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真他媽著魔了
22.真他媽著魔了
別說,這強來的交易就是快。 被迫接受了這樁交易的白小糖回到教室拿出飯盒去借辦公室里的微波爐熱了一下,然后回到了教室。 午休時間的教學樓幾乎都走空了,白小糖剛回到座位想要消化一下剛才在天臺的事情,在教室等元哥一塊兒出去吃飯的王以翔就湊了上來。 白小糖,你怎么認識元哥的?。?/br> 要說他們元哥,那就算不是全校少女心中的夢那至少也是大半個學校少女心中的夢。 但他理過誰啊,不管長的多好看成績多好多有才華,總之元哥所到之處,那是一片少女的眼淚。 王以翔想著,又直勾勾地盯著白小糖臉上的小雀斑看了一會兒,自顧自地搖了搖頭。 一般,太一般了。 實在不像是元哥喜歡的類型,這也壓根兒不般配啊。 白小糖哪兒知道王以翔內(nèi)心戲這么多,她就知道這人之前經(jīng)常帶頭刁難她,實在算不上一個好人,心思忖多說多錯,便縮了縮脖子不敢答話,只低頭繼續(xù)吃自己的飯。 白小糖我問你話呢! 王以翔看現(xiàn)如今白小糖都敢無視自己了,頓時聲音又往上拔高了幾個度。 他抬手拉開白小糖前座的座位,腿邁開往里一跨,卻還沒來得及坐下去就被人從背后拎著后領(lǐng)拽一邊兒去了。 你問誰話? 王以翔一回頭就看見元麟右手揣在褲兜里,只左手就幾乎把他拎著懸了空,腦門兒上的汗都快下來了,趕緊解釋:元哥,我沒有欺負她,我就是想八卦一下而已! 他一邊說一邊還在用眼神向依舊坐在角落打王者榮耀的黑子和老高求助,奈何那倆人連抬頭看都不帶看他一眼的。 王以翔只得又伸手往白小糖的方向虛無地探了一下:白小糖,你別光吃飯啊,你給我作證??! 元麟就看白小糖低著頭,腮幫子被塞得鼓鼓囊囊,被cue到時抬起頭來,有些茫然無措地眨了眨眼。 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突然地就又開始發(fā)癢躁動,拖著王以翔甩給角落里的剩下兩個人一句走了便率先出了教室。 媽的,看見她就想揉她的奶。 真他媽著魔了。 傍晚,晚自習鈴敲響,元麟難得還懶洋洋地坐在座位上,把過來講題的老廖給驚著了,講題都講出一股平時沒有的激情。 講完題臺下訂正的訂正,寫作業(yè)的寫作業(yè),白小糖好不容易趕在晚自習結(jié)束前把作業(yè)解決掉,還在收拾書包的功夫教室里的人已經(jīng)走了個七七八八,身后不知是誰沖她喊了一聲: 白小糖,今天也麻煩你了,謝謝啊。 白小糖對做值日都已經(jīng)習慣了,遇到能說一聲麻煩、謝謝的都算是好的,有的人甚至什么都不說,放學直接走人就完事兒了。 她嘆了口氣,無奈地點了點頭,看那人跳起來興高采烈地往外走,然后被早就在門口守株待兔的元麟像中午薅王以翔似的薅住后領(lǐng)。 齊、磊?他掃了一眼黑板上的名字,是你叫齊磊嗎? 齊磊還是頭一回和元麟對上,立馬沒了剛才吩咐白小糖干活兒的那股底氣,點頭都點得格外虛,生怕一句話沒說對就GG。 你識字嗎,黑板上那兩個字不知道在說誰? 元麟搡著他的肩把人往講臺方向一推。 以后你要不想做值日可以直接來找我。 齊磊踉蹌了幾步站穩(wěn),跟見了活閻王似的扭頭就去找掃帚,另一個人見狀也沒了話,默默地去角落拿起了拖把。 眼看值日這就有了著落,元麟就靠在教室門框上看著白小糖慢吞吞地收拾好書包,然后等她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伸手拽住了她的書包帶。 以后能早點放學回家了,白小糖同學。 他早就迫不及待了。