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你把我弄成這樣子,我還怎么從屋里走出去啊?貂蟬好氣,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奈何手已經(jīng)沒力氣抬了。 張梁語氣輕快,笑得眉眼彎彎:這有什么難的。我讓人給你拿件干凈衣裳就好啦! 他說完便推開門,朝外面低眉垂目的小廝吩咐了幾句。 衣服很快送來,少年先給她擦了遍身子,又輕手輕腳幫人把衣服套上,簡直像是在伺候癱瘓病人。 我是不是比大哥體貼?完事后,他雙手捧著臉趴在床沿,滿臉驕傲,就差把快夸我直接寫腦門上了。 貂蟬偏不遂他的意,也不知突然想到什么,還氣得鼓起嘴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體貼?辦事兒之前洗澡了嗎,弄我嘴里一股腥臊味兒,簡直比吃了屎還惡心! 張梁聽完頓時不樂意了:你這就侮辱人了啊,我的寶貝子孫根怎么能和屎比較呢?再說了屎你吃過嚒,口氣這么斬釘截鐵。 貂蟬: 這地方?jīng)]法待了!??!她拖著行將就木的殘軀爬下床,踉踉蹌蹌往門外走:真是好樣的!以后請自己玩兒蛋去吧,我要是再讓你碰一下,我就是狗! 少年一看對方真生氣了,趕緊上前勸阻,心里卻想著自己明明也沒說什么呀。 蟬兒蟬兒,我錯了!以后我把自己洗干干凈凈的再找你玩兒好不好?別氣啦 再說吧。貂蟬冷冷撇過去一眼,隨后啪的一聲甩上房門,真走了。 回到廂房,她在床塌上歇到了天黑,直到張角回來才起身。 和三弟談得不錯? 男人走到床邊坐下,信手拈起了一縷散在枕邊的長發(fā)。 張角回來得晚,未和他們一同用餐。途徑?jīng)鐾r遇上了正在賞月的三弟,那小子還主動和他打了招呼,言語親昵一如從前,看起來似乎是消氣了。 貂蟬挪了挪身子,將腦袋搭在他膝上,輕輕點了點頭。 張角察覺出不對勁,擔心地皺眉問她:怎么了這是?蔫了吧唧的。 累。少女委屈巴巴地嘟噥,還像貓兒一樣在他懷里拱了拱,將那板正的道袍揉出好幾道褶痕。 見她這般不在狀態(tài),男人無聲地嘆了口氣,暗想今夜的香艷活動怕是要取消了。將外衫脫下,他掀被入塌,順便吹熄旁邊的燭火。 一片黑暗中,胸膛與脊背相貼,有熱氣打在貂蟬的耳邊。 睡吧,今晚我在這陪你。 低啞的成熟男音如一根羽毛輕撓她的心房,帶起陣陣難以抑制的癢。人的潛力真是無限大,前一刻貂蟬還覺得身體已經(jīng)透支了,這一刻竟又開始琢磨起那些特別世俗的欲望。 天公...... 她掀起肚兜的一角,接著便抓住男人一只手放了進去。不必指引,那只手主動順著軟腰往上滑,直到陷進一團尚且單薄但足夠嫩滑的軟rou之中。 乖乖想要了? 雖說是問句,他卻仿佛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般,翻身騎到了人身上。掀開襯裙向里探,那薄薄一層褻褲因為沾染了yin水,已經(jīng)緊緊貼在了她的陰戶上,摸上去又濕又涼。 呼吸漸粗,他抬著貂蟬的臀腿將所有布料扒下,扯開褲子將粗壯堅挺的roubang狠狠撞了進去。 瘙癢難耐的yindao被豁然撐開,她舒服得指尖都在發(fā)顫。細腰打著圈開始扭動,似在催促男人快點動起來。 但這個舉動似乎冒犯到了一直占據(jù)主權(quán)的帶魚哥哥。他不動聲色地抿緊了唇,大手狠狠掐住那段軟腰不讓其繼續(xù)動彈,接著繃緊腹肌,開始他的征伐。 啊哈啊嗯嗯 少女被那快速有力的抽插顛得音節(jié)破碎,雙腿被迫張開到了最大限度,一雙嬌俏的玉兔上下翻飛。 甬道內(nèi)足夠潤滑,張角的陽具暢通無阻得入到了最深處,一下又一下撞擊著花心,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糜水聲。 許是這兩天房事過度,貂蟬只覺得yindao此時異常敏感,才被入了十幾下,就隱隱感覺高潮來臨,更要命的是,她似乎還有一種撒尿的沖動。 嗯嗯啊相公停一下 話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嘴瓢叫錯了,天公叫成相公,貂蟬小臉一紅,訥訥地噤了聲。 然而男人卻似乎很吃這一套,身下的抽插非但沒停下,反而愈發(fā)癲狂了。 乖乖,再叫一聲 這陡然加快的抽插直接將她送上巔峰,貂蟬哭叫著噴出一灘熱流,頭腦空白,再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 灼熱的水柱打在男人線條分明的勁腰上,又順流而下,沿著大腿沁進被褥。床榻瞬間變得一塌糊涂。 不知是生氣還是興奮,他惡狠狠罵了一句sao貨,緊接著將人翻轉(zhuǎn)過去,從背后再次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尚未扶穩(wěn)的雙手被他攥著往后扯,將少女的腰線硬生生扯出一道不可思議的弧度。他入的很深,每一次撞擊都將貂蟬的嫩臀擠壓變形,包括yindao底部那處花心,眼見著就要被沖開,任兇物闖進zigong。 她疼得顧不上什么稱呼,慌忙哭喊著求饒,連嗓音都啞了:啊相公不要啊啊輕點 男人傾身覆上她的后背,捧住兩只墜成小水滴狀的玉乳大力揉捏。 拂在她耳畔的喘息已經(jīng)不再克制,間隙夾雜著嗟嘆般的悶哼,哪怕貂蟬看不見,也知曉他現(xiàn)在必然舒爽極了。 guitou還在拼命往花心中間的小口擠,似是真打算將人頂穿。xue內(nèi)一層層rou圈箍在yinjing上不留任何間隙,每次抽插都酥得張角腰椎發(fā)麻。他的乖乖真是個尤物,這身子極致銷魂??v使他聽到了哭喊求饒,下身也完全停不下來,克制自守化作虛無,一切都脫離了大腦控制。 床榻搖到了三更天。 余韻散去,張角神清氣爽地下床點燈,屋里的視野瞬間清晰明亮起來。床榻之上,雙目失神的少女口流涎液,屁股撅得高高的爬跪在床上,身上紅痕遍布,花xue腫脹,還汩汩地往外流著濃精,身下床褥浸著一片汪洋,像是尿床了一般。 哦不是像 那就是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