受得緊。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傅未遙是真心覺得抱歉:那天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路上,我向你道歉。 身旁經(jīng)過的同學(xué)朝二人投來注視目光,程硯洲有如置身火中,耳根瞬間紅成一片,他道:公眾場合,你放開我。 那你別走。 我不走。他應(yīng)下,有些話,有必要說清楚。 給。傅未遙把手里沒送出去的飲品塞給他,給我買瓶水,要礦泉水,好渴。 好。能暫時逃脫也是好的。 程硯洲慣常自帶杯子,接學(xué)校里免費(fèi)的開水,很少在自助售貨機(jī)上買水喝。 她指定要喝的礦泉水有五六種,品牌價格不一,程硯洲率先看到最便宜的那款,也比宿舍附近超市里賣得要貴,他沒有選擇困難癥,卻在此刻猶豫了瞬。 最終選向價格最高的那瓶,他欠她良多,總不能為了省錢拿差的來糊弄嬌氣的她。 大廳安靜的一角,程硯洲刻意拉開彼此的距離,看她咕咚咕咚地喝水。 等到傅未遙擰回瓶蓋,他回過神,語氣淡淡:以后別來找我了。 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宽斨筇?,巴巴地跑到學(xué)校來等他,不接電話也就算了,見了面還冷言冷語的。 換作別人,她早不愛搭理了,傅未遙小聲嘀咕:不識好歹。 我是不識好歹。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他繼續(xù)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要 等等,傅未遙不由蹙起眉頭:我有什么男朋友? 那天在車?yán)?,是你親口承 那氣頭上說的話能當(dāng)真嗎?我真有十個八個男朋友,身體也吃不消?。?/br> 她越說越不服氣:車開不進(jìn)來,門口也沒停車位,穿著裙子不好騎車,我從知春里走過來的!打你電話還不接!我在這,站著,是站著!等了你好久好久。 給足你面子了,還拿喬? 落在他臂上的拳頭輕到可以忽略不計,耳中轟鳴一片,循環(huán)往復(fù)地回蕩她說的那句能當(dāng)真嗎? 不能當(dāng)真,那么 眼中升起希望,他問:那陳懷辛教授? 他的反應(yīng),傅未遙都看在眼里,她方才察覺過來,原來,程硯洲生氣的點(diǎn)不在于她將他拋在半路,而是那句胡亂應(yīng)答的男朋友。 她惡趣味地裝傻逗他:哦,你說懷辛哥哥啊,他是誰來著? 程硯洲眸光再度黯淡,懷辛哥哥,即便不是男朋友,聽她的稱呼,也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親密的朋友。 程硯洲,你吃醋?。?/br> 不是。他極快地否定,鄭重其事:沒有人想做第三者。 他的尊嚴(yán)所剩無幾,但底線不能丟。 什么第三者,那么難聽。陳懷辛的mama是我姑姑,他是我表哥,有血緣關(guān)系的,別胡說八道敗壞我的名聲。 嗯。壓在心口的大石,在她說完那句表哥以后,徹底卸下。 你就一句嗯?哎,別生氣了。 沒生氣。 程硯洲握著那瓶微涼的飲料,心上止不住的顫動傳到手部,他掩飾般地擰開瓶蓋,想起她不要喝這瓶,又臨時改口:渴嗎?想喝什么? 你傻啊,不是才買過水? 是啊,他是傻了,傻到相信她的氣話,白白折磨自己。 * 通宵游戲太耗費(fèi)心神,周巖走在前面,魏伯都跟在后面,兩個人臉色灰白,行尸走rou般一前一后步入圖書館。 下次再和你玩游戲我周字倒過來寫。 你以為我想和你玩?菜狗! 要不是你指揮有問題,我能過去不是,那,那是,程硯洲? 哼,好笑,我縱橫游戲界我靠真是程硯洲!還有個,女生? 魏伯都,咱倆之前,賭的什么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