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六十
我會考慮的。我冷靜了下來,我沒有其他事了。 然后我掛了電話。 這一晚,我又夢到了溫勵。 我夢到我們在一張床上zuoai,他很溫柔,全程都用眼睛看著我的眼睛。 他幽藍的眼睛像一只準備擷取獵物的貓,專注而認真。 他握著我的腳,從我的腳尖開始親吻我,然后一寸寸地,吻到了我的嘴邊。 我很動情,慢慢地分開了我的腿,我摟著他的脖子,回應著他的吻。他的吻也很專注,充滿耐性,令人窒息。 然后他慢慢地侵入了我的身體。他很大,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因此并不吃力。 然后他徹底埋入了我的身體內(nèi)。 飽脹的感覺令人覺得熱,他動了動,我怕他離開,用腿緊緊盤住了他的腰。 我們就像兩條蛇一樣,交頸相纏。 四目相對,我看著他愈發(fā)幽深的目光,忍不住摟緊他的脖頸,吻了過去。 他順從地回應著我,緩緩地律動。他的手摸著我胸口的柔軟,用指腹摩挲著我堅硬的乳尖。 我漸漸覺得饑渴難耐,用腿擦著他有利的腰,暗示他快一點。 然而他沒有,他似乎更加享受這樣僅僅是插入,卻不動作的感覺。 可我難受極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壓在了我身下。 這樣的動作令相交的器官傳來一陣蕩人心魂的快感,我喘息著,看著他凌亂的頭發(fā),光裸的身體,還有那雙永遠都很冷靜的,叫人看不透的眼睛。 我用手撐上他的胸口,尋找我自己覺得舒服角度。我能感覺到他的巨龍在我的身體里一圈一圈地腫脹,變大。撐在他胸膛的手心下傳來一波比一波更加急促的躍動。 他握起了我的手,半垂著眼簾,一寸一寸的吻著,他的嘴唇柔軟而細膩,他的吻溫和又繾綣。 他整個人就像一塊千年不催的堅冰。 在我的包裹中慢慢地融化,變成一灘不器的水。 他包容我的無知,心疼我的討好,理解我的感情。 他是我的情人。 不是那個冷漠的金主,也不是這個殘忍的哥哥。 醒來的時候,我的腦袋還有點懵。 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覺得自己昨天的行為很莫名其妙。 理性地想想,現(xiàn)在我無論如何都要救祁叔,結(jié)果我在一夜之間把繁盛跟溫勵全都得罪了。 照例翻了翻手機,看到一條信息,是溫勵。 我安撫了自己一下,才打開它,上面是一行字:八點一起吃晚餐。 消息時間是凌晨四點鐘。 我做那個夢的時候。 不知道他會說什么,但猜也猜得到?jīng)]好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三點。 我得把自己弄得體面點,他肯定會提前至少一小時派人來接我。 我還得根據(jù)用餐地點的級別選套衣服,如果給他丟臉,他又要說我不識抬舉。 弄好這些花了兩個多小時,雖然天有點熱,但我脖子上都是繁盛留下的吻痕,還是決定穿了件高領(lǐng)。 溫勵的司機在七點鐘過來,一上車我就知道我們是要去哪里。 溫勵在這邊有房子,一棟不大,但很方便的別墅。 我對那棟別墅唯一的印象的只有玄關(guān)、床和浴室,因為我只有在這幾個地方呆著的權(quán)利,甚至沒有去過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