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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淺趕到體育館的時候,館里只剩幾個留下清掃場地的同學了。 她有些失望,分手后嚴澤凱就開始新一輪集訓,除了偶爾回趟學校,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交集了。 十分鐘前林淺還在咖啡廳悠哉悠哉的吃著下午茶,刷到朋友圈他今天在學校有比賽的消息,便火速打了車飛奔過來。 她一定是瘋了。 莫名其妙地被發(fā)脾氣,莫名其妙地被甩,結果還要她倒貼嗎,門都沒有! 識相的就應該主動來找她,主動道歉。 至于嚴澤凱真的要分手這種可能性為零的事情,她想都沒想過。 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簡單的回寢室收拾了下,林淺便回了教室,同桌一如既往的等著她的作業(yè),她不耐煩的拿出幾張卷子放在他桌上。 感恩的心。徐巖嬉皮笑臉的拿過卷子。 徐巖的牙齒很白,笑起來也好看。不像那個人,總是板著臉,像個小老頭,假正經(jīng)。 怎么總是想起他。林淺趴在桌上,頭疼極了。 徐巖瞥見,覺得古怪:你不舒服? 林淺白了眼,坐好:不管你事。 徐巖笑笑,沒接話。他和林淺已經(jīng)做了小半年同桌,對她的性格也摸了個大概。 像她這樣的好學生大都是看不起他們這群混子的,男生宿舍偶爾聊起女生,總會心領神會的避開林淺,她長得漂亮又白嫩,又是學霸,家境似乎也很不錯,只是對人很冷淡,也沒聽說她有什么朋友,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 林淺睡了整整一節(jié)晚自習,夢里不過又是嚴澤凱把她cao弄的死去活來的樣子,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下體尤為黏膩。 本來想著不如先回寢室洗了再說,忽然教室后面?zhèn)鱽硪魂嚳谏诼暎瑠A雜著些戲謔的玩笑。 他回來了。 的虧她現(xiàn)在是趴在課桌上,才沒人看到她笑開了花。 后排男生的聊天聲吵的林淺煩心,她真覺得嚴澤凱和那些討人厭的小男孩都不一樣,至少說話就不一樣,他就從來不會說那種痞里痞氣的浪話。 但是他在床上也不肯說。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嚴澤凱!俞徽雯有些緊張,緊緊攥著拳頭請問你可以出來一下嗎。 不用回頭,這個聲音林淺認得。 俞徽雯,嚴澤凱前女友。 而后便又聽見一陣打鬧聲,似乎是嚴澤凱和她出去了。 你說俞徽雯找嚴澤凱干嘛。 能干嘛,肯定是求復合啊,當初甩人家甩的那么果斷,還不是要回頭。嘖嘖嘖。 找樂子的吧,都分快一年了,現(xiàn)在來找? 你們說嚴澤凱會答應嗎? 誰知道呢。 聽得林淺咬牙切齒。 徐巖,下節(jié)課幫我請個假,說我不舒服就行。林淺拿了幾本卷子便往外走。 得嘞。反正像她這樣的學生,班主任也不會多問,好學生總是有這些特權。 他們走的不遠,林淺加快了腳步便追上了他們。 俞徽雯似乎想帶他到天臺,林淺冷笑了下,確認他注意到了自己,左拐,走進高二教學樓。 高二和她們返校時間不一樣,此刻整棟樓都是漆黑的狀態(tài)。 林淺緩慢的挪動中,在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后忽得加快步伐。 黑暗中有人把她推進了教室。 嚴澤凱吻得很急切,甚至都說不上是吻,他毫無章法的咬著她的嘴唇,林淺覺得很痛,但是很爽。以前嚴澤凱總是很溫柔,還總教育她不要老想著做奇怪的事情。 她忍不住雙手鉤住他的脖子,撕咬了回去,過不了多久,林淺品嘗到一股血腥味,分不清是誰的,也許是兩個人的。 嚴澤凱突然一把推開她。 你什么意思? 林淺輕輕的撫摸了下他的嘴唇,又踮起腳尖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很軟,很性感,她很喜歡。 嚴澤凱。林淺摟住他的腰,輕輕的靠在他身上,想被你cao了。 她拉著他的手往那神秘之地探索。 兩個月了,她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