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屬于我
你只屬于我
坐在車上,讓江柯報地址,他支支吾吾地,只說: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文嶺羅冷笑一聲,湊近他的耳邊小聲說:穿著這一身想被人cao著回家嗎?賤貨。 他嚇得馬上看向前座,司機正低著頭等待指令,文嶺羅又淡淡的說:可以啊,不說你就下車自己回去吧,我就看你住的地方有多少正人君子。 最后江柯還是坐著文家的車回了家,他家離建在富人區(qū)的學(xué)校頗遠,是一個龍蛇混雜的普通小區(qū),到晚上附近有不少醉漢在游蕩。 文嶺羅給他穿上原主總是預(yù)備在車后的寬松長版衛(wèi)衣,將將掩住了暴露的臀部。 乘電梯上樓的時候還遇到認(rèn)識江柯的和他寒暄了幾句,帶著調(diào)侃意味和文嶺羅打了個招呼,看著江柯臊紅的臉笑著告別。 這時文嶺羅才放下?lián)崦鹿蓽系氖帧?/br>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文嶺羅觀察著四周,小小的屋子卻顯得非常精致,應(yīng)該是江母把這里一手一腳裝潢起來的,和普通人家相比條件算是一般,也就貴族學(xué)院的少爺小姐把他當(dāng)貧困生。 江柯只說自己要去洗澡就把她一個人扔下了,她把書包放在客廳,取出今天準(zhǔn)備的小包裹,走到他的房門前,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看到對方正在收拾著洗澡的衣物。 她無視對方戒備的神情,大大咧咧地躺上他的床,他眉頭一皺想把嶺羅趕走,但身體的酸痛提醒著今天發(fā)生的事,又臉色鐵青地沒說話。 嘁,擺臉給誰看呢,給我洗澡去。頤指氣使的語氣讓他更加不舒服。 文嶺羅直接拽起他的手打算拉他去洗澡,被他甩開了。 她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看江柯有點要失去理智的樣子,她又捧上他的臉,親了一下自己打的地方:我想把別人留在你身上的臟東西洗干凈,洗完讓我?guī)湍闵纤幒脝幔?/br> 江柯的雙目帶上了茫然,被她這一驚一乍搞得徹底沒了脾氣,也不敢有。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變成了文嶺羅泡在浴缸里看江柯淋浴。即使是被輪jian時也遮住的部位徹底暴露在對方眼前,他羞得滿臉通紅,想轉(zhuǎn)過身卻因為對方下了命令只能繼續(xù)在她面前清理身上早已干涸的jingye。 全身埋在泡泡里的嶺羅觀賞著眼前的男體,被選為欺凌對象的江柯體能明顯缺少鍛煉,身體上有不少原主和朋友們造成的舊疤痕,各種各樣的道具曾令他發(fā)出各種驚人的慘叫,小姐妹們早就對這件事感到不安,只有原主樂此不疲地?zé)釔壑酶鞣N手段折磨他。 回憶被痛呼聲打斷,江柯似乎正想清洗下體,但剛剛被嶺羅打腫,現(xiàn)在完全沒辦法下手。 除了xiaoxue和jiba,把其他地方洗干凈,然后過來。 江柯瞳孔一縮,恐懼的感覺令他幾乎要窒息。 身上的傷痕提醒著他這個女人不是善茬,她會對自己做什么根本無法預(yù)測。 就像,拍下了自己被輪jian的畫面。 他像機器一般僵硬地沖干凈雙腿,關(guān)水傻站在那。 文嶺羅向他伸手,他無法自控地走了過去。 進來,坐我身上。 他麻木地按指令行事,小心翼翼地踩在浴缸的兩邊,輕輕坐在文嶺羅的大腿上。 好像被她往上提了一下,坐到她的柔軟的小腹上,下體泡在了溫水中帶來極大的慰籍,他深吸一口氣,努力用四肢支撐著自己,避免全身壓在她的身上。 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輕捻著,嗯啊......他難耐地喘了一下,又忍不住嫌棄自己過于敏感,突然發(fā)現(xiàn)嶺羅已經(jīng)將一根手指放了進去,啊嗚!不、不呀...... 和那個男人完全不一樣,她的十指從不沾陽春水,但又格外修長,探入后xue只有溫軟的感覺,江柯感受著她在體內(nèi)挖弄著深處的jingye,他徹底軟在文嶺羅身上,任由水流帶著泡沫隨著手指流入腸道,和她的手指一起做清潔。 這具身體的確是誘人犯罪,但對文嶺羅來說也只是一個丑惡的男人罷了,她舔了舔江柯的脖子,對方發(fā)出柔軟的呻吟,她趁機再插入一根手指,感到被夾緊了,她突然咬住對方的后頸吸吮,手指不斷地攻擊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要到了、要不行了,啊啊 他扭動著身體,文嶺羅卻沒有一點放過他的意思,直到她感受到甬道里涌出來一股比水溫灼熱的腸液,才松開他的后頸,江柯重重一抖,側(cè)身把頭埋在文嶺羅的肩膀。 還沒洗完呢,她將手抽出后xue,虛虛放在他的yinjing上,對方把頭埋得更深,發(fā)出嗚咽。 不洗會臟的呀,不想主人讓你變得干干凈凈嗎? 沒有等他回答就開始輕柔地搓洗yinnang和下方連接會陰的系帶,嗚啊!疼痛夾雜著快感,江柯身體緊繃,文嶺羅扶正他的身體,和他親吻起來,他將痛感放進吻里,收獲回來十倍的快樂,漸漸在唇齒間迸發(fā)出yin亂的呻吟,文嶺羅也開始清洗他勃起的yinjing,那處毛發(fā)稀疏柔軟,顏色粉嫩,尺寸頗為可人。 如果能閹掉就好了,完成任務(wù)的速度肯定能加快,可惜那種絕對會被歸納在傷亡的范圍內(nèi)吧。 在他唇齒不清地喊著要射了的時候,文嶺羅停下手上的動作,拉起明顯欲求不滿的江柯用淋浴清洗了身體和xiaoxue內(nèi)的泡沫,動作完全不帶情欲的色彩。 被冷處理的小江柯痛苦地垂下了頭。 洗漱征用了江柯的牙刷,但他居然沒有洗面奶,大小姐文嶺羅也被迫用清水洗了臉。 江柯接過她用完的牙刷,想著這時候說自己還有新牙刷會很糟糕吧,扭捏地用起同一支牙刷。 又回想起今天的吻,她的舌頭像這支牙刷一樣,刷過整個口腔,舔弄了每一只牙齒,攪動著自己的舌頭,讓自己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晶瑩的口水...... 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自覺跟著幻想的內(nèi)容拿牙刷在嘴里攪動,他漲紅了臉。 文嶺羅在床上等著他,手里把玩著人家附贈的藥膏,說是能快速消腫,還能提升敏感度,洗澡前說要給他上的藥就是這個。 唉,她可沒有心情給他涂藥膏,肚子餓的受不了,玩的時候沒留意,現(xiàn)在哪有十一點多吃飯的嘛。 等江柯回房看她赤裸躺在自己床上,愣了一愣。 她也沒什么羞恥的,把藥膏塞他手里,理直氣壯地說:涂屁眼里的,你涂給我看。 江柯臉上當(dāng)即飄起兩朵紅云。 有點困了,文嶺羅就躺在旁邊也沒有鬧他,看著江柯艱難地將藥膏涂滿內(nèi)壁,抽出手指時帶出了一絲水液。 她笑了笑:去關(guān)燈吧。 感受到他在身邊躺了下來,文嶺羅說:我會付清你媽的醫(yī)藥費。 感應(yīng)到氣氛變得凝重,她輕輕摟住江柯,任由對方碰觸自己裸露的身體:你是我的,知道嗎? 你的一切都屬于我,身邊只能有我。 我會保護你。 相應(yīng)的代價是,你要聽從我一切的命令。 我?guī)湍惆研烀让壤诹恕?/br> 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再和她有聯(lián)系,你知道會有后果。 你只屬于我。念完臺詞,想轉(zhuǎn)身睡覺卻被江柯?lián)ё×搜?,將頭埋在了嶺羅的胸口,讓她恍惚想起自己曾經(jīng)也喜歡這樣抱住那個男人。 為了汲取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